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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名江城派的弟子,眼神中透露出不善,緊緊盯著不遠處的晴兒,雙方形成了對峙之勢,卻都未輕舉妄動。


    這時,其中那名瘦弟子忽然認出了晴兒,他低聲對領頭弟子說道:“大哥,此人似乎就是朱晴兒!我記得她在擂台上曾將六指宮的人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現在就憑我們幾個,能是她的對手嗎?”。


    領頭弟子聞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怯意,但他仍強作鎮定,大聲喝道:“怕什麽!我們有三人,她隻有一個,給我上!”。


    話音未落,三名江城派弟子便朝著晴兒猛撲而去。晴兒見狀,冷哼一聲,待三人臨近,她身形一晃,拳影如織,瞬間便將三人打翻在地。


    三人深知不敵,連滾帶爬地逃向樹林深處,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晴兒望著他們逃竄的背影,並未繼續追擊,而是轉身走向被綁在樹上的孫洛嫣。


    晴兒認出了孫洛嫣,臉上隨即露出了一絲不悅:“喲,原來是你啊,怎麽?又被你那狠心的師姐欺負了?”。


    孫洛嫣同樣認出了晴兒,她疲憊地抬起頭,聲音微弱地哀求道:“朱姑娘……?請幫幫我……”。


    “幫你?”晴兒聞言,眼珠一轉,說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先迴答我幾個問題”


    “朱姑娘請說……”孫洛嫣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已經在此處暴曬多時,身體有些脫水。


    晴兒見狀,也不再客氣,直接問道:“我今日見這山上人來人往,究竟所為何事?”。


    “朱姑娘自己難道不知道嗎?”孫洛嫣麵露疑惑地看著晴兒,“項員外一行人慘遭滅口,霸王莊已經向莊中各大門派發出求助,希望他們能上山尋找兇手”。


    “什麽?這是誰幹的?”晴兒聞言,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大家都說兇手就是朱姑娘你啊……”孫洛嫣的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恐。


    “簡直是胡說八道!”晴兒怒喝一聲,打斷了孫洛嫣的話。


    “難道……項員外他們被害不是晴兒姑娘所為?”孫洛嫣再次問道。


    晴兒被孫洛嫣的愚鈍氣得有些無語,但她很快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說道:“我帶你去看樣東西,不過你得先答應我,我放了你之後,不能跑去通風報信”。


    孫洛嫣聞言,連連點頭。但晴兒顯然對她的承諾並不放心,於是她解開孫洛嫣身上的繩索,卻又將她的手緊緊綁住,同時還取下了腰間的佩劍。


    “好了!這還差不多,你走前麵”晴兒說著,將孫洛嫣推向前。


    就這樣,二人便緩緩走在這山林之中。


    在幽深的林間小徑上,三名江城派的弟子如同受驚的野鹿,不顧一切地奔逃著,身影顯得格外慌亂。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身前,手中長劍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芒。


    那人隻是輕輕一揚劍,便有如狂風掃過林間,攜帶著刺骨的寒意,將三名弟子吹得踉蹌跌倒,他們哀嚎著,臉上寫滿了恐懼。待那身影緩緩走近,才發現竟是風若雪。


    三人見狀,立即磕頭求饒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風若雪雖臉色略顯蒼白,但那冷豔的氣質依舊讓人無法忽視。她以劍尖輕點地麵,冷冷問道:“爾等如此慌張逃竄,險些衝撞於我,莫非活膩了?”。


    帶頭弟子聽罷,明白了風若雪隻是路過,覺得此乃逃脫的良機,便心生一計,連忙抬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女俠有所不知,我等方才遭遇朱晴兒的襲擊,若非逃得及時,恐怕早已命喪她手。故而一路狂奔,未曾留意前方,險些衝撞了女俠,還望女俠寬恕”。


    “什麽?!”風若雪一聽大驚。


    其他兩名弟子見狀,也紛紛附和:“對啊對啊,那朱晴兒武功高強,我等皆不敵”。


    “那朱晴兒現在何處?!”風若雪鄒起眉頭,質問道。


    “就在前方不遠處,女俠此去,定能尋得她的蹤跡”帶頭弟子顫抖著手指向前方。


    風若雪聽罷,又問:“她可有人在身邊?”。


    “此時...此時應該跟著一位峨眉女弟子....”領頭弟子又道。


    “峨眉弟子...?”風若雪思索一番,接著不再多言,隻見她身形一閃,已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那弟子所指的方向疾馳而去。


    三人目送風若雪遠去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林間,這才鬆了一口氣,紛紛倚靠在旁邊的樹幹上,大口喘息著。瘦弟子揉了揉摔疼的胳膊,抱怨道:“哎呦,今日真是倒黴透了,本以為能好好享受享受那峨眉弟子,卻被那朱晴兒打了一頓不說,剛剛又差點丟了性命”。


    胖弟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嘿嘿一笑,眼中仍迴味著剛剛的經過:“不過話說迴來,剛剛離開的那小妞雖說兇了點,但姿色倒也不錯。咱哥仨今日好歹也算是碰見了幾位美女,這運氣也不算太差嘛”。


    瘦弟子聞言,撇了撇嘴,不屑道:“切,再漂亮有何用,咱哥仨一口也嚐不到,還不是隻能看看眼饞”。


    領頭弟子聽著兩人的爭執,無奈地搖了搖頭,打斷了他們的話,歎氣道:“哎,你們別吵了。這江湖上哪個門派沒有一兩個美女?反倒是我們這江城派,一個女弟子都沒有,真是讓人頭疼”。


    胖弟子和瘦弟子聞言,也都不再言語。片刻後,胖弟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安慰道:“大哥莫慌,等這事過去,咱就到青樓去好好搗鼓一番!”。


    “不說了不說了,咱們現在暫時安全了,還是先歇息一會吧,待會還有事做呢!”領頭弟子說罷,便躺了下來,他用手臂蓋住眼睛,不再理會二人。


    胖瘦弟子見狀,也各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起來。


    在晴兒的引領下,孫洛嫣步入了山腹間的一處幽深洞穴,洞內昏暗,唯有一堆熊熊燃燒的篝火,以它那搖曳的火光,勉強勾勒出周遭的輪廓。孫洛嫣好奇地打量著四周,滿心疑惑地問道:“朱姑娘,你帶我來這裏,究竟所為何事?”。


    晴兒嘴角露出俏皮的笑容,隨即清了清嗓子,向著洞穴深處大聲唿喚:“嘿!老伯!有客人來啦!”


    晴兒的聲音在空曠的洞穴中迴蕩,不一會兒,那雙目失明的項文緩緩步出陰影,他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你這調皮的小姑娘,又有何事”。


    孫洛嫣的目光落在項文身上,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喊道:“您……您是項員外?!”。


    項文雖然目不能視,但聽得出說話之人並非晴兒,於是問道:“小姑娘,你身旁還帶著何人?”。


    孫洛嫣盡管雙手被縛,仍盡力保持著恭敬的姿態,以言語表達著敬意:“晚輩峨眉派弟子孫洛嫣,拜見項員外!”。


    晴兒見狀,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無奈笑道:“哎呀,就別白費力氣了,他可是看不見的”。


    孫洛嫣心中疑惑更甚,忍不住問道:“朱姑娘,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按照劉教頭的說法,項員外他…不是已經”。


    晴兒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冷笑道:“哼,他這副模樣,全都是拜那劉無光所賜!”。


    項員外聽到孫洛嫣提及莊中之事,心中一動,順著聲音的方向湊近了些,激動地問道:“孫姑娘,可否請你告訴我,莊中現在究竟怎麽樣了?”。


    “這...我...”孫洛嫣心中一緊,深知項文此刻尚不知曉隨行人員及兒子遭遇不幸的消息,因此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晴兒察言觀色,已然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她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老伯,看來莊中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項文聽罷,緩緩吐出一口長氣,已經準備接受好最壞結果的,他輕聲說道:“孫姑娘,且將莊中之事告知於我吧……”。


    孫洛嫣感受到這份沉重,便不再猶豫,將近日來項英傑一行慘遭毒手,以及劉無光如何假借尋找兇手晴兒之名,讓莊中各大門派上山之事,一一詳盡道來。


    晴兒一聽,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劉無光,簡直是喪心病狂!不僅犯下如此滔天罪行,還妄圖將髒水潑到我身上!”。


    項員外聞此噩耗,身軀猛地一顫,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他低頭沉默,良久無言。孫洛嫣見狀,心生憐憫,輕聲勸道:“項員外,既然您如今還活著,何不重返莊中,揭露劉無光的真麵目?”。


    晴兒接過話茬,無奈搖頭:“這幾日,我苦口婆心地勸他,可他總是無法麵對這般事實,我都快說不動了”。


    孫洛嫣聞言,目光堅定,繼續勸解:“項員外,項少爺的不幸已成定局,但更危急的是,我剛剛得知,劉無光正利用各大門派上山的機會,企圖對我們趕盡殺絕。若您再不站出來揭露他的陰謀,後果將不堪設想”。


    “什麽?這些消息你是如何得知?”晴兒聞言大驚,急切地問道。


    孫洛嫣迴憶道:“朱姑娘可還記得,剛剛在山上,那三名企圖非禮我的人,正是江城派的弟子,他們在對我下手前曾提及此事。若非朱姑娘及時趕到,我恐怕……”。


    “這劉無光,究竟有何圖謀?”晴兒聽後,眉頭緊鎖,憤怒難平她轉而麵向項文,“老伯,局勢嚴峻,你還打算繼續置身事外嗎?”。


    項文沉思片刻,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迴應晴兒道:“事已至此,不可再讓劉無光那小人胡作非為了,小姑娘,我們迴莊中去吧!”。


    “這才對嘛!讓我們迴到莊中,會會那劉無光!”晴兒聽罷,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晴兒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項文,一步步向洞外挪去,此時,孫洛嫣緊隨其後,亦步亦趨。晴兒恍然察覺到孫洛嫣仍被捆綁著,連忙抽出腰間的佩劍,劍光一閃,繩索應聲而斷,說道:“既然你已知道真相,這束縛便也無需再存。若能將此消息帶給峨眉派,倒也幫了我們個大忙”。


    鬆開孫洛嫣的雙手後,晴兒將佩劍重新遞還給她,繼續扶持著項文前行。孫洛嫣見狀,略一遲疑,隨即快步趕上:“且慢,朱姑娘...”。


    “還有何事?”晴兒迴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劉無光既已決心斬草除根,這山中必然布滿了他的爪牙。一旦遇見你們,定不會手下留情。更何況如今項員外已經受傷,朱姑娘一人怕是寡不敵眾。因此,請讓我助你們一臂之力吧!”孫洛嫣目光堅定,語氣決絕。


    晴兒並未立刻答複,而是轉頭望向項文,征詢他的意見:“老伯,你意下如何?”。


    項文微微點頭,聲音中滿是感激:“孫姑娘願出手相助,我們自是求之不得。隻是,這山中守衛重重,此行兇險異常,孫姑娘可要三思啊”。


    “項員外放心,晚輩定當竭盡全力,護您迴到莊中,揭露劉無光的真麵目!”孫洛嫣作揖行禮,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既是如此,我們需要想想對策”晴兒歪嘴一笑,說道。


    “不必了,朱姑娘。如今事態緊急,若再拖延,守衛們恐將尋至此處。還是讓我先行出去探路,你們在此稍候”孫洛嫣急切地說道。


    “也好,那就速去速迴!”晴兒囑咐道,孫洛嫣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洞口之外。


    孫洛嫣自洞口步出,步伐輕盈而謹慎,穿梭於蜿蜒的山徑之間。她那雙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察覺著周圍的一切。


    與此同時,風若雪正沿著追尋晴兒的線索,路過此地時,一眼便瞧見了在林中徘徊的孫洛嫣,那鬼祟的身影不禁讓她想起了之前三名江城派弟子的言辭,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疑慮,於是便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孫洛嫣在確定周圍並無他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正當她準備轉身返迴時,卻發現風若雪已經擋在了不遠處,一隻手緊緊握著腰間的長劍,劍尖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出鞘。


    孫洛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強裝鎮定地問道:“你……你不是神劍派的那位姑娘嗎?請問……有何貴幹?”。


    風若雪冷冷地打量著孫洛嫣,投來閃爍著懷疑的目光:“峨眉派此次前來的人不在少數,為何偏偏隻有你一人在此?”。


    孫洛嫣的眼神閃爍不定,她試圖避開風若雪那銳利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是奉師門之命前來尋找疑犯朱晴兒的……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孫洛嫣便轉身欲走,突然,一道淩厲的劍氣瞬間劃破了空氣,直逼她的身後而來。


    孫洛嫣感受到殺意駛來,她眉頭緊皺,身形一側,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一擊。待轉身一看,隻見那風若雪的長劍已然出鞘,正露出一臉不屑。


    而風若雪見孫洛嫣如此緊張不安,心中更加確信她就是與晴兒在一起的那名峨眉弟子。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充滿了嘲諷:“想走?沒那麽容易!你還是先告訴我,朱晴兒到底在哪裏吧!”。


    孫洛嫣臉色蒼白,雖知道自己已經被識破,仍試圖做最後的掙紮:“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風若雪聞言,臉色一沉,長劍再次揮起,劍尖直指孫洛嫣:“哼!不知道?那我就來幫你迴憶迴憶!看劍!”。


    話音未落,風若雪好似化作一道電芒,迅猛地向孫洛嫣撲去。孫洛嫣自然不肯束手就擒,她眼疾手快,瞬間抽出腰間長劍,擺出了迎戰的架勢。


    風若雪的速度快得驚人,眨眼間便已欺身至孫洛嫣麵前。她起手揮劍,劍鋒淩厲,連逆風都被這股氣勢所牽引,順著劍刃的方向唿嘯而去。


    麵對這淩厲的劍法,孫洛嫣眉頭緊鎖,她身形輕盈,步伐靈動,如同一隻在山間翩翩起舞的燕子,巧妙地躲閃著風若雪的每一招每一式,不讓對方的劍鋒有絲毫觸及自己的機會。


    與此同時,孫洛嫣也使出了峨眉派的【峨眉劍法】。隻見她手腕輕轉,劍尖輕點,劍勢如繁星點點,快慢有序,虛實難辨,令人難以捉摸其意圖。


    二人劍鋒相交,火花迸濺,彼此間的劍法雖風格迥異,卻都威力驚人,難以傷及對方分毫。在輕功的輔助下,她們的身影時而在空中翻騰,時而在地麵疾馳,穿梭於山林之間,飛躍於峽穀瀑布之上,宛如兩朵在風中綻放的蓮花。


    風若雪見久攻不下,心中不禁生出煩躁之意。她原本隻是想試探孫洛嫣,逼其說出真相,然而如今局勢已變,決定不再手下留情。


    這時,隻見風若雪突然暴退數步,長劍貼於額前,口中念念有詞,隨即劍氣從劍刃中爆發而出,化作無數細小的劍刃,如同屏障般迅速環繞周身,而這正是神劍派的絕學——神氣劍陣。


    孫洛嫣見此招兇猛,心中雖無把握,卻也隻能緊握劍柄,咬緊牙關,準備迎接。


    “哼,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風若雪眼中閃爍著微光,語氣冰冷如霜,“接下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與此同時,在山間的一個隱秘洞穴中,晴兒正焦急地走來走去,口中不斷念叨著:“哎,那峨眉派的姑娘怎麽去了這麽久,莫非是出了什麽意外?還是說,她不會是去通風報信了吧?”。


    一旁的項文聞言,歎了口氣,試圖安慰道:“我看那孫姑娘待人禮貌,為人也實誠,應該不會出賣我們的。或許……她是在路上碰到了什麽麻煩....”。


    聽到項文的話,晴兒停下了急促的步伐,開始慢慢走動,手指托在下巴上陷入了沉思:“我倒也相信她是真心去探路的,但若是她遇到了什麽麻煩,被劉無光的人抓了起來,會不會將我們所在之處供出去呢……”。


    項文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那……接下來小姑娘可有建議?”。


    晴兒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道:“若再等一會兒她還不迴來,我們也不能繼續留在此地了,必須盡快離開”。


    與此同時,徐雲鶴已從坑洞中脫身,他心急如焚地在林間穿梭,尋找著風若雪的身影,生怕她孱弱的身軀在密林深處遭遇不測。


    不久,徐雲鶴的目光鎖定在前方樹下休憩的三名江城派弟子身上,正是之前欲對孫洛嫣行不軌之事的那些人。他快步上前,禮貌地詢問道:“三位朋友,冒昧打擾一下”。


    三名弟子一見徐雲鶴,臉色驟變,慌忙站起。瘦弟子剛要開口,卻被領頭弟子以眼神製止,轉而由帶頭弟子鎮定地迴應:“少俠有何貴幹?”。


    徐雲鶴敏銳地察覺到他們神色有異,但仍不動聲色地問道:“請問,諸位是否見到過一位神劍派的女弟子從此地經過?”。


    胖弟子一聽,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風若雪的身影,他悄悄對帶頭弟子耳語:“大哥,會不會是剛才那個差點要了咱們命的小丫頭?”。


    “別吵,我自有打算”領頭弟子低聲製止了胖弟子,隨即轉向徐雲鶴,臉上堆起笑意,“哦,我想起來了,確實有一位神劍派的女弟子剛經過此地,說是要去找朱晴兒”。


    “可知她往哪個方向去了?”徐雲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激動道。


    “她似乎是往那邊去了”領頭弟子指了指一個方向,隨後看似熱心地提議,“少俠獨自一人,不如我們為你帶路吧”。


    徐雲鶴目光銳利地審視著三人,心中暗自戒備,但他略作猶豫後還是點了點頭:“那就有勞三位了”。


    於是,三名江城派弟子在前引路,徐雲鶴緊隨其後。這時,瘦弟子忍不住低聲問帶頭弟子:“大哥,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領頭弟子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徐雲鶴的身影,壓低聲音說道:“笨蛋,這位可是嶽陽劍派的大弟子,咱們要是能借此機會解決掉他,以後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可是大哥,這徐少俠的武功非同小可,就憑咱們三個,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胖弟子滿臉擔憂。


    “明的不行,咱就來暗的,先走著瞧,見機行事!”領頭弟子狡黠一笑,說道。


    徐雲鶴見前方幾人邊走邊竊竊私語,不禁心生疑慮,開口問道:“你們在聊些什麽呢?”。


    “啊,沒什麽,少俠,您隻管跟緊我們就好。”領頭弟子連忙敷衍道。


    三名江城派弟子領著徐雲鶴在林中繞來繞去,徐雲鶴心中愈發覺得不對勁,終於停下腳步,沉聲道:“等等!”。


    三人也隨之停下,相互交換了一個心虛的眼神,故作鎮定地問道:“少俠,又有何事吩咐?”。


    徐雲鶴指著旁邊的林子,眉頭緊鎖:“我怎麽感覺這地方已經路過幾次了?”。


    領頭弟子心中一凜,但麵上仍保持著平靜:“少俠,現在正值晌午,天氣炎熱,可能是您產生了錯覺。要不您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們到前麵去探探路?”。


    徐雲鶴目光如炬,似乎已經看得出三人不對勁,他轉了轉眼珠子,便點頭道:“也好,你們快去快迴”。


    三名江城派弟子見徐雲鶴沒有起疑,心中暗自得意,連忙轉身,想要趁機實施他們的陰謀。他們匆匆來到一處清澈的小溪旁,躲進茂密的樹叢中,開始密謀如何對付徐雲鶴。


    這時,在林中尋人無果的衛羽正好路過此地,看到那三名江城派弟子鬼鬼祟祟地在小溪邊上,便輕功飛至一旁的樹上,偷聽著幾人談話。


    “大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瘦弟子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內心有些忐忑不安。


    領頭弟子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潺潺流動的小溪上,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毒計。他從腰間解下水壺,遞給胖弟子:“有了!你去把這壺水打滿!”。


    胖弟子雖然滿心疑惑,但還是乖乖地接過水壺,走到小溪邊打滿了水,然後遞迴給領頭弟子。他忍不住問道:“大哥,你這是要做什麽?”。


    領頭弟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從衣襟內掏出一包藥粉,毫不猶豫地倒入水壺中。他得意洋洋地說:“我這正好有一包蒙汗藥,我們這就迴去,故意把這水給徐少俠喝下。等藥效發作,他還不任由我們擺布?”。


    “大哥真是聰明絕頂啊!”瘦弟子拍手稱讚,但隨即又露出疑惑的神情,“可是大哥,你為什麽會隨身帶著這玩意?”。


    領頭弟子嘿嘿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淫邪:“你以為我平時在路上遇到的那些女人為什麽會乖乖就範?還不是靠這玩意!”。


    說罷,三人相視而笑,那笑容猥瑣至極,令人不寒而栗。接著,他們便帶著那壺被下了藥的水,一同返迴徐雲鶴所在的位置。樹上的衛羽見狀,也跟了上去。


    三人重返徐雲鶴所在之處,發現他已靜候多時。領頭弟子手持水壺,故作興奮地說:“少俠,我們已找到您提到的那位女子,就在前方!”。


    徐雲鶴聞言,立刻起身欲行。領頭弟子連忙遞上水壺,關切地說:“您這一路走來也口渴了吧,先飲一口水吧”。


    徐雲鶴毫不猶豫,接過水壺輕抿一口。眾人見狀,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好!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出發!”徐雲鶴語氣堅定,起身說道。


    三人繼續前行,不久之後,徐雲鶴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疲憊之色。緊接著,他的身體微微搖晃,最終倒在了地上。


    三人見狀,心中暗自竊喜,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徐雲鶴,領頭弟子更是蹲下身子,試探性地唿喚道:“少俠?少俠?您怎麽了?”。


    無論怎麽唿喊,徐雲鶴都毫無反應。三人相視一笑,眼中滿是得意與狡黠,瘦弟子更是急切道:“大哥,現在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沒錯,隻要我們帶著他的人頭迴去,掌門和霸王莊的人定會重重獎賞我們!”胖弟子也附和道。


    “好,二位弟弟,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正當領頭弟子躊躇如何下手時。突然,衛羽飛身而來,嚇得幾人連連後退,扭頭就要跑。


    三人一轉頭,卻看見身後被徐雲鶴攔了去路——原來,他早已暗中留意三人的舉動,隻是故意喝下毒水以迷惑他們,實則將毒水含在口中未咽。


    徐雲鶴拔出劍來,指著麵前三人。領頭弟子驚恐萬分,語無倫次地說:“你……你不是暈過去了嗎……”。


    徐雲鶴吐出嘴中的水,冷冷道:“就憑你們這點小伎倆還想騙我?”


    三人見計謀敗露,還想著逃跑,可徐雲鶴與衛羽早已兩頭堵住,他們隻能嚇得摔倒在地。


    “你……你想幹什麽……”領頭弟子坐在地上,驚恐地向後退縮。


    “你剛才說霸王莊和江城派要我的人頭是怎麽迴事?”徐雲鶴用劍尖直指領頭弟子的咽喉。


    “別……別殺我……我說……我說”領頭弟子咽了咽口水,“是……是掌門吩咐我們這麽做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說清楚點!”徐雲鶴怒喝道。


    “現在霸王莊與我們江城派合作,欲將山上的各門派弟子趕盡殺絕……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了.....”領頭弟子小心翼翼地說著。


    徐雲鶴聽後心中一震,繼續追問:“什麽?!這可是劉無光的意思?”。


    “這……這我們真不知道,我們隻是奉命行事…”領頭弟子露出恐懼之色。


    聽完這些話,徐雲鶴心中已經認定這是劉無光的陰謀。就在這時,突然一陣狂風驟起,不遠處林中樹葉紛飛,似有人在打鬥。


    趁徐雲鶴與衛羽分神之際,三名江城派弟子趁機逃走,很快便消失無蹤。


    不過徐雲鶴並未追擊逃跑的幾人,在與衛羽眼神交流後,便朝著打鬥聲傳來的方向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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