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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去一趟太折騰人,我的意思是咱們倆迴去跑一趟,娘就別跟著操勞了。”宋亭舟剛迴到家中,孟晚便同他說了各地水患的事。


    下午剛上騎射課,宋亭舟汗濕了衣裳,到家先沐浴換了幹淨衣裳,他一邊穿衣一邊迴著夫郎的話,“也好,那我明天就去和夫子告假。”


    本來心裏是十分嚴肅且正經的,但孟晚的手偏偏自己長了腿似的跑到宋亭舟腰腹上,捏了捏人家緊實的腹肌。


    宋亭舟將他細長的手指按在自己身上,“嗯?”


    “哎呀。”孟晚將另一隻手縮迴來捂在眼睛上,裝模作樣的故作羞澀。


    宋亭舟看著好笑,彎腰輕啄了他額頭一下,“好了,要擺飯了,我去和娘說。”


    “就你們倆迴去?”常金花有些不放心的問。


    孟晚給她夾了塊魚肚子上的嫩肉,“娘,我們都多大了,這點事還處理不好嗎?”


    “那倒不是,你們比爹娘年輕時候強百倍。”隻是做娘的難免不放心孩子獨自出遠門,常金花沒滋沒味的吃著魚肉。


    宋亭舟聲音沉穩可靠,“我會照顧好晚兒,辦好了家裏的事就立即迴來。”


    他今年二十三歲,臉龐和身軀都透著成年男性的成熟可靠,說話十分令人信服。


    他開口後常金花就不再說話了,飯後家裏緊著忙活路上要用的東西,如今多了碧雲幫忙打點,省了孟晚不少心思。


    這次迴去是做正經事,不會多待,再者入了秋宋亭舟還要去盛京備考,時間上也很緊湊。


    第二天一大早宋亭舟就先去府學告假,迴來後祝澤寧又陪他去四叔那裏雇了鏢師同行。


    這份錢不能省,上次他們返鄉過年也雇了,有了祝澤寧這層麵子會更方便,不然鏢師的質量參差不齊,隻能亂碰運氣,有他出麵雇傭的都是些有身手又上道的。


    一會兒也沒耽擱,黃掙將清宵閣的事交代好後,過來宋家匯合,孟晚也托聶二夫郎幫忙照看常金花和清宵閣。


    碧雲留在家裏給常金花作伴,雪生隨宋亭舟和孟晚迴去,他先將馬車趕到巷子裏候著,孟晚在後頭細細交代著常金花事情。


    “我們不在家,除了買菜不要總出門,出門也要碧雲你們兩個一起。”


    “家裏米麵油鹽等都夠,若是出了什麽大事,隻管鎖上門在家待著。”


    “隔壁江家的事不要管,他們上頭有老夫人,下頭還有那麽多的仆人,用不到咱們外人操心。”


    “若是實在出門在外了,也別輕易吃生人的東西,碧雲尤其是你,多多注意著,平日裏機警一些。”


    哪怕這是自己半個兒子,常金花也想借機挖苦他一句,“你當誰都像你似的長八百個心眼子?


    她也是後來相處久了才發現,孟晚外出警惕成什麽樣子,哪怕是跟人家說笑的再親近,暗地裏也下意識的提防著人,不肯用旁人家準備的吃食茶水,除非是眾人一塊吃的席麵,他才動筷。


    “哎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小心些總沒錯的。”


    孟晚登上馬車,對著常金花輕輕揮動手臂,“娘,我和夫君走啦。”


    宋亭舟和雇傭的鏢師在巷子口等著他們。


    常金花腦子裏琢磨著東西都給他們帶齊了沒有,有沒有落下哪樣,嘴上的話隨意卻含著不舍,“去吧,車上給你帶了千層糕和頂糕,還有大郎愛吃的蔥油餅,水囊裏也都灌滿水了,路上省著喝,溝裏的生水不幹淨。”


    孟晚應了聲,縮進車廂裏,巷口的宋亭舟看了老娘一眼也跟著上了車。


    黃掙的車上放了許多糧食、藥材和行李。


    他駕了一輛,孟晚又雇了一輛,放的都是這些東西。


    十多個鏢師則騎著馬在前麵開路,一行人浩浩蕩蕩。


    常金花一直目送他們上了主街,看不見馬車的影子了,這才和碧雲往迴走。


    到了家門口,江家的小廝急急忙忙的請了郎中迴江家,路過常金花的時候險些沒撞到她。


    碧雲咬著下唇,氣憤不已,“他們這是在幹嘛?我們兩個大活人沒看到嗎?”


    夫郎剛將老夫人交給她照顧,轉眼就差點被人撞了!


    常金花倒是沒怎麽生氣,隻是稀奇道:“莫不是江家老夫人病了?怎麽這麽急。”


    ——


    孟晚等一行車馬順利出了城門,但他們走之後不過一刻鍾的時間,昌平四麵城門封鎖,府兵迅速接手了守城兵的任務,挨個排查即將出城的人群。


    身後有兵馬在四麵八方的追人,孟晚他們的馬車也被攔下,見來者不善,鏢師裏有人認識領頭的士兵,忙不迭的套近乎,恭敬的奉上一小包碎銀,約莫著最少也有六七兩。


    “鄭哥,你們這是打哪兒來的?這麽急。”


    領頭的士兵接過荷包輕輕掂了一下,滿意的塞進懷裏,但話風卻還是一副高傲且不近人情的模樣。


    “知府大人說有人假冒狐妖作亂,為了維護百姓安康,特令我等查詢可疑人物,車廂裏坐著的都是誰,都下車來!”說到後麵他低喝道。


    收了錢也沒用,半點麵子也沒給,鏢師哭喪著臉衝著車廂裏喊:“宋舉人勞煩您和夫郎下車一趟。”


    聽到裏頭是舉人老爺,士兵神色略微緩和。


    “例行巡查,還望老爺夫人配合。”


    宋亭舟掀開車簾先下了馬車,然後再去扶後麵的孟晚。下車後孟晚一句話都沒說,安靜的垂眸站在宋亭舟身後。


    士兵打量了他們二人幾眼,對著身後的同伴們搖搖頭,示意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饒是如此仍舊挨個檢查了車廂,與裏頭的行李等,也可能是鏢師的銀子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宋亭舟的舉人身份讓這些士兵顧忌了幾分,好歹裝糧食的布袋隻是下手按按,沒被拿刀戳破。


    檢查無誤後士兵們對宋亭舟客氣的告罪了一聲,然後又迅速上馬,到其他方向檢查過往的人群。


    孟晚塞了錠十兩的銀錠給剛才出頭的鏢師,總也不能讓人家白搭錢。


    他和宋亭舟上了車,車馬重新啟動往穀陽縣的方向出發。


    “他們走了,還不出來?”宋亭舟語氣微冷,周身氣息浮躁,他鮮少露出這樣不耐的神情,當然不是對孟晚。


    孟晚坐在他身邊抱著他的一條胳膊,輕聲道:“別不是死了吧?”


    “你死了,你爺爺我都不會死……咳……咳咳。”


    一絲腥甜的血腥味漸漸從車底飄出,孟晚腳下的地板輕微鬆動,傳來一陣暴躁的輕嘖聲。


    “喂,挪挪你的豬蹄子,你爹我要上來。”


    孟晚動腳踩死那塊木板,他嘴角掛著笑意,眼底卻是一片冰冷,“我兩個爹都在土裏埋著呢,你不是也正應該下去陪他們?”


    血腥味更重一分,那聲音開始示弱,“好哥哥,是我嘴賤,你快讓我上去吧。”


    孟晚腳尖微動,宋亭舟卻似有顧慮,他腳抵上孟晚腳邊,看著孟晚脖頸上似有似無的紅色血線,目光中滿是疼惜,“你先下去,我自己留在車上。”


    孟晚將頭倚在他肩上,聲音不高不低,用足夠讓車底下的人聽見的音量道:“沒事,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反正外麵都是咱們的人。”


    他頂開宋亭舟的腳,木板被人掀上來一塊,露出一個成年男人兩腳寬的孔洞,小柳一身黑衣,像貓一樣靈巧的鑽了上來。


    宋亭舟自他露麵就眼含警惕,小柳一肚子的髒話憋在嘴裏,張嘴卻“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來,裏麵還混雜著一些不知名的碎塊。


    雪生在外壓低聲量喝了句,“郎君?”


    宋亭舟語氣冷沉,“無事,撿到了個東西。”


    雪生定是早就察覺了,但主子沒發話,他便一直暗自警覺。


    小柳一邊狼狽的用袖子擦拭唇邊的血,一邊虛弱的還嘴,“你他媽才是東西。”


    孟晚眼底的冷色更濃幾分,“你要是不想跟我們一路,盡早滾下車。”


    又指了指車廂裏黏糊血腥的地板,嫌惡道:“自己吐得自己收拾了,萬一引來官兵,可別怪我們。”


    小柳受了重傷半死不活,還要被這夫夫倆指使幹活,喘著氣把褲腿撕下來擦車廂,好在多數是吐到了那個洞裏,將邊上血汙都擦幹淨,布料順著孔洞扔下去,小柳將木板重新按上,坐在車廂裏大口喘息。


    再看對麵,宋亭舟在車廂的座位下翻出之前孟晚準備的傷藥,小心翼翼的給孟晚的脖子上上藥。


    “切,就那麽點傷,一會兒都快結痂了,還至於上藥?真是浪費。”小柳嘴上說著不屑的話,餘光卻不自覺的飄到兩人身上,似是在學習他們的相處方式。


    孟晚衣襟扯開了一點,露出纖長雪白的脖頸,上麵那條鮮紅色的傷痕在他白淨的皮膚上更加顯眼,車廂裏悶熱,他脖頸上遍布著細細密密的汗水,觸到傷口疼的人打激靈。


    可孟晚不敢表現出來,他怕宋亭舟擔心他。


    宋亭舟小心翼翼的取了藥粉,用幹淨的帕子一點點往孟晚傷口上沾,唯恐弄疼了他,動作緩慢又謹慎。


    “天氣熱,就別用紗布包了,咱們勤上藥。”


    “嗯。”


    孟晚眼裏都是對宋亭舟的溫柔倦意,他脖子挺得累了,便緩緩的倚在宋亭舟肩頭,“渴了。”


    宋亭舟拿起手邊的水囊要喂他喝水。


    小柳被當成個透明人似的,終於忍不住怪聲道:“喂,我也要喝水。”


    孟晚半靠在宋亭舟懷裏被喂了兩口水,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道:“你傷了我,我們收留你就算了,還喝水?”


    小柳不自然的抽了抽鼻子,“我那是無意的。”


    作為一上車就被勒了脖子的人,孟晚不想聽他廢話,“說吧,你是什麽人?剛才那批官兵也是找你的吧?我們並沒將你交出去,你也該對我們展現幾分誠意來。”


    小柳神情不耐,“什麽誠意,知道太多對你們沒好處,安安穩穩將我送到穀青縣即可,我會報答你們的。”


    孟晚眼睛虛虛眯起,喃喃道:“穀青縣……嚴昶笙?”


    小柳見鬼似的看他,“你才是妖怪吧,什麽嚴昶笙,不懂你說什麽。”


    孟晚輕笑,“你不懂沒關係,我還教過嚴知縣種土豆呢,路過穀青縣,我去問問他好了。”


    嚴昶笙此人愛國愛民,哪怕是身處昌平府這樣複雜的環境,上下連通一氣貪汙亂稅,他夾在其中卻仍舊一心為民。


    發現土豆後的第二年,嚴昶笙曾表明身份上門詢問過孟晚土豆種植之法。


    他從農戶大伯那裏知道孟晚曾指點過他,未免有什麽紕漏,竟然願意虛心請教孟晚這麽一個小哥兒來指教。


    孟晚懂得也不是太多,但想到宋亭舟以後的仕途難免也對此上了心,一番研究,再請教田間農戶,這才搞出了個粗略的種植方法。


    見他說的有鼻子有眼,小柳老實了不少,難得吐了句實話,“我去給他送點東西,路上出了紕漏,這才遇見你們。”


    孟晚眼神銳利,“你從吳知府手上拿了不得了的東西?”值得吳知府大張旗鼓派兵搜尋的,不可能那麽簡單,最近的水患,再加上一心為民的好縣官夾在其中,既混亂又好猜。


    小柳閉緊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艸!要命了,我說什麽了我。


    不用從他嘴裏確認,孟晚光看他的眼神便已經得到了大致信息。


    他和宋亭舟對視一眼,眼神驚疑不定,“不太好辦。”


    要是東西不重要,一次扳不倒吳知府,嚴昶笙拿到東西也隻是引火燒身。


    但若是東西十分緊要,那就更要命了,以嚴昶笙一個小小的知縣,越級狀告上官不知有多艱難。


    他又怎麽能知道這偌大的北地,有多少官員之間是相互勾結的?


    這小柳真是個能惹禍的,而且……


    孟晚狐疑道:“你真叫小柳?”


    小柳眼睛看看天看看地,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幾不可聞的答了一聲,“嗯啊。”


    孟晚差點氣笑了,這個小柳身上的秘密不少,亦正亦邪,手上肯定也是沾了人命的。


    “祝家有個庶子三年前死了,是不是你動的手?”


    提到祝澤宇,小柳麵上閃過一絲厭惡,他半點也沒否認,“他那種人渣就該去死。”


    小柳身上的戾氣太重,張嘴閉嘴不是人渣就是該死,


    “那你為什麽又會出現在江家?”這是孟晚最不解的地方,江家難道也和吳知府有關聯?


    小柳似是有些不舒服,嘴角又洇出一絲血跡,被他粗魯的抹掉,“本來在吳家待的好好的,偏偏幺蛾子一大堆。”


    他手指指向宋亭舟,“你夫君的好同窗,缺心少肺似的和親爹對著幹,脾氣老硬的說既然前半生是自由人,後半生便終生不會入吳家族譜。那老王八動了怒,放任大夫人下毒,那娘們是個心黑手辣的,順手將礙眼的都給除了個遍,抹平痕跡找了我當替死鬼。”


    孟晚一驚,“原來當初沉船上的紅衣小哥兒是你。”


    “你也看到了?”


    小柳挑眉,“看來你知道的事也不少嘛。”


    說話間他唇角又溢了血絲,孟晚見了挺著脖子在車廂裏翻翻找找,遞給他一個藥瓶,“這是遏止血氣翻湧的藥丸,你身上還有外傷吧,我這兒有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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