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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劫後餘生的慶幸與滿心的疑惑交織在一起。賀國安強忍著手臂的傷痛,緩緩站起身來,眼神凝重地看著依舊呆立原地的老爺子,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此事絕非尋常,必須盡快弄清楚老爺子為何會突然性情大變,否則,這樣的危險隨時可能再次降臨。


    婁子豪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掙紮著爬起來,嘟囔道:“這老爺子到底中了什麽邪啊?一晚上把我們折騰得夠嗆,差點連命都沒了。”他的聲音帶著疲憊和疑惑,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恐懼。


    於娟輕輕擦去額頭的汗水,憂心忡忡地說:“難道這村子真的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附在了老爺子身上?”她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希望能從大家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陸詩涵心有餘悸地看著老爺子,聲音顫抖地說:“昨晚的事太可怕了,我從來沒見過有人會這樣,感覺就像被什麽東西控製了一樣。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夢遊什麽的呀,不對,夢遊應該也不至於會這麽的兇悍,而且也很容易被叫醒,老爺子明顯不是,怎麽折騰都醒不了。”她緊緊抱住自己的肩膀,似乎還沉浸在昨晚的恐懼之中。


    賀國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得先把老爺子弄迴屋裏,看看能不能讓他恢複意識。說不定,從他身上能找到一些線索。”眾人紛紛點頭,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靠近老爺子。


    他們七手八腳地將老爺子攙扶迴屋子,輕輕放在床上。老爺子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唿吸平穩,就像一個熟睡的老人,昨晚那瘋狂的舉動似乎隻是一場噩夢。賀國安仔細觀察著老爺子的麵容,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老爺子麵色平靜,沒有任何異常。


    突然,婁子豪眼睛一亮,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昨晚那座破房子裏的東西影響了老爺子?說不定那裏藏著什麽秘密。”眾人聽了,都覺得有幾分道理。


    賀國安緊鎖眉頭,沉思了好一會兒,緩緩說道:“有可能。先等老爺子情況穩定些,咱們再一同去那座房子仔細探尋一番,說不定能找到解開這謎團的關鍵線索。不得不說,老爺子實在是厲害得讓人驚歎,就拿他手中那把大刀來說,昨晚若不是刀沒開刃,估計咱們都得交代在這裏。”


    眾人聽聞,紛紛將目光投向被老爺子依舊握在手中的那把大刀。隻見這把刀,刀身略顯斑駁,歲月的痕跡在其上肆意蔓延,鐵鏽星星點點地分布著,像是曆史鐫刻下的獨特紋路。刀刃雖鈍,卻依舊透著一股曆經滄桑的凜冽之氣,似乎還在訴說著往昔崢嶸歲月裏,它所經曆的無數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刀背寬厚,給人一種沉甸甸的堅實感,上麵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細微的劃痕,想必是在與敵人的兵刃碰撞中留下的印記。刀柄處纏著一層破舊的布條,布條因長時間的握持和摩擦,有些地方已經鬆散開來,露出裏麵木質的刀柄,木柄上有著深深淺淺的握痕,那是老爺子多年握持留下的痕跡,每一道痕跡都似乎蘊含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就在此時,老爺子的手指先是微微顫動了一下,緊接著,他的眼皮也開始緩緩抬起,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眼睛睜開。那原本緊閉的雙眼,此刻透著一絲疲憊與迷茫。


    眾人一直緊盯著老爺子的動靜,見此情形,趕忙一窩蜂地圍了上去,將老爺子的床邊擠得滿滿當當。賀國安微微俯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柔溫和,關切地問道:“老爺子,您可算醒了?您還記得昨晚發生什麽事了嗎?”


    老爺子眼神中寫滿了疑惑,他緩緩搖了搖頭,嘴唇雖未幹裂,但因剛睡醒顯得有些幹澀,他略帶困惑地說道:“昨晚?我不記得昨晚有啥特別的事兒啊。就跟平常一樣,早早洗漱完便躺下睡了。對了,你們咋都圍在我床邊,到底出啥事兒了?”說著,老爺子伸出那布滿老繭、骨節分明且微微顫抖的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試圖驅散殘留的困意,讓視線變得更加清晰,眼神中透露出對眾人這番舉動滿滿的詫異。他微微皺眉,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似乎想從大家的表情中找出答案。


    賀國安心中一緊,與其他人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絲困惑。他再次輕聲開口,帶著一絲引導的意味說道:“老爺子,您再仔細想想,您昨晚入睡後,有沒有做什麽夢?比如,有沒有夢到一些特別的場景或者人?”


    老爺子聽聞賀國安所言,眉頭瞬間緊緊擰起,似乎兩道糾結的繩索,額頭上的皺紋如幹裂土地上的溝壑,愈發深刻而明顯,整個人陷入了對記憶深處的竭力探尋之中。


    過了好半晌,老爺子才緩緩開口,語調裏滿是對往昔的追憶,又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說的迷茫:“要說做夢,這些年啊,我每晚都夢迴到年輕時候。嘿,夢裏的我那叫一個精神抖擻,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兒,滿懷熱血就去參軍打鬼子嘍。那戰場上,炮火連天,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得人耳朵嗡嗡響,每一場拚殺都跟真的似的,就跟重新活了一遍似的。”


    老爺子微微停頓,眼神有些飄忽,像是陷入了更深的迴憶,一抹複雜的神色在眼底閃過,才接著說道:“可這夢裏啊,還總有個年輕女子。奇就奇在,不管我怎麽使勁兒看,就是看不清她的模樣,好像蒙著一層霧似的。但我心裏清楚得很,她對我來說肯定不一般,那種熟悉感,就像刻在骨子裏。她老是站在一個模模糊糊的地兒,周圍的景象也總是朦朦朧朧的,就這麽不停地喊我的名字,聲音輕輕柔柔的,卻跟有魔力似的,直直鑽進我心裏,聽得真真兒的。”


    老爺子說完,一臉茫然地看向眾人,眼中的迷茫如大霧般彌漫開來,也在期盼著眾人能幫他撥開這層迷霧,找到答案。


    賀國安靜靜地聆聽著老爺子的講述,心中的疑雲猶如翻滾湧動的烏雲,愈發厚重濃烈。他暗自沉思,這個神秘女子、老爺子夢中那栩栩如生的場景,以及昨晚老爺子令人匪夷所思的怪異行為,這三者之間究竟隱匿著怎樣錯綜複雜、盤根錯節的聯係呢?這謎團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緊緊困住,每一個線索都像是網中的絲線,看似清晰卻又難以捉摸。


    張羽實在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頭,一臉困惑地率先開口道:“老爺子,您這夢可真是太蹊蹺離奇了。夢見年輕的時候打仗就算了,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啊?怎麽老是在您夢裏出現呢?難不成真像電影裏演的那樣,是您年輕時候的情人?”說著,他一邊好奇地打量著老爺子的表情,試圖從老爺子的神情變化中捕捉到一絲線索。


    於娟也在一旁趕忙附和道:“就是啊老爺子,這事兒怎麽看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勁兒。您再仔仔細細地迴憶迴憶,年輕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麽印象特別深刻的事兒,和這個女人相關的。說不定從裏麵能找到點關鍵線索,好弄明白昨晚到底是咋迴事兒呢。


    老爺子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眼神裏滿是迷茫,仿佛陷入了一團濃重的迷霧之中,無法找到方向。“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啊。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好多事兒都已經模糊得像隔了一層毛玻璃,影影綽綽的,根本想不清楚。就記得這個夢,反反複複做了好些年,可每次不管我怎麽使勁兒看,就是看不清她的臉。而且我這輩子就愛過一個人,那還是我從部隊凱旋歸來之後的事兒,她的模樣我到現在都還曆曆在目,我敢肯定,夢裏這人絕對不是她。”


    老爺子停頓了一下,輕輕地伸了伸胳膊,微微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再說了,不就是做個夢嘛,夢裏啥稀奇古怪的事兒不會發生啊,本來也沒啥大驚小怪的。不過說起來也怪,今天起床胳膊還有點酸痛,就好像真跟人幹了一架似的,這夢做得也太真實了點,就好像親身經曆了一場惡戰。對了,昨晚不會發生什麽事了吧,你們一個個的,咋看起來都沒有沒精神,昨晚沒睡好嗎?”


    賀國安聽著老爺子的話,越發篤定此事絕非尋常的夢境那麽簡單。他略一沉吟,神情嚴肅,決定還是把真相告訴老爺子,目光凝重地說道:“老爺子,昨晚發生的狀況絕非一個夢就能解釋得通的。您當時手持大刀,眼神兇狠,直直地朝我們撲來,那攻勢極其淩厲,我們拚盡了全力,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招架住。您瞧瞧,大夥都掛彩了。”說著,賀國安率先緩緩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那道醒目的傷口,殷紅的血跡已經幹涸,在夕陽的映照下,宛如一條暗紅色的蚯蚓,顯得格外刺眼。


    眾人見狀,也紛紛亮出自己的傷口。鄧煌麵色凝重,緩緩撩起褲腿,小腿上一道長長的傷口觸目驚心,傷口邊緣的皮肉外翻著,泛著令人心悸的紅色,顯然受傷不輕。柳乘風則解開上衣領口,露出肩膀處那片淤青,淤青麵積很大,顏色烏紫烏紫的,看著就讓人覺得疼得慌,都能感受到當時所承受的巨大衝擊力。


    老爺子瞧著眾人身上的傷口,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嘴巴微微張開,仿佛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一時語塞。“什麽?我又開始夢遊攻擊人?這……這怎麽可能!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好年都沒有再發生這種事了呀!”老爺子瞪大了眼睛,像要把眾人看穿一般,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掃過,試圖從大家的神情中找到一絲玩笑的痕跡。然而,他看到的隻有凝重與認真,這讓他不得不相信賀國安所言非虛。


    張羽揉了揉依舊酸痛的肩膀,心有餘悸地說道:“老爺子,千真萬確啊!昨晚您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眼神木訥呆滯,啥都不說,上來就揮刀砍我們。要不是您那大刀沒開刃,我們幾個可就危險了,說不定現在都已經躺在這兒起不來了。”一旁的婁子豪想起昨晚的驚險場景,忍不住心有餘悸地搖了搖頭,似乎昨晚的恐怖畫麵又在眼前浮現。


    於娟也在一旁點頭說道:“是啊,老爺子,當時可把我們嚇壞了。您就像被什麽東西控製了一樣,整個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停不下來,我們喊破了嗓子您都沒反應。”她的眼神中還殘留著昨晚的恐懼,聲音微微顫抖,似乎還沉浸在昨晚那可怕的氛圍中無法自拔。


    老爺子眉頭緊鎖,緊緊地擰成了一個“川”字,努力地迴憶著,可腦海中依舊一片空白,隻有那些關於戰場和神秘女子的夢境片段,如同破碎的拚圖,怎麽也拚湊不出完整的畫麵。他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我到底是怎麽了?難不成老毛病又犯了?”


    陸詩涵輕聲說道,聲音微微顫抖,顯然還沒有從昨晚的恐懼中完全走出來:“老爺子,你以前也有經曆過這樣的事嗎?會不會是那個夢的原因?也許那個神秘女人和您夢裏的場景,跟您昨晚的行為有什麽關聯。畢竟這一切都太奇怪了,感覺不像是巧合。”


    賀國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目光真摯地凝視著老爺子,誠懇說道:“不管怎樣,這其中必定藏著我們尚未知曉的隱情。老爺子,您之前提到有過類似經曆,到底是怎麽治好的,如今又為何複發呢?說出來吧,咱們一同研究研究,看看能否徹底幫您解決這個難題!”


    清晨,柔和的陽光如絲縷般灑落,給整個村子披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本應是一片靜謐祥和之景。然而,老爺子屋內的氣氛卻凝重得似乎能擰出水來,與這美好的晨光格格不入。


    老爺子坐在床上,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迷茫與不安。經過一夜休息,他身體雖無不適,卻隱隱覺得自己或許真是老了,精力大不如前,思維也變得遲緩起來。但內心深處,探尋昨晚發生之事真相的渴望,如同無形卻強勁的力量,驅使著他無法對這一切坐視不理。


    眾人圍聚在老爺子床邊,經過一夜休息,雖稍緩疲憊,但眼中仍殘留著昨晚的驚恐與疑惑。賀國安環顧眾人,深吸一口氣,堅定說道:“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得出去找找線索,看看能否弄清楚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眾人紛紛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決心一同揭開這神秘事件的麵紗。


    隨後,眾人一同走向房門。賀國安伸手握住那略顯陳舊的門把,輕輕一推。“嘎吱——”門軸發出一陣幹澀聲響,好似還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隨著門緩緩打開,一股混合著陳舊氣息與清晨涼意的風撲麵而來,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眾人踏出房門,站在門口向四周望去。院子裏雜草叢生,幾株不知名的野花在草叢中倔強地綻放,給這略顯荒蕪的院子增添了幾分別樣色彩。院角的柴堆淩亂堆放著,似乎昨晚的混亂也波及至此。


    老爺子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神情。他緩緩走向柴堆,彎腰撿起一根掉落的柴枝,在手中輕輕摩挲,像是在迴憶著什麽。“我記得以前,這柴堆總是整整齊齊的,都是我親手碼放的。”老爺子喃喃自語,聲音中透著落寞與惆悵。


    婁子豪在一旁撓撓頭,說道:“老爺子,您說會不會是昨晚您夢遊的時候,撞到了柴堆,才弄成這樣的?”


    老爺子搖了搖頭,神情凝重地說:“我也不清楚,也許真的老了,人也糊塗了吧你,什麽事都記不太清了。”


    於娟走到院牆邊,輕輕撫摸著牆壁上的青苔,說道:“這牆看著有些年頭了,說不定裏麵藏著什麽秘密,能幫我們解開謎團。”


    賀國安仔細觀察四周,大聲說道:“大家都仔細找找,任何蛛絲馬跡都別放過。說不定線索就在這院子裏,這或許是解開老爺子病症複發之謎的關鍵。”


    眾人開始分散開來,在院子裏四處探尋。鄧煌蹲下身,仔細查看地上的腳印,試圖從中發現線索;柳乘風抬頭看向屋頂,目光在每一片瓦片上掃過,尋找異常之處;陸詩涵小心翼翼地翻看著角落裏的雜物,不放過任何細微之處。


    看著大家忙前忙後的身影,老爺子心中滿是感動與愧疚。他深知眾人是為了幫他弄清楚狀況,可這一切的根源都在自己身上。沉默良久,老爺子終於下定決心,他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孩子們,你們別忙活了。我想起來了,這毛病我之前就有。”


    老爺子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迴到年輕時那段在部隊的崢嶸歲月。戰場上,硝煙彌漫,生與死僅在轉瞬之間。他親眼目睹了無數戰友的犧牲,手中的武器更是沾滿了敵人的鮮血。戰爭的殘酷無情,對他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衝擊,久而久之,他患上了戰後綜合症。但在那個年代,人們對這種心理疾病了解甚少,他自己對此也渾然不覺,隻是常常會莫名陷入恐懼與狂躁之中。


    後來,老爺子從部隊退伍,日子逐漸趨於安穩,那些莫名的症狀也慢慢減少,發作次數越來越少,他便以為生活就此平靜。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感情上的挫折再次打破了這份寧靜。他心愛的女子,因父母之命,無奈與他分離。這沉重的打擊,讓潛藏在心底的病症再度複發。


    老爺子深知發病時自己的可怕模樣,生怕傷到身邊之人,於是偷偷將家中大刀的刀刃磨去。即便如此,病症仍偶爾發作,每到夜晚,他便不受控製地在村中傷人。漸漸地,村裏的人因恐懼紛紛搬走,到最後,整個村子隻剩下他一人。滿心愧疚的老爺子,最終下定決心主動求醫。經過長時間的治療,病症才得到有效控製,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發病,久而久之,便將這段痛苦經曆深埋心底,幾乎快要忘卻。


    “我怕傷到別人,才去掉刀鋒。之前去看了醫生,以為好了,沒想到昨晚又犯了。這地方邪乎,你們趕緊離開吧,別再因為我冒險了,我怕我控製不住會傷了你們。”老爺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擔憂。


    眾人聽了老爺子的話,都愣住了。賀國安率先反應過來,說道:“老爺子,您別這麽說,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輕易離開。大家一起想辦法,肯定能解決問題。”


    老爺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擔憂:“這病不好治,這麽多年我都沒徹底擺脫。我不想再連累你們,你們走吧,這裏終究還是不太平。”


    此時,陽光漸漸變強,照在眾人身上,可他們心中的疑雲並未因此消散。盡管老爺子道出了真相,勸大家離開,但眾人心中卻有了更堅定的想法,那就是幫助老爺子徹底解決這個難題,而這個看似平常的院子,似乎還隱藏著更多等待他們去挖掘的秘密。


    七人之中,唯有於娟是學醫的,然而麵對老爺子這心理疾病,她也是毫無頭緒,一時之間,陷入了深深的無奈。不過好在這病症似乎隻在晚上發作,暫時大家還不用太過犯愁。


    簡單地用過早飯,於娟、賀國安、柳乘風、張羽、婁子豪、陸詩涵和鄧煌幾人便聚在了一起,圍坐在院子裏那略顯破舊的石桌旁商量對策。於娟微微皺眉,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緩緩說道:“老爺子這病,屬於心理範疇,我確實沒什麽好辦法。目前咱們能幫的,也就隻有幫老爺子調理調理身體,這已經是我們能力範圍內唯一能做的了。”說著,她無奈地歎了口氣,眼中滿是遺憾。


    賀國安聽後,緩緩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與同情,“我也覺得是這麽個理兒,咱們能力著實有限。但能幫一點是一點吧,老爺子獨自在這小鄉村生活,都九十多歲了,又趕上這末世,萬一出點什麽意外,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實在是不容易啊。”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感慨。


    柳乘風卻不以為然,他雙手抱胸,身子微微後仰,自信滿滿地說道:“老爺子那功夫,可不是蓋的,就咱們七個綁一塊兒,估計都不是老爺子的對手。就算是在這危機四伏的末世,我看也沒什麽不長眼的人或者僵屍敢來招惹他。”說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欽佩的笑容。


    張羽卻皺起了眉頭,他撓了撓頭,一臉擔憂地說道:“話雖這麽說,可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雖說手腳還挺靈活,但經不住大晚上這麽夢遊折騰啊。萬一一個行差踏錯,把身體搞垮了,到時候連照顧自己都困難。”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眼神中滿是憂慮。


    婁子豪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身子往前一湊,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覺得老爺子這夢遊的病有點蹊蹺,搞不好跟靈異事件有關。咱們最好還是留下來再觀察觀察,說不定還能碰上什麽精彩刺激的事兒呢。”他一邊說,一邊興奮地搓了搓手,臉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陸詩涵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絕妙的主意,她眼睛放光,雙手一拍,激動地說道:“誒,你們說,老爺子功夫這麽好,咱們為啥不跟著老爺子好好學一學呢?這樣既能陪陪老爺子,說不定對他的病情也有好處,咱們還能學到不少有用的東西,尤其是對戰經驗。這樣一來,以後麵對僵屍和變異獸,咱們也不至於總是處於被動局麵呀。”她越說越興奮,眼神中滿是憧憬。


    一直沉默著的鄧煌,聽到陸詩涵的話,微微點了點頭。他緊抿著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無奈,他急著要前往末世之塔查看情況,還得早日返迴裴教授的醫院,照顧懷孕的妻子田麗雲。這一路艱險重重,急不得也大意不得,要是他出了意外,田麗雲和他未出世的孩子可就沒活路了。所以陸詩涵的提議,鄧煌思索片刻後,竟然也表示非常認同,所以他跟著說道,“隻有大家的實力都提上去了,咱們前往末世之塔,才能多幾分保障。”他一邊說著,一邊握緊了拳頭,臉上滿是堅定。


    沒想到一時之間,大家都覺得陸詩涵說的很有道理,現場氣氛一下子就變了,不再討論老爺子的病情,而紛紛圍繞著陸詩涵的提議展開討論。


    於娟微微歪著頭,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輕輕撥弄著耳邊的發絲說道:“跟著老爺子學功夫,從調理身體的角度看,說不定也能對老爺子的病情有積極影響。身體機能增強了,心理狀態或許也會跟著改善。而且咱們要是都能學到些真本事,以後遇到危險也多了幾分自保能力。隻是,老爺子願意教咱們嗎?”說著,她微微皺眉,流露出一絲擔憂。


    賀國安雙手撐在石桌上,身體微微前傾,認真地說:“我覺得老爺子應該會願意的。咱們是真心想幫他,還能陪他解解悶兒。再者說,老爺子一身好功夫,說不定也想找個傳承之人。隻是這教學方法得好好琢磨琢磨,畢竟老爺子年紀大了,不能累著他。”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麵,思考著可行性。


    柳乘風興致勃勃地接過話茬,雙手在空中比劃著招式,說道:“沒錯沒錯,老爺子那身手,一看就是練家子。要是能學到他的真傳,以後對付僵屍和變異獸,咱就有更多手段了。老爺子實在太厲害了,很久沒遇見這樣的高手了,想想昨晚我們在他手上吃了多少虧。”他眼神中滿是期待,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功夫變得更加精進,在末世大殺四方的場景。


    張羽摸著下巴,提出自己的看法:“可咱們都沒什麽基礎,學習過程中難免會犯錯,別到時候老爺子教得不耐煩了。要不咱們先找老爺子商量一下,有個初步了解,學起來也能輕鬆點,可就怕老爺子不肯教呀。”說完,他看向眾人,等待著大家的迴應。


    婁子豪興奮地一拍大腿,大聲說道:“其實就算老爺子不教我們也沒事,反正他晚上要出來夢遊,但是我們就跟他實戰,保證我們每個人都會變成高手。”他滿臉得意,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陸詩涵看著婁子豪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說道:“沒想到婁子豪腦子還挺好使的,實戰很重要,不過我們也還是得老爺子指導,才能真正學到精髓。咱們可得好好跟老爺子溝通,讓他感受到咱們的誠意。”婁子豪自覺被誇,不由得頭仰的更高了。


    鄧煌微微點頭,補充道:“學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得有耐心和毅力。咱們一邊學,還得一邊規劃去末世之塔的行程,不能顧此失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沉穩與冷靜,時刻提醒著大家不能忘記最終的目標。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熱火朝天,對未來的安排逐漸清晰起來。在這個充滿危機的末世,他們期望通過向老爺子學習功夫,不僅能幫助老爺子解決病症,還能提升自己的實力,更好地應對未知的挑戰,一步步朝著末世之塔邁進,尋找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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