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豬頭盛宴
被逐出家門從破冰撈魚開始 作者：放下了諾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父親推著車子，走時間長了頭上冒著白氣，母親有些心疼想要替換，父親怎麽也不同意，大牛娘倆輪流挑著擔子，輕鬆愉快。
“小生，這次多虧了各家各戶要請財神，不然也就賣一半的錢吧！還不一定能全賣出去”。
“他爹，一半的錢怎麽了，一半也得有一千文吧，讓你擺弄二畝地，一年能出一千文麽”？
父親尷尬的笑笑，我不是嫌少的意思啊！心裏高興，沒話找話不行麽？
“爹，祥雲河上下十多裏地都被我們掃遍了，暫時應該沒什麽魚窩子了，休息幾天再說吧！初十開集市，等初九我們再去找找看”。
到家了，李永生累壞了，不過累一趟值了，家產又變成了兩吊錢，光買大米就能買四百斤啊！一年的生活有了保障，加上這次推迴來的米麵豬肉，吃到春播完全沒有問題。
父親去送小推車和秤了，母親熬豬肝，一掛豬肝五六斤沉，母親大方的割下了大約一斤，這玩意熬菠菜最好，不過自己家沒有，隻能用白菜心將就。
豬肝湯的濃香讓人迴味無窮，配上香噴噴的大米飯，李永生又吃的滾瓜肚圓。
“小生，吃完飯你和妹妹睡覺，我把豬頭煮了吧”！
“煮了，睡醒了吃豬頭肉”。
李永生摟著妹妹睡了兩個多小時，突然被滾燙的炕熱醒了，屋子裏已經香氣撲鼻了。
“小生，是不是炕太熱了”。
“熱就熱吧！反正睡醒了，我爹呢”？
“拿柴禾去了”。
父親進來，見孩子都醒了，趕緊把炕頭掀開，煮豬頭什麽的最耗時間，炕熱的過分，不小心容易把炕頭上鋪的稻草給引燃了。
煮了三個多小時，又捂了半個小時，豬頭熟的時候也天黑了，母親翻開鍋蓋，蒸騰的熱氣夾雜著濃香四散來開。
“生兒，小舒，現在太熱了，先喝碗湯”。
母親盛了兩碗肉湯，父親把兩瓣豬頭用筷子穿著夾到了兩個陶盆子裏，等著冷卻後拆肉切碎，再把肉湯裝上，等冷卻了之後，就是香噴噴的肴肉凍。
“娘，淡點了，沒有鹽味”。
“小舒，給哥哥拿鹽”。
李永生有些無語。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豬頭肉湯鹽放少了，容易壞”。
小舒拿了鹽壇子，給哥哥和自己碗裏加了一點。
“生兒，切完了豬頭肉還得放在鍋裏熬一下，連湯帶肉一起再刮出來，還得加鹽的”。
李永生低著頭喝肉湯了，過癮啊！可惜缺了點醬香，也不知道有沒有醬油買，反正在之前這個家夥的記憶裏是沒翻到醬油的存在。
“爹，娘，你們也喝啊”！
“喝，喝，忙完了再喝”。
等豬頭涼的差不多了，爹娘一人一半開始分解，豬口條在母親拆解的那一半豬頭上，兩個耳朵要割下來，這兩樣子才是硬菜中的超級硬菜。
“你們端過碗來，我給放點肉”。
小舒趕緊喝完最後一口湯湊過去了，李永生搖搖頭。
“太肥了，喝碗湯都頂的慌，肉一會再吃”。
沒什麽大料啊！倒是在雜貨店見過花椒胡椒八角子啥的大料，貴的離譜，以現在的生活水準，花能買幾斤大米的銅板買點大料子有些過分了。
豬頭肉拆的幹幹淨淨，母親切成小塊投進鍋裏，多放點鹽巴燒開了，連帶著濃湯一起盛進盆子裏，放著冷卻就好了，兩大盆子肴肉凍，過年都不敢這樣吃啊！還有個豬口條和兩個豬耳朵，小舒嚼著香噴噴的豬頭肉眼睛都樂眯縫了。
“小生，怎麽吃？要不給你切個豬耳朵吧！口條也行”。
聞著味都有些暈乎了，李永生趕緊搖頭。
“娘，你們該怎麽吃怎麽吃，給我熬點稀飯我吃外公給的醃菜，這些天吃的油膩了些，解解膩”。
這句話要是別人說那指定的是裝闊氣，不過自己的聰明兒子不一樣，不說是文曲星下凡那也是天生嬌貴。
“他娘，要不我們也喝粥吧！肴肉留著慢慢吃”。
“爹，你們該怎麽吃怎麽吃，一年不見點油水，別不舍得，以後光靠釣魚就能保證大魚大肉，等開春了我再進山轉悠轉悠，指不定還有別的收獲”。
“不行”！
“那不行”！
爹娘反應很大，幾乎同時出口拒絕。
“生兒，山裏獵物很多，為什麽沒幾個打獵的，太危險了知道麽？你外公家的院牆你也看見了，四米多高，防的就是山裏的野獸，開春了我們這院牆也得加固，永生，別的事爹都可以依你，絕對不能進山啊！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和你娘就沒法活了”。
“是啊永生，我們一家能平平安安就好，哪怕餓著肚子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關鍵現在也不缺吃喝了，不能去冒險啊！村子裏有五家獵戶，已經出了三家寡婦了”。
李永生苦笑著點頭，沒想到爹娘反應這麽大。
“好了，不能保證安全我不會進山的”。
爹娘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這是還不死心啊！麻煩了，孩子大了，沒法生硬管理了，不行，還得想辦法勸說。
大米稀粥加醃製的青辣椒，感覺比吃豬頭肉過癮多了，就著三個青辣椒喝了兩碗稀粥，感覺身上熱騰騰的了。
母親到底還是聽了兒子的勸說，兩大勺子豬頭肉熬了半顆大白菜，三人吃的滿嘴流油。
大牛又重新習慣了跟著永生哥混的日子，每天大清早吃完飯就來了，甭管是哪頓飯，是絕對不在永生哥家裏吃的，母親交待了無數遍不要給人家添麻煩，已經刻在心裏了。
不釣魚的日子有些悠閑，李永生帶著大牛和妹妹在村子裏裏外外轉悠了三天了，沒啥意思，三人偶爾剝開糖紙把糖塊塞進嘴裏，總能引起一片鼻涕娃的羨慕。
大牛做為曾經別人嘲笑的對象，現在有了嘲笑別人的資格，跟著永生哥一步不拉，偶爾剝開糖紙卻不往口裏塞，等走過了孩子群又包了迴去。
“大牛，後麵的山上去過麽”？
“永生哥，不敢去，娘說有好多吃人的野獸”。
李永生迴頭看著大牛。
“我要是帶你去的話你會去麽”？
“去！我保護你”。
張大牛沒有任何猶豫，永生哥讓自己家過年吃上了肉，還教自己釣魚撈魚，這天大的恩情是還不完的。
“小生，這次多虧了各家各戶要請財神，不然也就賣一半的錢吧！還不一定能全賣出去”。
“他爹，一半的錢怎麽了，一半也得有一千文吧，讓你擺弄二畝地，一年能出一千文麽”？
父親尷尬的笑笑，我不是嫌少的意思啊！心裏高興，沒話找話不行麽？
“爹，祥雲河上下十多裏地都被我們掃遍了，暫時應該沒什麽魚窩子了，休息幾天再說吧！初十開集市，等初九我們再去找找看”。
到家了，李永生累壞了，不過累一趟值了，家產又變成了兩吊錢，光買大米就能買四百斤啊！一年的生活有了保障，加上這次推迴來的米麵豬肉，吃到春播完全沒有問題。
父親去送小推車和秤了，母親熬豬肝，一掛豬肝五六斤沉，母親大方的割下了大約一斤，這玩意熬菠菜最好，不過自己家沒有，隻能用白菜心將就。
豬肝湯的濃香讓人迴味無窮，配上香噴噴的大米飯，李永生又吃的滾瓜肚圓。
“小生，吃完飯你和妹妹睡覺，我把豬頭煮了吧”！
“煮了，睡醒了吃豬頭肉”。
李永生摟著妹妹睡了兩個多小時，突然被滾燙的炕熱醒了，屋子裏已經香氣撲鼻了。
“小生，是不是炕太熱了”。
“熱就熱吧！反正睡醒了，我爹呢”？
“拿柴禾去了”。
父親進來，見孩子都醒了，趕緊把炕頭掀開，煮豬頭什麽的最耗時間，炕熱的過分，不小心容易把炕頭上鋪的稻草給引燃了。
煮了三個多小時，又捂了半個小時，豬頭熟的時候也天黑了，母親翻開鍋蓋，蒸騰的熱氣夾雜著濃香四散來開。
“生兒，小舒，現在太熱了，先喝碗湯”。
母親盛了兩碗肉湯，父親把兩瓣豬頭用筷子穿著夾到了兩個陶盆子裏，等著冷卻後拆肉切碎，再把肉湯裝上，等冷卻了之後，就是香噴噴的肴肉凍。
“娘，淡點了，沒有鹽味”。
“小舒，給哥哥拿鹽”。
李永生有些無語。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豬頭肉湯鹽放少了，容易壞”。
小舒拿了鹽壇子，給哥哥和自己碗裏加了一點。
“生兒，切完了豬頭肉還得放在鍋裏熬一下，連湯帶肉一起再刮出來，還得加鹽的”。
李永生低著頭喝肉湯了，過癮啊！可惜缺了點醬香，也不知道有沒有醬油買，反正在之前這個家夥的記憶裏是沒翻到醬油的存在。
“爹，娘，你們也喝啊”！
“喝，喝，忙完了再喝”。
等豬頭涼的差不多了，爹娘一人一半開始分解，豬口條在母親拆解的那一半豬頭上，兩個耳朵要割下來，這兩樣子才是硬菜中的超級硬菜。
“你們端過碗來，我給放點肉”。
小舒趕緊喝完最後一口湯湊過去了，李永生搖搖頭。
“太肥了，喝碗湯都頂的慌，肉一會再吃”。
沒什麽大料啊！倒是在雜貨店見過花椒胡椒八角子啥的大料，貴的離譜，以現在的生活水準，花能買幾斤大米的銅板買點大料子有些過分了。
豬頭肉拆的幹幹淨淨，母親切成小塊投進鍋裏，多放點鹽巴燒開了，連帶著濃湯一起盛進盆子裏，放著冷卻就好了，兩大盆子肴肉凍，過年都不敢這樣吃啊！還有個豬口條和兩個豬耳朵，小舒嚼著香噴噴的豬頭肉眼睛都樂眯縫了。
“小生，怎麽吃？要不給你切個豬耳朵吧！口條也行”。
聞著味都有些暈乎了，李永生趕緊搖頭。
“娘，你們該怎麽吃怎麽吃，給我熬點稀飯我吃外公給的醃菜，這些天吃的油膩了些，解解膩”。
這句話要是別人說那指定的是裝闊氣，不過自己的聰明兒子不一樣，不說是文曲星下凡那也是天生嬌貴。
“他娘，要不我們也喝粥吧！肴肉留著慢慢吃”。
“爹，你們該怎麽吃怎麽吃，一年不見點油水，別不舍得，以後光靠釣魚就能保證大魚大肉，等開春了我再進山轉悠轉悠，指不定還有別的收獲”。
“不行”！
“那不行”！
爹娘反應很大，幾乎同時出口拒絕。
“生兒，山裏獵物很多，為什麽沒幾個打獵的，太危險了知道麽？你外公家的院牆你也看見了，四米多高，防的就是山裏的野獸，開春了我們這院牆也得加固，永生，別的事爹都可以依你，絕對不能進山啊！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和你娘就沒法活了”。
“是啊永生，我們一家能平平安安就好，哪怕餓著肚子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關鍵現在也不缺吃喝了，不能去冒險啊！村子裏有五家獵戶，已經出了三家寡婦了”。
李永生苦笑著點頭，沒想到爹娘反應這麽大。
“好了，不能保證安全我不會進山的”。
爹娘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這是還不死心啊！麻煩了，孩子大了，沒法生硬管理了，不行，還得想辦法勸說。
大米稀粥加醃製的青辣椒，感覺比吃豬頭肉過癮多了，就著三個青辣椒喝了兩碗稀粥，感覺身上熱騰騰的了。
母親到底還是聽了兒子的勸說，兩大勺子豬頭肉熬了半顆大白菜，三人吃的滿嘴流油。
大牛又重新習慣了跟著永生哥混的日子，每天大清早吃完飯就來了，甭管是哪頓飯，是絕對不在永生哥家裏吃的，母親交待了無數遍不要給人家添麻煩，已經刻在心裏了。
不釣魚的日子有些悠閑，李永生帶著大牛和妹妹在村子裏裏外外轉悠了三天了，沒啥意思，三人偶爾剝開糖紙把糖塊塞進嘴裏，總能引起一片鼻涕娃的羨慕。
大牛做為曾經別人嘲笑的對象，現在有了嘲笑別人的資格，跟著永生哥一步不拉，偶爾剝開糖紙卻不往口裏塞，等走過了孩子群又包了迴去。
“大牛，後麵的山上去過麽”？
“永生哥，不敢去，娘說有好多吃人的野獸”。
李永生迴頭看著大牛。
“我要是帶你去的話你會去麽”？
“去！我保護你”。
張大牛沒有任何猶豫，永生哥讓自己家過年吃上了肉，還教自己釣魚撈魚，這天大的恩情是還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