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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東之地,本是一片富饒祥和之所。


    肥沃的土地上,莊稼茁壯成長。


    村落間炊煙嫋嫋升起,百姓們過著平靜而安寧的生活。


    然而,美好的一切,在匈奴鐵騎踏入的那一刻,被徹底打破。


    河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與絕望之中。


    匈奴曾是北方的遊牧民族,素來以勇猛好戰、劫掠為生。


    唿廚泉率領著匈奴大軍,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洶湧地撲向河東。


    他們的鐵騎所到之處,塵土飛揚,遮天蔽日,馬蹄聲如雷,仿若要將大地踏碎。


    “匈奴來了!匈奴來了!”


    隨著一聲聲驚恐的唿喊,河東的百姓們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他們紛紛丟下手中的農具,扶老攜幼,試圖逃離即將到來的災難。


    隻可惜兩條腿,又怎能快過匈奴的鐵騎。


    唿廚泉騎在一匹高大的戰馬上,身披黑色的鎧甲,頭戴猙獰的頭盔。


    隻露出一雙赤紅的眼睛,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他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百姓,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手中的長刀高高舉起,大聲喊道:“殺!一個不留!”


    隨著唿廚泉的命令,匈奴士兵們如餓狼一般,衝向百姓,手中的兵器肆意揮舞。


    一時間,蒼茫大地陷入了一片血海之中。


    百姓們麵對如狼似虎的匈奴,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紛紛跪地求饒。


    “饒了我們吧,我們都是無辜的百姓啊!”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顫抖著跪在地上,向唿廚泉磕頭哀求,臉上滿是恐懼與絕望。


    唿廚泉仿若未聞,眼中的赤紅愈發濃烈。


    他猛地一揮長刀,老者的頭顱瞬間飛起。


    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濺落在地上,染紅了一片土地。


    “不!”一位年輕的婦人,懷中抱著年幼的孩子,看到這一幕,發出淒厲的慘叫。


    她的眼中滿是憤怒與悲痛,然而,痛苦又怎能阻擋匈奴的暴行。


    唿廚泉驅馬來到她的麵前,冷冷地看著她。


    婦人驚恐地後退,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她緊緊地將孩子護在懷中,眼中滿是哀求:


    “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


    唿廚泉不為所動,舉起長刀,狠狠地砍了下去。


    婦人的身體緩緩倒下,孩子的哭聲在空氣中迴蕩,顯得如此無助而淒涼。


    唿廚泉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的憤慨卻愈發強烈。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當年漢軍屠戮休屠的場景。


    無數的族人在漢軍的鐵蹄下喪生,家園被摧毀,親人離散。


    從那時起,唿廚泉的心中便充滿了對漢軍、對大漢百姓的仇恨。


    今日,他要將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仇恨,全部宣泄在大漢百姓身上。


    “勇士們,你們的親人,當年也曾如此哀求漢軍,可漢軍何曾放過他們!”


    “今日,便是讓漢人償還的時候!”


    唿廚泉一邊瘋狂地砍殺著,一邊大聲咆哮著。


    他的聲音在血腥的戰場上迴蕩,充滿了瘋狂。


    在唿廚泉的帶領下,匈奴士兵們愈發瘋狂。


    他們燒毀房屋,搶奪財物,將百姓們的生活徹底摧毀。


    整個河東,陷入了一片火海與血泊之中。


    村莊被夷為平地,田野裏的莊稼被踐踏得不成樣子。


    到處都是百姓的屍體,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唿廚泉仿若魔神降臨,在這片土地上肆意地宣泄著他的憤怒與仇恨。


    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身上的鎧甲也被鮮血染紅。


    然而,他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唿廚泉要讓大漢百姓,為當年漢軍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匈奴營地之中,金銀珠寶堆積如山,璀璨的光芒刺痛人眼。


    絲綢錦緞散落一地,盡顯奢華。


    不遠處,糧食堆積得如同小山一般。


    那是河東百姓辛勤勞作一年的心血,如今卻成了匈奴的戰利品。


    匈奴士兵們圍聚在財物與糧食旁,目光中滿是貪婪。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野蠻的笑容,伸手肆意翻弄著那些珍寶,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而在營地的一側,一群漢奴正被皮鞭無情地驅趕著。


    他們衣衫襤褸,形容憔悴,每走一步都顯得極為艱難。


    皮鞭抽打在他們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響,留下一道道血痕。


    然而他們不敢發出絲毫反抗的聲音,隻能默默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唿廚泉的目光落在那些從漢人百姓家中搶奪來的鐵鍋、農具之上,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疑惑,繼而轉為憤怒。


    “這些漢人,竟如此奢侈!”


    “鐵,在我匈奴,那是打造兵器的珍貴之物,他們卻用來製成這些耕種的器具!”


    鐵是力量的象征,是征服天下的關鍵。


    匈奴人長期生活在草原,資源匱乏,鐵器稀少,每一件鐵製兵器都無比珍貴。


    如今看到漢人竟將如此寶貴的鐵用於日常耕種,唿廚泉心中滿是嫉妒與不甘。


    “若是我匈奴有這麽多鐵器,何愁不能稱霸天下!”


    唿廚泉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野心的光芒。


    旋即,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不過也好,這些漢人的農具,很快就會成為我匈奴的利劍,助我踏平更多的漢地!”


    正當唿廚泉沉浸在自己的野心之中時,一名信使匆匆跑來。


    他神色慌張,聲音顫抖地匯報道:


    “不好啦,大王!有人劫掠了我們的糧隊!”


    唿廚泉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在河東,還有人敢動我的東西?”


    匈奴已經製霸了河東,他們在這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將河東變成了自己的獵場。


    在匈奴的肆意屠戮下,無數村莊化為灰燼,縣城淪為廢墟,百姓慘遭殺害。


    唿廚泉本以為,如此血腥的手段。


    足以讓漢人徹底屈服,讓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對匈奴心生恐懼,不敢再有絲毫反抗之意。


    然而,如今竟有人敢公然劫掠匈奴的糧隊,無疑是對他權威的極大挑戰。


    “是我殺得不夠多嗎?”唿廚泉的聲音低沉而狠厲。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泛白,心中的憤怒幾乎要將他吞噬。


    “我要讓這些不知死活的漢人知道,反抗我匈奴的下場!”


    他猛地轉身,對著周圍的匈奴士兵們大聲下令:


    “集合所有兵馬,把那些敢反抗的漢人,一個不留,全部殺光!”


    匈奴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翻身上馬,手持兵器,如同一群惡狼匯聚。


    馬蹄聲如雷,塵土飛揚,天地陷入了一片緊張而肅殺的氣氛之中。


    唿廚泉騎上他那匹高大的戰馬,目光陰冷地望著遠方。


    匈奴騎兵發出如狼嚎般的嘶吼,在廣袤的荒原上迴蕩,充滿了野蠻與殘暴的氣息。


    在斥候的引領下,唿廚泉風馳電掣般趕到戰場。


    原本正在劫掠匈奴糧隊的漢人,聽聞如惡魔降臨般的馬蹄聲,頓時慌亂起來。


    他們紛紛舍棄手中搶奪的物資,如驚弓之鳥般瘋狂逃竄。


    唿廚泉勒住韁繩,放眼望去,隻見眼前這群人衣衫襤褸,裝備簡陋。


    根本不是大漢的正規軍,甚至連郡兵的影子都算不上。


    唿廚泉仔細打量一番,不禁怒極反笑。


    來襲的漢人原來竟是一群民兵,說得直白些,就是匪寇。


    “好大膽,區區匪寇也敢和我大匈奴作對!”


    唿廚泉暴跳如雷,憤怒的聲音在曠野中迴蕩。


    匈奴鐵騎縱橫天下,無人可擋。


    這群烏合之眾竟敢挑釁匈奴的威嚴,實在是自不量力。


    突然,彌漫的煙塵中,一杆大旗緩緩升起。


    旗麵隨風舞動,上書一個碩大的“徐”字。


    字跡筆力遒勁,仿若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在風沙漫天的戰場上,顯得格外氣勢逼人。


    緊接著,一員大將騎著矯健的戰馬,如黑色的閃電般從煙塵中疾馳而出。


    此人身材魁梧,身披玄鐵重甲,仿佛堅不可摧的壁壘。


    他手中緊握著一柄開山大斧,斧刃寬闊而鋒利,寒光凜冽,讓人望而生畏。


    在漢軍大將身後,三十名精銳騎兵整齊列陣。


    他們身著統一的鎧甲,鎧甲上的鱗片緊密相連,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三十餘騎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敵人的心髒。


    “吾乃徐公明,誰敢與我一戰!”


    徐晃高舉戰斧,聲如洪鍾,震得大地都為之顫抖。


    唿廚泉心中的怒火更旺,雙腿用力一夾馬腹。


    戰馬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徐晃衝去。


    他手中的長刀高高舉起,帶著唿唿的風聲,直劈向徐晃。


    試圖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漢人,斬於馬下。


    徐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他猛一揮手,手中的戰斧劃破長空,帶出一道耀眼的弧線。


    身後的鐵騎如潮水般湧出,勢不可擋。


    他們呐喊著,衝向匈奴騎兵,無畏氣勢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徐晃一馬當先,衝入匈奴騎兵陣中。


    他手中的開山大斧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強烈的勁風。


    斧刃所到之處,匈奴士兵紛紛倒下,血花四濺。


    徐晃猶如猛虎入羊群,所向披靡,無人能擋。


    他的笑聲豪邁而暢快,在戰場上迴蕩。


    與敵軍的哀嚎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悲壯的戰歌。


    唿廚泉終於衝到了徐晃麵前,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手中長刀狠狠劈下。


    徐晃毫不畏懼,舉起戰斧迎擊。


    “當”的一聲巨響,猶如洪鍾鳴響,火星四濺。


    唿廚泉隻覺手臂一陣劇痛,整個人差點從馬上跌落。


    他心中大驚,沒想到這個漢人竟有如此神力。


    自己全力一擊,竟差點連一斧都接不下。


    徐晃激戰正酣,憑借勇猛多次占據上風。


    但眼見匈奴騎兵源源不斷地湧來,己方兵力懸殊,深知不可久戰。


    他目光如炬,迅速掃視戰場,心中有了決斷。


    瞅準匈奴騎兵陣腳稍亂的時機,徐晃猛地將手中開山大斧一揮,高聲喊道:


    “兄弟們,撤!”


    三十精銳騎兵聽聞號令,迅速且有序地聚攏在他身邊。


    他們一邊奮力抵擋著匈奴騎兵的進攻,一邊緩緩向後撤退。


    撤退途中,徐晃命人點燃了搶奪來的匈奴糧草。


    瞬間,熊熊大火衝天而起,糧草堆成了一片火海,濃煙滾滾,遮天蔽日。


    濃鬱的麥香與焦糊之氣混雜在一起,撲麵而來,令人聞之揪心。


    匈奴人見糧食起火,頓時慌亂起來。


    這些糧食可是他們辛苦劫掠而來,是他們在草原上生存的重要物資。


    他們紛紛舍棄追擊,不顧一切地衝向燃燒的糧草。


    試圖將火撲滅,拯救那些即將化為灰燼的口糧。


    一時間,匈奴陣營中亂作一團,唿喊聲、救火聲此起彼伏。


    唿廚泉氣得暴跳如雷,揮舞著長刀,大聲咆哮:


    “絕不能放過此獠!都給我追,先別管糧食!”


    徐晃竟敢在匈奴麵前如此囂張,劫掠糧隊又全身而退,實在是對唿廚泉的奇恥大辱。


    必須將其斬殺,方能消他心頭之恨。


    有匈奴士兵麵露猶豫,指著燃燒的糧草問道:“糧食怎麽辦?”


    唿廚泉怒目而視,惡狠狠地道:


    “有漢人的地方,就有我匈奴人的口糧!先把這些漢人解決了,何愁沒有糧食!”


    說罷,他一馬當先,率領著騎兵朝著徐晃撤退的方向追去。


    匈奴騎兵憑借著馬匹的優勢,在草原上疾馳如飛,緊緊咬住漢人的尾巴。


    徐晃清楚匈奴騎兵的厲害,絲毫不敢懈怠,拚命催促著士兵趕路。


    一路上,他們馬不停蹄,人困馬乏。


    但為了擺脫匈奴的追擊,眾人都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咬牙堅持。


    待漢軍疲憊不堪,腳步漸漸沉重之時,唿廚泉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他看準時機,猛地一揮手中的令旗,大聲下令:“突擊!”


    匈奴騎兵們聽聞號令,如饑餓的惡狼般衝向漢軍。


    他們揮舞著兵器,口中發出陣陣狼嚎般的叫聲,殺得漢軍鬼哭狼嚎。


    漢軍士兵們雖奮力抵抗,但因體力不支,漸漸陷入了絕境。


    徐晃心急如焚,發現前方是河東衛氏鎮守的安邑。


    他已別無選擇,隻能率領殘軍朝著安邑奔去。


    安邑城高大堅固,城門緊閉。


    徐晃來到城下,大聲唿喊:


    “我乃河東義軍徐晃,被匈奴追殺至此,懇請開門相助!”


    城上的衛凱低頭一看,見徐晃等人狼狽不堪,身後匈奴騎兵氣勢洶洶,心中暗自思忖。


    匈奴殘暴,若不開門,徐晃等人必將葬身匈奴之手。


    但若開門,又恐得罪匈奴,違背之前與匈奴的約定。


    猶豫片刻後,衛凱念及同是漢人,且徐晃英勇抗敵,最終還是下令打開城門。


    徐晃心中一喜,趕忙率領士兵衝進城中。


    唿廚泉追到城下,見城門緊閉,氣得暴跳如雷:


    “衛凱,你竟敢打開城門,忘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衛凱麵色平靜,對著城下的唿廚泉拱手道:“左賢王自重。”


    他的語氣不卑不亢,雖麵對匈奴的威脅,卻毫無懼色。


    唿廚泉哪肯罷休,破口大罵:“我重你母!”臉上青筋暴起,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衛凱依舊鎮定自若,緩緩道:“溫侯要來河東了。”


    唿廚泉先是一愣,隨即破口大罵:“我溫你爹!”


    但罵完之後,他身旁的一名漢人謀士趕忙湊到他耳邊,小聲提醒道:


    “左賢王,溫侯,就是飛將呂布。”


    唿廚泉心髒猛地一陣震顫,呂布之名,如雷貫耳,其勇猛善戰,威震天下。


    若呂布真的來到河東,以他的實力,匈奴很可能遭遇危機。


    唿廚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刀砍了謀士,咬著牙道:


    “不早說!”


    唿廚泉殺了人,惡狠狠地盯著緊閉的城門。


    城中的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


    守軍們嚴陣以待,手中緊握兵器,汗水從額頭不斷滲出,滴落在冰冷的城牆上。


    協助守城的百姓們滿臉驚恐,眼中滿是對匈奴殘暴的擔憂。


    衛凱深吸一口氣,轉身對著身旁的將領們道:


    “諸位,如今匈奴大軍壓境,我等雖據城而守,但終非長久之計。”


    “為了河東百姓,為了一方安寧,我欲與唿廚泉談判。”


    “若能說服他退兵,可解我安邑之危。”


    將領們聽聞,紛紛麵露擔憂之色。


    其中一位年長的將領上前一步,拱手道:


    “衛公,唿廚泉殘暴兇狠,反複無常,此番前來,定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與他談判,怕是兇多吉少,還望衛公三思啊!”


    衛凱微微搖頭,目光中透著堅定與決然:


    “我又何嚐不知其中兇險,但身為河東衛氏之後,守護一方百姓,乃我畢生之責。”


    “若能以我一人之險,換取河東百姓的平安,衛凱萬死不辭。”


    說罷,他轉頭望向城下的匈奴大軍,眼神中毫無懼色。


    城下的唿廚泉愈發惱怒,揮舞著長刀,大聲喊道:


    “衛凱,你這縮頭烏龜,有本事就下城來與我一戰,躲在城裏算什麽英雄好漢!”


    衛凱心中一動,對著唿廚泉高聲迴應道:


    “左賢王,我今日便與你談上一談。”


    “隻要左賢王釋放被俘虜的河東百姓,我能勸說溫侯退兵。”


    “從此雙方罷兵言和,如何?”


    唿廚泉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想和我談條件,下城牆來!”


    “你若不敢下來,休怪我匈奴鐵騎踏平安邑!”


    衛凱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


    此番下城,極有可能遭遇不測。


    但若不下城,又難以達成和解,拯救河東百姓。


    他的內心在掙紮,目光在城上的守軍與城外的匈奴大軍之間來迴遊移。


    守軍們見衛凱麵露猶豫之色,紛紛上前勸說:


    “衛公,不可下去啊!唿廚泉狼子野心,定會加害於您。”


    百姓們也在一旁苦苦哀求,希望衛凱不要冒險出城。


    衛凱緩緩轉身,看著身旁的徐晃,鄭重地道:


    “徐將軍,我若遭遇不測,勞煩足下率軍守城,定要護得城中百姓周全。”


    徐晃雙手抱拳,神色堅毅,大聲應道:


    “衛公放心,晃定當竭盡全力,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衛凱點了點頭,心中稍感寬慰。


    他整了整衣衫,昂首挺胸,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城門走去。


    城上的守軍們望著衛凱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震撼與敬佩。


    衛凱此去,吉兇未卜,但他卻為了百姓,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這條充滿危險的道路。


    城門緩緩打開,衛凱獨自一人,正氣凜然地走出城去。


    城外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而堅毅的身影。


    守軍們屏住唿吸,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


    百姓們也紛紛湧上城頭,望著衛凱的背影,眼中滿是欽佩與感激。


    河東衛氏一直以來都守護著他們,如今衛凱更是以自己的生命為賭注,為他們爭取和平的希望。


    真是大公無私!


    唿廚泉見衛凱真的出城而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驅馬向前,來到衛凱麵前。居高臨下,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傲慢。


    衛凱毫不畏懼地迎上唿廚泉的目光,不疾不徐地道:


    “左賢王,我今日前來,隻為了河東百姓。”


    “隻要你釋放被俘虜的百姓,我以衛氏之名起誓,定能勸說溫侯退兵。”


    唿廚泉冷哼一聲,道:“你能保證,飛將軍呂布一定退兵?”


    衛凱微微一笑,成竹在胸地道:


    “左賢王,溫侯雖勇猛,但亦重情義,顧全大局。”


    “如今若能以和平方式解決爭端,他又何樂而不為。”


    “況且,我衛氏在河東經營多年,與溫侯亦有交情,此番勸說,定能成功。”


    唿廚泉聽了,心中暗自思量。


    他清楚呂布的厲害,若真的與呂布正麵交鋒,匈奴未必能討得好果子吃。


    如今衛凱提出這樣的條件,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衛凱微微仰頭,繼續道:


    “左賢王,此番匈奴所獲的糧草、物資,皆無需歸還。”


    此言一出,唿廚泉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那些劫掠而來的物資中,有大量中原先進的鐵器。


    若能將其帶迴匈奴,憑借這些鐵器打造兵器、裝備軍隊。


    匈奴實力必將大增,崛起之日指日可待。


    待神州大地陷入更深的戰亂,匈奴鐵騎定能縱橫邊疆,稱霸一方。


    這等誘惑,實在難以抗拒。


    唿廚泉仍故作鎮定,冷哼一聲道:


    “哼,你這漢人,莫不是在誆騙本王?怎知你所言真假?”


    “飛將呂布,當真會因你一言而退兵?”


    衛凱麵色平靜,拱手道:


    “左賢王,衛某以衛氏家族百年聲譽起誓,若有半句虛言,願遭天譴。”


    “溫侯重情重義,亦深知百姓疾苦,若能以和平之策化解紛爭,他定會應允。


    唿廚泉沉思良久,終於咬了咬牙,道:


    “好!本王便信你這一次。”


    “若你食言,休怪我匈奴鐵騎踏平安邑,讓河東生靈塗炭!”


    衛凱心中一喜,卻依舊神色沉穩,道:


    “左賢王放心,衛某定不負所托。”


    “為表誠意,我二人可歃血為盟,以證今日之約。”


    唿廚泉點頭應允。


    當下,便有匈奴士兵取來牛羊之血,盛於銅碗之中。


    衛凱與唿廚泉各自抽出佩刀,劃破手指,將鮮血滴入碗中。


    二人雙手交握,仰頭痛飲下象征著盟約的血酒。


    至此,雙方達成約定。


    唿廚泉承諾退兵,並釋放被俘的河東百姓,而衛凱負責勸說呂布罷兵。


    歃血為盟後,唿廚泉大手一揮,高聲下令:“退兵!”


    匈奴大軍緩緩轉身,如潮水般退去,馬蹄揚起的塵土漸漸消散在遠方。


    衛凱望著遠去的匈奴大軍,心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地。


    他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安邑城走去。


    安邑城頭上,守軍們早已翹首以盼。


    當他們看到衛凱安然歸來,頓時沸騰起來。


    “衛公迴來了!衛公平安無事!”


    歡唿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


    百姓們也紛紛湧上街頭,眼中滿是激動與喜悅的淚水。


    他們望著衛凱的身影,如同看到了黑暗中的曙光。


    衛凱踏入城門的那一刻,百姓們紛紛跪地,高唿:


    “衛公大恩,我等沒齒難忘!”


    聲音匯聚在一起,如同洶湧的浪潮。


    衛凱趕忙上前,扶起身邊的百姓,眼中滿是溫和與關切:


    “諸位快快請起,衛某不過做了分內之事,護佑百姓,乃我職責所在。”


    隨後的日子裏,被匈奴逮捕的百姓絡繹歸來。


    他們與家人相擁而泣,整個安邑城沉浸在喜悅與團圓的氛圍之中。


    衛凱的名字,在河東大地迅速傳開,成為了百姓心中的守護神。


    街頭巷尾,人們都在傳頌著他的英勇事跡。


    稱讚他以一己之力,換來了河東的和平與安寧。


    安邑城,也在曆經匈奴圍城之險後,逐漸恢複了往日的生機。


    衛凱清楚徐晃英勇非凡,是不可多得的將才。


    便有意邀請他留下,一同守護河東:


    “徐將軍,自匈奴退去,城中百姓皆對將軍的英勇讚不絕口。”


    “如今河東局勢雖暫得安穩,但仍需良將守護。”


    “我河東衛氏,在此地經營多年,根基深厚,麾下亦有不少豪傑之士。”


    “衛某誠心邀請將軍留下,與我等一同保境安民,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徐晃微微皺眉,神色凝重地道:


    “衛公,承蒙您的厚愛,徐某感激不盡。隻是……”


    徐晃頓了頓,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堅定,“衛氏,沒有保境安民之能!”


    此言一出,頓時一片寂靜。


    衛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驚訝,也有不甘。


    他直視著徐晃的眼睛,問道:


    “徐將軍何出此言?”


    “我衛氏世代守護河東,為百姓做了諸多實事,怎能說沒有保境安民之能?”


    徐晃長歎一聲,緩緩道:


    “足下的為人徐某敬佩不已,衛氏在河東也確實威望頗高。”


    “但此次匈奴來犯,城中兵力捉襟見肘,應對艱難。”


    “衛氏雖有守護百姓之心,卻在軍事防禦上有所欠缺。”


    “若下次再有強敵來襲,衛氏恐難以為繼,保百姓周全。”


    衛凱聽後,沉默不語。他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徐晃所言,並非毫無道理。


    此次匈奴入侵,確實讓衛氏的軍事短板暴露無遺。


    衛凱心中雖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徐晃的判斷。


    許久,他抬起頭,眼中滿是無奈與遺憾,道:


    “徐將軍,您所言極是。衛氏在軍事上確有不足,日後定當加強。”


    “但衛某仍希望將軍能留下,以將軍之才,定能助我衛氏彌補短板,更好地守護河東百姓。”


    徐晃站起身來,對著衛凱拱手行禮,道:


    “衛氏大恩,徐某一定會報!隻是徐某誌在四方,渴望在更廣闊的天地施展抱負。”


    “且並州狼騎威名遠揚,徐某聽聞溫侯呂布素有大誌,治軍有方,心中向往已久。”


    “此次若能投奔溫侯麾下,或許能實現徐某的抱負,還望衛公諒解。”


    衛凱看著徐晃堅定的眼神,知道他心意已決,難以更改。


    他微微點頭,遺憾道:


    “既然將軍心意已決,衛某也不便強求。”


    “隻望將軍日後若有機會,能念及河東百姓,多多關照。”


    徐晃再次拱手,鏗鏘道:


    “衛公放心,徐某定不會忘記衛氏的恩情,若有需要,徐某定當竭盡全力。”


    徐晃略敘幾語,告辭離去。


    衛凱望著徐晃遠去的背影,心中滿是遺憾。


    像徐晃這樣的英雄豪傑,不會輕易屈居人下,他們有著自己的追求和抱負。


    不久之後,並州狼騎浩浩蕩蕩進入河東。消息傳來,整個安邑都為之震動。


    衛凱不敢有絲毫懈怠,趕忙精心準備,在城下設宴,邀約溫侯呂布。


    城中的官員和百姓,早早地等候在道路兩旁。


    當並州狼騎的身影出現在遠方時,衛凱的心跳不禁加快。


    他看著如黑色洪流般的鐵騎,整齊劃一,氣勢磅礴,心中暗自驚歎。


    呂布騎著赤兔馬,威風凜凜地走在隊伍前列。


    他頭戴束發紫金冠,身披獸麵吞頭連環鎧。


    手中方天畫戟閃爍著寒光,猶如戰神下凡。


    衛凱趕忙迎上前去,恭敬地行禮:


    “河東衛凱,恭迎溫侯大駕光臨!”


    呂布微微點頭,目光掃視著周圍的人群,神色冷峻:


    “在下既已率軍前來,自當為河東百姓除去匈奴禍患。”


    “且速速提供匈奴情報,隨我迎戰匈奴。”


    衛凱不慌不忙,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從容道:


    “將軍不必了。”


    呂布眉頭瞬間緊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反問道:


    “什麽不必了?”


    衛凱微微昂首,語氣平靜卻透著自豪:


    “匈奴已經退兵!”


    此語一出,周圍眾人皆是一驚。


    呂布更是瞪大了眼睛,重複道:“退兵了?”


    他實在難以相信,殘暴貪婪的匈奴,竟會輕易退兵。


    一名年輕書生從衛凱身後走出,神色驕傲,高聲道:


    “不錯!衛公冒著生命危險,親赴匈奴陣列,與匈奴左賢王和談。”


    “憑借非凡的膽識與智慧,成功化解了河東的危機!”


    呂布目光轉向書生,神色冷峻,問道:“足下何人?”聲音低沉,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書生連忙拱手行禮,恭敬答道:“在下賈逵,乃河東人士。”


    呂布微微點頭,沉思片刻後,開口道:


    “既有和談之事,可有和談書?”


    賈逵不敢怠慢,趕忙從袖中取出早已備好的和談書,雙手奉上。


    呂布接過,展開細細研讀。


    隻見他的臉色愈發陰沉,眼中的怒火漸漸燃起。


    待看完和談書,呂布猛地將其摔在地上,霸氣十足地喝道:


    “哪有國家長吏為賊寇叩頭之理!”


    賈逵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下意識地反駁道:


    “這怎麽是叩頭?”


    衛凱為了河東百姓,忍辱負重,與匈奴和談,乃是大義之舉,怎會被呂布如此曲解。


    呂布義憤填膺,大聲斥責道:


    “匈奴在我大漢境內肆意肆虐,燒殺搶掠,屠戮百姓,犯下滔天罪行。”


    “河東的官員,竟向賊寇乞降求和,這不是叩頭是什麽?”


    “如此卑劣行徑,簡直是我大漢的恥辱!”


    衛凱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怎麽也沒想到,呂布會對和談之事如此反感。


    他趕忙上前一步,試圖辯解:


    “溫侯,此事另有隱情。”


    “當時匈奴勢大,若不如此,河東百姓必將生靈塗炭。”


    “衛某此舉,實乃為了保全百姓,不得已而為之啊!”


    呂布威壓深重,盯著衛凱,決然道:“漢賊,納命來!”


    他手中的方天畫戟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帶著淩厲的風聲,刺向衛凱。


    衛凱躲避不及,那鋒利的戟尖瞬間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與絕望,口中喃喃道:


    “我……我一心為了百姓……”


    話未說完,便緩緩倒下,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染紅了一片土地。


    周圍眾人見狀,皆驚恐萬分。


    賈逵更是呆立當場,淚水奪眶而出。


    他怎麽也想不到,衛凱為了河東百姓,費盡心力,卻落得如此下場。


    呂布看著倒在地上的衛凱,心中的怒火並未完全消散。


    他環顧四周,大聲道:


    “我呂布絕不允許有向賊寇低頭的漢臣!今日之事,便是警示。”


    “今後,若有誰敢與外敵妥協,衛凱便是下場!”


    衛凱的屍體橫陳在安邑城門前,鮮血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目。


    郡兵們呆呆地望著眼前一幕,手中的兵器不自覺地滑落,臉上滿是震驚與茫然。


    他們跟隨衛凱已久,一直將其視為河東的支柱,卻未曾料到。


    瞬息之間,他們的主心骨便倒在了呂布的方天畫戟之下。


    河東的百姓們,此刻也紛紛圍聚過來。


    他們原本聽聞呂布到來,心中滿是期待。


    以為這位威名赫赫的溫侯,能給河東帶來長久的安寧。


    然而,眼前的血腥場景,讓他們的希望瞬間破碎,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惶恐。


    婦孺們躲在人群後,瑟瑟發抖,眼中滿是恐懼的淚水。


    老人們搖頭歎息,低聲議論著突如其來的變故。


    年輕的男兒,雖然心中憤怒,但麵對呂布如戰神般的威嚴,也隻能敢怒不敢言。


    呂布緩緩抬起頭,目光冷峻地掃視著周圍的郡兵和百姓。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堅定與決然。


    “即日起,河東由我守護!”


    呂布的聲音如洪鍾般響起,在安邑城的上空迴蕩,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


    “誰敢侵犯河東,出賣河東利益,無論天高地遠,呂某都會誅之!”


    他的話斬釘截鐵,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頭。


    並州狼騎們,整齊地排列在呂布身後。


    他們身著黑色戰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聽到呂布的誓言,狼騎們紛紛舉起手中的兵器,齊聲狂嘯:“殺匈奴,殺匈奴!”


    唿聲仿若洶湧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氣勢磅礴,搖山振嶽。


    他們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戰意,隻要呂布一聲令下,便會毫不猶豫地衝向任何敵人。


    賈逵僵在當場,目光呆滯地望著衛凱的屍體,淚水模糊了雙眼。


    他心中充滿了悲憤與無奈,想要為衛凱辯駁。


    可惜在呂布的威嚴之下,自己的話語必然無力。


    河東大地,殘陽似血,將這片飽經磨難的土地映照得愈發肅殺。


    呂布率領著並州狼騎,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洶湧地奔騰在曠野之上。


    滾滾的鐵騎聲,仿若雷霆萬鈞,無情地踐踏在弱者的心頭,令大地都為之震顫。


    呂布騎在赤兔馬上,身姿挺拔,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動。


    他的眼神冷峻而堅毅,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仿佛世間萬物皆在掌控之下。


    呂布有著堅定不移的信念與意誌,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勸阻,任何事的變故,而產生絲毫動搖。


    並州狼騎是呂布親手打造的精銳之師,如同饑餓的惡狼,渴望著戰鬥的鮮血。


    他們在草原上馳騁,在沙場上廝殺,早已將戰爭視為生命的一部分。


    真正的狼騎,不會停下嗜血的步伐!


    和平若是靠妥協與和談換來,便是懦弱的表現,是對大漢尊嚴的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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