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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濃霧就像是一層厚重的紗幔,沉沉的壓在暗河之上,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腐臭味就像是殺氣,再加上心裏的種種疑惑,壓抑的我們直有點喘不上氣。


    首先就是楊老二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麽?


    這繩子到底是怎麽被扯斷的?


    還有這穿著老鼠衣的屍體是誰?


    為什麽就隻剩下了上半身殘骸,腦袋和下半身都沒了?


    其實沒了下半身還是比較好解釋的,巨大的力量都能把繩子硬生生扯斷,那繩子纏在腰上,肯定也就把腰給纏斷了。


    被繩子硬生生把腰纏斷,很難想象這人當時死的多麽恐怖和絕望。


    二叔這時又把屍體拉到岸邊,一手捂著鼻子,用鐵鏟在他身上撥了撥。


    這具屍體穿著老鼠衣,腰上還掛著一個穿孔係繩的橢圓形銀幣,看銀幣的表麵磨損程度和包漿,應該還是個老物件兒,一麵刻的是代表著風水的陰陽魚圖案,另一麵刻著三個字,因為刻的比較潦草,我隻認識最後一個字像是大寫的‘七’。


    看完這些後,二叔心裏好像有了什麽答案,又從身上掏出匕首,把繩子切斷,讓屍體順著河水漂遠點,這惡臭味實在是太熏人刺鼻了。


    “叔,那銀幣是什麽東西?”我好奇的看著二叔問道,雖然心裏有猜測,但不是很確定。


    孫反帝好像也懂這個,他接過我的話說道:“是塊鍋牌!”


    鍋牌也叫腰牌,在南派的體係中,有一些老派的盜墓團隊,身上都會帶一些彰顯身份的相關信物,這也叫身份憑證,其中最為常見的就是這種‘鍋牌’,大多都是老銀元熔鑄,再往上麵刻上字。


    二叔說,那塊鍋牌上刻著‘陳卯七’!


    但這三個字並不是一個人名,‘陳’隻是姓,‘卯’代表的是一個小分隊,‘七’代表的是分隊編號。


    放眼整個南派,用這種製式的鍋牌,那就隻有青蚨會了!


    青蚨會起源於清朝乾隆年間,是活躍在湖南、江西一帶的一支盜墓團夥,極其擅長破解機關和尋龍點穴。


    在民國時期,由於國內動蕩的緣故,青蚨會又分裂成幾個分支,在湖南、江西一帶都有分布。


    也正因為青蚨會在民國時期被分裂,才有了這種身份憑證的腰牌,‘卯’是十二時辰之一,代表就是青蚨會的各路分支,‘七’代表的是身份等級。


    分支龍頭的腰牌有個‘敕’字,下麵的每個小分隊的支鍋的鍋牌有‘支鍋’二字。


    而這種隻有姓和分支編號,等級最低,比如土工、散土、望風這些工種。


    所以從鍋牌的信息來看,死的這個人應該是青蚨會卯字分支的一個姓陳的土工。


    “嬲他娘的!那個姓鍾的娘們看來是真的不相信我們,居然下這麽大血本,把青蚨會都請來了!”


    二叔陰沉著臉,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盜墓是一門手藝,手藝最重要的就是傳承。


    青蚨會作為南派的一支老派盜墓團夥,從清朝乾隆年間傳承到現在大概有兩百多年。


    也就是因為有這幾百年的底蘊和傳承,所以青蚨會裏的盜墓高手如雲,隨便單拎出來一個分支的支鍋,那都是道上橫著走的人物,想請他們幫忙,那價錢自然不用多說。


    也正是因為青蚨會的人都折在了這兒,所以二叔的臉色才會這麽難看。


    “薑老板,現在怎麽辦?”孫反帝在旁邊咧了咧嘴,眉頭緊皺成了一股繩,看著二叔問道。


    雖然那具屍體隨著水流飄走了,惡臭味也消散了不少,但氣氛依舊是格外的壓抑。


    二叔並沒有直接迴應,而是看著壓在暗河上的濃霧,表情陰沉不定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上,連續的抽了幾大口,像是在心裏深思考慮。


    我此時心裏同樣也在深思和衡量風險。


    魯班船沒了,暗河的霧這麽濃,要是硬闖,風險實在太大。


    並且危機還不僅僅隻是眼前的濃霧,那被硬生生扯斷的尼龍攀登繩,也在無形中暗示著,這濃霧裏可能潛藏著不可抵抗的殺機。


    青蚨會的高手都折在裏麵了,我們可不敢說,比他們老派盜墓團隊要厲害。


    “薑老板,要不……”


    孫反帝擰巴著眉頭,貌似也想到了我所想的顧忌,有點打起了退堂鼓,說道:“要不……這趟活兒就算了吧……”


    其實我心裏也在這麽考慮。


    倒不是慫,而是要看清局勢。


    雖然說風浪越大魚越貴,富貴險中求,求時十之一,但畢竟還有一!


    可當下我們麵對的情況,別說是十之一了,感覺連百之一的把握都沒有。


    至於二叔,我看他眼神中帶著幾分猶豫,顯然是不太想放棄,這也很符合二叔的性格,畢竟那沉入暗河的幹越王棺槨,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要是幹好了這活兒,說不定能夠我們瀟灑好幾個年頭的。


    但二叔也深知這其中的危險性,想要賺錢,那也得有命花才行!


    短暫了猶豫片刻後,二叔幾大口抽完了一支煙,然後把煙蒂用力彈飛出去。


    看著煙蒂帶著火星劃出一道拋物線落在暗河的水麵上,二叔又接著從身上掏出風水羅盤,用手電筒照在羅盤上仔細看了看。


    上次我們薑家祖傳的那個風水羅盤在靖王吳差墓摔壞了,這是二叔新買的三元三合羅盤,也是帶指南針功能的。


    二叔再次看著羅盤天池內的指針,表情凝重的沉思了好一會兒。


    我和孫反帝看二叔表情這麽投入,也沒敢去打擾他,甚至唿吸都不敢喘的太重。


    我知道二叔信玄學,會掐點卦象。


    但二叔這次並不是在算風水和卦象,而是在迴憶!


    通過羅盤天池的指南針,迴憶我們幾個月前,坐魯班船隨波漂流的路線。


    憑借著天生對於方向感極強的優勢,和多年盜墓積累的經驗,二叔有個習慣,所有走過的路線都會記在腦子裏。


    當初我們第一次來,雖然坐的是自動駕駛的魯班船,但二叔同樣全程都拿著羅盤,在心裏記著路線。


    至於能不能確定記得清楚,有幾分把握,這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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