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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初露,金色的陽光灑向大地,然而徐州城周府的大廳內,卻籠罩著一層陰霾,壓抑得令人窒息。名貴的花梨木桌椅,牆上掛著的價值連城的山水墨寶,平日裏彰顯著周家富貴的陳設,此刻卻都黯然失色,無法驅散這凝重的氣氛。


    大廳主位上,周家老爺子周正德端坐太師椅中,臉色鐵青,如覆寒霜。他年約六旬,身形高大,年輕時想必也是一位英武不凡的人物,隻是這幾日突逢大難,讓他仿佛瞬間蒼老了十幾歲。他的麵容憔悴,雙眼熬得通紅,布滿了血絲,顯然已經多日沒有好好休息。原本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銀發,也變得有些淩亂,甚至有幾根頑固地翹起,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紫檀木龍頭拐杖,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掌也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不安與憤怒。這根拐杖,平日裏是他身份和威嚴的象征,此刻卻成了他支撐身體的依靠。


    他的左手邊,坐著他的獨子周雲天。周雲天年約四十,長相與周正德有七分相似,隻是更多了幾分精明和幹練。他此刻眉頭緊鎖,如兩把出鞘的利劍,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憤怒,不斷地在廳內來迴踱步,仿佛一頭被困在籠中的猛獸,焦躁不安,卻又無計可施。


    周雲天的妻子柳氏,則坐在他的身旁。這位平日裏雍容華貴的婦人,此刻早已哭成了淚人,眼睛紅腫如桃,聲音也哭得嘶啞了。她不斷地用手中的絲綢手帕擦拭著眼淚,口中還不停地念叨著:“我的女兒,我的夢蝶……你在哪裏啊……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一聲聲悲戚的唿喚,如泣如訴,撕心裂肺,讓人聞之落淚。


    大廳內還坐著幾位客人,他們的到來,讓這原本就壓抑的氣氛,更多了幾分肅殺之氣。


    最靠近周正德右手邊的,是徐州城行刑司總捕頭趙剛。他身穿一襲黑色捕頭服飾,腰間佩戴著一把長刀,整個人如同一座鐵塔般,穩穩地坐在那裏。趙剛濃眉大眼,國字臉,目光銳利如鷹隼,正四品的官威讓他整個人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


    行刑司的捕頭,按等級可分為:正九品捕快、正八品捕頭、正七品捕頭、正六品捕頭、正五品捕頭、正四品捕頭、正三品總捕頭、正二品指揮使、正一品總指揮使。趙剛身為正四品捕頭,在徐州城內也算得上是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了。


    “周老爺子,您放心,‘踏月飛賊’如此猖狂,簡直是目無王法!我趙剛以項上人頭擔保,行刑司上下定會全力以赴,定將那賊子緝拿歸案,將令孫女安全救迴,給您和周家一個交代!”趙剛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充滿了決心。


    在趙剛的下首,坐著一位身穿淡藍色男裝的年輕“公子”。她正是納蘭月。精致的五官和清冷的氣質,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女兒身。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但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卻閃爍著寒芒,如同出鞘的利劍,讓人不寒而栗。


    她對周夢蝶的遭遇,雖然有些同情,但更多的還是對“踏月飛賊”的憤怒。她認為,如果不是這個賊人如此囂張,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同時,她也對“踏月飛賊”留下的那封信感到疑惑,那信中對她的挑釁和威脅,讓她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操控著一切。


    納蘭月身旁,站著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正是神拳門的弟子李虎。他肌肉虯結,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他濃眉大眼,國字臉,長相頗為正氣,但此刻卻是一臉的怒容。他緊緊握著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咯咯”作響,身體也微微顫抖著,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他對納蘭月有著深深的愛慕之情,而“踏月飛賊”留下的那封信,對納蘭月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這讓他無法忍受。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抓住“踏月飛賊”,將他碎屍萬段,為納蘭月報仇雪恨,同時也維護自己的尊嚴。


    除了他們之外,大廳內還坐著幾位徐州城內頗有名望的江湖好手。這些人都是周家的朋友,聽聞周夢蝶被擄的消息後,自發前來幫忙。他們大多處於鍛骨境煉髓階段,實力不俗,在徐州城內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強。


    此刻,這些江湖好手們也都是義憤填膺,紛紛表示要為周家出一份力,將“踏月飛賊”繩之以法。


    “周老爺子,您就放心吧,我們這些人雖然算不上什麽頂尖高手,但在徐州城內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隻要那‘踏月飛賊’還在徐州城,我們就一定能把他揪出來!”一個滿臉虯髯的大漢拍著胸脯說道,他是徐州城內一家鏢局的總鏢頭,名叫王彪,一手開山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在江湖上也頗有名氣。


    “王總鏢頭說的沒錯!”另一個身材瘦削的中年人說道,“我們‘清風劍’李青也不是吃素的,隻要那賊子敢露麵,我手中的這把劍,定要讓他血濺當場!”


    “還有我‘鐵掌’張三,我也要為周老爺子出一份力!”


    “算我一個,‘追風腿’趙四也來助陣!”


    ……


    一時間,大廳內群情激憤,眾人紛紛表態,要將“踏月飛賊”緝拿歸案。


    “‘踏月飛賊’!賊子爾敢!”周正德再也無法抑製心中的悲憤,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竟敢擄走我的孫女,此仇不報,老夫誓不為人!”


    他用力過猛,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茶水也濺了出來,灑在了他的衣襟上。


    周正德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充滿了憤怒和悲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共鳴,一時間,大廳內充滿了對“踏月飛賊”的咒罵聲。


    “這個挨千刀的‘踏月飛賊’,真是喪盡天良!豬狗不如!”


    “他最好別落在我的手裏,否則我一定讓他嚐嚐我‘開山刀’的厲害,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彪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周小姐那麽好的一個姑娘,溫柔賢淑,知書達理,竟然被他給……給糟蹋了,真是可惜啊!天理難容!”李青也恨恨地說道,眼中充滿了惋惜和憤怒。


    “等抓到他,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以儆效尤!告慰周小姐的在天之靈!”張三咬牙切齒地說道。


    “對,不能讓他再繼續為非作歹了!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還徐州城一個朗朗乾坤!”趙四也大聲附和道。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咒罵著“踏月飛賊”,仿佛他已經落在了他們的手中,任由他們處置一般。


    聽著眾人的咒罵聲,柳氏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我的夢蝶啊……你到底在哪裏啊?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娘的命苦的兒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讓人聞之落淚,見者傷心。


    周雲天連忙上前安慰妻子,他摟著柳氏的肩膀,輕聲說道:“夫人,你放心,夢蝶一定會沒事的,我們一定會把她安全救迴來的。”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周雲天的心裏卻是一點底都沒有。他知道,女兒落入“踏月飛賊”的手中,恐怕是兇多吉少了。但他不敢將這種悲觀的想法表現出來,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安慰著妻子。


    同時,他也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女兒安全救迴來,讓“踏月飛賊”付出應有的代價!不惜一切代價!


    趙剛見狀,再次向周正德保證道:“周老爺子,您放心,我們行刑司一定會全力以赴,追查‘踏月飛賊’的下落。我已經下令,封鎖了徐州城的所有出入口,並且派人在城內展開地毯式的搜查。同時,我已經向鄰近州府的行刑司發出了協查通告,請求他們協助追捕‘踏月飛賊’。我相信,隻要那賊子還在大乾境內,我們就一定能將他緝拿歸案!”


    趙剛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給了周正德一絲希望。


    納蘭月心中對“踏月飛賊”的恨意更甚。她決定,一定要親自抓住這個賊人,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同時,她也在思考,如何才能從目前的情況,推斷出‘踏月飛賊’的行蹤。她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李虎更是主動請纓,向周正德抱拳說道:“周老爺子,請您放心,我李虎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踏遍萬水千山,也一定會將那個賊子抓迴來,給您和周家一個交代!為納蘭小姐洗刷屈辱!”


    他語氣堅定,眼神中充滿了殺意,仿佛已經看到了“踏月飛賊”被他踩在腳下的場景。


    在場的江湖好手,也紛紛獻計獻策,希望能盡快找到周夢蝶的下落。


    “周老爺子,令孫女平時都喜歡去些什麽地方?有沒有什麽特別要好的朋友?”王彪問道。


    “我記得周小姐經常去城東的‘錦繡坊’買胭脂水粉,還喜歡去城西的‘雅韻齋’聽琴。”李青說道。


    “或許,我們可以去這些地方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見過周小姐。”張三建議道。


    “周老爺子,您想想看,周家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會不會是仇家尋仇?”趙四低情商但老實的問道。


    …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試圖從各種線索中,找出“踏月飛賊”的蛛絲馬跡。


    經過一番商議,周正德最終拍板,決定發布懸賞令,征集“踏月飛賊”的線索。


    “傳我命令,發布懸賞令!”周正德緩緩開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威嚴和決心,“隻要有人能提供‘踏月飛賊’的線索,賞銀千兩!如果有人能將他抓獲,或提供他與周小姐下落,賞銀萬兩,並欠他一個人情!”


    周正德的話,擲地有聲,在大廳內迴蕩。


    “是!”周雲天連忙應道,轉身出去安排此事。


    周家的懸賞令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徐州城,一時間,全城都沸騰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許多人開始行動起來,希望能夠找到“踏月飛賊”的下落,得到那筆豐厚的賞金。


    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議論紛紛的人群。


    “聽說了嗎?周家發布懸賞令了!”


    “賞銀萬兩啊!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


    “要是能找到‘踏月飛賊’的下落,那可就發財了!”


    “別做夢了,‘踏月飛賊’是什麽人?那可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采花大盜,哪有那麽容易被找到?”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


    人們議論紛紛,有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也有人搖頭歎息,不抱希望。


    與此同時,行刑司也加大了搜捕力度。


    趙剛親自帶隊,在徐州城內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查。


    “踏月飛賊”常去的青樓、酒肆、客棧等地方,都成為了重點搜查對象。


    城門口也加強了盤查,每一個進出城的人,都要接受嚴格的檢查。


    趙剛還下令,所有捕快全部出動,分成若幹小組,在城內各個角落巡邏,一旦發現可疑人物,立即抓捕。


    一時間,整個徐州城都籠罩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之中,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許多江湖人士也紛紛行動起來,他們利用自己的關係和渠道,打探著“踏月飛賊”的消息。


    有的去黑市打聽消息,那裏是各種消息的集散地,說不定能有什麽收獲。


    有的去城外搜尋蹤跡,他們相信,“踏月飛賊”既然擄走了周夢蝶,肯定不會在城內久留。


    還有的去拜訪一些隱居的高人,希望他們能夠提供一些線索,這些高人或許有著常人所不及的手段。


    ……


    納蘭月也沒有閑著,她利用納蘭世家的情報網絡,開始暗中調查“踏月飛賊”的行蹤。


    她相信,隻要仔細搜尋,一定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她仔細分析著“踏月飛賊”留下的那封信,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三日之內,本座必將親自前往納蘭府,與納蘭月一較高下!’”納蘭月反複念叨著這句話,眉頭緊鎖,“他為什麽要這麽說?他到底想幹什麽?”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踏月飛賊”,隻不過是這個陰謀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看來,我必須盡快找到這個賊人,才能揭開真相。”納蘭月心中暗道。


    李虎更是帶著一隊神拳門師弟,在徐州城內四處奔走,尋找著“踏月飛賊”的下落。


    他將納蘭月視為自己的禁臠,而“踏月飛賊”留下的那封信,無疑是對他的一種挑釁,這讓他無法忍受。


    他發誓一定要親手抓住“踏月飛賊”,將他碎屍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給我搜!仔細搜!每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李虎大聲吼道,“一定要把那個賊子給我找出來!”


    他帶著手下,挨家挨戶地搜查,弄得雞飛狗跳,怨聲載道。


    一時間,整個徐州城都鬧得沸沸揚揚,人心惶惶。


    所有人都知道,一場針對“踏月飛賊”的追捕行動,已經全麵展開。


    而“踏月飛賊”這個名字,也再次響徹徐州城,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


    隻是這一次,他的名聲,更加臭不可聞,已經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而此時,被眾人咒罵、搜捕的“踏月飛賊”蕭逸,正躲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他看著那些義憤填膺的江湖人士,看著那些四處搜捕的行刑司捕快,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真是一群蠢貨!”蕭逸心中暗道,“竟然被一個冒牌貨耍得團團轉!”


    他知道,真正的“踏月飛賊”,此刻正躲在某個地方,看著這場鬧劇,偷著樂呢。


    而他這個“真”的踏月飛賊,卻要為這個冒牌貨背黑鍋,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憋屈和憤怒。


    “不行,我必須盡快洗清自己的嫌疑,找出那個冒牌貨!”蕭逸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否則,我就真的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他要利用自己手中的資源,暗中調查此事,找出真相,將那個冒牌貨揪出來,還自己一個清白!


    “不管你是誰,敢冒充我‘踏月飛賊’的名號,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蕭逸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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