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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花宮內,一間略顯昏暗的大殿之中,燭光搖曳,在牆壁上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牆上掛著幾幅做工精美的花卉刺繡,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栩栩如生,美輪美奐。然而,這原本應該充滿詩情畫意的大殿之內,此刻卻彌漫著一股令人壓抑的緊張氣息,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方才那場生死搏殺所留下的肅殺之意,令人感到心悸,感到不安。


    李雲飛神情複雜地站在大殿中央,眉頭緊鎖,俊朗的麵容之上,充滿了疑惑與不安,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站在他對麵的蕭逸,聲音低沉,語氣凝重地質問道:“蕭逸,你……你到底想做什麽?你為何要救我們?你救我們,又是為了什麽?”


    站在李雲飛身旁的李玉兒,亦是美眸流轉,目光複雜地在蕭逸身上來迴遊移,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她秀眉微蹙,貝齒輕咬紅唇,秀美絕倫的俏臉上,充滿了疑惑之色,忍不住喃喃自語道:“江湖傳聞,那‘踏月飛賊’蕭逸,乃是采陰補陽,風流成性,無惡不作的邪魔外道,可眼前之人……為何與江湖傳聞,大相徑庭,截然不同?為何沒有半點采花賊的猥瑣模樣?反而……反而隱隱有幾分正派人士的氣度?這江湖……這江湖,我當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蕭逸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那笑容,帶著一絲神秘,一絲莫測,一絲玩味,令人捉摸不透。他眼神平靜,語氣淡然地說道:“想做什麽?嗬嗬,本公子想做什麽,與你們何幹?你們隻需知道,本公子救你們,並非是為了你們,而是為了……我自己罷了。”


    蕭逸語氣頓了頓,眼神微微一眯,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之色,語氣平淡,卻又帶著幾分戲謔,一絲玩味地補充道:“至於本公子救你們的目的嘛……嗬嗬,你們也不必妄自揣測,胡亂猜測,浪費時間了。本公子隻能告訴你們,本公子救你們,隻是為了……‘搞事’而已。到時候,你們隻需對外宣稱,那天煞盟的黑衣人,乃是‘踏月飛賊’蕭逸所殺,即可,其他的,與你們無關,也與本公子無關。”


    說完,蕭逸也不給李雲飛和李玉兒繼續追問的機會,身形驟然一晃,如同月下之影,飄忽不定,轉瞬之間,便徹底消失在昏暗的大殿黑暗之中,如同鬼魅般,來無影去無蹤,隻留下李雲飛和李玉兒兩人,麵麵相覷,眼神複雜,心中充滿了疑惑,不解,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 震驚與震撼。


    李雲飛和李玉兒兩人,麵麵相覷,對視一眼,眼神複雜至極,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大殿之內,再次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唯有燭光搖曳,在牆壁上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無聲地訴說著方才所發生的一切。最終,還是李雲飛率先打破了沉默,微微歎息一聲,對著李玉兒說道:“玉兒,此事,終究還是因我們而起,如今,那‘踏月飛賊’蕭逸,雖然出手相助,救了我們一命,但其目的,卻也是令人捉摸不透,防不勝防,此事,絕不可掉以輕心,更不可大意輕忽,必須盡快結束這場因我們私情而起的紛爭,絕不能讓那些歪門邪道,借機生亂,為禍武林,荼毒蒼生。”


    李玉兒聞言,微微點了點頭,美眸之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語氣堅定地說道:“雲飛,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此事,我會處理好的,絕不會讓那些宵小之輩,得逞陰謀詭計,更不會讓我們的私事,掀起更大的江湖風波,連累更多無辜之人。”李雲飛和李玉兒兩人,眼神交匯,彼此對視一眼,心意相通,達成了默契,決定攜手並肩,共同結束這場因他們私情而起的紛爭,盡力彌補他們所犯下的錯誤,絕不讓那些別有用心的宵小之輩,借機生亂,為禍武林。


    百花宮山門之外,原本喧囂混亂,血腥無比的戰場之上,此刻,已然恢複了一片詭異的寧靜。廝殺之聲,早已徹底停歇,隻剩下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揮之不去的濃鬱血腥氣息,以及地麵之上那早已被鮮血染紅的泥土,無聲地訴說著方才那場大戰的慘烈與殘酷。


    錦繡商隊和百花宮兩方人馬,各自占據一方,涇渭分明地對峙而立,彼此之間,劍拔弩張,殺氣騰騰,氣氛依舊緊張壓抑,令人感到窒息。雖然雙方人馬,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一些傷,但卻依舊保持著高度的戒備,眼神警惕地注視著對方,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對方會突然發難,再次掀起戰火。


    在戰場的最外圍,則是一群群聞訊而來的江湖人士,將整個戰場,裏三層外三層地團團圍住,如同看戲的閑人一般,對著戰場中央,那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緊張局勢,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評頭論足,時不時地發出陣陣驚歎之聲,唏噓之聲,以及幸災樂禍的嘲笑之聲,當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亂。


    就在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之中,百花宮山門之內,緩緩走出了兩道身影,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寂。走在最前麵的,赫然是百花宮弟子李玉兒,她身穿一襲素雅的白色衣裙,麵容憔悴,神情疲憊,但眼神卻堅定而決絕,手中,還拖著一具身穿夜行衣,臉上蒙著黑色麵巾的黑衣人的屍體,那屍體,赫然正是之前襲擊李雲飛和李玉兒,卻被蕭逸反殺的天煞盟黑衣人!


    在李玉兒身後,緊跟著走出的,則是錦繡商隊少東家,李雲飛,他臉色蒼白,神情複雜,眼神中充滿了愧疚,無奈,以及一絲解脫,他緊緊跟在李玉兒身後,亦步亦趨,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跟在大人身後,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李玉兒拖著黑衣人的屍體,走到戰場中央,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空曠的山穀之中,遠遠傳開,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諸位,此事,乃是一場誤會!襲擊我和李公子的黑衣人,此人,自稱是‘天煞盟’之人,襲擊我們,殺死李公子,並非是為了尋仇報複,也並非是為了強搶民女,而是為了……嫁禍於人,挑撥離間,借刀殺人,欲將此事,嫁禍於‘踏月飛賊’蕭逸,從而挑起我百花宮與錦繡商隊之間的爭端,坐山觀虎鬥,從中漁利!”


    李玉兒語氣頓了頓,眼神銳利地掃過在場眾人,繼續朗聲說道:“幸虧,幸虧有‘踏月飛賊’蕭逸蕭公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出手相救,這才揭穿了‘天煞盟’的陰謀詭計,還了我們一個清白,還了江湖一個公道!此事,已然真相大白,乃是‘天煞盟’的陰謀詭計,與我百花宮,與錦繡商隊,皆沒有任何關係,請諸位明鑒!”


    李玉兒此言一出,如同石破天驚,瞬間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圍觀的江湖客們,頓時一片嘩然,議論之聲,如同沸水般,再次沸騰起來,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什麽?‘天煞盟’?武林之中,何時出現了一個‘天煞盟’?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天煞盟’?聽起來,似乎是一個邪門歪道的魔教組織啊!難道,此事,真的是‘天煞盟’在背後搞鬼不成?”


    “嫁禍給‘踏月飛賊’蕭逸?這‘天煞盟’,好惡毒的心思啊!竟然想借刀殺人,挑起百花宮與錦繡商隊之間的爭端,坐山觀虎鬥,從中漁利,當真是其心可誅,罪該萬死!”


    “‘踏月飛賊’蕭逸?嗬嗬,說起來,這‘踏月飛賊’蕭逸,也當真是一個奇人啊!明明是一個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的江洋大盜,可為何,卻又出手行俠仗義,真是令人費解,令人費解啊!”


    “誰說不是呢?這‘踏月飛賊’蕭逸。我聽說最近還有一個叫踏月飛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那可真是行事作風,亦正亦邪,令人捉摸不透,有時候,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有時候,卻又俠義心腸,古道熱腸,當真是令人難以捉摸,難以捉摸啊!”


    人群之中,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各種猜測,各種議論,各種觀點,再次如同潮水般湧現,將整個場麵,再次推向了混亂的邊緣。


    二宮主,一襲華麗的宮裝長裙,在晨風中輕輕飄動,她美眸沉穩,眼神銳利,掃視了一眼全場,又與身旁的錦繡商隊護法劍驚鴻,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劍驚鴻稍安勿躁,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二宮主美眸微凝,朱唇輕啟,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空曠的山穀之中,遠遠傳開,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諸位,此事,乃是我百花宮與錦繡商隊之間的誤會,如今,誤會已然解除,真相也已大白天下,此事,就此作罷,到此為止,不必再議!”


    二宮主語氣頓了頓,眼神銳利地掃視了一眼在場眾人,語氣威嚴地補充道:“至於那所謂的‘天煞盟’,究竟是何方神聖,又為何要嫁禍於我百花宮與錦繡商隊,此事,我百花宮,自會徹查到底,給天下武林同道,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個能夠令人信服的交代!在此期間,還望諸位,能夠保持克製,冷靜旁觀,切莫輕舉妄動,以身犯險,以免被那‘天煞盟’的陰謀詭計所利用,為虎作倀,助紂為虐,豈不是得不償失,令人扼腕歎息?”


    二宮主言語之間,軟硬兼施,既有對“天煞盟”的譴責之意,又有對圍觀江湖客的警告之意,恩威並施,恩威並重,盡顯百花宮二宮主,那高深莫測的城府心機,以及掌控全局的強大氣場。


    錦繡商隊護法劍驚鴻,聞言,微微頷首,表示讚同,對著百花宮二宮主,微微拱手,語氣沉穩地說道:“二宮主所言極是,此事,既已真相大白,乃是‘天煞盟’的陰謀詭計,與百花宮無關,與錦繡商隊無關,自然應該就此作罷,到此為止,不必再議。我錦繡商隊,也願意相信,百花宮絕非有意與我錦繡商隊為敵,此事,乃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而已。”


    劍驚鴻語氣頓了頓,眼神銳利地掃視了一眼在場錦繡商隊眾人,語氣威嚴地沉聲喝道:“錦繡商隊所屬,聽令!收隊!撤退!返迴天錦城!不得有誤!”


    “遵命!”錦繡商隊眾人,齊聲應道,聲如洪鍾,氣勢如虹,聲震四野,震動山穀,盡顯錦繡商隊,那訓練有素,令行禁止的嚴明軍紀,以及雷厲風行的行動力。


    錦繡商隊眾人,在陳德勝和劍驚鴻的指揮下,迅速收攏隊伍,收拾戰場,清理屍體,將那些血煞教黑衣人的屍體,以及戰場上散落的兵器,鎧甲,盡數收攏起來,堆積成山,然後一把火,徹底焚燒殆盡,不留絲毫痕跡。


    李玉兒蓮步輕移,款款走到百花宮二宮主麵前,對著百花宮二宮主,盈盈一拜,深深一揖,語氣愧疚,充滿了歉意地說道:“二宮主,此事,終究是因我和雲飛而起,因我李玉兒一人之過,而擾亂了武林,驚動了江湖,玉兒罪該萬死,罪責難逃,還望二宮主責罰!”


    二宮主聞言,美眸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之色,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語氣溫和,如同春風拂柳般,輕聲安慰道:“玉兒,此事,並非你一人之過,又何必如此自責,如此內疚呢?情之一字,本就最是難解,最是難纏,最是令人身不由己,情之所至,金石為開,水滴石穿,又有何錯之有?玉兒,你有這份心,有這份擔當,有這份勇氣,已然是勝過了許多江湖兒女,勝過了許多須眉男兒,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自責自罪呢?”


    二宮主語氣頓了頓,眼神意味深長地看了李玉兒一眼,似乎是意有所指地說道:“玉兒,你要記住,江湖兒女,快意恩仇,敢愛敢恨,本就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之事,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禮教,陳規陋習,清規戒律的束縛?隻要心中無愧,隻要問心無愧,便足矣,便無憾矣!至於其他的,又何必在意,又何必掛懷呢?”


    二宮主這番話,語重心長,意味深長,既有對李玉兒的安慰之意,又有對李玉兒的勉勵之意,更有對李玉兒的期許之意,可謂是意味深長,一語雙關,令人迴味無窮。


    心中卻是暗自思忖道:“有人借我百花宮的手,在這冀州武林之中,暗中興風作浪,攪動風雲,欲要掀起更大的江湖風波,其心可誅,其心可測!而那神秘莫測,來曆不明的白鳳,又為何會突然現身?又為何要出言挑撥離間,唯恐天下不亂?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其背後,又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還有那‘踏月飛賊’蕭逸……嗬嗬,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這冀州武林,平靜了太久,也該……風雲變幻,波瀾壯闊,熱鬧一番了!”


    百花宮外,一處僻靜的角落,晨霧漸漸散去,露出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遠處,傳來陣陣清脆悅耳的鳥鳴之聲,空曠的山穀之中,迴蕩著清澈見底的瀑布流水之聲,短暫的寧靜祥和,與方才那血腥殘酷的混亂廝殺場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顯寧靜的可貴,也更顯戰爭的殘酷。


    錦繡商隊領隊陳德勝,快步走到李雲飛麵前,伸出手掌,重重地拍了拍李雲飛的肩膀,語氣複雜,百感交集地說道:“雲飛,你……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總算是……總算是平安迴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陳德勝語氣哽咽,老淚縱橫,顯然是對李雲飛的安然歸來,感到無比欣慰,無比激動,也無比慶幸。


    李雲飛低著頭,神情落寞,臉色蒼白,語氣沉重,充滿了悔恨和無奈地說道:“德勝叔,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商隊,我對不起……所有人……此事,終究還是因我李雲飛一人之過,而起,是我李雲飛……對不起大家……”


    陳德勝聞言,微微歎息一聲,拍了拍李雲飛的肩膀,語氣寬慰地說道:“雲飛,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情之一字,本就最是亂人心智,最是令人身不由己,叔叔都明白,叔叔都理解。隻是,雲飛啊,你要記住,我們錦繡商隊,乃是名門正派,詩書傳家,世代忠良,我們肩上,肩負著重大的責任,我們身上,肩負著整個錦繡商隊的興衰榮辱,我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關乎著整個錦繡商隊的名聲,都關乎著整個家族的未來,都關乎著無數人的生死存亡,雲飛啊,你可明白?”


    李雲飛聞言,身軀一震,猛地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著陳德勝,語氣沉重,充滿了悔恨和無奈地說道:“德勝叔,我明白,我都明白,隻是……隻是,我對不起玉兒,我……我放不下她,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德勝再次歎息一聲,拍了拍李雲飛的肩膀,語氣語重心長地勸慰道:“雲飛,情之一字,雖然可貴,雖然難舍,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卻是不得不放棄,不得不割舍,不得不做出取舍,雲飛啊,你要記住,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些東西,是必須要放棄的,有些責任,是必須要承擔的,有些東西,是比兒女私情,更加重要的,雲飛啊,你可明白?”


    李雲飛聞言,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彷徨,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 成長與蛻變。陳德勝見狀,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言,隻是再次拍了拍李雲飛的肩膀,語氣溫和地說道:“好了,雲飛,走吧,我們先迴家,一切,都等迴家之後,再說吧,叔叔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你知道該如何抉擇,也知道該如何取舍,叔叔相信你,叔叔相信你一定能夠處理好這一切的。”


    說完,陳德勝便轉身離去,朝著錦繡商隊車隊方向走去,李雲飛默默地跟在陳德勝身後,眼神複雜地迴頭看了一眼百花宮那巍峨壯觀的山門,眼神中充滿了留戀,不舍,以及一絲難以割舍的…… 柔情與眷戀,最終,還是微微歎息一聲,毅然決然地轉過身,跟上了陳德勝的腳步,兩人並肩而行,朝著錦繡商隊車隊方向走去,背影在晨曦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孤寂,也格外落寞,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茫茫晨霧之中。


    一座荒涼孤寂的山坡之上,晨曦灑落,為大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驅散了籠罩山間的薄霧,卻依舊無法驅散山坡之上,那揮之不去的肅殺之氣。山坡之上,雜草叢生,亂石嶙峋,怪石嶙峋,寒風唿嘯,吹得雜草獵獵作響,遠處,傳來陣陣瀑布流水之聲,清脆悅耳,卻又更顯山坡的孤寂與荒涼。


    白鳳獨自一人,負手而立,站在山坡的最高處,一襲勝雪的白袍,在晨風中獵獵飄動,更顯其身姿挺拔,氣質飄逸出塵。他目光深邃,遙望著遠處那巍峨壯觀,氣勢恢宏的百花宮山門,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喃喃自語道:“張三這個廢物,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這點區區小事,都辦砸了,簡直是廢物點心,一無是處,不堪大用,廢物!廢物!廢物!真是氣煞我也!”


    白鳳語氣頓了頓,眼神陰鷙地掃了一眼山坡之下,那連綿起伏,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百花宮,嘴角勾勒出一抹陰險毒辣的冷笑,繼續喃喃自語道:“不過,也罷,也罷,雖說計劃失敗,功虧一簣,但好歹,也算是給錦繡商隊和百花宮之間,埋下了一根刺,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也算是沒有白費功夫,沒有白忙活一場。接下來,就看他們如何自相殘殺,狗咬狗一嘴毛,兩敗俱傷,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了,哈哈哈……”


    就在白鳳自鳴得意,陰謀得逞,洋洋自得之際,突然,一陣清朗而富有磁性的吟誦之聲,如同清泉流淌,又似清風拂柳,緩緩響起,在空曠的山坡之上,悠然迴蕩,傳入白鳳耳中:“月下輕影踏風來,江湖恩怨一刀裁。白衣染血誰人曉,唯有天知地歎哀。”


    吟誦之聲,清朗悅耳,卻又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寒意,白鳳聞言,身軀驟然一震,猛地轉過身,循聲望去,隻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憑空浮現在他身後不遠處,負手而立,衣袂飄飄,不是別人,赫然正是他之前才剛剛招攬過的“踏月飛賊”蕭逸!


    蕭逸依舊是一身黑色勁裝,身姿挺拔,氣質出塵,臉上依舊帶著那抹似笑非笑,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深邃,如同夜空般,令人捉摸不透,他目光平靜地看著白鳳,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語氣戲謔,帶著一絲玩味,一絲嘲弄地說道:“白鳳公子,好算計,好手段,好一招‘借刀殺人’,‘一石二鳥’,‘坐山觀虎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之計,當真是……高明!高明!高明至極啊!佩服!佩服!佩服!蕭某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悅誠服,甘拜下風,自愧不如啊!”


    白鳳聞言,微微一怔,臉上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之色,他眉頭微微一挑,眼神銳利如刀鋒,緊緊地盯著眼前那突然出現的蕭逸,語氣輕鬆,卻又暗藏殺機地反問道:“哦?踏月飛賊蕭逸?嗬嗬,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沒想到,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此處,再次相遇,當真是……緣分匪淺,緣分不淺啊!怎麽,蕭公子莫非是……對在下的小小伎倆,頗有微詞,頗有不滿,頗有意見不成?”


    蕭逸聞言,輕笑一聲,嘴角玩味的笑容,愈發濃鬱,眼神中寒芒一閃,語氣冰冷,帶著一絲令人心悸的殺意,如同死神降臨,宣判死亡:“喜歡?嗬嗬,不,不不不,白鳳公子,你誤會了,你真的是誤會了,本公子對你那拙劣至極,漏洞百出的栽贓嫁禍之計,可沒有半分‘喜歡’之意,更沒有半分‘欣賞’之情,本公子對你那拙劣至極,漏洞百出的栽贓嫁禍之計,隻有……厭惡!隻有……惡心!隻有……鄙夷!隻有……不屑!本公子此次前來,並非是為了欣賞白鳳公子的‘精彩’表演,更不是為了與白鳳公子,把酒言歡,吟詩作對,附庸風雅,吟風弄月,風花雪月,而是為了……送你一程!送你……上路!送你……歸西!送你……下地獄!送你……永世不得超生——————!!!”


    蕭逸話音未落,身形驟然一晃,如同鬼魅般,驟然消失在原地,原地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殘影,在晨風中輕輕搖曳,而蕭逸的真身,卻已如同鬼魅般,驟然欺近白鳳身前,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如同瞬移一般,令人防不勝防!他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如同利劍般,驟然點出,指尖之上,幽冥真氣瘋狂湧動,凝聚成一股強大無比的勁力,帶著一絲令人心悸的破空之聲,直取白鳳周身要害,赫然施展出了他的——“幽冥千幻指”!殺招,驟然出手!


    白鳳眼見蕭逸驟然發難,殺氣騰騰,來勢洶洶,心中也是微微一驚,不敢大意,連忙運轉體內真氣,身形急退,企圖躲避蕭逸這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然而,蕭逸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超乎想象,快到匪夷所思,快到令人絕望!白鳳身形還未完全退開,蕭逸那淩厲無比的指風,便已如同附骨之疽,如影隨形般,緊追而至,眨眼之間,便已欺近白鳳周身要害,生死一線,命懸一線,千鈞一發,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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