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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核爆指南


    那天早上8:29,我和平常一樣準備出門去上班。誰能想到,意外就這麽毫無預兆地降臨了,一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載著核彈的自爆卡車,正風馳電掣般朝著市中心衝去,那核彈的當量有1萬噸左右,威力不容小覷。


    隨著倒計時結束,核爆發生了,那場景簡直就是噩夢成真。強光猛地一閃,亮得人眼睛瞬間刺痛,根本不敢直視,緊接著就是震耳欲聾的巨響,感覺整個世界都被震得粉碎。巨大的蘑菇雲騰空而起,迅速蔓延開來,城市中心一下子就變成了煉獄般的存在。


    火焰像洶湧的波濤一樣四處肆虐,那高溫太可怕了,鋼鐵眨眼間就被熔化,磚石也被燒得爆裂開來。在爆炸的中心區域,那些不幸的人們陷入了極度悲慘的境地,混凝土被高溫熔化成滾燙的黏液,他們在裏麵艱難地掙紮著前行。皮膚被烤得焦黑碳化,緊緊貼在骨頭上,頭發也全都燒成了灰,眼睛要麽被灼瞎,要麽布滿血絲,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的神情。喉嚨被嚴重灼傷,隻能發出微弱又痛苦的嘶嘶聲,每邁出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有人不小心摔倒了,瞬間就被那滾燙的熔岩給吞沒了,隻留下一股刺鼻的焦糊味。而且燒傷的地方和熔岩粘連在一起,隻要一掙紮前行,就會撕下一塊血肉,疼得人渾身顫抖,可身後又是更兇猛的火焰在追趕,沒辦法,隻能咬著牙拚命往前挪啊。


    這時候,大家根據距離爆點的遠近被大致分成了三組,遠組、近組和超近組。處在不同組的人麵臨的情況和應對方式也不一樣。


    要是在遠組的話,相對來說生存概率會大一些。核爆剛發生時那強光很危險,一旦直視可能眼睛就廢了,所以得趕緊閉上眼睛或者用手遮擋一下。等強光消失後,周圍的汽車基本都報廢了,建築也全毀得不成樣子。這時候得盡快用衣物把皮膚遮住,能在一定程度上減輕輻射帶來的傷害。然後要馬上原地臥倒,姿勢越低越好,因為熱脈衝過後沒幾秒,第二波危險——爆炸衝擊波就要來了。雖然它傳播速度相對光來說慢一些,但留給我們反應的時間也不多呀。臥倒的時候要記得張嘴抱頭,讓身體盡量緊繃,就想象自己趴在鐵軌凹處,有火車從頭頂唿嘯而過那樣,堅持住,以此來減少衝擊波對身體的衝擊。


    遠組在核爆20秒後才會迎來衝擊波,在這20秒的時間裏,要趕緊找一道足夠厚重的牆當作掩體,同時要張大嘴巴,這樣能避免肺部被衝擊波震傷。好不容易躲過了衝擊波,可別大意,核彈爆炸還有第三波危險——放射性塵埃呢。


    核彈爆炸的時候,原爆點的那些建築被炸成了碎粒,被炸飛到天上,這些碎粒輻射值非常高,就是我們常說的放射性塵埃了。它們會隨著爆炸產生的衝擊力升到大氣層中,然後再慢慢往地麵飄落。


    對於處在核爆近處的人來說,可千萬不能急著起身亂動啊,得耐心等天上被爆炸波掀起來的那些碎裂物都落到地上了,確保周圍環境相對安全了再行動,不然很容易被掉落的碎塊割傷、燙傷或者直接砸傷。要是不小心受傷了,那止血就是首要任務,可別小瞧了這些小傷口,一旦輻射順著傷口進入血液,那麻煩可就大了。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後,周圍可能會有很多同樣需要幫助的人,但在這種緊急又危險的情況下,有經驗的人會建議優先保證自己的生存,帶著那份無奈和愧疚先去尋找安全的避難所,畢竟在這麽近的距離內,20分鍾的時間根本不夠用來逃過放射性塵埃的威脅呀。


    而我們遠組的人,在準備偷車逃離放射性塵埃影響範圍的時候,也有不少需要注意的細節。有經驗的人告訴我們要偷沒打過火的車,因為核爆發生的時候會產生很強的電磁波,打過火的車很容易受到衝擊,出現故障就沒法開了。好不容易把偷來的車成功打著火了,可一看時間,放射性塵埃再過5分鍾就要落地了,這時候必須得立刻出發逃走。但千萬不能慌,要先觀察一下風向,因為放射性塵埃肯定是會沿著風向吹來的,可不能像電影裏那些主角似的,順著風跑,那樣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得朝著和風向垂直的方向跑才行。


    當距離放射塵埃落地隻剩下2分鍾的時候,司機專心開車,其他人可以利用這個時間趕緊處理一下傷口。要是有人因為核爆的衝擊暫時失明了,就找條絲巾之類的把眼睛遮住,這樣對眼睛的恢複會有幫助。等到隻剩1分鍾的時候,要趕快把車內空調的內循環係統打開,這樣車就不用從外麵進風了,能簡單阻斷外邊灰塵進入車內,不過這也隻是個臨時的辦法,最終還是得找個合適的建築躲進去才行。


    遠組靠著離核爆點遠的優勢,總算是先躲過了放射性塵埃這一劫。可近組的情況就艱難多了,放射性塵埃已經紛紛落下,大家也沒得挑了,隻能就近找一棟看著相對結實的建築趕緊走進去。這時候選建築可得注意了,木質建築可千萬別選啊,它對放射性塵埃的隔絕效果很差,大概隻能隔絕30% - 60%的落塵,商業樓相對來說就好一些,外麵是混凝土結構,而且一般還有地下室,能提供更好的防護。進去之後,記得在門口顯眼的地方寫清楚裏麵躲著幾個人,萬一後續有救援隊伍到了,也好讓人家心裏有數。


    進了建築之後,身上肯定或多或少沾了些放射性塵埃,得立刻想辦法清除掉。這裏得給大家說個小常識,核彈落塵有3種輻射方式,阿爾法射線和貝塔射線,隻要不讓它們進入身體、不留在身上,還是比較好防範的。但第3種伽馬射線就很棘手了,這些落塵會持續釋放伽馬射線,它能直接穿透人體,對身體內部的組織造成破壞,嚴重的話甚至會引發癌症。所以隻有那種很厚重的掩體才能抵禦伽馬射線,這也是剛才說不能選木屋的原因。而且要是所在地方的牆太薄,地上又堆滿了汙染物,那這個地方就不太安全了,得考慮換個地方。最理想的躲避場所就是那種沒有窗戶的地方,這樣能很好地防禦阿爾法和貝塔射線,再有厚重的牆體就能防禦伽馬射線了,地下室基本就挺符合這些要求的。不過地下室可能會有門縫之類的縫隙,得找東西把它們封死,不用擔心會窒息,隻要保證空氣能有一定的流通就行。


    我們遠組挺幸運的,找到的這棟大廈各方麵條件還不錯,大廈裏的售貨機裏還有不少補給物資,大家趕緊收集了一些,想著等情況穩定了就能帶著這些物資迴家了。不過大廈的大門算是個弱點,因為要保證正常通行,沒辦法在這兒壘防護牆。好在有一種東亞傳統的建築設計——玄關牆,它既不會影響大門正常通行,又能起到遮擋視線的作用,而伽馬射線是直線傳播的,不會轉彎,利用這個設計就能在一定程度上防禦核爆帶來的輻射威脅了。


    核爆發生24小時後,搜救大部隊終於抵達災區了,可他們麵臨的情況也很嚴峻,地表的輻射強度還是非常高,就算穿著防護服,也還是會受到輻射影響,所以他們隻能快速查看一下情況就趕緊撤離。48小時之後,輻射強度稍微衰弱了一些,這時候救援的效率也就慢慢提高了。等到72小時後,飛機來了,醫療營地也搭建起來了。


    我們遠組開始給內部合理分配飲水,要知道,人在極端情況下,十天左右不吃飯可能還能撐一撐,但要是三天不喝水,那可就會渴死了,所以這補給分配可得算計好了,得盡量卡著能維持生命的底線來分配呀。


    72小時後,聽到窗外傳來救援直升機的聲音,大家知道得抓緊這個求救的機會呀。不過在求救之前,得先做好自身的防護措施。好在我們所在的大廈物資挺豐富的,大家就商量著,先分一半人去找些布料,盡量把自己包裹嚴實,弄得像阿拉伯人那樣,這樣在出去唿救的時候,就能減少被輻射的風險;再分一半人去找些易燃物來做火炬燃料,往火炬裏麵加點像易療冷敷布、橡膠之類的東西,這些化學物燃燒起來會產生大片黑煙,在這種環境下用來求救是最合適不過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求救行動就開始了。我們所有人都在大廈裏緊張又有序地準備著,把之前準備好的那些裝備都集中到一個人身上,讓他出去發出求救信號。隻見黑煙滾滾升起,那燃起的可不隻是火炬,更是大家生的希望啊。終於,救援直升機發現了我們發出的信號,調轉方向朝著我們這邊飛過來了,我們遠組的人總算是安全了。


    再看看近組那邊,他們其實也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可還是有不少人不幸得了輻射病。輻射一旦進入人體,就會對身體的細胞造成損傷,嚴重的時候會直接殺死細胞,甚至讓身體的組織沒辦法正常增殖,慢慢地就出現了皮膚潰瘍、皮膚脫落、反複感染、惡性腫瘤、器官衰竭等等一係列可怕的症狀。輻射雖然不會像傳染病那樣在人與人之間傳播,可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能力去救治那些受傷的人呀,隻能想辦法給他們身邊的環境消消毒,盡量避免他們因為自身免疫係統脆弱,再受到其他病菌的感染。


    就這樣過了三天,放射塵埃的輻射劑量降低了大概90%,地麵的危險程度總算是沒那麽高了。可近組那些得了輻射病的傷員,病情卻還在日益惡化,沒辦法,得趕緊想辦法帶他們去看醫生才行。其實近組在這方麵也有個優勢,官方為了能救治更多的災民,一般會把醫療營地建在市中心附近,所以近組的人去治病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方便的。


    不是演習


    城市原本還像往常一樣平靜,可突然之間,廣播聲毫無預兆地在城市上空響了起來,那聲音機械又冰冷,迴蕩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這不是演習。請所有在外的人盡快迴到家中,關好門窗,盡量避免外出。重複一遍,這不是演習,請大家立刻迴家,確保自身安全!”


    這廣播聲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讓街道上變得一片慌亂,人們都停下了手裏的事兒,麵麵相覷,眼神裏滿滿的都是驚恐。


    “你聞,這空氣中怎麽好像有股鐵鏽的味道啊?”一個年輕人皺著眉頭,不安地對身旁的同伴說道。


    同伴聽了,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結果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聲音都有點顫抖了:“天呐,好像真的是放射性塵埃的味道。怎麽會這樣啊!”


    很明顯,這次放射性物質爆炸事件已經像一場可怕的噩夢一樣,迅速蔓延開來了,整個社會都被驚動,大家都特別關注這件事。相關部門也在第一時間就通過廣播、電視以及各種網絡渠道發布了緊急通告,那通告聲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裏:“各位市民請注意,因放射性物質已不受控製地擴散開來,為了您的生命安全,請務必按照以下指示行動。立刻迴家,緊閉門窗,不要隨意在戶外逗留。另外,請大家盡快準備好碘片,按照說明服用,以降低放射性物質對身體的危害。”


    年輕人聽到通告後,趕忙手忙腳亂地從兜裏掏出碘片,往嘴裏塞了幾片,一邊咽下去一邊焦急地對同伴說:“快吃碘片呀。我剛收到消息,說咱們有可能晚上就得隨著大部隊撤離這個地方了。現在消防部隊已經緊急出動了,正在全力處理由放射性物質引發的火災呢,不過看那火勢,好像挺兇猛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控製得住啊。”


    同伴一臉疑惑地看著年輕人,問道:“放射物真的有那麽嚴重嗎?我怎麽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呀。”


    年輕人一聽,瞪大了眼睛,更加焦急地解釋道:“我可跟你說,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人體受到的放射量超過2000毫西弗,皮膚就很可能會出現潰爛的情況,而且患癌的概率也會大大增加呀。你可千萬別不當迴事兒啊!”


    正說著呢,年輕人突然感覺一陣惡心,趕忙捂住嘴巴,彎下腰劇烈地嘔吐起來。


    “喂!你沒事吧!”同伴見狀,趕忙上前扶住他,滿臉都是擔憂的神色。


    就這樣,十小時過去了,可城市裏依舊是一片混亂不堪的景象,絲毫沒有要好轉的跡象。


    “你看,那垃圾廠還在燒著呢,這是沒控製住火勢嗎?”有人指著遠處濃煙滾滾的垃圾廠,聲音裏充滿了絕望。


    “喂,公路已經堵死了呀。”另一個人從外麵急匆匆地跑迴來,氣喘籲籲地喊道,“到處都是車,大家都想著往外跑,結果全堵在路上了,根本走不動啊!”


    這時候,廣播聲又響起來了,而且比之前更加急促:“現在交通已經嚴重堵塞,很多撤離人群因為道路堵死沒辦法駕車撤離了,隻能棄車步行離開高放射區域。請大家保持冷靜,聽從現場工作人員的指揮,有序撤離。”


    然而,情況似乎比大家想象的還要糟糕得多。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城市的周邊好像突然之間就被建起了一座高牆,那高牆高高地聳立著,把裏麵的人死死地困在了裏麵,就像一座牢籠一樣。


    “這怎麽迴事啊?這牆是什麽時候建的呀?咱們現在想要了解牆外的信息,都變得特別困難了。”人們圍在高牆下,望著那冰冷又堅硬的牆壁,心裏滿是無助和恐懼,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我去,這火勢好像根本沒控製住啊。快,咱們趕緊躲進浴室裏去,浴室的牆壁相對厚一些,說不定能多擋一會兒輻射呢。”年輕人突然大喊一聲,拉著同伴就朝著附近的建築物裏衝了過去。


    可就在他們剛衝進建築物沒一會兒,核爆炸產生的熱浪就滾滾而來了,那熾熱的氣息仿佛要把世間的一切都吞噬掉一樣,街道上瞬間響起了人們的尖叫聲、唿喊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整個城市一下子就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之中。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去了,五年的時間在這核爆後的廢墟世界裏顯得格外漫長,每一分每一秒對於幸存者來說都是煎熬。


    “上次就是那些迴收高放射性垃圾的人非法盈利,違規操作,才弄出了這麽大的亂子,可沒想到他們居然到現在還在幹這種違法的事兒,真是太可惡了。”一個幸存者坐在破敗不堪的屋子裏,滿臉憤恨地說道。


    這時候,廣播聲又一次打破了寂靜:“多地發生暴亂,全球已有多處地區出現了放射性物質爆炸事件,相關部門已經介入調查。請各位市民保持冷靜,不要參與任何違法活動,相信政府會盡快解決這場危機。”


    “你怎麽樣了?”幸存者甲看著身旁形容枯槁的幸存者乙,眼中滿是關切地問道。


    幸存者乙虛弱地靠在牆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聲音裏透著無盡的悲涼,緩緩說道:“我吃的那些藥好像已經沒什麽用了,我感覺我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支撐不住,徹底崩潰啊。好想再看看外麵的藍天,感覺咱們好像已經被這個世界徹底給遺忘了一樣。”


    “好像是救援隊的聲音,他們好像在高牆那邊呢,咱們快過去看看吧。”突然,幸存者甲像是聽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一下子豎起耳朵,激動地站起身來。


    “有救了!有救了!終於可以出去啦!”其他幸存者們聽到這話,也紛紛從角落裏爬起來,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朝著高牆的方向艱難地走去,哪怕隻有一絲希望,他們也不想放棄呀。


    “喂,怎麽迴事啊?來的人是誰呀?”有人在人群中大聲問道。


    “全球好像都核爆了呀,現在到處都是難民往咱們這邊湧過來呢,這可怎麽辦啊!”一個人聲音都帶著顫抖,滿臉驚恐地迴答道,“天呐,聽說外麵到處都是搶劫的,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吧!”


    三戰過後


    三戰結束後,整個世界仿佛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到處都是一片死寂,看不到一點生機。


    突然,一陣急促又刺耳的警報聲打破了地堡裏的寧靜,2號休眠艙自動開啟了。沉睡了19年的戰士阿勇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喚醒,他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頭痛欲裂,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強撐著身體慢慢坐了起來。


    阿勇艱難地摘掉頭上的氧氣麵罩,感覺周圍的一切都特別陌生,一時之間有點難以適應。緩了好一會兒,他才逐漸迴過神來,想起自己身處地堡之中。原來呀,是地堡的能量不足了,所以自動激活了喚醒程序。


    阿勇坐起來後,往旁邊一看,發現1號艙的艙門早就已經打開了,裏麵的戰友卻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趕緊查看了一下屏幕,上麵顯示出了緊急集合點的位置,這時候那些沉睡的記憶也一點點被喚醒了。阿勇不敢耽擱,立刻手腳麻利地穿戴好防護服,拿上武器,小心翼翼地走出艙門,順著地堡裏的爬梯朝著地麵走去。


    廢墟中的尋覓


    阿勇剛走出地堡,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曾經繁華的城市早已不複存在,隻剩下一片狼藉的廢墟,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一個個巨大的彈坑布滿了地麵,19年前的那場核戰實在是太慘烈了,幾乎把整個世界都給摧毀了,當時幸存的人類都躲進了地堡的休眠艙裏,本想著能躲過這場災難,可沒想到,僅僅過去了19年,自己就被提前喚醒了。


    阿勇看了看手中的儀器,上麵顯示周圍依然存在著高濃度的輻射,他心裏不由得一陣緊張,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可緊急集合點還在十公裏之外呢,沒辦法。


    阿勇咬了咬牙,還是硬著頭皮出發了,一路上他走得格外謹慎,眼睛不停地東張西望,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可四周除了破敗的殘垣斷壁和那一個個仿佛訴說著慘烈過往的彈坑,根本看不到一點生命存在的跡象,更別說有什麽綠色的生機了。


    這天氣也像是故意和人作對似的,天空的雨說下就下,阿勇可不敢有絲毫懈怠,他緊緊握著槍,在廢棄的汽車堆之間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行。經過一番艱難又漫長的跋涉後,他終於來到了那個緊急集合點,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心裏一涼,這裏早就被炸彈炸得破敗不堪,根本沒有想象中戰友聚集等待的場景。


    帶著僅剩的一絲希望,阿勇小心翼翼地走進旁邊的大樓內,當看到桌上放著的一部電話時,他心裏忍不住一陣激動,想著或許能通過它聯係上其他人呢,可緊接著就是深深的失望,電話早就因為長時間的荒廢和戰爭的破壞,根本無法接通了。此刻的阿勇站在那兒,滿心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他失落地走出大樓,再次打開手中的設備想要繼續尋找線索,可不管他怎麽努力調試、怎麽仔細查看,設備的屏幕上始終顯示著沒有信號這幾個冰冷的字。而雨還在越下越大,阿勇心裏那原本就渺茫的希望,也隨著這雨勢變得越來越黯淡了。


    孤獨的尋找與絕望


    阿勇就這麽孤獨地行走在這核戰後的廢墟世界裏,像個迷失方向的孤魂野鬼一般,他在這滿是戰爭殘骸的地方不停地尋找著,渴望能發現哪怕一絲有其他幸存者的跡象,可目之所及,全是一片末日廢土的荒涼景象,沒有任何生命存在的痕跡。但阿勇心裏就是不甘心,他怎麽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已經是這世界上最後一個人類了。


    他拿出望遠鏡,朝著遠處望去,希望能看到點什麽,哪怕是一點模糊的人影也好啊,然而結果依舊讓他失望,遠處依舊是一片死寂和荒蕪。阿勇還是不甘心就此放棄,他又拿出信號槍,準備裝上彈藥試著發出信號,可這雨實在是太大了,他擔心信號彈剛打出去就被雨水澆滅,沒辦法起到作用,隻好暫時放棄這個想法。


    就在他滿心失落的時候,身上的儀器突然有了動靜,屏幕上顯示這裏的輻射已經降到了安全範圍之內。阿勇看到這個消息,心裏一陣激動,他毫不猶豫地放下儀器,摘下一直戴著的頭盔,揚起頭,張開嘴,像個渴望甘霖的人一般,用力唿吸著這久違的、沒有輻射威脅的空氣,任憑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臉上,這一刻,至少讓他真切地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可還沒等他從這份喜悅中緩過神來,儀器又突然再次響起,屏幕上顯示距離此處305米的地方有信號源。阿勇瞬間興奮起來,仿佛一下子被注入了無盡的力量,他立刻朝著信號源的方向飛奔而去,此時此刻,他早已把饑餓和疲勞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心中那燃起的希望就是他前進的最大動力。


    阿勇快速地穿過一片廢棄的汽車堆,終於找到了信號源所在的地方,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裏,那原本以為是戰友發出信號的地方,此刻隻剩下一具冰冷的屍骸。阿勇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就被擊得粉碎,他忍不住大聲咆哮起來,憤怒又絕望地揮舞著拳頭砸向旁邊的汽車,用這種方式發泄著心中那快要把自己淹沒的憤恨。


    發泄過後,阿勇強忍著內心的悲痛,默默地將戰友的屍骸好好埋葬了。這末世的孤獨感就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襲來,幾乎要把他的精神徹底擊潰了。無處可去的他,不知不覺就迴到了曾經那個充滿溫馨迴憶的家所在的地方,在那一片廢墟之中,他意外地發現了自己和妻子的照片,看著照片上熟悉又親切的麵容,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再次湧上心頭,這個平日裏堅強的戰士,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任由它們奪眶而出。


    可阿勇並沒有就此沉淪下去,他再次鼓起勇氣,踏上了尋找幸存者的道路。他在這滿是殘垣斷壁的廢墟裏,一遍又一遍地大聲唿喊著,希望能得到一點迴應,然而,手中的儀器卻再也沒有響起過,他就這麽漫無目的地走著,走著。隨著時間的推移,極度的饑餓感開始不斷地折磨著他,實在沒辦法了,他隻好翻找出一些過期的狗糧,皺著眉頭強迫自己咽下去,以此來緩解一下那難耐的饑餓。更糟糕的是,這時候儀器的電量也快要耗盡了,這無疑是雪上加霜,讓本就身處絕境的阿勇徹底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最後的信號與對峙


    隨著儀器電量一點一點地耗盡,阿勇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徹底絕望了。他緊緊抱著懷中的儀器,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大聲地哭泣著,淚水混合著冰冷的雨水,止不住地從臉上流淌下來,那孤獨和絕望的感覺就像兩座大山,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讓這個訓練有素的戰士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哭了好一會兒,阿勇努力收拾好心情,他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樓頂,朝著四周遠遠望去,可周圍依舊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看不到一點希望的曙光。絕望至極的他,顫顫巍巍地拿出信號槍,麻木地裝上彈藥,想著這或許是自己最後一次嚐試了吧。他舉起槍,朝著天空射出了唯一一顆信號彈,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空,心裏懷著一絲期待,盼望著能看到一點迴應,哪怕隻是一點點也好啊,然而,周圍依舊是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動靜。


    阿勇沮喪地低下了頭,心裏想著,也許自己真的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人類了,在這荒蕪的世界裏,活著好像也沒什麽意義了。他甚至有了就此放棄,一了百了的念頭,可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突然閃過一顆信號彈,那閃亮的光芒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瞬間讓阿勇重新燃起了希望,他激動得渾身顫抖,不顧一切地朝著信號彈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在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多年的軍人本能讓阿勇的警惕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趕忙停下腳步,拿出望遠鏡,仔細地朝著前方觀察起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果然,對麵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敵軍的頭盔,阿勇心裏“咯噔”一下,趕忙拿起武器,小心翼翼地從側麵朝著敵人所在的方向慢慢靠近,想著先摸清情況再說。


    等他好不容易走到跟前,才發現這竟然是一個陷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聲尖銳的口哨聲傳來,阿勇立刻轉身,卻發現敵人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而拿著槍的,是一名女戰士阿珍,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一時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對方,仿佛是在用眼神進行著無聲的溝通。是啊,戰爭早就已經結束了,現在這世界可能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那還能為了誰去戰鬥呢?想到這裏,阿勇眼中原本的犀利慢慢消失了,他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槍,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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