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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季承言找過來了。


    林璿璿看沈珞初一眼,轉身往客廳的方向走,與男人擦肩而過的瞬間都在不動聲色地打量對方,季承言察覺到林璿璿對自己的不喜,甚至是厭惡,他小時候在親戚那裏看過太多這樣的目光。


    他心中已確信,林璿璿和沈珞初講了關於自己的事情,他能看出來現場的氣氛透著異常,更敏銳地捕捉到沈珞初眼神的閃躲,隱約間帶著懼意。


    他費盡心力,好不容易打消她的顧慮,絕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


    季承言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內心的情緒在翻湧,麵上卻是一片風平浪靜,他唇邊勾起溫和的笑意,聲音柔和地詢問著:“怎麽臉色這麽差?剛剛在與表姐聊什麽,嗯?”


    沈珞初心亂如麻,見他步步逼近,不由自主地往後輕挪了半步,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沒,沒什麽,隨便聊聊。”


    “隨便聊聊是什麽?”季承言追問,步步緊逼。


    “就是,就是表姐想問關於蕭延的事,單獨找我聊聊。”沈珞初磕磕巴巴地撒謊,眼神和言語間都透著心虛。


    他勾住沈珞初的下巴,強行逼迫她與自己對視,聲音依舊輕柔:“隻是聊了關於蕭延的事嗎?”


    沈珞初指尖止不住的顫抖,輕輕嗯聲:“對。”


    季承言緩緩低下頭,想像往常那樣親吻她的紅唇,沈珞初避無可避,倏地閉上眼睛,睫毛同樣輕顫著,透露出她的情緒。


    意料之外的是,他的吻沒有落下來,耳邊傳來柔軟的歎息:“初初在抖,是因為怕我嗎?”


    沈珞初睜眼看著他,季承言握住她發抖的手,十指緊扣像是在安撫,溫柔的語氣裏帶著哄誘:“表姐說了什麽,告訴我好嗎?”


    “沒有,真的沒有其他的。”


    “乖初初,告訴我。”


    季承言耐著性子哄勸,在沈珞初聽來卻是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要親自問表姐了。”


    沈珞初知道季承言做得出來,他是季氏集團的掌權人,敏感又多疑,既然心裏已經確定有事情瞞著他,就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與其讓他用盡手段去為難林璿璿,不如她來講。


    “我說,你別去。”沈珞初拽住季承言的手臂,輕輕吸了口氣道:“表姐和你在紐約同所大學讀書,她以前在學校裏見過你。”


    “嗯,然後呢?”他笑著問。


    “你曾經在學校裏掐過一位白人男生,表姐路過時看見了,剛剛把你認出來,告訴我了。”沈珞初簡略地複述,沒有提及林璿璿懷疑他有精神病的事。


    季承言沒料到是這件陳年舊事,神情依舊保持著那份波瀾不驚的平靜,仿佛置身事外,在聽她講別人的故事,他微微頷首,帶著幾分淡然與從容:“原來是這件事。”


    沈珞初壓住心中的不安說:“是,表姐想起來就告訴我了,僅此而已。”


    她極力地想把林璿璿給摘出去,季承言怎麽會聽不出來,他並沒有為難林璿璿的心思,手輕輕撫過她耳邊的發絲,問道:“初初是怎麽想的?”


    從聽到這件事到現在季承言詢問,不過十幾分鍾,沈珞初根本沒來得及理清思緒,胡亂地搖搖腦袋:“我不知道。”


    季承言輕聲問:“初初覺得,我有精神病嗎?”


    沈珞初聽見他直截了當的提問,眼眸驀地睜大,迷茫又無措地看著他,不知該如何迴答這個問題。


    林璿璿隻是把自己目睹的事情轉述給她,在精神病三個字前麵嚴謹地加上了應該,她是憑借當時的場景和白人男生的喊叫推測的,並不確定季承言是否真有病,又是什麽病。


    那沈珞初是怎麽想的呢?她先前震驚的是季承言會想掐死人,會有那種可怕的模樣,從始至終都未想過他會有精神病。


    沈珞初的目光落在季承言的臉上,午後的陽光透過枝葉縫隙落在他的側臉,勾勒出分明的輪廓,仿佛連光影都對他偏愛有加,為他周身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映襯得格外溫暖。


    有精神病的人會這樣正常地站在她麵前嗎?會這樣溫柔地對著她笑嗎?


    沈珞初雖然沒有親眼見過精神病患者,可她在電視中看過,聽朋友們提過,他們發病時連最親密的人都不認識,而且是需要住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的。


    季承言偶爾會很強勢,會像今天上午換衣服時那樣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會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會要求自己不和其他男生接觸,他占有欲十足,發起狠來沈珞初也會害怕,可遠遠沒有到她所認知的精神病範疇。


    “不。”


    沈珞初先是緩緩搖頭,心中仍然在猶豫,但隨即又像是已經篤定什麽,再次搖頭,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沒有!”


    季承言頂多是因為童年的遭遇導致性格有些固執,很容易沒有安全感,所以對屬於自己的東西有極強的占有欲,會形成這樣的性格缺陷不是他的錯,是他父親和季家親戚的問題。


    他聞言勾唇笑起來:“初初,謝謝你,我很高興你願意相信我。”


    這樣獨特而珍貴的初初,他怎麽可能舍得放手。


    他要把她一輩子牢牢地鎖在自己身邊,誰也別想搶走屬於他的東西。


    季承言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解釋:“白人男生是紐約富商的兒子,他歧視國內的留學生,經常欺辱我們。”


    “你也被他欺負了嗎?”沈珞初問。


    “嗯,搬去蕭家後季家沒有再管過我,外公外婆已經去世,蕭延留在國外工作。”


    之前季承言總是對季家和蕭家的事情避而不談,留學期間發生的事更是從未提過,這次卻很冷靜地講出來了:“我隻是普通的留學生,比不過富商的兒子。”


    沈珞初不由氣惱,連忙問:“他是怎麽欺負你的?你沒有還擊嗎?”


    季承言不願意談細節,隻道:“我不理會,後來他用髒話侮辱母親,我反擊過一次。”


    沈珞初終於反應過來,他反擊的那一次,就是林璿璿看見的畫麵,起因是白人男生侮辱季承言的母親。


    她清楚母親對季承言的重要性,他年少失母,為了保住遺物寧願在冬夜的寒風中站著,又怎麽可能忍受別人辱罵自己的母親,沒有忍住動手很正常。


    “可表姐說......說你差點掐死他。”沈珞初小聲道。


    季承言失笑:“初初相信這句話?”


    沈珞初不迴答,用沉默表示自己的態度,她是相信表姐的。


    “我確實被怒氣衝昏頭腦,大概看著比較可怕,但怎麽會想掐死人呢。”他說得很坦蕩,反問她:“表姐是不是沒有見過男生打架?”


    “應該沒有吧。”沈珞初也不是很確定。


    “那是我的錯,嚇到表姐了。”季承言笑著說,神色很冷靜,看起來並不避諱談及這件事。


    沈珞初仔細想想,的確有誤會的可能性,林璿璿沒見過男生打架,不排除是被嚇到了,再則“差點掐死”始終是“差點”,真的精神病估計不會鬆手,直接給掐死了吧。


    畢竟她沒有親眼見到季承言動手的場景,很容易就動搖了。


    季承言緩緩彎下腰,將額頭輕輕抵在她的頸窩裏,他的聲音透過這份親昵傳來,語氣聽起來可憐又無助:“初初,你別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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