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布局
大慶：皇子的截胡人生 作者：自然之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過他沒有提到騰雲的情況，因為騰雲不願他人知曉自己入京的消息。
林遠航聽罷沉默半晌，繼而鄭重地看著葉誠：“他說的都沒差，你務必要牢記：你可以毫無保留地信任劉啟然！”
葉誠眉梢輕挑：“就像信任您一樣？”
林遠航搖了搖頭：“對我，你可以相信一些，但卻不該完全信。可是對於劉啟然而言，則可以全盤托付，你要明白，在任何時候，他都不會對你不利！”
葉誠一聽懵住了：何至於無條件信任？
就算是親生兄弟也不見得能完全互信呀？
“局長，三殿下到底是什麽來路？”
葉誠忍不住詢問。
林遠航道：“這事兒你就別問我了，去問問劉啟然吧。這件事隻有他自己能夠解答，我實在不便透露！”
葉誠無奈歎了口氣。
自從到京都之後，葉誠發現這裏人人藏著秘密，政治博弈錯綜複雜。漸漸地，他對被人隱瞞這類事情已經習慣成自然。
隨著邊境戰事開啟，京都暫且恢複了一陣平靜，官場中的暗流卻依然奔湧不息。
皇上依舊在壓製太子與二皇子的勢力，旨在讓他們接受教訓。而另一方麵，劉啟然的優勢日益明顯，每天都有許多人登門造訪。
在不知不覺之間，劉啟然已經在朝廷之中集結了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其中具備上朝資格並投誠於他的大臣就有十三人之多！
盡管職位最高的也不過是一個禮部侍郎，但這已然非常讓人震驚了！
一晃眼，十多天光陰飛快而過。
這些日子裏，趙宇涵一直忙著接待來自各方的來賓。這些人中有朝廷命官、在野的大儒學者、京都的才俊之士，還有鄰國魏國以及邊疆重鎮的諸多人士。可以說，在這短短十幾天內，趙宇涵的名字已經響徹了整個興國，甚至連魏國那邊也對他的賢能與才華讚譽有加。與此同時，北方邊疆的戰事也逐漸走向尾聲，據傳言，魏國已派遣使者前來求和。
一天，趙宇涵又接見了一位朝中的官員。然而，這位官員的到來卻讓趙宇涵頗為詫異。隻見眼前這個人滿臉笑容，顯得圓滑世故，他就是一向以滑稽幽默聞名的蕭百川。
趙宇涵驚道：“蕭大人？您不是一向為太子效力嗎？為何今天也來找我？”
蕭百川聞聲賠笑道：“殿下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呀！”
“坐，坐，坐！”
趙宇涵示意蕭百川坐下後，身子略微前傾，帶著幾分好奇詢問道，“別著急，您慢慢說，怎麽個‘沒辦法’呢？”
蕭百川隨即一臉苦相地道：“殿下有所不知，前幾天我受風寒之苦，第二天起身稍晚了一些。”
他接著說道：“為了趕早朝不遲到，我跑得有些匆忙，結果讓都察院的人盯上了，說我殿前失儀，還被陛下重重訓斥了一頓。”
趙宇涵疑惑地問道：“隻是殿前失儀，問題不會那麽嚴重吧？頂多罰些俸祿罷了。”
蕭百川偷偷看了趙宇涵一眼，語氣吞吐地道：“平常來說，確實如此，但最近那些都察院的人像是換了性子似的，專門針對我一個人。殿下您也知道我的性格，一高興的時候，有時候確實容易忘形。”
停頓片刻後，他又補充道：“他們似乎鉚足勁要整我，聽說現在已經有一二十人聯名上奏參我，這樣的壓力，我真的扛不住啊！”
趙宇涵眼神微動，低聲問：“那你沒有去找太子幫忙嗎？”
蕭百川歎了口氣答道：“我去過了啊！可太子不是被陛下禁足三天嘛，根本沒法見我，隻讓人捎話讓我自求多福。”
趙宇涵聽到這裏皺起了眉：奇怪，太子怎麽會選擇置身事外？這種時候不應該鼎力相助保住人心嗎？難道太子打算繼續隱忍不發嗎？
趙宇涵雖然心中充滿疑問，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追問道：“那陛下那邊又是怎麽說的？”
蕭百川迴答：“陛下目前還沒給出明確的結果，不過看情況估計不太好，聽說很可能要把我外放……”
他說完又補充道：“殿下，我家眷都在京都，家母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盡量避免外調。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我才來求殿下。現在不都說殿下最近廣納英才嗎？卑職雖不成器，但願意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看到蕭百川臉上獻媚的笑容，趙宇涵陷入沉思。他對蕭百川還是頗為欣賞的。雖說此人性子活潑外放，看似“輕浮”
，但關鍵時刻卻是值得信賴的，特別是在之前的外交談判中，他一句“將士們出生入死換來的勝利，我們若不夠強硬，豈非對不起這些英勇的士兵！”
便讓趙宇涵對他刮目相看，完全認可了他的膽識與擔當。
至少在擔任光祿寺少卿期間，陸清泉的表現堪稱稱職。
況且這位陸大人還是個幽默之人，若能收入麾下，也算給生活增添幾分樂趣。不過……趙明誠心中仍不確定陸清泉是對己方完全效忠還是僅裝腔作勢！但他轉念一想，無論陸清泉是真心投誠還是另有企圖，於己而言皆無大礙。
畢竟核心機密絕不會假手他人，將來朝堂若需表態，他能夠隨聲附和幾句已足矣。
另外，陸清泉這個人善於迎合討好上級的本領不可小覷。
故事裏，當沈淵被委任為科舉主考官時，陸清泉便喬裝打扮悄悄送禮巴結。如此行事之人，其道德底線顯然彈性頗大。
現下身陷困境，他肯來投靠趙明誠，並非全然不可能！
思忖良久後，趙明誠對陸清泉說道：“陸大人，我對你頗為欣賞，不過還有一事須要你明確。”
陸清泉聞聲即忙起身抱拳：“殿下但講無妨！”
“嗯！”
趙明誠嚴肅地看著陸清泉：“別的皇子門客管治之道我不管不顧，唯獨吾極痛恨兩麵三刀、八麵玲瓏，乃至腳踏兩條船之人！你既前來依附本王，我自然信你人品可靠。隻是先把話說在前頭，倘若日後居心不良，我趙明誠可不是善類。膽敢當眾闖蕩監察院的人物，何懼一切代價鏟滅逆徒。叛變之人，在吾手下斷無好果子吃！”
（音效）陸清泉聽罷頓時嚇得癱倒在地，撲通跪下。
“殿下！下官並非二心之人，懇請您明鑒！我乃是真誠歸附閣下啊！”
陸清泉實被打怵到了。
趙明誠公然闖蕩監察院的行為早就在京城官場中引發轟動。
很多官員聽到此事件仍會毛骨悚然。
陸清泉原本膽怯，這般威嚇之下，早已魂飛魄散。
趙明誠瞧見他的模樣反倒覺得好氣又好笑。
他本隻想給對方打個預防針，未曾料想把陸清泉嚇到如此境地。搖首歎息，站起身來扶起對方。
“陸大人莫慌，之前的話並不是專門針對您，隻不過是入門規矩提醒而已。既然你傾心依靠本王，必予助你！我現在便進宮向聖上求請！”
陸清泉一聽此話，登時喜形於色，滿麵春輝重新跪倒：“謝過殿下恩典！下官願竭盡全力輔佐殿下，永生永世忠誠無改！”
“罷了！”
趙明誠再次扶起陸清泉點頭示意，“行啦，迴去安心候著消息吧！我這就入宮。”
“遵命！那下官就在此恭候殿下了！”
陸清泉徹底放下負擔，滿心歡喜告退離去。
皇宮內，禦書房裏，趙明誠特地再替陸清泉向皇帝請求法外開恩。
這已經不是頭一遭了。近段時間，與太子以及二皇子相關聯的大臣屢遭貶職處分。被牽連者不僅限於京城裏任職的大員們，更遠及地方上的諸多僚屬。
起先，趙明誠還以為這是慶帝對兩位公子不滿懲戒。然而隨著事態愈發激化擴大，趙明誠終於領悟其中深意。明顯地，這不是單純的教訓行為。更重要的是借由此舉，實現一次全麵清理官僚隊伍的機會。
而且這一布局恐早在醞釀之中，說不定從沈淵迴朝甚至自己封王之際就開始規劃部署。
鑒於慶帝察覺二位繼承者勢力膨脹嚴重，威脅到自身權柄安全，於是著手策劃通過自己和沈淵逐步分化侵蝕他們手中的實力基盤。
因此他才能夠被賜封為王，而周正也因此獲得了內庫的繼承權！當然，故事中並未展現齊皇對於官場整頓的過程。
然而，在劉雲瑞涉及走私事件敗露之後，齊皇居然並沒有太過憤怒。這說明劉雲瑞的走私行為，齊皇早就知曉，甚至極有可能是得到了他的默許。
隻是齊皇沒有想到的是，劉雲瑞竟然利用這筆資金來支持李景澤。在事情暴露後，這才促使齊皇下定決心開始清理官場！
因為劉雲瑞的事情敗露時，齊皇已經在悄無聲息間完成了對官場勢力的重新梳理與鞏固，因此他對整個局勢依然穩操勝券，自然也不會輕易生氣。
所以太子察覺到了齊皇的決心之後，暫時收斂鋒芒再次蟄伏起來。這也是太子一貫的性格風格，他喜歡在平靜的外表下隱藏實力、暗自謀劃。
至於二皇子李景澤，恐怕心中十分不甘，但麵對強大的齊皇，也隻能專注於自身安危。
林遠航聽罷沉默半晌，繼而鄭重地看著葉誠：“他說的都沒差，你務必要牢記：你可以毫無保留地信任劉啟然！”
葉誠眉梢輕挑：“就像信任您一樣？”
林遠航搖了搖頭：“對我，你可以相信一些，但卻不該完全信。可是對於劉啟然而言，則可以全盤托付，你要明白，在任何時候，他都不會對你不利！”
葉誠一聽懵住了：何至於無條件信任？
就算是親生兄弟也不見得能完全互信呀？
“局長，三殿下到底是什麽來路？”
葉誠忍不住詢問。
林遠航道：“這事兒你就別問我了，去問問劉啟然吧。這件事隻有他自己能夠解答，我實在不便透露！”
葉誠無奈歎了口氣。
自從到京都之後，葉誠發現這裏人人藏著秘密，政治博弈錯綜複雜。漸漸地，他對被人隱瞞這類事情已經習慣成自然。
隨著邊境戰事開啟，京都暫且恢複了一陣平靜，官場中的暗流卻依然奔湧不息。
皇上依舊在壓製太子與二皇子的勢力，旨在讓他們接受教訓。而另一方麵，劉啟然的優勢日益明顯，每天都有許多人登門造訪。
在不知不覺之間，劉啟然已經在朝廷之中集結了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其中具備上朝資格並投誠於他的大臣就有十三人之多！
盡管職位最高的也不過是一個禮部侍郎，但這已然非常讓人震驚了！
一晃眼，十多天光陰飛快而過。
這些日子裏，趙宇涵一直忙著接待來自各方的來賓。這些人中有朝廷命官、在野的大儒學者、京都的才俊之士，還有鄰國魏國以及邊疆重鎮的諸多人士。可以說，在這短短十幾天內，趙宇涵的名字已經響徹了整個興國，甚至連魏國那邊也對他的賢能與才華讚譽有加。與此同時，北方邊疆的戰事也逐漸走向尾聲，據傳言，魏國已派遣使者前來求和。
一天，趙宇涵又接見了一位朝中的官員。然而，這位官員的到來卻讓趙宇涵頗為詫異。隻見眼前這個人滿臉笑容，顯得圓滑世故，他就是一向以滑稽幽默聞名的蕭百川。
趙宇涵驚道：“蕭大人？您不是一向為太子效力嗎？為何今天也來找我？”
蕭百川聞聲賠笑道：“殿下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呀！”
“坐，坐，坐！”
趙宇涵示意蕭百川坐下後，身子略微前傾，帶著幾分好奇詢問道，“別著急，您慢慢說，怎麽個‘沒辦法’呢？”
蕭百川隨即一臉苦相地道：“殿下有所不知，前幾天我受風寒之苦，第二天起身稍晚了一些。”
他接著說道：“為了趕早朝不遲到，我跑得有些匆忙，結果讓都察院的人盯上了，說我殿前失儀，還被陛下重重訓斥了一頓。”
趙宇涵疑惑地問道：“隻是殿前失儀，問題不會那麽嚴重吧？頂多罰些俸祿罷了。”
蕭百川偷偷看了趙宇涵一眼，語氣吞吐地道：“平常來說，確實如此，但最近那些都察院的人像是換了性子似的，專門針對我一個人。殿下您也知道我的性格，一高興的時候，有時候確實容易忘形。”
停頓片刻後，他又補充道：“他們似乎鉚足勁要整我，聽說現在已經有一二十人聯名上奏參我，這樣的壓力，我真的扛不住啊！”
趙宇涵眼神微動，低聲問：“那你沒有去找太子幫忙嗎？”
蕭百川歎了口氣答道：“我去過了啊！可太子不是被陛下禁足三天嘛，根本沒法見我，隻讓人捎話讓我自求多福。”
趙宇涵聽到這裏皺起了眉：奇怪，太子怎麽會選擇置身事外？這種時候不應該鼎力相助保住人心嗎？難道太子打算繼續隱忍不發嗎？
趙宇涵雖然心中充滿疑問，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追問道：“那陛下那邊又是怎麽說的？”
蕭百川迴答：“陛下目前還沒給出明確的結果，不過看情況估計不太好，聽說很可能要把我外放……”
他說完又補充道：“殿下，我家眷都在京都，家母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盡量避免外調。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我才來求殿下。現在不都說殿下最近廣納英才嗎？卑職雖不成器，但願意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看到蕭百川臉上獻媚的笑容，趙宇涵陷入沉思。他對蕭百川還是頗為欣賞的。雖說此人性子活潑外放，看似“輕浮”
，但關鍵時刻卻是值得信賴的，特別是在之前的外交談判中，他一句“將士們出生入死換來的勝利，我們若不夠強硬，豈非對不起這些英勇的士兵！”
便讓趙宇涵對他刮目相看，完全認可了他的膽識與擔當。
至少在擔任光祿寺少卿期間，陸清泉的表現堪稱稱職。
況且這位陸大人還是個幽默之人，若能收入麾下，也算給生活增添幾分樂趣。不過……趙明誠心中仍不確定陸清泉是對己方完全效忠還是僅裝腔作勢！但他轉念一想，無論陸清泉是真心投誠還是另有企圖，於己而言皆無大礙。
畢竟核心機密絕不會假手他人，將來朝堂若需表態，他能夠隨聲附和幾句已足矣。
另外，陸清泉這個人善於迎合討好上級的本領不可小覷。
故事裏，當沈淵被委任為科舉主考官時，陸清泉便喬裝打扮悄悄送禮巴結。如此行事之人，其道德底線顯然彈性頗大。
現下身陷困境，他肯來投靠趙明誠，並非全然不可能！
思忖良久後，趙明誠對陸清泉說道：“陸大人，我對你頗為欣賞，不過還有一事須要你明確。”
陸清泉聞聲即忙起身抱拳：“殿下但講無妨！”
“嗯！”
趙明誠嚴肅地看著陸清泉：“別的皇子門客管治之道我不管不顧，唯獨吾極痛恨兩麵三刀、八麵玲瓏，乃至腳踏兩條船之人！你既前來依附本王，我自然信你人品可靠。隻是先把話說在前頭，倘若日後居心不良，我趙明誠可不是善類。膽敢當眾闖蕩監察院的人物，何懼一切代價鏟滅逆徒。叛變之人，在吾手下斷無好果子吃！”
（音效）陸清泉聽罷頓時嚇得癱倒在地，撲通跪下。
“殿下！下官並非二心之人，懇請您明鑒！我乃是真誠歸附閣下啊！”
陸清泉實被打怵到了。
趙明誠公然闖蕩監察院的行為早就在京城官場中引發轟動。
很多官員聽到此事件仍會毛骨悚然。
陸清泉原本膽怯，這般威嚇之下，早已魂飛魄散。
趙明誠瞧見他的模樣反倒覺得好氣又好笑。
他本隻想給對方打個預防針，未曾料想把陸清泉嚇到如此境地。搖首歎息，站起身來扶起對方。
“陸大人莫慌，之前的話並不是專門針對您，隻不過是入門規矩提醒而已。既然你傾心依靠本王，必予助你！我現在便進宮向聖上求請！”
陸清泉一聽此話，登時喜形於色，滿麵春輝重新跪倒：“謝過殿下恩典！下官願竭盡全力輔佐殿下，永生永世忠誠無改！”
“罷了！”
趙明誠再次扶起陸清泉點頭示意，“行啦，迴去安心候著消息吧！我這就入宮。”
“遵命！那下官就在此恭候殿下了！”
陸清泉徹底放下負擔，滿心歡喜告退離去。
皇宮內，禦書房裏，趙明誠特地再替陸清泉向皇帝請求法外開恩。
這已經不是頭一遭了。近段時間，與太子以及二皇子相關聯的大臣屢遭貶職處分。被牽連者不僅限於京城裏任職的大員們，更遠及地方上的諸多僚屬。
起先，趙明誠還以為這是慶帝對兩位公子不滿懲戒。然而隨著事態愈發激化擴大，趙明誠終於領悟其中深意。明顯地，這不是單純的教訓行為。更重要的是借由此舉，實現一次全麵清理官僚隊伍的機會。
而且這一布局恐早在醞釀之中，說不定從沈淵迴朝甚至自己封王之際就開始規劃部署。
鑒於慶帝察覺二位繼承者勢力膨脹嚴重，威脅到自身權柄安全，於是著手策劃通過自己和沈淵逐步分化侵蝕他們手中的實力基盤。
因此他才能夠被賜封為王，而周正也因此獲得了內庫的繼承權！當然，故事中並未展現齊皇對於官場整頓的過程。
然而，在劉雲瑞涉及走私事件敗露之後，齊皇居然並沒有太過憤怒。這說明劉雲瑞的走私行為，齊皇早就知曉，甚至極有可能是得到了他的默許。
隻是齊皇沒有想到的是，劉雲瑞竟然利用這筆資金來支持李景澤。在事情暴露後，這才促使齊皇下定決心開始清理官場！
因為劉雲瑞的事情敗露時，齊皇已經在悄無聲息間完成了對官場勢力的重新梳理與鞏固，因此他對整個局勢依然穩操勝券，自然也不會輕易生氣。
所以太子察覺到了齊皇的決心之後，暫時收斂鋒芒再次蟄伏起來。這也是太子一貫的性格風格，他喜歡在平靜的外表下隱藏實力、暗自謀劃。
至於二皇子李景澤，恐怕心中十分不甘，但麵對強大的齊皇，也隻能專注於自身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