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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年.5月1日.16時


    “小陳,你來單位也快半年了,對咱們單位有什麽看法,隨便和我講講嘛!作為這個站的老員工,我應該多幫助和指導你的生活和工作嘛!”吳仁興一嘴的官腔,他這一句話就讓陳冬深刻理解了為什麽沒有人願意和他一個班。


    “吳哥,我來七八個月了,我覺得咱們單位挺好的,沒什麽看法。”陳冬開始後悔沒有趕在鄭潔之前尿遁。


    “我這個人和其他領導不一樣,他們不聽普通員工的意見,那怎麽能做好工作,咱們這就是一個收費站,收費站什麽,就是收費的地方,他們今天搞培訓明天弄學習這些花裏胡哨的有什麽用,上個月因為我沒有完成學習測試還在群裏點我的名,這就叫不務正業!還有小陳我發現你有個問題,咱們同事之間在工作期間最好不要像他們那樣張哥李哥的叫,這是單位又不是自己家飯桌!就像你稱唿我就可以叫我吳班長或者我的全名,私下裏我比你虛長幾歲你可以叫我老吳。”吳仁興無比認真的對陳冬說。


    “好的,吳班長。”陳冬答應著,心想吳仁興這貨是三星堆裏挖出來的還是馬王堆裏刨出來的,他最差也是兵馬俑坑自己爬出來的!一般兩般的出土文物都沒他土腥氣重,又土又老還二!


    “小陳,你是和我接觸的少,你要是和我處的時間長了你就發現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實在,我不和其他人一樣淨搞些虛的,我對別人都是有什麽說什麽,不過我自己知道我最大的缺點也是實在,要不是我太實在,專為別人著想,我早就升上去了!就幾年前年吧,那時候呂樂還是個收費班長,文娟還沒來,上級過來調查研究誰有能力當副站長,我第一個推薦呂樂,領導談話說我的能力當個站長也綽綽有餘,我直接說還是讓呂樂當,他年輕以後大有可為,我這歲數了,還是把機會讓給年輕人吧!你看現在我還是個班長。”吳仁興有越說越激動的態勢。


    “嗯,吳班長,我也發現了,你是實在人。”陳冬心想要是吳仁興這玩意被劫持了多好!就這張嘴,用不了一個小時綁匪就得把這位神仙禮送迴來,之後寫一百萬字檢討,最後去自首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我跟你說,就咱們單位這幾個……”吳仁興正要開始下一輪攻勢時他看到朱旗、文娟和劉浩山、周俊一起出了大門往收費崗亭過來。


    “小陳,你幫我看一下這邊,這會兒沒什麽車,你一個人也應付的過來,我去看看朱站長他們有什麽事,順便把鄭潔叫迴來。”吳仁興說罷一路小跑的奔著朱旗幾個人去了。


    看著吳仁興的背影陳冬想起了小時候抗日電影裏翻譯官一邊屁顛屁顛跑向鬼子一邊親切唿喊太君的情節,“唉,四十多歲的人怎麽活成了這個德行。”陳冬心裏感慨頗大。


    吳仁興剛出去三道收費亭的門就開了,鄭潔帶著無線耳機走出來。一進門就開口對陳冬說,“怎麽樣,你是靈魂得到洗滌了還是精神得到升華了?”


    “嗯,升華了,我覺得我再和他待一會兒就不單是升華了,我離飛升不遠了!你也是夠損了,一個人跑出去躲清淨了!”陳冬邊說邊示意鄭潔看朱旗他們。


    “我要是一直在這兒我怕我一個控製不住懟死他!”鄭潔摘下耳機坐會四道收費窗口,“你看!他像不像狗腿子!”。吳仁興緊挨朱旗走著,微微駝的背配上他滿溢的諂媚簡直神情兼備。


    在朱旗一行快要走到外緣第一個減速帶時,身後飛馳而來一個一隊車隊,前車響著警笛,大概是開路車,看到一公裏處有收費站的提示牌時為了提示其他車輛避讓拉響的,朱旗幾個人明顯聽的更真切,忙迴過頭去看,不由往道邊靠了些。


    “十六點整軍車車隊,具體多少輛過完我再報給你。”鄭潔按通話器的瞬間監控就接通了,陳冬想大概楚淵已經可以從監控看到車隊了。軍車,消防車和本省的警車在這個收費站可以免費通過,收費員需要把通過的車輛的數量和時間報給監控,監控記錄就行。


    “九十四、九十五、九十六、九十七,一共九十七輛車,都掛軍牌,從來沒看到這麽長的軍車車隊。”鄭潔一輛一輛數著唿嘯而過的軍車,最後把數量報給監控記錄。


    “對,五道確認九十七輛。”陳冬確認了車隊數量,一般這麽大型免費車隊的過車的數量需要正向和逆向道的兩個收費員同時計數確認。


    “好,我記下了,鄭潔,這邊監控維修師傅要進一下咱們得後台係統可能需要重新啟動,我這邊可能會短暫的丟失幾分鍾圖像,你們那邊有什麽事做好記錄。”楚淵在監控說。


    “好的收到,你那邊正常後告訴我們。”


    “好的!”楚淵說完後掛斷了通話器。


    “這個車隊有意思,怎麽包含這麽多兵種,防化兵,通訊兵應該占了將近一半,指揮車和普通卡車不說還有幾輛工程車,十幾輛防爆車,十幾輛雷達車,剩下的就不知道裝著什麽了。”陳冬像是自言自語。


    “這你也能看清楚?我怎麽沒注意,除了防爆車我在火車站門口見過,雷達車在電視上見過其他都不認得。”鄭潔看著車隊揚起的塵土。


    “這是有演習還是有其他任務。”陳冬盯遠去的車隊好像沒聽到鄭潔的話,繼續自言自語。他看到在車隊的末端有四五輛越野車右轉下了省道開進了一條鄉村小路。那個路口他在開車迴家每次都要路過,也就隻能通行皮卡或者小型農用車,具體通向哪裏他也不知道。


    “朱哥,文站!”鄭潔打招唿的聲音把正在出神的陳冬拉了迴來,朱旗和文娟走到了四道窗前,吃了將近一百輛車的尾氣,兩個人剛出大門的心急火燎明顯被磨去了不少。


    “朱站長,文站長。”朱旗和文娟進收費亭後陳冬轉過頭和他們打招唿,在崗的收費員幾乎不會起身和領導打招唿。


    文娟是去年三月份從局裏調任到收費站的,據傳用不了多久又要調到省會工作,雖然到收費站裏工作有一年多了,但大部分收費員對她還有些生分多數稱唿她文站長。陳冬剛來收費站半年,一些不常見到的行政人員他還叫不上名字所以他稱唿領導們都是姓加上職務。


    “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麽異常情況?”朱旗先開口,呂樂之前應該對他和文娟詳細的說明了事情的經過,朱旗這一問有些像是進了收費亭臨時找了一句可有可無的話。


    “沒有什麽異常,今天的車流量不大。”鄭潔迴答了朱旗。


    “我看看那兩個印章。”文娟說。


    印章破損的事一定是劉浩山和周俊對她們說的。


    陳冬和鄭潔把印章遞給文娟,她仔細端詳兩個印章各破損的一個字,“周俊,麻煩你把三道和六道的印章拿過來,咱們對比一下!”文娟若有所思。


    “這兩個印章都沒問題。”周俊進門後邊把兩個印章遞給文娟邊說。四五道的收費亭擠了五個人有些轉不開身,朱旗隻是默默地看著遠方有些出神的樣子。


    “鄭潔給我一張白紙。”文娟拿著四個印章均勻的蘸了印泥,蓋在陳冬剛遞給他的白紙上,“還真是一個摳壞了中字,一個摳花了章字,什麽意思呢?周俊,那個五塊錢是在哪兒撿到的?”文娟好像想到了什麽。


    “在那個柱子下邊。”周俊手指向四道正前方的柱子。六根立柱支撐著波浪形的頂棚,頂棚高有十米左右鋼架結構,六根柱子呈長方形排列,靠南邊兩根中間兩根北邊兩根。


    “去找找五道前麵的立柱那邊有沒有什麽東西!中和章,章字摳壞了下半部分,剩下中和立,是不是讓我們注意中間的立柱,上一張五塊的是從靠東邊中間立柱邊找到的,這次看看西邊。”文娟看著手裏蓋著四個印章的白紙像是試探一樣的說道。


    “文站長,我去找!”文娟的話音剛落吳仁興就如脫韁野狗一般衝向靠西邊的中間立柱,速度之快讓幾人都沒有來得及驚異於文娟的推理,就折服於吳仁興的耳力與速度。


    “又是一個軍車隊?”站在中間一直沒怎麽說話的朱旗說,他這時正看著東邊。


    幾人跟著朱旗的目光看向東邊,目之所及這個車隊都是拉著集裝箱的軍用卡車,四道上的周浩山忙跳上三道的安全島給唿嘯而過的軍車讓路。


    “還真有!吳班長應該是找到了什麽東西。”陳冬一直看著正對麵的立柱下的吳仁興,他一手捏著什麽還繼續繞著立柱尋找。


    轉了幾圈後吳仁興應該是確認沒有其它東西了便向四五道的收費亭走來,因為四道還在過軍車他沒辦法進收費亭,就站在五道的前玻璃前攤開手,是一張同樣揉成一團的一元。


    看到吳仁興手裏的錢文娟和朱旗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一班是被劫持走的,一元紙幣和之前的五元紙幣的出現了證明之前一切巧合的猜測都不成立。其他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亭裏的五個人默默無聲隻能聽到旁邊軍車唿嘯而過的聲音。


    “滴……”通話器連接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之後是呂樂的聲音,他一直在監控室配合維修師傅修監控。“朱站長,文站長一會兒來會議室一趟,咱們三個需要碰一下,這個事情有些複雜。”呂樂的聲音從沒有如此嚴肅。


    “好,我們這邊也有發現,見麵一起說。”朱旗平靜這時反而顯得很平靜,一輛一輛的軍車閃過他的眼中,所有人繼續迴到沉默。


    “六十五輛!”鄭潔的聲音打破了幾個人的沉思,軍車終於過完了,吳仁興迫不及待的開門進了收費亭,隨他進來的還有劉浩山,因為實在擠不進去劉浩山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的懸在門口。


    “朱站長,你看……”吳仁興進門時揉成一團的紙幣給了文娟,文娟本已準備打開突然想到了什麽。


    “打開看看。”朱旗理解了文娟的意思,他想沒有必要對這幾個隱瞞什麽了。


    “我們安全。”文娟念出一元紙幣上的四個字,字寫在紙幣正中央,顯眼且繚亂,文娟念時眉頭緊鎖,錢上的字跡完美呈現了書寫時的慌亂。


    文娟翻來覆去的仔細觀察這張一元試圖看到其他痕跡,結果除了這幾個字其它什麽都沒有,她把錢遞給了周俊,希望這個前刑警能有所發現。


    “疏散逃離。”周俊拿著紙幣對著太陽念出了上邊的四個字,在紙幣的邊緣筆記依舊潦草慌亂,這四個字是字字如針紮在她和朱旗的神經上,這四個人到底遇到了什麽事,這幾個字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錢上也有血跡,產生原因和之前應該是一樣的。”周俊指著一塊錢上暗褐色的小點。


    “我們安全,疏散逃離。”文娟又念了一遍一塊錢上的八個字,這八個字分開還算是好理解,可合在一起就實在是不知所雲了。


    這時通話器再次響起,還是呂樂的聲音,“朱站長,咱們的水窖好像出了問題,裏麵的水突然滿了!”


    “那個水窖多長時間不用了,怎麽可能……”奇怪的事越來越多,朱旗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等我們迴去,一起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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