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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天感覺到父親淩風焦急的步伐和懷中的顫抖,虛弱地拍了拍父親的手臂,輕聲說道:“爹,把我放下吧,不用請家族的醫師。” 淩風微微一怔,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將淩天放在了地上。


    淩天坐在地上,從懷中掏出一個古樸的瓷瓶,瓶身上刻著精致的紋路,一看便知裏麵裝著的絕非普通丹藥。他打開瓶蓋,一股濃鬱而醇厚的藥香瞬間彌漫開來,引得周圍眾人紛紛側目。沒錯,這正是他精心調配的一品頂級內傷藥——複元丹。


    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見淩天毫不猶豫地將整瓶複元丹倒出,一把塞進嘴裏,那動作幹脆利落,仿佛手中的不是珍貴無比的一品頂級丹藥,而是普通的糖果。周圍的人都驚得瞪大了眼睛,下巴差點掉下來,淩風夫婦更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吞下丹藥後,淩天迅速調整坐姿,閉目打坐調息。一時間,周圍的世界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氣斂息,靜靜地看著淩天,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打擾到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約莫兩盞茶的功夫,原本臉色慘白、氣息微弱的淩天,身上漸漸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那是藥力在體內發揮作用的跡象。隻見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光芒一閃而過,隨即深吸一口氣,雙手撐地,穩穩地站了起來。


    眾人定睛一看,不禁再次發出一陣驚歎。此刻的淩天,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比起之前內傷吐血、奄奄一息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身上的傷似乎已經好了六成。他活動了一下筋骨,除了動作還有些微微遲緩外,已然看不出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考驗。


    淩風夫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與欣慰。雖然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是一品醫師,醫術精湛,在藥理方麵有著獨特的天賦,但也從未見過哪個一品醫師如此“豪放”,把一品頂級丹藥整瓶吞服。


    “天兒,你……你這是怎麽做到的?” 淩風的妻子走上前,拉住淩天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既有對兒子平安無事的喜悅,又有對眼前這一幕的難以置信。


    淩天笑了笑,輕聲說道:“娘,我沒事了。這複元丹是我精心研製的,對治療內傷效果顯著。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這些丹藥足夠讓我恢複大半了。” 說著,他又看向父親,認真地說:“爹,我想通過這次的事告訴大家,咱們淩家的醫師,不僅能救死扶傷,在關鍵時刻,也能守護家族。”


    周圍的族人聽到淩天的話,紛紛投來讚許的目光,原本對淩天穿著女式醫師服還有些調侃的人,此刻也都對他充滿了敬佩。淩浪和淩炎更是滿臉羞愧,再次走到淩天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淩天,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在眾人的注視下,淩天挺直了腰杆,雖然身上還帶著傷痛,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自信與堅定。這場驚心動魄的演武大賽,不僅讓他在家族中嶄露頭角,更讓他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時光悠悠,又過了幾天,在淩天悉心的調養下,他的內傷徹底痊愈了。經曆了這場驚心動魄的風波,淩天心中對修煉和醫術有了更深的感悟,他決定拜別父母,迴到桃園醫館繼續修煉,在那寧靜的環境中沉澱自己,追求更高的境界。


    臨行前,淩天在家族中四處尋找著自己的好友們。他的懷裏揣著幾個精致的瓷瓶,裏麵裝著的,是他精心煉製的好幾種一品頂級丹藥。這些丹藥,凝聚著他無數個日夜的心血,每一顆都蘊含著強大的藥力。


    當他找到朋友們時,眾人圍坐在一起,氣氛卻有些凝重。淩天笑著將瓷瓶遞到朋友們麵前,說道:“這是我自己煉製的丹藥,你們拿著,說不定以後會有用。” 朋友們看著那一個個瓷瓶,眼中滿是驚喜與猶豫,他們知道這些丹藥的珍貴,一時間竟不敢伸手去接。


    其中一個朋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淩天,這也太珍貴了,我們…… 我們實在不敢收。” 其他朋友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淩天卻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說道:“你們別這麽想,一品丹藥不過是最普通的丹藥罷了,在稍微好一點的大醫館裏都有賣,不算什麽稀罕貨。” 他說得雲淡風輕,仿佛這些丹藥真的隻是微不足道的小物件。


    然而,隻有淩天的朋友們知道,這話雖然有幾分道理,但其中的門道可沒那麽簡單。一品丹藥雖說在丹藥等級中處於基礎層級,可頂級品質的一品丹藥,那也是價值不菲。在市麵上,一顆頂級品質的一品丹藥,足足要賣 25 兩銀子。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足夠一家人過上好幾個月的富足生活了。


    看著朋友們猶豫的模樣,淩天佯裝生氣地說:“怎麽,你們是不把我當朋友嗎?要是真把我當兄弟,就把這些丹藥收下。咱們以後還要一起闖蕩,互相扶持,這些丹藥在關鍵時刻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


    朋友們聽了淩天的話,心中一陣感動,他們深知淩天的為人,知道他是真心實意地想幫助大家。於是,他們不再推辭,鄭重地接過了瓷瓶,將這份珍貴的情誼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淩天,你放心,這些丹藥我們收下了。以後你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個朋友拍著胸脯說道。


    其他朋友也紛紛附和,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感激。淩天看著眼前的朋友們,心中滿是溫暖,他知道,自己這一趟離別,雖然有些不舍,但帶著這份深厚的情誼,無論走到哪裏,都不會感到孤單。


    在與朋友們一一告別後,淩天來到父母麵前。他恭敬地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說道:“爹,娘,孩兒不孝,又要離開家了。你們在家要保重身體,孩兒一有機會,就迴來看望你們。”


    淩風夫婦眼中滿是不舍,但他們也知道兒子誌在四方,不能因為自己而束縛了他的腳步。淩風走上前,扶起淩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天兒,出門在外,一切小心。好好修煉,別忘了自己的初心。”


    淩天的母親則紅著眼眶,將一個包裹塞到淩天手裏,裏麵裝著一些衣物和幹糧,她叮囑道:“兒啊,在外要照顧好自己,別舍不得花錢,要是遇到什麽難處,就趕緊迴家。”


    淩天接過包裹,點了點頭,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轉身離開了家門。他的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遠方的道路上,但他與家人、朋友之間的情誼,卻如同陳釀的美酒,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醇厚。


    淩天迴到桃園醫館後,便一頭紮進了修煉之中。每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尚未完全穿透薄霧,他便已在後山那株靈氣最為充裕的古桃樹旁靜立,唿吸吐納間,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靈氣光芒。夜幕降臨,萬籟俱寂之時,他仍沉浸在修煉的世界裏,一遍又一遍地演練著武技,每一個招式都力求做到極致。


    時光如白駒過隙,三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在這三個月裏,淩天憑借著超乎常人的毅力和天賦,將鐵衣、陰陽手以及內觀術都修煉至圓滿境界。他的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沉穩與自信,原本青澀的麵容也多了幾分堅毅。然而,讓他苦惱不已的是,自己的精氣神修為卻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所阻擋,一直卡在第九層,無論怎樣努力,都突破不到下一個境界。


    就在淩天滿心焦慮、苦思冥想之際,腦海中那位神秘的靈魂體狀態的老者卻突然開口:“小子,莫要煩惱,三天後的風雨之夜,便是你突破的契機。” 淩天聞言,心中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期待,他知道,這位老者來曆不凡,所說的話必定有其道理。於是,他強壓下內心的激動,耐心地等待著老者所說的時機。


    三天的時間,在淩天的翹首以盼中緩緩流逝。這一天,天色陰沉得厲害,厚重的烏雲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壓在天空之上,仿佛隨時都會塌下來。醫館老醫師淩影抬頭看了看天,眉頭微微皺起,他深知,這樣的天氣預示著今晚會有一場傾盆大雨。於是,在天色尚早的時候,他便早早關上醫館的大門,叮囑淩天幾句後,便迴房睡覺了。


    待淩影睡熟後,淩天披上蓑衣,手持雨傘,趁著夜色,冒著狂暴的風雨,毅然決然地朝著後山走去。狂風唿嘯著,如同無數頭猛獸在咆哮,雨點劈裏啪啦地砸在雨傘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但淩天卻絲毫沒有退縮,他的眼神堅定而執著,一步一步,穩穩地朝著那株老桃樹前行。


    當他來到後山的老桃樹旁時,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為之一震。隻見原本靜謐的古桃樹周圍,靈氣如同沸騰的潮水一般,正在不斷地提高濃度,瘋狂地往老桃樹匯聚。那濃鬱的靈氣肉眼可見,化作一道道彩色的光芒,在風雨中閃爍跳躍,如夢如幻。


    淩天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狀態,在老桃樹旁盤腿坐下。他閉上雙眼,摒棄外界的一切幹擾,全身心地沉浸在修煉之中。狂風在他耳邊唿嘯而過,雨水打濕了他的衣衫,但他卻渾然不覺,此刻的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抓住這難得的契機,突破那道困住自己許久的屏障。


    就在淩天專心借助這股磅礴的靈氣修煉時,變故陡然發生。原本朝著淩天湧來,供他吸納的靈氣,竟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吸力拉扯,刹那間全部都被老桃樹吸入。那吸力來勢洶洶,勢頭兇猛得超乎想象,甚至連淩天體內原本平穩運轉的靈氣都差點被老桃樹一股腦兒地扯出體外。淩天頓感不妙,趕忙停止修煉,強行穩住心神,抱元守一,拚盡全力抵擋老桃樹那仿若無底洞般的吸力。


    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突然,夜空被數十道天雷撕裂,那耀眼的雷光如銀蛇般劃破黑暗,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直直地劈在了老桃樹身上。一時間,光芒四射,整個後山都被映照得亮如白晝。待光芒消散,原本枝繁葉茂的老桃樹已然消失不見,隻剩下一根桃杖靜靜地躺在滿地黑灰之中,仿佛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變故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然而,更令人震驚的事還在後麵。那根桃杖竟緩緩飄起,緊接著,從它身上飄出一股嫋嫋白煙,白煙在空中快速地聚合、變幻,不多時,竟聚合成了一位白頭老者的模樣。老者目光深邃,透著一股曆經歲月的滄桑,他上下打量著淩天,目光中透著審視與探究。


    不一會兒,老者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敏銳地發現淩天修煉著一種古老的神奇功法,那功法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息,讓他心生覬覦之意。於是,老者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小子,把你修煉的那功法交出來,饒你不死。”


    淩天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老者的對手,從對方剛剛展現出的手段來看,實力深不可測。他心裏明白,老者想要的正是那與自己融為一體的長生訣,可這長生訣早已與他的靈魂、經脈緊密相連,根本就不是想給就能給得了的。


    白發老者見淩天站在那裏,沉默不語,以為他是不願交出功法,頓時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便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說罷,隻見老者緩緩張開手,朝著淩天伸去。他並沒有施展什麽華麗的武技,僅僅是憑借自身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靈氣,便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威壓,那威壓如山嶽般沉重,壓得淩天動彈不得,連唿吸都變得無比艱難。


    就在老者的手即將觸碰到淩天的瞬間,異變再生。一股夾雜著死亡氣息的黑煙突然從淩天體內毫無預兆地冒出,那黑煙仿若來自九幽地獄,透著無盡的陰森與詭異。白發老者見狀,臉色驟變,他被黑煙中蘊含的濃重死氣所震驚,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連忙收迴手,往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盯著那團黑煙,眼中滿是疑惑與忌憚,實在想不通眼前這個全身散發著蓬勃生命氣息的少年,怎會從體內竄出如此詭異的死氣。


    而那團黑煙並未就此消散,它在空中緩緩扭動、變幻,慢慢地,竟成型變成了一位黑袍老者的模樣。淩天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名黑袍老者正是一直存在於自己腦海中的那位靈魂體老者。此刻,黑袍老者現身於此,又會給這波譎雲詭的局勢帶來怎樣的變數呢。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狂風依舊唿嘯,雨水依舊傾盆而下,可這後山之中,兩位老者與淩天之間,卻陷入了一種微妙又緊張的對峙之中,仿佛一場風暴即將再次席卷而來。


    白發老者,這位曆經萬年修煉的桃樹精,此刻臉上滿是震驚之色。他的雙眼緊緊盯著突然出現的黑袍老者,作為在這世間修煉了漫長歲月的精怪,他有著豐富的閱曆和見識,很快便認出了眼前的黑袍老者就是一萬年前名震荒元大陸的絕世強者 —— 荒蕪。


    想起一萬年前,荒蕪憑借著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咒死功法,縱橫大陸,無人能敵。此功法霸道至極,能令萬物生機斷絕,所到之處,一片荒蕪,生靈塗炭,也正因如此,他才被冠以 “荒蕪” 之名。然而,這般強大的功法也有著致命的弊端。據白發老者所知,五千年前,荒蕪就因為咒死功法散發出的濃鬱死氣不斷侵蝕自身,導致肉體逐漸腐朽,最終肉身崩塌。本以為在那之後,荒蕪的靈魂也會隨之消散在天地之間,可沒想到,已經過去這麽久,荒蕪的靈魂體居然還完好無損地存在著,且此刻就出現在自己眼前。


    “你…… 你是荒蕪?” 白發老者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既有震驚,又有一絲恐懼。他深知荒蕪當年的恐怖實力,即便如今隻是靈魂體狀態,也絕非自己能夠輕易抗衡的。


    黑袍老者,也就是荒蕪,冷冷地看了白發老者一眼,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遙遠的歲月深處傳來:“沒想到,萬年過去,居然還有人記得我。” 他的目光中透著一股滄桑與孤寂,在漫長的歲月裏,他的靈魂一直被困在無盡的黑暗之中,如今重見天日,卻早已物是人非。


    淩天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滿是震撼。他從未想過,一直陪伴在自己腦海中的靈魂體老者,竟然是曾經名震大陸的絕世強者。他不禁迴想起這些日子以來,荒蕪在他修煉時給予的種種指點和幫助,原來那些看似普通的教導,竟都源自一位超級強者的經驗。


    “哼,不管你是不是荒蕪,這小子修煉的功法我要定了!” 白發老者咬了咬牙,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開口說道。他雖然忌憚荒蕪的實力,但那古老神奇功法的誘惑實在太大,讓他難以輕易放棄。


    荒蕪聞言,冷笑一聲:“就憑你?也敢覬覦這功法。” 說罷,他周身的黑煙微微湧動,那股死亡氣息愈發濃烈,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凍結,地麵上的雨水瞬間凝結成冰。


    白發老者感受到那撲麵而來的強大壓力,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他知道,自己若真的與荒蕪動手,勝算微乎其微,但讓他就這麽放棄,他又心有不甘。一時間,他站在原地,進退兩難,眼神中滿是掙紮。


    而淩天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兩人,心中暗自焦急。他深知自己在這場強者的對峙中,如同螻蟻一般渺小,稍有不慎,便可能粉身碎骨。但他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因為自己而大打出手,更不想讓自己辛苦修煉的功法落入他人之手。他暗暗握緊了拳頭,心中思索著應對之策,盡管他明白,自己的力量在這兩位強者麵前可能微不足道,但他也絕不甘心就此坐以待斃。


    白發老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心一橫,還是決定賭一把。他實在難以割舍對淩天那神秘功法的覬覦,迫切地想試探一下這位隻剩靈魂的絕世強者究竟還留存著多少實力。當下,他雙手快速舞動,周身靈力瘋狂匯聚,眨眼間便凝聚出一個白色光團。這光團純淨耀眼,卻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仿佛一個蘊含著無盡毀滅力量的小太陽。淩天站在一旁,僅是感受到那光團散發的氣息,便不禁渾身顫抖,他心中清楚,這光團若是觸碰到自己,自己必將瞬間灰飛煙滅,連一絲殘渣都不會留下。


    麵對白發老者的攻擊,荒蕪神色冷峻,不慌不忙。他冷哼一聲,同樣凝出一個黑色光團。這黑色光團與白色光團截然不同,其中湧動著的是如墨般濃稠的死氣,那死氣翻湧著,仿佛連接著無盡的黑暗深淵,令人望而生畏。


    緊接著,兩位老者同時將手中的光團推出。刹那間,白色光團與黑色光團如兩顆流星般在半空中猛烈碰撞。一時間,光芒大盛,靈力四溢,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亂,形成了一個個小型的靈力漩渦。狂風唿嘯,雨水被這強大的靈力衝擊得四散飛濺,如同細密的暗器在空氣中穿梭。


    在這場激烈的交鋒中,白色光團漸漸落入下風。那黑色光團仿若一頭貪婪的巨獸,一點點地將白色光團吞噬。盡管在吞噬過程中,黑色光團也有所減弱,但其內部蘊含的死氣依然恐怖至極,仿佛世間萬物都無法逃脫它的侵蝕。


    隨著白色光團被完全吞入,黑色光團中的死氣像是找到了新的目標,瞬間化作無數根纖細的絲線,如同一群靈動卻致命的毒蛇,朝著白發老者的本體 —— 那根桃杖迅猛襲去。這些死氣絲線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抽離,留下一道道扭曲的痕跡,仿佛現實的空間都在這恐怖的死氣麵前變得脆弱不堪。


    白發老者見狀,臉色驟變,他怎麽也沒想到荒蕪的攻擊如此詭異且致命。他想要召迴桃杖,卻發現自己與桃杖之間的聯係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斷。他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死氣絲線越來越近,心中湧起一股絕望的情緒。


    就在荒蕪的黑氣即將如洶湧潮水般侵蝕桃杖,給予白發老者致命一擊時,那如毒蛇般的黑氣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然拽迴,瞬間消散於半空之中。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發老者呆立當場,他的眼神中滿是疑惑與不解,實在想不通荒蕪為何會在這關鍵時刻手下留情。


    “你…… 為何停手?” 白發老者聲音顫抖,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自己的詢問會再次激怒眼前這位神秘莫測的強者。此時的他,已然被荒蕪的實力徹底震懾,再無之前的囂張與貪婪。


    荒蕪微微眯起雙眼,那幽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他沉默片刻,緩緩開口:“你修煉萬年,也算是有些造化,本不該如此輕易消逝。”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在風雨的唿嘯聲中,卻清晰地傳入白發老者和淩天的耳中。


    緊接著,荒蕪話鋒一轉,說出了一個讓兩人都大為震驚的提議:“你可願脫離桃杖,也就是你的本體,把桃杖化作這小子的武器,而後和我一樣,以靈魂形態融入這小子的腦海。如此一來,日後你我皆可享受長生訣的好處。”


    白發老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與猶豫,脫離本體,這意味著他將徹底舍棄自己修煉萬年才凝聚而成的實體,從此以虛無縹緲的靈魂形態存在。可若答應荒蕪的提議,他又能接觸到那令他夢寐以求的長生訣,或許還能借此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和更長久的壽命。


    淩天站在一旁,聽到荒蕪的提議,同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從未想過事情會朝著這樣的方向發展,讓兩位強者的靈魂都融入自己的腦海,這究竟是福是禍?他心中充滿了擔憂,但同時也明白,在這兩位強者麵前,自己幾乎沒有選擇的餘地。


    “這……” 白發老者欲言又止,他抬頭看向荒蕪,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破綻或欺騙的痕跡,可映入眼簾的隻有那深邃如淵的目光,讓他捉摸不透。“你所言當真?融入這小子腦海,真能共享長生訣?”


    荒蕪冷哼一聲:“老夫雖行事狠辣,但從不食言。你若不信,大可繼續與我為敵,看看是你的桃杖能扛過我的咒死之力,還是你有本事從這小子身上奪得功法。”


    白發老者心中一凜,他深知荒蕪的實力,若真的繼續對抗,自己絕無勝算。思索再三,他咬了咬牙,最終下定了決心:“好,我答應你!但你需保證,日後不會對我不利。”


    荒蕪微微點頭:“隻要你不生異心,我自然不會為難你。”


    就這樣,在這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場關乎命運的交易悄然達成。而淩天,這個原本隻想安心修煉的少年,此刻卻被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之中,他的未來,也因此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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