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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七安一陣頭大,這個二號對朝廷有意見,自然不願意幫助朝廷抓人。


    不過許七安很清楚,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給的足夠多,二號一定會答應的!


    【三號:二號,我可以欠你兩個人情,來換你抓周赤雄。】


    許七安想不到,二號幾乎是秒迴,【二號:這事無關利益,不用再說了。】


    鏡子前的懷慶看的直搖頭,“二號對朝廷的怨念很深,之前她其實很痛快的,雖然不喜歡朝廷,但是幫個忙還是願意的,這次竟然如此決絕。”


    李長安知道,懷慶非常關心這個案子,也非常想抓住周赤雄。


    “懷慶,你放心吧,周赤雄會被抓迴來的。”


    聽到李長安的話,懷慶頓時感覺心裏有底了,“原來你已經派人去雲州了,但是時間會不會來不及,就算人到了雲州,也不一定能很快找到周赤雄。”


    “如果二號能幫忙的話,會順利的多。”


    李玉春火急火燎的趕去雲州,押運的不過是李長安給李妙真的信,信的內容就是抓捕周赤雄。


    所以,無論許七安給出什麽好處,李妙真也不能答應他,因為一個貨物不能賣兩家。


    更何況,周赤雄是心上人李長安要的人,怎麽能隨便讓給別人。


    【三號:金蓮道長,天地會不是要互幫互助的嗎?@九號】


    懷慶皺了皺眉道,“這個三號畫的是什麽符號?”


    李長安笑道,“我猜這個符號意思,‘滾出來迴答’的意思。”


    【九號:@三號,互幫互助要建立在自願交換的基礎上,二號可能有自己的苦衷。】


    聊天群沉默了,沒多久李長安看到屏幕上出現了一條消息。


    【一號:@七號,你怎麽不說話,還有其他消息嗎?】


    李長安低頭一看,懷慶正縮在自己懷裏咯咯發笑,笑得頭頂金步搖一顫一顫。


    “懷慶,我可能誤解這個符號意思,這個符號的意思,可能是我親愛的誰誰誰……”


    懷慶微嗔道,“誰會信你的鬼話,就知道占本宮的便宜!”


    李長安沒說話,而是繼續在小鏡子上發消息。


    【七號:五百年前,大奉平海王起兵清君側,成功奪取皇位,如今的皇族都是武宗的後人。】


    懷慶凝眉道,“李郎你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這世上還有什麽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李長安淡淡的說道,“我無所不知,但天機不可泄露,非是不知,而是不能說。”


    懷慶半信半疑的嘟噥道,“故弄玄虛!”


    之後她又往李長安身上靠了靠,將胸脯舒適的放在李長安摟著她的胳膊上,感受到了穩穩的支持感和充足的安全感,然後繼續拿起小鏡子看消息。


    這神態,像極了窩在男朋友懷裏玩手機的小女生,哪裏還有孤高清麗的冷眼模樣。


    “五號……還真是聰明呢。”


    懷慶之所以這麽感慨,是因為看到了五號的信息,【五號:這件事和桑泊案有什麽關係呢?】


    【二號:七號的意思,是懷疑永鎮山河廟裏鎮壓的封印物,和五百年前的皇室有關係?】


    小鏡子前的許七安,突然打了個冷顫,他覺得自己攤上大事了。


    五百年前太子溺死,五百年前武宗造反,那麽桑泊裏可能封印著和前朝皇室相關的人物。


    北方妖族這是要搞亂大奉京城,造成時局動蕩,這裏麵的水好深啊。


    “下次用小鏡子開聊天群,是不是可以和師父一起,這樣我們兩人是明牌,可以一起坑別人的人情,我可真機智的一批啊!”


    關於封印物的事情,眾人七嘴八舌沒有得出正經結論,許七安倒是在桑泊水底看到過兩個奇怪的符文。


    但是現在放出來,會有暴露身份的可能性,畢竟去過桑泊底下的隻有他一個人。


    該死的聊天群沒有私聊功能,不然的話就可以和六號私聊,讓他看看符文是什麽意思了。


    現在看來,周赤雄的事情隻能通過正常渠道讓打更人去抓,案子還要繼續往下查。


    次日一大早,許七安就去找了魏淵。


    魏淵最近有些焦慮,因為朝中對打更人的反彈已經開始了。


    這次幾十個官員尚書,要求元景帝追究打更人護衛不周,竟然讓人炸了永鎮山河廟,必須追究魏淵瀆職大罪。


    好在元景帝並沒有表態,而是全力支撐打更人破案,但是魏淵心裏不踏實,因為朝中他這一黨現在太顯眼,出頭的椽子先爛啊。


    聽完了許七安的報告,魏淵說道,“周赤雄已經被打更人和六扇門通緝,雲州那邊也發去了文書,但是要在半個月將他抓迴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許七安繼續說道,“現在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屏蔽望氣術的法器,周赤雄用過這樣的法器。第二個是有渠道有能力將火藥偷運進桑泊的名單。”


    魏淵緩緩說道,“那就查吧,我並沒有太好的法子,可能你師父會有。”


    “另外,等李玉春迴到京城,你帶人去宣讀他官複原職的命令,多帶點人,臊臊他的臉皮,誰讓他當眾給我甩臉子。”


    許七安嘴角抽了抽,讓一個強迫症社恐被當眾歡迎,在這樣的大場麵下,李玉春會非常窘迫的。


    “魏公,您對打更人的風氣,是不是過於縱容了。”


    對於許七安的話,魏淵似乎並不意外,“人性如此,光暗交織,像李玉春這樣的人又能有多少。


    如果打更人裏都是李玉春這樣的人,又怎麽能壓製滿朝文武。


    但是,如果打更人沒有像李玉春這樣的人,恐怕就再也無法迴頭了。”


    “就算要改變也是要看時機,現在大奉官場風氣腐朽,頹勢已現,想改變風氣就要和光同塵,逐一擊破。前方沒有絆腳石,才是最好的時機。”


    這話許七安聽得懂,無非就是朝中沒有了對手,就可以展開手腳做事了。


    但是朝中沒了對手,皇帝會無條件信任魏淵嗎。


    “魏公,現在……這樣的時機已經來了。”


    魏淵無奈一笑,的確朝中好幾大黨都有頹勢,但是他總覺得和元景帝之間,再無昔日的信任。


    不過這些話,是無法和許七安說的。


    許七安離開打更人衙門之後,又來到了李長安府上,將所有的事情都跟李長安說了。“師父,如果二號願意幫忙,這件案子就容易得多了。”


    李長安道,“的確如此,不過周赤雄方麵你不用擔心,半個月內一定有人會將他帶迴來。”


    聽到李長安的話,許七安頓時覺得有了底氣,師父的意思就是,為師給你保底,你可勁造吧。


    “師父……如果周赤雄過早露麵,反而會成為眾矢之的?”


    李長安滿意的點了點頭,“還算聰明,現在你的每一項重大進展,一定會被幕後之人盯著,所以抓捕周赤雄要悄悄的去做。”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按照你的兩條思路去查案就行了。”


    許七安點點頭,然後說道,“師父我打算按這兩條思路做三件事。


    其一是清查遮掩氣息的法器,其二是合適火藥生產使用記錄,其三是審問大黃山所在的太康縣令。”


    李長安又提醒道,“介入這件案子的勢力不少,很多人都想借這案子做點事情,所以也許你的三個方向中,有一兩個是對方誤導你去查的。”


    許七安越聽頭越大,這個案子竟然牽扯這麽多,“所以讓我按照他們誤導的方向去查,其實也是對他們的一種誤導,讓他們誤以為我中了他們的圈套。”


    “而其實這都是師父的障眼法,師父已經抓住了本案的最關鍵,也就是周赤雄。


    但是我們絕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沒有被誤導,所以我要假裝周赤雄這條線徹底斷了。”


    李長安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多大案都是這樣的,其實本身並不複雜,是有人故意將水攪渾罷了。


    “不錯,按別人誤導的方向查案來誤導他們。”


    兩人說完了案情,李長安又問道,“最近是不是丹田脹痛的厲害?”


    許七安心道,這種事也能看出來嗎。


    最近他的確覺得腹中像火燒一樣,但是最近查案太緊,也不能去找明硯娘子發泄一番,聽說明硯魁思念他都有些魔怔了。


    作為新時代的優秀青年,可能對於魁有著別樣的吸引力,師父是如此,弟子也是這樣。


    “師父高見,可能最近著急破案上火了。”


    李長安道,“這是練氣境登堂入室了,這種疼痛會上升到中丹田、上丹田,然後你就會踏入煉神境。”


    許七安驚訝道,“原來是修煉的原因,不知道師父可有緩解之法?”


    “沒有,多去勾欄,讓專業人士幫你緩解吧,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本觀想法,讓你將這個過程縮短一點。”


    隨後,李長安將一份《大威天龍菩薩觀》的十分之一內容扔給許七安,隻要按這個修煉,許七安踏入煉神境界會順利很多。


    許七安接過功法,看到名字頓時大驚,原來不但漫畫裏的六神決可以修煉,連大威天龍都是真的功法。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世上真有這樣的功法!”


    他翻開功法,其實隻有三張紙,裏麵的佛陀身形瘦長,但是孔武有力,神色桀驁,目露兇光,和寺廟中的佛陀完全不一樣。


    “寧宴,這幾尊法相,和你性子相符,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許七安默默揣起功法,隻要能加速修煉就成,不好看就不好看吧。


    又翻了一頁,許七安有了新發現,原來法身上的一些符號,和他在桑泊底下見到的符號很相似。


    他將符號拿了出來,李長安隨意看了一眼道,“這是常用的佛門經文,按你的說法,應該是桑泊底下的陣法殘留,但是僅僅憑著這兩個符號,還看不出太多。”


    桑泊下的封印和佛宗有關,許七安又獲得了新的消息。從李長安府中出來,許七安直奔府衙,去審問太康縣的縣令。


    剛到府衙門口,就得到了打更人的消息,工部那邊查火藥記錄,沒有太大進展。


    “繼續查,查細一點,稍微有點懷疑的人,都抓起來審一審!”


    雖然手下的銅鑼很疑惑,但還是按照許七安的命令辦事。


    許七安已經完全領會了李長安的意思,工部顯然就是背後之人要誤導的一個方向,對方想栽贓工部。


    那許七安就按他們想的走,迷惑背後的人,讓別他們別再亂出招將水攪得更渾。


    接著,許七安帶人闖入府衙,要提審太康縣令。


    堂內留守主事習慣性的問道,“諸位大人,可有府尹大人文書?”


    許七安身邊的宋庭風搖頭道,“沒有,打更人奉旨查辦桑泊案,事急從權,快帶我們去找人。”


    留守主事剛要說話,卻看到呂青從外麵走了進來,“桑泊案事大,快帶許大人去牢房。”


    太康縣令被抓,是因為許七安他們前幾日的進度上報了元景帝,元景帝親自下的聖旨。


    那封聖旨還將呂青提了職,馬上就是六扇門副總捕頭了,六扇門總捕頭李長安基本是個高級顧問,所以這位呂捕頭權力以後不會小。


    “是是是,卑職遵命。”


    在獄卒的帶領下,許七安一行來到了趙縣令的牢房,之間趙縣令穿著囚服背對著牢門躺著,一動不動。


    “起來!打更人要問話!”


    宋庭風和獄卒連續喉了好幾聲,趙縣令毫無動靜,立刻打開了牢門。


    獄卒憤怒的衝上去,結果發現趙縣令的屍體軟綿綿的,已經死了。


    “晚了一步!這趙縣令果然有問題!”呂青咬了咬牙道。


    宋庭風也道,“背後的人在阻撓我們辦案,看來我們的方向是對的!”


    許七安默不作聲,隻是看著呂青喚來仵作驗屍,安靜的等著結果。


    因為他現在在懷疑,這是不是其他勢力釋放的煙幕彈,將案子搞得更複雜。


    仵作很快就來了,驗屍結果也很蹊蹺,“沒有中毒,死前沒有掙紮,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死亡時間就在三個時辰內。”


    聽這結果,竟然是自然死亡。


    昨夜剛剛抓起來的趙縣令,在大牢中突然自然死亡,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是正常自然死亡,這不可能。”許七安斷言。


    呂青畢竟見多識廣,“我能想到的,有兩種可能,其一是道門的陰神,其二是巫神教的巫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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