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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柴建元是我殺的,湘州的命案也是我幹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柴賢神經質的大笑道:“我從出生就沒有父親,母親鬱鬱寡歡,為了撫養我,積勞成疾死去。我自幼淪為乞丐,受人欺淩,吃盡苦頭,他死有餘辜。


    你們知道那些年我是怎麽過來的?我活的連條狗都不如。


    但是沒關係,隻要小嵐還陪著我,我可以拋棄前嫌。可他連小嵐都要從我身邊奪走,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死嗎?不該死嗎!”


    此時的柴賢,和那個溫和清俊的形象,判若兩人。


    離魂症?


    李靈素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他有離魂症。”


    人格分裂症?!


    許七安同樣恍然大悟。


    他終於明白為什麽這個案子會那麽混亂,因為有兩個柴賢。


    正常的柴賢,當然沒有殺害柴建元的動機。


    但另一個知曉自己身世的柴賢有這個動機,這是一個無比偏執的人。


    正常的柴賢認為自己是無辜的,有個幕後之人陷害他。


    因此執意不肯離開湘州,試圖查清真相。


    但其實,那個幕後之人就是他自己,是另一個人格。


    “柴嵐在哪裏?”許七安問道。


    “我怎麽知道,這個應該問問柴杏兒!”柴賢麵目猙獰的說道。


    “在地窖的密室中……”柴杏兒不由自主的交代了事實。


    柴家人立刻趕往地窖,去尋找困在密室中的柴嵐。


    與此同時,李長安又問了一句,“柴賢不知道你的存在嗎?”


    眾人都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這個問題的含義。


    正常的柴賢,知不知道狠辣柴賢的存在。


    “他當然不知道,因為他是個懦夫,拒絕麵對真實的自己。”這個柴賢冷笑道。


    這就是個人格分裂症患者啊……許七安沉吟片刻,扭頭看向李靈素。


    李長安俯視著柴賢:“你把他放出來。”


    柴賢沒有說話,隻是垂下頭。


    安靜幾秒後,他重新抬頭,環顧四周,眼神裏有著明顯的茫然。


    許七安緩緩道:“柴賢,湘州煉屍案所有人都是你殺的。


    兇手就是你自己,你有離魂症知道嗎。”


    柴賢又憤怒又茫然:“你說什麽?”


    許七安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告之這個可憐的家夥。


    盡管對柴賢來說,現實是如此的殘酷,但事實就是事實。


    “胡說八道!”


    柴賢收斂了怒火和恨意,清俊的臉龐流露出不屑。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既落入閣下之手,任打任殺隨你便。


    但想詆毀我,還是少費勁了。”


    記憶選擇性遺忘,難怪那個柴賢說,這個柴賢是懦夫,害怕麵對自己.


    許七安指著柴建元的行屍,道:“你忘記自己昏迷前,都看到了什麽?”


    柴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柴建元還坐在椅子上。


    左腳脫掉的鞋子沒有穿上,六根腳趾赫然在目。


    見到這一幕,柴賢表情忽地僵硬,宛如石化,愣愣的看著柴建元的腳趾。


    就在眾人以為這案子要水落石出的時候,突然聽到李長安說了讓人極為意外的一句話:


    “這案子,其實還沒到結束的時候。


    你說對嗎,柴杏兒。”


    “柴建元和柴賢都是五品化勁,銅皮鐵骨防禦了得。即使柴賢出其不意的偷襲,想在短時間內殺死柴建元,根本不可能。


    可是,你們趕到的時候,柴建元已經死了。”


    許七安眼睛微微發亮,“是中毒,柴建元事先中毒了。我之前刻意潛入地窖,解剖了柴建元的屍體,發現他有中毒的跡象。”


    他走到柴建元身邊,撕開他胸口的衣衫,露出裏麵的被縫合好的“傷口”。


    “柴杏兒,自己說吧。”


    柴杏兒機械性的交代道,“我前夫因柴建元而死,心生怨恨。於是我借父子倆因為柴嵐婚事鬧矛盾這個契機,暗中讓柴賢知道了他的身世,刺激了離魂症加重。”


    大廳之中,一片嘩然。


    人是柴賢殺的,但局是柴杏兒做的。


    這兩人,竟然沒有一個無辜的。


    這兩人,竟然沒有一個無辜的。


    柴杏兒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將之前的計劃一點點說出來。


    “我給柴建元下慢性毒藥,讓他合理的死在柴賢手中。柴賢自幼偏激,他的另一麵更加偏激狠辣。


    他發現柴建元就是導致他悲慘童年的罪魁禍首,也正是柴建元要把他心愛的姑娘嫁給別人。


    他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這個時候,柴家人將一位蓬頭垢麵的女子,帶了進來。


    柴杏兒臉色又白了幾分。


    柴賢死死的盯著女子,透過淩亂的發絲,看清了女子的麵容。


    “小嵐.”他顫抖著,發出類似哭喊的聲音。


    柴嵐張了張嘴,情緒激動之下,無法成言,嚎啕大哭起來。


    “小嵐,小嵐……”柴賢扭動身子,挪到她麵前,仔細的審視了好幾遍,悲喜交織:“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柴杏兒沒有再說什麽,緩步走向李靈素,她抬起雙手,捧住聖子俊美的臉。


    “李郎,我早知道你是浪蕩子。從見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


    她歎息道:“我本不想理會你,可你偏要招惹我。你從千絕穀迴來後,我就再難違背本心的愛上你。”


    “杏兒,你,你這是何必呢”李靈素苦澀的說道。


    為了一口怨氣,何至於此?


    僅僅是因為柴建元將亡夫煉成鐵屍?


    李靈素難以理解,他剛想說些什麽,捧著他臉頰的柴杏兒突然掌心反轉,朝她自己眉心拍去。


    變化來的太快,李靈素猝不及防。


    隻能在瞳孔急劇收縮間,看著蘊含氣機的掌心往柴杏兒眉心拍去。


    李靈素猛地飛撞出去,將柴杏兒撞倒在地麵上,他按住柴杏兒的雙肩,又驚又怒又憐惜。


    “自盡?口口聲聲說愛我,反手就自盡?為什麽。”


    李長安心道,這貨還真是個情種,“李靈素,這女人在利用你,在轉移大家的視線。”


    柴杏兒苦澀道:“前輩,我已無話可說,隻能以死謝罪,你也要管?”


    “話還沒問完呢,現在想死,是不是太急了。”李長安笑了笑。


    幕後兇手已經認罪,案子真相大白,還有什麽要問?


    “寧宴,你一定還有疑問,你繼續問吧。”


    “是,師父。”許七安掃過眾人,“諸位不覺得奇怪嗎?


    柴杏兒前夫死了近三年,為何這三年裏,她一直按兵不動,非得等到現在才出手?”


    柴杏兒抿了抿嘴,坦然道:“我在等待一個機會,加重柴賢離魂症的機會,柴家和皇甫家聯姻就是機會。”


    “第二個疑點,你為何要囚禁柴嵐呢?柴建元是你仇人,柴賢是你工具,但柴嵐是局外人,你為何囚禁她?”


    柴杏兒沉默許久,眼裏閃過憤恨,“你們可知當日我夫君和大哥外出辦事,為何會遭到仇人伏擊?”


    她“嗬”了一聲,環顧眾人,譏笑道:“根本沒有所謂的仇人,一切都是大哥設的局。”


    “胡說。”柴嵐激動的大聲駁斥,哽咽道:“父親為什麽要這麽做,姑姑,你害了父親,還要再汙蔑他嗎?”


    柴杏兒冷笑道:“當然是為了他的孽種。我和夫君都是五品,夫君入贅柴家,便是柴家人。


    而他的兩個兒子一事無成,唯有柴賢資質絕佳,卻患了離魂症。他一邊尋找治病方法,一邊又擔憂如果無法治好柴賢的離魂症,以他養子身份,如何繼承家主之位?


    族人是會支持一個外人,還是支持我們夫妻?他自信活著的時候,能壓住我們夫妻倆。可一旦他死去,柴家就是我們夫妻的囊中物。


    於是,他要趁我沒有子嗣,除掉我夫君,來維持平衡。這樣,哪怕將來治不好柴賢的病,也能讓柴賢以養子的身份,協助老二或老三。


    讓柴家的家主之位,不落在我手裏。他害我夫君慘死,我就要以牙還牙,對她最寵愛的女兒。可嵐兒終歸是我侄女,我還是沒能狠下心來殺她。”


    “怎麽會這樣……”李靈素完全沒料到此案背後還有這樣的隱秘。


    “我不信,我不信……”柴嵐拚命搖頭。


    這個時候,李長安開口了,“你說的都是實話,但也不全是實話。”


    “柴建元當初或許真的害了你夫君,但是這和你關押柴嵐並無關係。你囚禁柴嵐的目的,是想把柴賢留在湘州。”


    柴杏兒連連後退,她的表情很古怪,像是看到了魔鬼。


    “你,你到底是誰!?”柴杏兒尖叫道。


    李靈素隱約聽明白了一些,至於其他人,思維已經跟不上了。


    ……


    與此同時。


    京城靈寶觀。


    洛玉衡站在窗邊,身上發冷,心裏發涼。


    她愁苦的看著天邊,恐懼一絲絲蔓延,最終籠罩全身。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等到業火重燃,再去找他,萬一找不到怎麽辦。”


    “氣運壓製業火之事,絕不容有失,我應該時刻待在李郎身邊,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懼人格的洛玉衡倏然站了起來,“我的命運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裏。”


    “不知道李郎在做什麽,會不會在人群之中,為了絕對安全,我還是戴上麵紗,免得引起騷動。”


    接著,她按照李長安身上法器的定位方向,發動了行字秘,虛空波動間,她消失於無形。


    湘州,柴家。


    正當所有人為柴杏兒的身法納悶時,大堂上突然空間震蕩,半空中的空間力量像水波漣漪一樣散開。


    “李郎,你在這裏嗎?”天籟般悅耳的聲音,在大堂中傳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半空中的聲音和波動吸引了。


    得是什麽樣的修為,才能引得空間震蕩!


    話音傳出的同時,一個身著太極道袍的動人身影,從虛空中走出,緩緩落在李長安身邊。


    女子帶著一層薄薄的白色麵紗,眉心一點朱砂痣,襯托著皮膚更加嬌嫩盈潤。


    青絲簡單的挽起,秋水般眸子中,滿是緊張和不安,隱隱還有淚光閃動。


    但是,在看到李長安的一瞬間,洛玉笑容明媚,牢牢挽住李長安的手臂。


    “李郎,看到你,我就可以安心了。”


    洛玉衡空降的整個過程,所有人都處於石化狀態。


    柴家眾人都被洛玉衡的眾生相吸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怔怔的看著洛玉衡走到李長安身邊。


    楚元稹被國師的狀態震驚到了,知道這裏不能點破國師的身份,嘴巴張了好幾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李妙真也覺得奇怪,洛玉衡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高冷,一點不端著國師的架子,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李長安這兩天晚上,難道是去找國師了……他們終於還是圓房了。


    看來,國師挺有吸引力,李郎被纏住了兩晚上啊。


    許七安不奇怪洛玉衡會找來,隻是覺洛玉衡的狀態不太對勁,不像國師的氣場。


    “娘子,你怎麽來了。”李長安也不點破洛玉衡身份。


    洛玉衡秀眉微蹙,“人家擔心你嘛……”


    之後她掃視了一圈,然後在李長安身邊坐下,拍了拍豐滿的心口,一副心安理得,如釋重負的樣子。


    “你們繼續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許七安等人,轉身繼續說話的時候,洛玉衡悄悄問道。


    “李郎,那個人看起來似乎怪怪的,元神糾結的厲害。”她指的是柴賢。


    李長安解釋道,“他是人格分裂,一個身體裏住著兩個靈魂。”


    洛玉衡麵露疑惑,然後猛然點頭,“李郎,是不是……我這樣的情況……”


    李長安盯著洛玉衡認真的目光,“玉衡……你還是自知之明的。”


    “他體內住著兩個靈魂,那有什麽了不起。”洛玉衡撇了撇嘴。


    許七安等人,都被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接著就聽到洛玉衡自豪的炫耀。


    “我體內,有八個呢!”


    嘶……許七安似乎明白了,為什麽國師不太對勁。


    李妙真也點了點頭,雖然不明所以的,但猜測和七情六欲有關。


    人宗好可怕,幸虧自己修的是天宗。


    她不敢想象,自己變得和洛玉衡現在一樣擔心,飛燕女俠的麵子可就丟光了。


    柴家眾人愣了一會,紛紛醒悟過來,這次柴家惹上的是了不得大人物。


    李長安對柴杏兒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麽要把柴賢留在湘州。”


    無形但磅礴的力量將柴杏兒籠罩,讓她處在無法說謊的狀態。


    柴杏兒臉龐一陣扭曲,終究無法違背本心,一字一句道:“他,他是龍氣宿主……


    在上級還沒趕來之前,我不能讓他離開湘州。”


    她知道龍氣宿主?!


    許七安臉色大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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