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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城平康坊李林甫府上。


    “林由,你是不是曾說過,老宋頭未抓獲之時,那王幹縣令威脅過你?”李林甫問道。


    站在一旁的李林由迴答道:“是的,兄長,他說他完了我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當時我就想宰了他。”


    李林甫繃緊的臉上,吐出幾個字:“我最恨有人這麽威脅我了,王少府,你說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八年,大人。”來匯報情況的高陵縣縣尉王士答道。


    王士是縣令王幹的族弟,王幹一直把他當作心腹般看待,王幹做了縣令之後,讓他做了自己的縣尉,這來往長安與高陵縣之間的聯絡,也基本是王士在做。


    李林甫是個極為精明之人,他做任何事情都會給自己留一手,這王士其實在八九年前就已經被他收買了,作為他的一個棋子,安排在王幹身邊,因為他也看出來了,這王士也是個貪婪之人,為了上位可以不擇手段,這種人利用好了可以為其所用,但利用不好的話,也會反戈倒打一把的,不過那時的李林甫還是需要利用他的,所以就應諾他,跟著自己今後必定會飛黃騰達。


    這幾年,李林甫的官運亨通,王士也是因為李林甫的默許才坐上那縣尉的位置的,所以王士的風向一直都是跟隨著李林甫搖擺,而不是他的族兄王幹。


    “我即將就任吏部侍郎,王士,你想不想做那高陵縣縣令嗎?想的話,我就向京兆府尹大人舉薦你。”李林甫笑著問道。


    “那當然想了,李侍郎。”王士興奮的迴答道:“那我兄長呢?他要去哪?”


    “哈哈,這就看你的了。”李林甫拍了拍王士的肩膀,大笑,然後走進裏屋去了。


    “看我的?”王士一頭霧水,李林申走了過來,笑道:“王少府,你還不明白嗎?你不是說那王成要刺殺王幹嗎?高陵縣署的那些衙役不都聽你的嗎,那你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那王成進來,王幹一死,然後我兄長遊說下,那這縣令位置,不就是你的嗎?罪王成擔著,功你領著。”原來,自從王幹威脅李林由開始,他便已經成了李林甫要放棄的棄子了。


    “這,這不太好吧。”王士嘴上雖是這麽說,但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著自己當了一縣之主後該怎麽風光風光下,雖然縣尉對他來說,已經不錯了,但與縣令相比還是差了一截。


    李林申當然也看出了他的那點兒心思和那顆貪婪之心,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放任他去做這些事,這人啊,要有欲望就好辦,有欲望就能被拿捏。


    “王少府,好不好,那你看著辦了,哈哈,記住跟著我兄長做事,一是要聽話,二是我兄長最討厭被人威脅了,你明白嗎,王少府?”李林申點撥道。


    “那當然,那當然了。”王士趕緊附和道。


    “那行,你現在迴去吧,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長安城興化坊楊廉府上。


    李嗣業、楊虎、康寧以及楊融幾個小夥伴都在,而李父、李四也來了,這幾年因為避嫌,李父和李四基本上沒有去過長安城楊廉的府上,但此時不一樣,此時關乎殺害他們兄弟的兇手,他們不能不來,尋找了那麽多年,終於有線索了。


    “我看了這本冊子,從冊子上的記錄,王幹與李二夫婦被截殺之事,脫不了幹係。”楊廉邊說,邊把冊子遞給李父。


    “李大哥,你也看看這一行記錄,是不是與當年你們被劫的糧食數量是一致的?”楊廉指著那行字給李父看。


    “對,對,一點兒都沒錯,數量一致,時間也是一致的。”李父激動的說道,李四一聽也湊了過來查看,“對,都是一致的”。


    “好,那就沒問題了,這事王幹是參與的了,但是這本冊子,隻是老宋頭自己的記錄,裏麵沒有其他人的任何留批,義倉已經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責任都推給了老宋頭,老宋頭也死了,現在全都死無對證,這本冊子在公堂之上,並不能證明王幹做了那事,他可以說是我們誣陷了他,你們明白嗎?”楊廉嚴肅的說道,這像是給人於希望之中又潑了一盆冷水。


    “那該怎麽辦?那我二叔二嬸就白死了嗎?就不能把他繩之以法了嗎?”李嗣業不解的問道。


    “明的不行,但我們可以來暗的,雖然作為監察禦史,我不讚同這麽做,但既然法律行不通,那就以江湖道義來了結此事吧。”楊廉說道,其他人一聽也頗為驚訝,因為這話還真不像是楊廉說的,也許是因為他也想為他最好的朋友李二報仇,也或者是看到義倉死了那麽多人,碩鼠卻依然逍遙法外的憤怒。


    “嗣業,你們不是說,老王之子王成也去刺殺王幹了嗎?”


    “是的,楊二叔,但不知道他跑哪去了,王幹似乎在抓他,因為我們看到他宅子周圍有王幹的人。”李嗣業迴答道。


    “好,沒關係,我想他還會出現的,你和康寧過兩天再去一趟高陵縣城,看能不能找到他,找到了就明暗兩處行事。”楊廉說道:“切記,王幹還不能死,要從他口中套出其他人來,我們雖然懷疑是申由商行,但是也需要證據證明是他們,咱們懲惡也不能冤枉任何一個人。”楊廉對於這種事情還是很堅持原則的,那便是要充分的證據和邏輯能證明這個人該死。


    “明白了,楊二叔。”


    “嗣業,你也長大了,普通人也不是你們的對手,為你二叔報仇這事,咱們不會攔你,但這裏麵兇險也大,你們要小心哈,沒有把握千萬別動手,明白了嗎?”李父說道,也許這世上,最擔憂自身安全的便是自己的父母吧。


    “爹,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若隻是李嗣業,李父還真對他不放心,但康寧這孩子在身邊,他倒放心許多了,因為康寧畢竟獨自在外生活了很多年,社會閱曆也更為豐富,也更靈活多變。


    縣尉王士迴來後,便放開了對王成那宅子的監視,連縣署衙門的防衛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一連好幾天過去了,也沒見王成迴來,難道那刺客真不是他?如果他現在已經迴河西了的話,這事就辦不成了啊。


    王士等得實在是不耐煩了,縣令之位他做夢都想得到,他決定自己先動手,然後把這事嫁禍給王成,隻要他還沒迴到河西軍營,那這一切都好辦。


    這一天,王士安排他那幾個親信守在縣令王幹所住的衙門後宅的大門外,他自己則帶著一把障刀徑直前往書房找他的族兄王幹。這間書房並不大,比前一任縣令的要小一半,這是王幹升任縣令後,特意吩咐匠人重新布置的,裏麵的裝飾很簡陋,隻擺了一張書桌,以及書桌後方的一個堆滿了各類書籍的書架,王幹之前能做主簿說明他還是有點兒才學的,隻要不需要升堂處理的公務,他基本都待在這兒,他覺得這兒更安全,尤其是王成夜闖縣署衙門之後,在沒有查出誰是刺客之前,他基本就待在這書房了。


    此時王幹正在處理公務,見王士進來,便問道:“王成還沒有出現嗎?都這麽長時間了,他會跑哪兒去了呢?”


    王士沒有理他,而是直接走了前去,他走到王幹身邊說道,“兄長,我有事要跟你說。”


    “什麽事,直接說吧。”王幹瞄了他一眼,繼續處理著他的公事。


    “隔牆有耳,我還是在你耳邊說吧。”王士陰笑道。


    王幹瞪了他一眼,“啥事這麽神神秘秘的?”


    王士依然保持著笑臉,他俯身下去,把頭湊到王幹耳邊,他的身子和頭剛好擋住了王幹的視線,他一邊從懷裏掏出那把準備好的障刀,一邊在王幹耳邊說道:“李侍郎讓我殺了你。”隨後一刀捅向王幹腰部。


    王幹大咳,側身把王士踢翻,但那把障刀已經插入了他的腰部,他捂著傷口罵道:“王士,我對你不薄,我還是你的兄長啊,你居然要殺我?”


    王士從地上站了起來,繼續陰笑道:“誰讓你得罪了李侍郎啊,你不死,他不安心,我也坐不了你的位置,兄長。”


    此時的王幹是多麽恨自己信錯了人了啊,他對著門外喊道,“裴三、趙五,快把王士抓住,他才是刺殺本官的人。”裴三、趙五也是縣署衙役,王士一聽,忙轉頭望向門外,但那邊並無一人。


    王幹趁其分神之際,用力推開書架,原來書架牆後是一個密室,王幹捂著流血的腰部傷口,一個側身快速鑽了進去,然後從裏麵反鎖。這間密室也是他特意吩咐匠人從原來的書房隔開來的,他心知自己做了很多壞事,所以處處給自己留後路,這密室便是其中之一,連王士也不知道有這密室。密室的另一端直通一條窄窄的巷子,而出了巷子便是縣署衙門的後山。


    王士見此,大唿不妙,他跑上前去用力去推那書架,根本無濟於事,裏麵反栓了,推不動。


    “後山,對,他應該是跑後山去了。”王士趕緊跑了出去,要從衙門的前麵繞道去往後山,他連忙招唿他的那幾個親信,“快,跟我來,後山。”


    後山,王幹吃力的沿著山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那把障刀還留在他的腰部,他不敢拔出來,拔出來便意味著他將因大出血立馬而死。可是血依然止不住的往下滴,在還那未消融的雪麵上,一條殷紅的斷斷續續的血線清晰可見。


    走了約兩三百步,他因流血過多,臉色已無血氣,蒼白無比,他再也走不動了,倒了下來,他緩緩睜開眼睛,望向前方,有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


    “王,王成。”王幹抬頭再看了看,確定了來人,然後緩緩的說道,“救我,救我,王士要殺我,我也知道誰殺了你爹...”然後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原來王成早就迴來了,他一直都隱藏在衙門的後山,居高臨下以尋找機會進入衙門刺殺王幹,他剛才從山上遠遠的看到有個像極了王幹的人從衙門後麵出來,便衝了下來想去攔截,但眼前的景象他也極為驚訝。


    王成蹲了下來,搖了搖王幹,問道:“誰殺了我爹,你快說。”但王幹並無反應,王成摸了摸他頸部脈搏,尚有氣息,他查看了下他的傷勢,障刀已深入腰腹,能救醒也活不了多久了。但為了找到真正的殺父兇手,王成還是從懷裏掏出一小瓶金瘡藥,在拔出障刀的同時,在傷口處撒了半瓶的金瘡藥,那血才終於止住。


    隨後王成脫去外衣,攔腰包裹住王幹的傷口處,然後把他背在背上,便往山上跑去。王成本就是一個精銳的河西兵,隻要進了這後山,沒有百八十人是不可能把他找出來的,再加上他從小便在這一帶長大,對這後山的地形也極為熟悉,那要找到他就更難了。


    約半盞茶的功夫,王士已經帶人巡著血滴一路趕來,但血滴線的盡頭空無一人,這等傷勢,王幹一個人是不可能逃脫的,想必有人把他救了。


    此時的王士,心裏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他跺跺腳急道,“我為何就那麽心急啊,不等等再做打算呢?”


    “快上山找去啊。”他對著身後的那些衙役吼道,若王幹未死,那到時候死的便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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