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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幹來幹”,高景明豪飲一碗酒,也不在意陳宣那些資料哪兒來的,就像他自己,幾個月時間連刷科舉兩大成就,而陳宣的本事,他早就看不懂看不透了。


    放下酒碗,他打了個酒嗝目光有些深邃道:“若隻是這樣的話,倒是讓人有些失望了,阿宣,你覺得會不會還有另外的局等著我入套?”


    衛鬆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的,但陳宣和高景明卻是心知肚明。


    高景明此次北上赴京趕考,很可能有人要針對他,斷送他的前程,嚴重點甚至會丟了性命乃至於牽連高家本身,畢竟他‘不合群’啊,有些人容不下他這種刺頭的,其中的兇險唯有身處其間才能體會。


    但這種事情沒有證據,隻是處於‘假設’階段。


    在這個‘假設’的前提下,陳宣毫不在意道:“雖說簡單粗暴了點,但少爺你就說是不是最容易能讓某些人達到目的吧”


    “也是”,高景明深以為然的點頭。


    這種手段雖然不光彩,屬於盤外招,破壞了圈子規則,但卻是最容易達到目的,而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抓不到把柄,也就牽連不到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了,既然神不知鬼不覺,那就不算破壞規則。


    所以高景明才會說失望,因為這種簡單粗暴的手段雖然兇險,但卻是最容易應對的,若是某些人在潛規則範圍內玩陰謀詭計,那反而才讓人頭疼。


    再度倒酒,陳宣大大咧咧道:“管他是不是還有局,反正這種不動腦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其他的你自己來,少爺你也知道我挺笨的,隻能幹點粗活兒”


    “阿宣你不是笨,是懶,我都不稀罕說你”,高景明撇了撇嘴。


    陳宣驕傲道:“我就是笨,這點我得承認,要不然你以為我不想搞個秀才舉人乃至進士功名玩玩?我有那能耐嗎我”


    “那為啥阿宣你不去參加武舉?同樣是有功名的”高景明好奇問,無比絲滑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撓了撓下巴,陳宣搖搖頭道:“算了吧,我若是參加武舉就沒其他人什麽事兒了,況且武舉功名再高,在世人眼中都是他喵的莽夫,我才不幹,好歹我也是有個童生文功名的,讓我去當莽夫那不埋汰人嗎,其實是我自己懶,才不想貨與帝王家忙前忙後賣命呢,給你鞍前馬後這麽多年我也是夠了,而今好不容易輕鬆,再去給別人賣命,那不走倒路了嗎?”


    “阿宣你就沒想過建功立業名滿天下?”高景明再問,他也是真心希望陳宣能出人頭地。


    陳宣趕緊雙手交叉說:“打住,建功立業名滿天下的最終目的是什麽?不就是成為人上人想不做什麽就不做什麽嗎,我現在不就是了,少走了多少彎路,何必費那個勁?”


    高景明失笑道:“阿宣你老說自己笨,可卻總能說出些歪理讓我沒法反駁,算了,我說不過你,隨你吧”


    “少爺這你就不懂了吧,對於懶的人來說,總能有無數種理由讓自己懶得心安理得”,陳宣得意道。


    “也是,來,繼續喝……”


    推杯換盞,酒到杯幹,夜深了,高景明一頭栽倒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這是他從北方歸來第一次喝醉,也是最放鬆的一次。


    這點衛鬆最有發言權,因為他從未見過自家少爺這般輕鬆快活過,放下了所有警惕和思慮,不似往常那樣一直保持清醒。


    見高景明喝醉睡去,陳宣撇嘴不屑道:“弱雞,還說要和我喝一晚上呢,這才哪兒到哪兒,小小書生口出狂言,可笑可笑”


    鄙視一番,已然微醺的他對衛鬆笑道:“扶他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得趕路呢”


    “嗯,那我就暫時失陪了陳公子”,衛鬆點點頭攙扶高景明離去。


    他們走後,陳宣獨自一個人繼續自斟自飲,但眼神並未迷醉,反而多了些思索。


    此去赴京,除了極大可能擺在明麵上衝高景明來的手段之外,還有什麽陰謀詭計等著他呢?


    思來想去陳宣也沒啥頭緒,索性不想了,管他呢,老子以理服人,管你千般算計,隻管嘎嘎亂殺就是,小高負責嘎嘎就好了。


    按道理來說暴力解決不了所有問題,但拳頭大到一定程度,道理就掌握在自己手中啊。


    那沒事兒了……


    不久後衛鬆又迴來,猶豫了下道:“陳公子,夜深了,你也去休息吧”


    “嗯,我睡哪兒?”到了這裏,當然是要吃小高的住小高的了,反正陳宣心安理得理所當然,這種事情自然就由衛鬆這個高景明的貼身秘書來安排了,以往類似的事情都是陳宣來安排處理的,現在他成了被服務的那個。


    衛鬆指了指窗外的一間屋子道:“陳公子住那裏吧,少爺隔壁,少爺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來,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給你留著的”


    “算這家夥還有點良心”,點點頭,陳宣轉移話題問:“這次都有幾人一同赴京?分別是誰?明天就要出發了,所有事項都準備好了嗎……擦,習慣了,這身份下意識就帶入進去了啊,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小鬆你別介意”


    “陳公子說笑了,這次一共七人赴京,你我少爺之外,還有耿師傅在內的四個護衛,其他的都準備妥當了,明早可以直接出發,四輛馬車,其中陳公子單獨一輛,另外少爺還特別囑咐過,要帶足調料炊具,說陳公子喜歡野炊”,衛鬆迴答道。


    點點頭,陳宣起身說:“行吧,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離去之時心頭感慨,耿宏他們在北方待了七年,原本迴來能有個輕鬆的安排可以養老了,結果還是逃不過奔波,估計是高景明習慣了他們吧,他們肯定也很樂意,畢竟高景明的含金量在與日俱增,跟著他地位也會水漲船高好處多多……


    隔天雨停了,碧空如洗,陳宣慣例早起活動筋骨,吃了早餐之後一行人離開酒樓出發赴京,走的時候沒驚動任何人,用宿醉後醒來神采奕奕的高景明說法,快點走,省得一大堆人送,客套起來沒完沒了耽誤行程。


    啟程後陳宣一頭紮進馬車內睡迴籠覺,反正他是打定主意,此次進京,除非要動手活動活動,否則他一路躺過去,而今一應瑣事都不需他操心了。


    可是躺久了也無聊啊,他又懶得動彈,索性待在馬車內給自己整點手工活兒打發時間。


    高景明此次進京參加科舉,拋開其他因素,正常而言他有很大幾率連中三元的,隻是有幾率,畢竟這時代的讀書人都卷,有的還考了很多次,人才多的是。


    不過他考上進士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為別的,案首解元的含金量擺在那裏,景國攏共才十幾個州,解元也就隻有十幾個,正常發揮這要是不能中進士,朝廷的臉都要丟盡。


    所以陳宣得提前給他準備賀禮了,野豬的獠牙就派上了用場,這玩意比起象牙都不差,蘊含異獸血脈因素,手中的野豬獠牙比象牙珍貴太多了。


    陳宣沒改變初衷,給高景明的賀禮打算弄一把扇子,以野豬獠牙為扇骨,到時在上麵留下兩手宗師手段,材料太差,一次性消耗品,如果將來高景明動用了扇子上的手段,扇子不至於壞,但也隻能當個裝飾品了。


    ‘就做成普通的折扇好了,主要是沒多少藝術細胞啊,花裏胡哨的沒必要,不過呢,扇麵我自己畫吧,寫意的畫作我搞不來,畫一副寫實立體的美女圖還不簡單,嘿嘿,要露骨那種,對了,再畫上絲襪,讓這時代的人一看就臉紅心跳那種,也不知到時候小高是什麽樣的表情,好不好意思當眾拿出來’


    想到這裏陳宣心頭一樂,算是兄弟之間的一點惡趣味吧,無傷大雅。


    有了想法就有了動力,陳宣便躲在馬車裏忙活起來,一路上除了吃飯休息解決三急都不待露麵的,其他人沒事兒也不去打擾他。


    慢工出細活,扇子的事情陳宣也不急,慢慢來,而且這玩意也急不得,必要是要封印宗師手段在上麵的,稍不注意材料就廢了,攏共就四根獠牙,經不起他造。


    如此平靜的過了幾天波瀾不驚的路途,這天晌午,耿宏來到陳宣的馬車外提醒道:“宣哥兒,大概再有半個時辰,我們就要到達景州和林州交界了,之前在路上聽聞那裏的牛首山中盤踞著一股悍匪,窮兇極惡經常劫掠過往商旅,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被他們劫掠糟蹋,因為地處交界,兩州官府相互推卸,一直未能平定,任由他們做大猖狂”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又道:“而且聽說不久前那夥悍匪換了個更加厲害殘忍的首領,秋闈在即,甚至趕考的書生都不放過,盯上了書生們的盤纏,已經有人被殘害了,我們要不要繞路?”


    聞言陳宣伸出腦袋朝著遠方看了一眼,不以為意道:“直接過去,不用繞路,要不然得多出幾百裏路來”


    完了他繼續迴到馬車內忙活。


    要不然怎麽叫悍匪呢,那是真的什麽都敢做啊,尤其是秋闈關頭,讀書人都敢殘害,簡直膽大包天,須知任何一個讀書人都有可能在以後帶兵蕩平此地的。


    對此陳宣嗤之以鼻,狗屁的悍匪,那是他們沒遇到自己這個悍匪中的悍匪喪彪!


    然後什麽交界之地兩邊州府相互推諉都是狗屁,怕不是養寇自重,這等州府之間的主幹道,想想都能明白有多大的油水可撈,要不然的話,區區一夥匪徒,官府認真起來豈有他們猖狂的份?


    耿宏點點頭離去繼續前進,有陳宣這句話他就放心了,出發前高夫人特意交代過,一路上聽陳宣的即可,其他不用擔心。


    原本這種事情他應該問衛鬆的,但多年來他們已經習慣聽從陳宣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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