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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防止還有其他人在那間宅院附近,王一川三人還繞了兩圈,確定周圍沒有監視的人之後才從後門進去。


    他們直奔之前躲藏的西廂房,那裏還有之前剩下的陷阱。


    西廂房內的布置和他們離開時一樣,門口的地上和窗台邊是他們離開之前灑的浮灰,傾光和岑之榆檢查了一周,確定沒有其他人進來過。


    傾光還扒開那塊通往地下的青石板,土壤依舊被好好地凍著。


    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我先說吧。”王一川坐在他前天晚上曾坐過的凳子上,“今早那個給陳夢年下馬威的知州在仵作之前就接觸過屍體,老仵作還告訴我阡州有個很有威望的人叫高予兼,今天死的那個縣丞就是這位高大人的學生。”


    “我問的那幾個衙役也提起過這個高大人,隻不過沒說全名。”岑之榆有些驚訝地說道。


    “那個廚娘也說過這個人!”傾光腦子裏一直在迴憶他之前和那些人的對話,此時也很快想起有人提起過高大人。


    “阡州府土生土長的人對這位高大人十分崇敬,看上去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所以在退休之後百姓依舊愛戴他……”王一川想起老仵作提起高大人時的語氣,緩緩說道。


    “這個高大人在阡州當刺史的時候,辦了很多案子,原本有的案子早就積壓成了懸案也是他一手重啟的。”岑之榆補充道。


    “那個廚娘說十五年前阡州出了一起十分惡劣的拐賣案,當時就是高大人頂著壓力查案的,隻可惜那些拍花子太狡猾,最後隻追迴了大半被拐走的孩子,廚娘的小兒子就是當時被拐走的,後來還是高大人親自把孩子送到她家的。”傾光年紀還小,再加上臉長的嫩,說他十歲都有人信,那個廚娘也是看他是個孩子,想起了當年的事。


    王一川點頭:“所以在他從兵部侍郎的位置退下來迴老家也算是榮歸故裏了。”


    這位高大人身上也沒什麽疑點,一位愛民如子鞠躬盡瘁的官員確實值得這個待遇。


    “那他唯一的汙點估計就是把自己姑娘嫁給現任知州了吧,如果不是頭頂高大人,他家門口早就被臭雞蛋浸入味了。”岑之榆冷笑一下,在他了解這人的事跡之後,能有好感都算是岑老爺子教育得不行。


    “我問了挺多衙役,接近過屍體的人都是些官兵和他們的同僚,那個縣丞在隔壁縣尉死的時候去看過。”說迴正題,岑之榆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報一股腦說了出來。


    傾光也緊跟其後說道:“廚娘說她給仵作送飯,見過衙門內不少有名有姓的官員進出停屍間,但是具體是誰她說不出個大概。”


    “我能確定陳家那個主簿不是心魘,那些什麽衙役官兵也可以排除,把重點放在衙門內剩下的幾位官員上。”王一川並沒有在陳應寒身上聞到什麽味道,那些衙役們身上的心魘味兒風一吹就散,唯獨他們說的那些個官員王一川沒跟他們打過照麵。


    “那之後咱就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官員身上嗎?”岑之榆感覺有些難辦,畢竟州府的衙門不比縣城,裏麵的官員不算少,每個都關注的話,他們也分身乏術。


    傾光想起了之前扒人屋頂上偷窺的日子,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的輕功還沒開始練,到時候隻能祈禱師父手下留情,別把他勒死了。


    “那怎麽可能,我們先去袁沐霖,我們目前最明朗的線索其實就是和袁沐霖那夥人敵對的神秘組織,那裏麵估計有不少心魘。”王一川背靠牆壁,兩手環在胸前,“那人造出的人造兇獸可不止一隻,能駕馭這些西貝貨的人必須是同樣擁有法則之力的心魘。”


    “可是袁沐霖昨天不是還想殺我們?”傾光雖然沒參與昨天的打鬥,但是他也看見至少二十多號人堵在出口。


    “岑之榆,你覺得昨天袁沐霖有沒有親自來殺我們?”王一川突然問了在旁邊咬指甲的岑之榆一個問題。


    “嘶——”岑之榆這會腦子裏都裝的他和衙役門的聊天,突然問起這個,倒是讓他沉思了起來。


    “這我沒法確定,但是我說過的那個黑衣人,看上去像個領頭的,我看別人都聽他的指揮,但是不是袁沐霖,這我吃不準。”他思來想去,還是給出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王一川迴味著之前的戰鬥:“那夥人整體實力都在築基中期,不過裏麵有個人比他們都強,功法路數也陰狠許多,很多時候,他偷襲的角度都很刁鑽。”


    “按照陳夢年的描述,說不定那人還真是袁沐霖。”岑之榆聽王一川描述,也迴過味兒來,感覺這人神神秘秘的,使的武器也那麽奇怪,確實不像是個小隊長之類的角色。


    “可我們怎麽去找他呢?”傾光不僅想知道這個,還想知道袁沐霖到底會如何答應幫他們。


    “你岑哥不是幫我們把辦法順出來了嗎?”王一川對著岑之榆努努嘴,臉上還帶著促狹的笑意。


    “啊?”就連岑之榆自己都疑惑了。


    他之前順手偷了啥來著?


    刀片?那玩意怎麽能找到袁沐霖?


    金葉子?這玩意有錢人家一抓一大把,這沒法溯源呐?


    那個破香囊?


    還有那個……


    “不會吧,川哥,真,真得這樣嗎?”岑之榆的臉瞬間漲紅,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


    “什麽啊?岑哥?”傾光十分誠懇得看向岑之榆。


    “那個肚兜和香囊都屬於一個風塵女子,能把這種貼身物件給對方,想必兩人感情十分深厚,找到那位姑娘,也就能找到袁沐霖的手下。”王一川伸手點了點岑之榆的肩膀,“這種事怕是隻有你能做了。”


    “為啥?”岑之榆立刻蹦了起來,這太丟臉了,他們仨一起還好,要是自己單獨去,他的清白難道不要了嗎?


    王一川想了想也是,讓這個黃花大少男自己去可能會壞事,於是又摸摸傾光的腦殼:“那你和小光一起去。”


    這下傾光也跟著一起跳腳了。


    “師父,這不好吧,我才多大啊……”傾光立刻抱住王一川的小腿喊道,他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自己曾經那些魔族朋友喝花酒,那場麵看的當時的傾光直反胃。


    “我這個特征太顯眼,反而是你倆當時都沒怎麽被人看到正臉。”王一川麵向岑之榆問道,“你這肚兜拿的誰的?”


    “那個用血滴子的壯漢……”岑之榆原本還想反駁,但是等自己終於從記憶裏搜尋出肚兜的主人之時,還是有氣無力地說出了那個答案。


    那些樹上的弓箭手肯定是看見過他,但那個壯漢全程被王一川壓著打,哪裏有功夫看其他人。


    所以王一川的計劃還是有可行性的。


    “我也跟著你們去。”王一川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了傾光抽泣的聲音,十分無奈,“不過我也隻能在暗處。”


    有人陪和沒人陪的情況肯定是不一樣的,即使王一川沒法露麵,但也給了岑之榆和傾光不小的底氣。


    白天這種地方自然是不會開門的,於是王一川給他們倆捏了個人設,整個下午的時間都在對劇本。


    人一旦有事情做,那時間就會過得很快,很快天色開始擦黑,遠處的東市早已燈火通明。


    東市的煙花巷,遠遠地就飄來陣陣脂粉香氣,勾得人心頭騷動,忍不住頻頻往那裏看去。


    岑之榆穿著一身粗布麻衣,頭發用布條束在頭上,臉被散亂的劉海遮住了大半,兩頰也摸了灰,看上去像個逃荒的乞丐。


    而他手邊的傾光也跟他做同樣的打扮,可惜傾光並不瘦削,不然能更好地穩住人設。


    王一川跟在他們後麵,穿著灰色短打,頂著個破了好些洞的鬥笠,腳上蹬著木屐,搖搖晃晃地走著。


    乍一看和那些地痞流氓沒什麽兩樣。


    “岑哥,走吧。”傾光小聲提醒道,“我們先打聽青佩姑娘在哪裏供職嗎?”


    青佩就是繡在肚兜上的名字。


    “這川哥跟你說的?”聽到這種形容,岑之榆沒忍住往後看了一眼,王一川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傾光點點頭,他也隻是個傳話筒。


    他們倆磨磨蹭蹭地往煙花巷裏走,姑娘們甜膩的招唿聲就這麽順著牆縫裏飄了出來。


    走進去後,裏麵就是一片新天地,穿著暴露香豔的女人們依靠在自家門口,或是殷勤或者懶散地賣弄著,吸引著各色客人。


    兩個灰撲撲的乞丐在人流中很是顯眼,很快就有小廝過來驅逐。


    岑之榆十分認真地跟小廝掰扯,眼神也不敢左右亂看,隻死死地盯著小廝的臉,反而讓對方原本囂張的氣焰歇了不少。


    而傾光則趁機湊到門口的姑娘邊上,向她們詢問青佩的消息。


    不過消息沒問到多少,傾光的臉則是被染著丹蔻的手指捏了又捏。


    在問到第五家還沒有什麽具體情報時,岑之榆和傾光對視了一眼,兩人十分默契地矮身鑽到附近的巷子中。


    “不行了,我已經跟十幾個吵過架了,而且還要把控好這個度,不能打起來,嘴皮子都起煙了。”岑之榆靠在牆邊仰頭咽了口唾沫,看著深不見底的煙花巷,感覺前途渺茫。


    傾光皺著臉,他弄出兩塊冰球放在自己腮邊:“問她們沒用,什麽都不說,隻會笑著捏我的臉然後讓我走遠點,別被打了。”


    “唉,人噶也係好心。”岑之榆也要了個小點的冰球塞嘴裏,說的話也因此變得含糊起來。


    身後的方向突然傳來腳步聲,岑之榆見狀立刻把傾光攬到自己懷中,隨後蹲下身,遠看就是是兩個乞丐互相依偎著。


    “你聽說了嗎?拾香居裏有姑娘因為老恩客不來就不肯接其他客,被秦媽媽吊起來打了。”


    “這有啥,這種事哪裏沒發生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也是,嘿嘿,你今天帶了多少錢?要尋哪位姑娘啊?”


    ……


    兩個人從他們麵前走過,連眼神都沒有給他們。


    岑之榆鬆了口氣,隨後看向若有所思的傾光:“你覺得,那個被什麽秦媽媽打的姑娘,會不會就是青佩?”


    傾光點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要不咱們去看看?”


    反正一家一家問也沒什麽結果,此時有了個方向總比窮舉法好。


    就在岑之榆和傾光躲藏的巷子外麵,原本靠在牆上抖腿的王一川突然偏過頭,麵向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


    濃烈的酒氣都無法掩蓋他身上的惡臭,那是心魘。


    但不能掐準對方是和心魘生活久了還是本人就是心魘,王一川隻得綴在那人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


    男人喝懵了,路也走不穩,東倒西歪地撞到不少路人,甚至還撞進一位姑娘懷裏,大喇喇地吃著豆腐,很快他就被聞聲趕來的小廝趕走。


    “不就是…出來賣的!還不讓…摸了!”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在更多小廝來之前擠進人群裏消失不見。


    不過這難不倒已經開了索敵的王一川,他輕巧地避開行人,很多人看他這副打扮也不敢擋路,於是沒過一會他就重新追上了那個男人。


    隻不過這一次對方狀態不太好。


    王一川聞著血腥味走進一個巷子,聽見無數暗器紮入身體的聲音。


    隨後那個男人嗚咽一聲,就這麽沒了氣息。


    人已經死了,而且兇手還在場給屍體倒上化屍水。


    既然沒他什麽事了,王一川轉頭就走。


    隻可惜那人不是自己殺的。


    今晚有風,他跟了那人一路,身上的酒氣都散了,心魘的味道還沒有散,已經吃準對方是自己的目標了,結果突然冒出個人來截胡。


    略感惋惜的王一川給懷中的小呱看了“拾香居”三個字,讓它注意有同樣形狀的招牌。


    拾香居並不是什麽很有名氣的秦樓楚館,裏麵的姑娘隻算得上小家碧玉,清秀可人,她們的琴棋書畫也隻是勉強入眼,所以這家的生意一直不算太好。


    王一川走到這裏的時候,聽見裏麵正在吵架,仔細一聽,發現吵架的一方居然是岑之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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