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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所以得先找到他人才知道。”


    在事情出了幾個岔子之後,他們的目的又迴到了一開始:找到阿榮她哥。


    不過在了解到這九轉妖獸居然是吞山蟒時,袁沐霖倒是對他有了幾分刮目相看的意思。


    “吞山蟒名字聽上去大氣,實際上就是最普通的蟒蛇,你去野外隨便碰到一條蟒九成就是吞山蟒。”袁沐霖給明顯沒懂的王一川解釋道,“外表,天賦全都平平無奇,所以這一族開靈智都很困難。”


    而九轉又是所有妖獸這輩子的頂點,所以當吞山蟒和九轉妖獸放一塊時,沒人會以為吞山蟒會有這般實力。


    “吞山蟒前輩,想必您的搜魂法術也是自己刻苦學習的吧?”袁沐霖不動聲色地誇了這吞山蟒幾句,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識海被入侵過,但對方手段很高明,也很小心,並沒有破壞什麽,所以這誇獎也不算昧著良心。


    由於這隻吞山蟒一直被王一川壓著,袁沐霖怕他反水,於是順著鱗片把對方抬高,能把那些隱而不發的怨氣化解掉。


    很顯然,這一策略十分有效,吞山蟒往前爬行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吾潛心修習三百年,這才有此成就。”確實挺高興的,都開始裝起來了。


    “哎!這種跟魂魄有關的法術都是一頂一的難學,想那些大宗派的首席才能有機會學習,而且多少人不敢碰這一領域呢!”


    袁沐霖繼續順著他的話說,幾番十分舒心的話語下來,吞山蟒感覺自己找到了失散百年的摯友,第一次有人能這麽懂他!


    這一人一蟒開始互相捧了起來,王一川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客棧裏看到過很多次這樣的場麵。


    不過吞山蟒的效率確實很高,隻花了剛才一半的時間就找到了岑之榆,所以王一川也沒說什麽。


    不過岑之榆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很多被腐蝕過的傷痕,十分狼狽。


    “沒事,這些石柱還沒真正開始消化呢。”吞山蟒很有經驗,畢竟自己也嚐試逃離過無數次,對這些東西十分了解。


    他低下巨大的頭顱,張嘴露出尖牙,王一川握緊了手中的刀柄,隻要他聞到類似毒瘴的味道,那這吞山蟒也就不必活了。


    不過袁沐霖的方法著實有效,被哄得神清氣爽的吞山蟒沒做什麽手腳,從尖牙中噴出的反而是帶著淺香的碧綠色液體。


    那液體落在岑之榆身上就被他吸收,隨後身上的傷口開始愈合,臉色也好了很多。


    “這是我的膽汁,能治好的。”這也是吞山蟒在這些年來學到的,在他成為七轉妖獸的時候,原本無毒的蟒突然長出了毒囊,牙齒也是換掉重新長的,而自己的膽汁也成了能解各種毒物的寶物。


    這組成石柱的蟲吐出的粘液正好就是一味毒藥,這是吞山蟒在第五次被腐蝕時死馬當活馬醫給自己噴膽汁的時候發現的。


    不多時,岑之榆就自己醒了,隻不過在睜眼的一刻發現巨大的蛇頭正冷冷地盯著自己的時候,他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真死過去。


    “在我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岑之榆愣怔地看著袁沐霖和一隻巨大的黑蟒正在愉快地交談,而且這倆居然在商業互吹,讓他忍不住幻視起三叔談生意的模樣,而且那蟒都要被袁沐霖哄成蛋了,信子亂吐,尾巴尖不住地拍打著地麵,附近不少石柱都因此破碎。


    而他自然也沒錯過從那些柱子裏滾落的屍體。


    臉上傳來皮肉被腐蝕的幻痛。


    “不對吧,為什麽那屍體完好無損?”岑之榆剛進去一段時間再出來臉上肉都開始爛,但那些屍體卻隻是沾滿帶有腐蝕性的粘液,皮膚什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那屍體有沒有被開膛之類的地方?”王一川終於找到了和自己最有默契的人,岑之榆知道他眼盲,所以對很多事情的描述都很詳細,而且語言精煉,也不會在這上麵多花時間。


    “衣服完好,顏色也沒有被血染深,我估計是沒有的。”岑之榆意識到好像哪裏不對,“等等,之前這裏不是有毒瘴嗎?明明我的視野隻有半丈左右,怎麽現在連那麽遠的地方都能看見?”


    “因為你沾了我的膽汁,這裏的毒瘴不會再影響你了。”吞山蟒十分善解人意地幫他解惑,他這會心情很好,覺得一直低著頭說話不方便,他變成人形,打算和袁沐霖繼續聊天。


    在市井裏摸爬滾打過的人就是不一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袁沐霖一邊捧著對方一邊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比如說吞山蟒並不認識玉氏兄妹,他對人類沒什麽怨恨,但也並不喜歡,所以才能毫無芥蒂地在這裏鋪設毒瘴,長了眼睛的人他夠不著,那些明知這裏極其危險還要來的人那就別怪它用他們來當墊腳石。


    還有吞山蟒的部分成長史和完整的被困史,把他關進這裏的人修為很高,而吞山蟒沒什麽值得傍身的種族天賦,他全部法門都是自己學來的,但很可惜那人不吃這一套,所以吞山蟒就這麽敗了。


    “那人像個大荒巫祝之類的,用這些石蟲困住我想取我的膽,結果就五六年前吧,他被人陷害,自己死這裏了。”吞山蟒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對仇人慘死的激動,隻有歎不完的氣,“這下好了,再也沒人能放我出去了。”


    雖然主人死了,但石陣依舊發揮著它的作用,如果不是王一川他們闖入這裏,可能吞山蟒要麽被耗盡壽元活活困死,要麽就等陣法沒了運轉的靈力自己潰散。


    “不過我們非要在這裏聊天嗎?阿榮呢?”岑之榆眼看著吞山蟒和袁沐霖席地而坐,大有不吐完苦水不離開的架勢,王一川也找了個舒服的地兒開始旁聽,獨留自己站著,不知道要做什麽。


    王一川隨手撿了塊石頭,發現皮膚碰上去沒一會兒,這石頭就變得濕滑起來,隨後手心開始有灼燒感,他在衣擺上擦了擦手,聞到了一股衣服被火燎的味道。


    “最希望闖進來的人變成屍體的就是吞山蟒,不過他說是玉曙夜自己讓石柱吞噬他的。”王一川給他解釋道,“他肯定不會想去送死的,既然他能自如進出石柱,救下阿榮豈不是隨手就行。”


    王一川想用阿榮把玉曙夜逼出來,畢竟玉黛嶸能為她哥做到這種地步,當兄長的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妹妹。


    他想起剛才好像砍掉了某種東西的頭顱,吞山蟒到現在都快把這幾百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麽都說清楚了,卻根本不提剛才的事,要麽就是他城府極深,就當作沒發生,還有一種最大的可能就是吞山蟒根本不知道這事兒。


    所以那個要偷襲自己的會是誰?而且還抱有這麽大的敵意。


    雖然王一川跟玉曙夜素未謀麵,但還是下意識覺得那就是玉曙夜某個化身。


    既然妹妹不太正常,那他憑什麽認為一起長大的哥哥就是什麽好人呢?


    而且到現在為止他們所知道的事情經過都是玉黛嶸的一麵之詞,那三個人王一川根本沒見過,也就無從得知事情的真相。


    如果玉曙夜對這裏十分了解,並且能無視石蟲的腐蝕,那他妹妹知曉這件事嗎?


    假設阿榮什麽都知道,那她往裏麵送屍體的行為就不是跟吞山蟒達成合作,而是跟玉曙夜裏應外合。


    但迄今為止,他都沒有發現阿榮說話做事有什麽破綻。


    “你還能找到那個自己往石柱走的人嗎?”王一川沒抱什麽希望問道。


    如他所料,吞山蟒說不行,不說時間過去很久了,那人所在的石柱他當天就折斷了,結果裏麵連衣服碎片都沒有。


    “那些石蟲沒法吃下衣服,每次消化完屍體,那些碎布頭和骨渣子都得我去扔掉。”吞山蟒解釋道。


    那他們現在就陷入了和吞山蟒一樣的困境,進是進來了,出又出不去。


    “那就直接開拆吧,把裏麵所有活人和屍體的心髒都破壞掉。”屍體的心髒對於心魘來說隻能算是充饑的東西,如果實在餓的不行,那確實可以吃點。


    雖然不知道玉曙夜具體什麽情況,但王一川打算釜底抽薪,先斷了他的糧,把人逼急了事情就能有突破口。


    這件事就交給王一川和岑之榆去做,而袁沐霖則跟吞山蟒去尋找陣眼,實在不行隻能自己去破解這石陣。


    吞山蟒對陣法一竅不通,也沒有任何基礎,所以才會被困在這裏,但袁沐霖膽大心細路子野,說不定真能有奇效。


    見到對方願意幫自己出去,吞山蟒顯而易見得高興,他從自己尾巴尖上扯下一塊鱗片遞給王一川:“你有發現時就敲三下這塊鱗片,到時候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找你。”


    他們一隊先出發,而袁沐霖得先留在原地開始觀察石陣。


    而王一川這邊就簡單粗暴很多了,他直接用骨槍的下半截掃向石柱,由於沒有刃麵,所以石柱不會第一時間斷成兩截,而是從受擊點向四麵龜裂。


    岑之榆則趁機觀察裏麵的情況,有屍體就把心髒絞爛,還吊著一口氣的則送對方上路再毀壞心髒。


    連他這個金丹期剛進去一會身上就開始腐蝕,那些比他待的更久的人早就沒了活路,皮膚潰爛,四肢古怪地倒折,眼珠掛在眼眶外,除了還在起伏的胸膛,沒法看出他其實是一個活人,所以快刀抹了對方脖子也沒什麽心理負擔。


    不過他們大部分時候掰開石柱發現裏麵隻是中空的。


    在幫第五個人上路之後,岑之榆發現前麵的王一川突然不動了。


    “川哥,你有什麽發現嗎?”他走到王一川邊上,發現前麵隻是一個中空的石柱,四壁光滑,也沒什麽布料碎屑之間的東西。


    “你不覺得奇怪嗎?”王一川又砸開旁邊的石柱,也是一個中空的,不過那裏麵有不少奇怪的粘液,正是石蟲分泌的腐蝕液。


    “太幹燥了,一般來說即使沒有獵物,這些石蟲也會生產這些粘液吧?”他伸手在那奇怪的石柱上摸了摸,內壁十分幹燥,好像麵前的這玩意就是普通石頭一樣。


    這下岑之榆也發現不對勁了,他儲物戒裏還有不少妖獸肉,隨便丟了幾塊到裏麵,那些石蟲卻一直沒有反應。


    可丟到另一邊有粘液的石柱內,那妖獸肉幾息之內就沒了大半。


    “怎麽迴事?死了嗎?”他拍拍石柱,並沒有發現除此之外有什麽異常的地方。


    王一川若有所思,他想起吞山蟒說玉曙夜的古怪行徑:“難道這就是他敢主動走進去的原因嗎?”


    要做到這一點,就得十分了解這裏,但吞山蟒也說過那是第一次見到玉曙夜,這麽些年來也隻有他一人會這樣,所以能夠排除對方經常來此。


    “難道玉氏兄妹是困住吞山蟒的巫祝後人?”岑之榆提出一個可能,如果是家族傳承,那他們確實可能知道如何進出這裏。


    “普通巫祝還好,但大荒巫祝不一樣,成為大荒巫祝就成了所謂大荒冥神的化身,無論男女必須沒有血親,也從沒近距離接觸過異性。”大荒屬於虞朝,位置雖然偏遠但族群眾多,大荒冥神也是虞朝最出名的神隻之一,王一川也是偶然聽從虞朝來的商人說起過這事兒。


    聽說他們那邊皇室動亂,幾個派係的巫祝都爭搶著要輔佐皇子去成為新皇。


    最後皇位花落誰家王一川也不知道,據說現在打得正激烈呢。


    除非是大荒巫祝的繼承人,不然沒法學到他那些術法。


    但是大荒不會放任其巫祝繼承人隨便離開,所以玉曙夜他們也不可能是巫祝。


    “那真就奇了怪了,玉曙夜憑什麽知道呢?我看玉黛嶸的長相就是大慶人,父母又是本朝人,他們到底能跟大荒巫祝搭上哪門子關係?”岑之榆能想到的可能都被王一川一一反駁,最後自暴自棄地踢了那石柱一腳,“難道他是那巫祝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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