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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倒黴孩子


    他沒過多猶豫,直接往計算好的方向衝過去。


    在飲雪城的結構中,整座城池被劃分成兩大部分,前者是大部分人的居住區,後者則是傲雪軍的巨大營地。


    而劃分這兩者的就是城主府。


    城主府的占地麵積極其龐大,且前後都有正式的大門,傲雪軍的人接任務就得從後麵的門進入,進入大廳內選取。


    再往上則是幾位將軍議事的地方,要進去得要靠身份憑證。


    傾光全力奔跑,不知過了多久,金屬色的龐然大物逐漸出現在他的麵前。


    此時身上沾染到的味道已經開始變淡,那些灰塵逐漸在他身上停留。


    被這玩意沾上,就等於告訴鬥篷人自己的位置,所以在發現甩不掉這些灰塵之後,他在雙腿之中灌注靈力,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


    而在校場上方俯視著的鬥篷人突然轉頭看向城主府的方向,無表情的臉上逐漸浮出一個陰森的表情。


    接到訊息的守衛們為了抓住所謂叛徒,已經聚集起了十幾個小隊加強巡邏,身後的營地裏也傳來搜尋帳篷的聲音。


    不過這一切都和傾光無關了。


    神隱符防不住鬥篷人,這些普通地守衛還防不住嗎?


    他收了靈氣直接大搖大擺地走進去,通往外界的大廳此時被兩儀惑心陣所覆蓋,如果直接走進去,恐怕就會陷入陣法的幻術,最終被活活耗死。


    傾光在陣法的邊緣站定。


    隻可惜他來這裏的機會很少,之前第一次見的時候差點沒忍住就地開始計算此陣的運行規律。


    白天的時候會中斷對此陣的靈力輸送,隻有晚上才會恢複。


    一眼看過去,那大門好像距離自己特別近,隻要往前走上一步就會到達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傾光搖了搖頭,心中是一陣後怕,即使他沒有進入兩儀惑心陣,都會被這玩意影響思緒,這陣法的強度可見一斑。


    但他卻有辦法,兩儀惑心陣雖然屬於八轉陣法,破解是不可能的,但是傾光有把握能找到陣法運行的一段空窗期,屆時他可以借助這靈力輸送和陣紋交替的時間出去。


    王一川本著窮什麽都不能窮教育的想法,把自己手上所有關於陣法的書籍全都一股腦地塞給傾光,岑之榆也是到一個新地方就去掃蕩書鋪,所以傾光手上的資料隻多不少。


    這些高級陣法的詳解也不是沒有。


    隻不過布下此陣的人至少得有元嬰期的實力了,所以想要尋找陣眼破陣也需要破陣者達到元嬰期,不然沒等著手尋找,就被這陣法給吞噬殆盡了。


    “還有一柱香的時間才到那個節點。”傾光快速地在紙上寫畫著,最後得出這個結論。


    但他此刻最缺的就是時間。


    一旦鬥篷人追過來,傾光這次絕對沒有把握能在他手裏再逃脫一次。


    但人不能看著鍋裏的飯活活餓死,他在能夠活動的地方仔細尋找著能夠讓他安全消耗時間的地方。


    借著這個機會,他想先給王一川報個信兒,結果傳訊符在他剛才大肆消耗符紙的時候被帶著落在了墓園裏。


    傾光靠著牆壁上歎了口氣,果然人倒黴的時候唿吸都能被嗆死。


    結果他靠著的地方突然一倒,人還沒站穩就跟著摔了進去。


    “嘶——”傾光的後腦勺砸在地上,撞得腦瓜子嗡嗡直響。


    他揉著頭撐著膝蓋站起來,抬頭就看見螺旋狀的台階出現在他頭頂,而離他最近的一處台階和他撞到腦袋的地方隻有手掌寬的距離。


    如果他再倒黴一點,很可能就直接磕到台階角上,然後直接昏死過去。


    不過他這會也顧不上這個了,這台階出現得很奇怪,剛才那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結果人一靠上去就出現了這台階。


    “這玩意不是要將軍的令牌才能打開嗎?”傾光疑惑道,他輕輕摸了一下,沒發現什麽異常。


    台階很高,再往上就一片漆黑,沒法看清上麵的情況。


    這做得太明顯了,就算他好奇心重也不會真的上去作死,隻要他走上台階,那小門一關,那和困死在這裏有什麽區別?


    他換了個隱蔽的角落繼續待著,並不想去探究樓上的秘密。


    但很多時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外麵突然刮起了大風,早已凍硬的雪粒子被風裹挾著四處襲擊。


    而傾光在抹了把臉上的雪之後,抬眼就看到不遠處帶著幹涸血跡的鬥篷人,外麵狂風肆虐,但那人卻好像跟其他人不在一個世界一般,鬥篷安靜地垂著,完全不受影響。


    而且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像是石頭做的高大巨人,把傾光能逃跑的方向全部堵死了。


    他咬咬牙,開始就地蘸著靈力畫了幾個簡單的陣紋。


    隨後他用靈力把自己所畫的陣紋和一邊的兩儀惑心陣連接到一起,接著抬腳直接衝向台階,飛一般地竄到樓上去。


    鬥篷人緩緩靠近,他並沒有踏入門內,隻是在確定傾光已經上樓之後,這才抬手把和牆麵融為一體的令牌吸到手中。


    那個大開的小門在機括運轉的聲響中逐漸隱入牆體內,從外表來看,根本沒法發現那裏曾經還存在過一扇門。


    傾光躲在一樓轉二樓的地方,可一直沒看到鬥篷人靠近,按理說那人發現自己就跟砍瓜切菜一樣簡單,沒道理發現了不來。


    直到他看見逐漸合上的小門,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即使傾光表現得多麽獨立,多麽遊刃有餘,但他打心底地害怕鬥篷人,畢竟對方修為比高太多,自己必須得要拚命掙紮才能勉強和對方打得有來有迴。


    所以在看到鬥篷人的一瞬間,傾光沒多思考就直接跑進了對方設下的陷阱之中。


    但這同時也昭示了一件事,幫助此人的,是某位將軍。


    他剛才隻看見了奚妙嫣在校場上,其他兩人都沒有顯露出蹤跡來。


    但這裏是城主府,最有可能碰見的就是傅雅。


    而這人今天告訴斥候營的人,傾光是一個叛徒。


    他心裏窩著火,但沒法發泄。


    一直蹲在台階上也不是個辦法,往上走說不定能有下去的路。


    傾光不願坐以待斃,於是緩緩踩著台階來到了二樓。


    二樓是一個極大的房間,雖然裏麵點著燈,但沒有人在裏麵。


    身上的神隱符效果還在,於是傾光大著膽子慢慢走進去。


    一個四五丈長的巨大方桌橫陳其中,上麵是製作精致的沙盤。


    蜿蜒起伏的雪山安靜的貫穿整個模型。


    從他進來的方向看,最邊角的地方是隋州的邊界,這裏的玉龍山還沒什麽雪色,植被多以蒼翠的樹木為主。


    不過傾光看見在那深山之中,卻有一個地方光禿禿的,隻有零星的石頭,在其中盤踞這一條黑色的蟒蛇。


    往前就是一個繁華的小鎮,這個鎮子最中央是一個類似於城主府的建築,做什麽的不知道。


    往前數十步,穿過苔原之後,就是常年被積雪所覆蓋著的高大鬆樹。


    傾光循著記憶找到之前出事的地方,在模型的那裏,一個拳頭大小的深坑表明在那個區域裏,曾經發生過十分可怕的爆炸。


    他湊近自己看了看,甚至能看到蠻族的屍塊散在不遠處的地上。


    如果之前都是傅雅的手下給他報告情況的話,這種細節如果沒有親自去看過,必然是做不出來的。


    而且看這些用陶土捏製而成的模型,全都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所以傅雅到底是如何在完全不出門的情況下看到這一切的?


    難道是大半夜偷偷溜出門?


    他不合時宜地想著,隨後繼續往前走,很快就到了飲雪城,城內有兩千三百一七名住戶,全都被都被傅雅一一捏了下來。


    在某處院子裏,傾光看到了正在釀製雪山淚的顏姑娘。


    這裏麵每一個人模都十分精細,不僅是五官,甚至連衣服上補丁的走線都被逐一刻畫出來。


    一直到城主府,傾光終於停下腳步,此刻他雙目大睜,瞳孔卻縮小到極致。


    模型城主府的二樓窗戶被打開,裏麵是一個穿著灰色衣袍的少年模型,此時少年麵露驚恐,轉頭與外麵跟他長得一般無二的傾光對視。


    好像那窗戶外是什麽不得了的東西,少年臉上全是汗水,而城主府後麵已經圍了數百名傲雪軍,好像隻要將軍一聲令下,這少年就會被射成篩子。


    這是故意擺這裏讓自己發現的!


    傾光掐了自己一把,讓已經開始胡亂思考的腦子冷靜下來,即使他沒有什麽劇烈運動,但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始喘氣,心髒也一直在衝擊自己的嗓子眼。


    但他還是緩緩地轉向身後,不過那裏並沒有什麽窗子,隻是一塊銀色的鐵皮牆罷了。


    “冷靜,冷靜……”傾光深唿吸幾下,隨後快速退出這裏,再深入不排除有埋伏的可能,他抬頭看向通往上麵的台階,很顯然,還有一層。


    對方算好了自己會進來,三樓沒有陷阱的可能性比那個鬥篷人突然到自己麵前自裁的可能性都要大。


    但他能不去嗎?不能。


    既然已經是甕中之鱉,那還不如把這裏看個痛快。


    這麽想著,傾光也直接抬腿上了三樓,原先的三層機關門此刻大敞著,好像在歡迎這位不速之客。


    即使沒走近,他都能聞到一股十分濃鬱的藥味。


    這是一間十分亮堂且普通的屋子,周圍點著蠟燭,進去就是一張小桌,上麵擺著茶具,看樣子是待客用的,跨過門檻到達書房這裏擺了兩排六層書架,上麵是擺放有序的各種書籍,這布局跟傾光在天機門藏書閣裏見到的差不多。


    書房和臥室用博古架作隔斷,掀開簾子,一進去就看到類似於冰棺的東西取代了床的位置。


    此時這冰棺裏躺著一個人。


    傾光知道老城主趙禮德的事,自從某次被襲擊之後,他就再也沒醒過來,其間一直由李先生給他吊著一口氣,這也是傅雅一直是將軍的緣故。


    可直到此刻為止,傾光都沒有發現這裏有什麽異常。


    旁邊的博山爐裏飄出的淡煙正是藥味的來源。


    並沒有毒性,聞到之後反而會覺得心寧神和,之前激蕩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大著膽子走進去,冰棺的冷意逐漸顯露出來,但傾光什麽都怕就是不怕冷。


    他湊上前想看看趙禮德的模樣,以前隻看過他的畫像和留影石中片段,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本人。


    這下傾光終於知道埋伏在第三次的驚嚇點在哪裏了。


    冰棺裏躺著的人根本就不是趙禮德!


    那是一個年輕男人,看上去二十多歲,身上穿著款式最普通的黑色勁裝,抱著一把刀靜靜地躺在裏麵。


    從對方那還在微弱起伏的胸膛能看出這人還活著。


    傾光凝出一根冰棱戳了戳冰棺裏的人,隻不過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卯足了勁兒,尖刺一樣的冰直直地戳向對方的心口,在距離隻有半寸的地方猛地停了下來。


    “確實失去意識了。”他俯身仔細確認此人不是裝睡,結果一股奇怪的味道被他捕捉到。


    很熟悉,這味道還能在凍住時間的冰棺裏有如此之強的攻擊性,讓傾光想起了岑之榆早年的神作,他親手製作的臭鹹魚。


    這腐臭味帶著一股海裏生物獨有的腥味,讓傾光完全確定這就是岑之榆的東西。


    他們為什麽會和一個冰棺裏的人有過交集?這人到底是誰?趙禮德去哪兒?這難道都是傅雅在背後指使的?


    傾光腦子裏的問題越來越多,但沒有一個是他現在能解決的。


    但在這能把腦子榨成汁的混沌思考之中,傾光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鹹魚粉的味道是循序漸進的,一開始沒什麽感覺,越往後越臭,但這冰棺裏的人,卻隻有需要湊近了聞才能捕捉到的味道。


    即使寒冷會減弱臭味,但這人接觸到臭鹹魚粉的時間也並不長,保守估計就是這兩天的事兒。


    所以他也是才凍上沒多久的……


    想到這裏,傾光往後倒退幾大步,果然,那冰棺裏的人直接暴起,刀光一閃,周圍的擺設全部攔腰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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