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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顯然,傾光的舉動讓重見天日的蠻族很不適應,它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洞口邊上的小零食。


    沒想到睡一覺還能有這等好處,蠻族咧開大嘴,兩排尖銳的巨齒閃過寒芒。


    傾光咬著牙不讓自己因為太過害怕而慌亂逃跑,手上靈力聚攏,剛想嚐試把這蠻族凍在坑中,給自己爭點逃跑的時間。


    可那蠻族已經跳出了陷阱,直直地衝傾光撲過來。


    傾光立刻改變策略,邊退邊在半息內張開數十道冰盾,無一例外,全都碎在地上,而那蠻族卻絲毫不受影響。


    蠻族很快衝到他麵前,巨大的爪子伸向這個意外之喜。


    又是一道冰盾擋在麵前,蠻族不耐煩地敲碎,敲完後還有一道,給它整得十分不爽,它要吃小點心!


    還差一步就能完成陣法,傾光在冰盾碎開的同時又凝出一麵來。


    如果在平時他這麽不計後果的使用靈力,沒一會兒就得力竭,但他現在在雪山之中,冰靈根讓他在這裏行動自如,並且有源源不斷的靈力被他從外界吸收,沒什麽阻力就讓其在經脈中流轉。


    就在陣法還差幾筆的時候,傾光的速度終究是沒趕上暴怒的蠻族砸冰的速度,他直接被抓著肩膀從地上提起來。


    蠻族醜陋的五官在他麵前搖晃。


    傾光忍著劇痛還想給玉簡上的陣法補上最後一筆


    可那蠻族雖然傻,但也能感知到玉簡上逐漸開始凝聚一股很可怕的氣息,所以它直接開始大力搖晃手上的點心,隨後就往嘴裏塞。


    被這麽一折騰,傾光最終還是失敗了,那一筆被猝不及防的搖晃影響,玉簡整體都被劃毀了,碎成十多塊,從他手裏掉下去了。


    就在傾光還在盤算如何自救的時候,一道白色物體飛出,直接紮穿了那蠻族的腦殼把它釘在雪地裏。


    傾光掉到地上,原本受傷的肩膀徹底脫臼了。


    但他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似的,隻愣愣地看著那杆熟悉無比的槍。


    那種慘白至極的顏色和猙獰的造型,正是王一川的骨槍。


    一個穿著白色勁裝的熟悉人影趕到他邊上。


    “你這孩子,急什麽?不能先慢慢把雪清理掉嗎?”


    熟悉的嘮叨從另一邊傳來,這讓傾光懷疑自己剛才就被蠻族弄死,而現在隻不過是死前的幻想。


    “傾光,抱歉,讓你受傷了。”王一川剛才蹲下來翻找傷藥,突然自己就被抱住了。


    傾光摟著王一川的脖子,確定麵前確實是個活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從心中升騰而起。


    “師,師父?”他小心翼翼地開口。


    “嗯。”


    “岑哥?”他又看向旁邊。


    “我在呢。”


    “我,我還以為你們拋棄我了……”傾光喃喃道。


    隨後這片雪地裏爆出驚天動地的哭聲,下一刻傾光就被捂住了嘴。


    “這裏不知道有多少蠻族,小聲點。”岑之榆低聲警告道,看傾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這才鬆開手,從懷中取出一張帕子來給他擦眼淚。


    “長話短說,傅雅懷疑我們,所以這半年來我們一直被監視,沒法找你,我們也在等你接任務,但他們好像把你看的很嚴。”王一川幾句話先把傾光最在意的事解釋清楚。


    “先到安全區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隨後傾光時隔半年,再一次被岑之榆夾著走。


    傾光長高了幾寸,但岑之榆身量不低,所以夾他還跟以前一樣,隻不過能感覺到傾光瘦了不少。


    “怎麽瘦了這麽多?”岑之榆邊飛邊問道。


    由於口味問題,在其他小孩滿足於傲雪軍的豐厚食物時,傾光反而是最愁的。


    他吃的出酸甜苦辣鹹,也知道什麽樣的好吃,但無論什麽都沒有王一川做出來的衝擊力大。


    在味覺最靈敏的年紀受了最大的刺激導致他覺得普通飯菜跟沒味道差不多。


    而岑之榆身上的鹹魚則是他自己親手醃的,由於年少不懂事,偷了家裏十多桶海鹽去醃魚,結果那些魚比自己的刀還要硬,其他家人嫌棄這些魚不僅味道大還占地方,全部打包塞進了岑之榆的儲物戒中。


    所以傾光在被這樣喂養了一段時間後對最基本的鹽都有了抗性。


    平時如果沒有訓練,他甚至隻會吃點肉,餓了就喝水,有訓練就用自己的修為頂著,能少吃就少吃。


    “飲雪城裏的飯,就那樣。”傾光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大部分時候,他不願意吃飯還是因為心中鬱結,吃不下東西。


    他們直接離開了雪山地範圍,到了一處苔原,確認周圍沒有其他活物之後,岑之榆才把傾光放下。


    王一川從儲物戒裏掏出幾隻烤雞遞給他:“餓了就吃點,知道你不喜歡那些飯。”


    有些拘謹地接過這些東西,傾光手指摩挲著還帶著餘溫的油紙,許多話在心裏轉了很多圈,最終他還是沒問出口。


    “斥候營的楚謹,他並沒有死,我和你岑哥都在懷疑他在暗中幫傅雅尋找叛徒。”


    就在傾光還在糾結要說什麽的時候,王一川直接開門見山。


    “啊?”消息太震驚,讓他差點忘記自己剛打好的腹稿。


    “可,就連狼王都承認了,然後送了陪葬給楚將軍啊?”傾光不敢想要是大家知道楚謹還活著會有什麽反應,但他還記得那幾位將軍當時表現的十分傷心,就連奚將軍也為他掉了眼淚。


    岑之榆接過話:“這死小子當時差點死,被我們所救,不過我們倆都做了些偽裝,他應該沒認出我們。”


    “剛把他送到飲雪城外,就隔了幾個時辰,我們再迴去就聽說他的死訊,這讓我們怎麽相信?”


    “而且自從那天起,我們兩個就被傅雅的人全天候監視,隻要有其他動作,我們立刻就會被群起而攻之。”


    岑之榆說得很無奈,畢竟利益牽扯眾多,他也不能任性而為。


    正如他們之前頂著海雲城的名頭可以在飲雪城和傲雪軍營內隨意進出,那他們行事就得多為海雲城的名聲和利益考慮幾分。


    傾光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在知道事情真相後無法對他們怨恨。


    但自己受的委屈又是實打實的,這讓他感到痛苦。


    “實在不行的話,你過兩天隨便接個任務,然後假死,我們離開這裏。”王一川沉默良久之後才說道。


    他大多時候都是下定決心要做什麽,哪怕死都會達到自己的目的,但王一川並非陰損之輩,他一般隻會傷害自己。


    所以在得知傾光的近況之後,他也沒法讓他繼續在傲雪軍種待著了,現在脫身並不是難事,大不了王一川偷偷摸迴來把蠻族弄死一大半,雖然不一定能找那心魘,但絕對能攪局。


    “沒事的,我,我可以繼續待在這裏,反正他們放我接任務了,到時候我們能像這樣偷偷在林子裏……嗷!”傾光的腦子被多次震驚,說話都結巴,岑之榆看他注意力完全被王一川吸引走了,順手把他脫臼的肩膀接了上去。


    傾光剛才還不覺得,現在整條手臂都被痛感襲擊,想說的話也被疼痛打斷,但他還是忍著痛做到王一川旁邊:“師父,我可以的。”


    他自然不是在說大話,畢竟之前那麽絕望他都堅持下來了,以後的日子再差也不會和前半年那樣,那他自然是不會同意離開的。


    “我這段時間也查到點東西,說走就走太虧了啊,師父!”傾光是真舍不得自己的沉沒成本,畢竟說白他吃這麽多苦,不讓他得到點迴報就這麽走了,他沒法接受。


    不等其餘二人繼續發問,傾光竹筒倒豆子似的劈裏啪啦開始說話。


    事情要從傾光進入傲雪軍的第三個月說起。


    雖然下定決心要查出點什麽,可自己現在就是小兵,再加上楚謹的死給了其他人很大的刺激,對於自己這種未來的將苗子,秦哥他們把他看得很緊。


    這也是傾光遲遲不獨立接任務的原因。


    不過有天晚上,他突然在儲物戒中翻到一張王一川之前給他備用的神隱符,於是他趁著大家睡著後貼著符出去逛了一圈。


    夜晚的軍營安靜異常,就連那些雪原狼都記在狼窩裏團著睡著了,由於傾光身上有狼王標記,所以在他路過那些巨狼時,它們也隻是抖了抖耳朵,並未睜眼。


    兩名將軍的帳子還亮著燈,奚妙嫣在複看今日的造物模型,米安陽則是在安排明日的巡查人選,他們的帳子裏隻有熱乎乎的暖意和羊毛氈上的羊味兒,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傾光記得這兩人身上偶爾會出現淺淡的臭味,但是風一吹就沒了。


    這味道出現的時間不固定,但能肯定的是,每次他們都是同時出現這個股味道的。


    所以他推測出現心魘味道就代表著他們去和傅雅碰頭了。


    傅雅確實是被傾光所懷疑的,但他從不離開城主府最高層,再加上也沒聽說過有人因為心髒丟失而死。


    傾光雖然被困在傲雪軍內,但也正因如此,他也算是在監視傅雅。


    但就在那天晚上,他看見一道黑影突然落在某處帳篷頂端。


    即使他能聞到的心魘氣息隻有十分之一,但他的眼淚還是第一時間就流了出來。


    實在是太臭了,這種味道一出現,傾光想都不用想就能確定這人就是心魘本人。


    那黑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幾乎要跪到地上來。


    至少是元嬰期中期,金丹期的威壓他體驗過,並不算難熬,但此人的威壓卻讓他痛苦地想死不能。


    以上也隻是傾光的心路曆程,在這一期間內,他是動都沒敢動,神隱符能完全遮蓋身形和氣息,但壞處是隻要你動用靈力,符紙效果就會消失。


    所以傾光隻能盡力讓自己的靈力不在這樣的威壓下下意識自保,而他隻能完全靠自己的肉身來抵抗。


    那人在帳篷頂上佇立了很久,隨後輕車熟路地進入營地深處。


    直到那人離開許久,傾光這才大口喘著氣癱坐在地上,他沒那個本事跟蹤人家,但剛才還是盡力瞪大眼睛去記下黑影的特點。


    比王一川稍矮一點,但十分健壯,短發,身上沒有很顯眼的武器。


    第二天他逃了早練,順著殘留的味道找過去,發現黑影停在墓園門口,再往裏就沒法確定了。


    之後他就不停地實驗,終於在兩月後的廿七那天,再一次碰到了黑影,隻不過他這次沒有神隱符,所以隻能遠遠地看一眼。


    甚至不能多看,不然肯定會被發現,但他這次發現黑影身上穿著一件很厚的鬥篷,慘淡的月光隻能讓他看清那鬥篷是帶毛的,很白。


    傾光這次早早去了墓園,隨後發現那黑影在幾處殘碑前停留許久,隻可惜碑身早已損壞,連什麽時候立的碑都不知道。


    他問過算是老資曆的秦哥,但他對此也是一知半解。


    所以直到現在傾光都在查那些墓碑的主人。


    “短發?他頭發有多短?”岑之榆問道,畢竟頭發長的人一抓一大把,短頭發倒是十分罕見。


    “跟光頭差不多,但是有半寸長的發茬。”傾光在自己腦殼上比了比。


    “那這人是和尚還俗嗎?”王一川也是疑惑,這種短寸頭隻在佛門那群禿驢頭上見過,出門修行一段時間,沒人搭理的腦殼自然是會冒出發茬來。


    但到了元嬰期往後的層次,基本上就能控製自己的身體,和尚們已經能永久維持大光頭的發型。


    這人實力如此高強,不可能做不到這件事,所以應該不是僧侶。


    “他手上並沒有念珠之類的,但是我沒法保證他懷裏有沒有。”傾光也是無能為力,畢竟多靠近一點他就有直接暴斃的危險。


    “如果你願意的話,你想查就繼續查吧,不願意的話咱們就直接走。”這下岑之榆都在勸傾光仔細想清楚了。


    不過傾光早就在心中有了決斷:“我次次校考和比試都故意輸,就是為了發配到書庫裏查資料,那地方平時都不許進去,好不容易有這機會,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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