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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儒白醒來的時候大概七點了,這天下雨,天都昏昏沉沉的。他從床頭櫃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他今天八點半有會。


    揉著眉心,宿醉的頭疼還在侵擾他,喝過了,胃部的灼痛感還沒結束,他迴想不起昨晚,大概是他喝酒斷片,有些忘了。


    那個時候應該是打電話給許意了。他撥弄著手機,看到電話裏有記錄,應該沒出什麽岔子。


    他起床,拿著手機,準備出去,剛出房門,順手給許意打電話,手機貼著耳側,電話在耳邊震動,他走進大廳,抬眸看見了一個女人。


    一個似乎永遠不可能再出現的女人。


    廚房用玻璃門隔開,此時開了半邊,她穿著寬鬆柔軟的毛衣,係著圍裙,卷卷的長發被盤成低丸子頭,她在煮粥,於是,隻露出一個側臉。


    這是一個很溫暖的卻又觸不可及的場景,他看愣了,癡癡的看著這一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心像潮水漲起來了,又沉又悶,漆黑的眼睛也開始發熱,喉頭也梗,堵住了什麽,讓他說不出口,隻有無邊的酸澀。


    李儒白以為自己癔症又犯了。


    卻很不真實的癔症,她不是以前高中那個小女生,會罵他,會嘰嘰喳喳的要離開他,而是以一個這麽美好這麽溫暖的形象來的。


    那麽好的,好像觸不可及,一碰就會壞掉,他連做夢都不敢做成這樣的。


    然而這時許意接通了,他知道他想問什麽,開門見山的說:“我撿你的時候你初戀扶著你呢!”


    他的眼球艱難的轉動,逼迫自己移開視線,嘴唇倏地哆嗦一下,有些顫,“什麽……你說什麽?”


    李儒白被驚愕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許意覺得好笑,昨兒也真是神奇,真沒想到閻薪火會跑過來,他說:“她來找你了。人家女孩子跑那麽遠……”


    心裏好像被人打了一拳,還不等他有所反應,女人轉過頭,不知何時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閻薪火看他醒了,吃了一驚。她其實是有點緊張的,但仔細一想,他會比她還要緊張,也覺得好玩。


    她昨晚睡都睡不著,李儒白剛沾床就閉眼睡著了,許意給她打了個照麵,就把人扔給她了,李儒白睡的真死,她又開心又心疼的戳他的臉。


    “你喝粥嗎?”


    話音剛落,李儒白錯愕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很冷漠,他現在不是當初能輕易把這種丟臉的情緒外泄的少年了。


    他盯著她,冷笑了一聲,語氣很是嘲諷。


    “閻小姐,你是舍不得你那兩百萬嗎?隔那麽遠,來給我做飯?”他甚至陰陽她,冷冷的說:“閻薪火,為了錢,你真是好毅力。”


    閻薪火笑了,她不再那麽恭維,而是真心實意的笑,因為心裏實在是開心,連覺得他嘲諷她,她都覺得很可愛。


    “嗯。”


    李儒白冷著臉,走過去,心情又降到穀底,他離她又近了一點,能看見她在煮什麽,煮粥的霧氣虛渺,探過去,手掌上才有實打實的溫度。


    “你幹什麽呀?”她看他的動作,又笑了。笑的甜甜的,好像經曆了莫大甜蜜的事兒。


    李儒白皺著眉,居高臨下看她,又不滿意了“叫那麽嗲幹什麽?”


    呀,嘛,啊,這種語氣詞,其實她不怎麽說,這都是少年李儒白很喜歡說的。


    也不知道為什麽被他定義成“嗲”了,明明很可愛。


    閻薪火又說:“我就喜歡嗲嗲的,你不習慣就不習慣,我反正不改。”


    他盯著她,冷不丁的說:“嗲死個人。”說完,又忍不住更湊近一點,她的身上有淡淡的粥香,似乎很溫暖。


    他真是太祈望這種溫暖了,才情不自禁的抱住她的肩膀,把頭都埋入她的頸窩。真實可靠的觸感好像告訴他,她來了。他也有點維持不了表麵的偽裝了吧,眼底濕潤一片,不說想,卻哪裏都是想念。說的話,仔細聽明明是在哽咽。


    “閻薪火。”


    “說想結束的是你,現在找過來的也是你。你未免也太善變了些。”


    閻薪火聽著他的細微的哽咽,眼睛突然酸澀,“李儒白,我說我愛你,我才過來呢?”


    李儒白身體一僵,隨即又冷漠下來,“我們隻是談錢的關係,用不著你這樣討好我。”


    “是真的呢?”


    “閻薪火!你他媽閉嘴!”他煩了,就開始驅逐她的謊話。


    閻薪火無奈,她心中動容,他不信她,隻好順著他說的為錢而來,好像個一個見錢眼開的小情人該有的姿態:“我仔細想想,還是太衝動了。賠錢把整個身家賠進去了,好蠢哦。”


    粥冒著米香,閻薪火感受到他越抱越緊,怕不是又想勒死她,不自覺掙了掙,這樣拒絕性的動作又讓李儒白氣息陰鬱起來,他忍不住去咬她脖子。


    “閻薪火,想要錢就聽話點。”他警告她。


    閻薪火要是換做以前,還可能真聽話,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她露出女人的嬌態來,欲情故縱的推他,“你別在這煩我啊,我煮粥呢。”


    他不理解她怎麽轉了性一想到是為了錢,心又沉了幾分,可又覺得合理,擰眉,一把鬆開她,轉身去浴室了。


    李儒白現在住的不是別墅,而是小區公寓,並不是很大,裝修是清一色的黑白,怕是壓根沒怎麽費心,隨便裝修的。


    就好像,這裏隻是他睡覺的地方,其他的就一點用處也沒有,連電視機都沒有,冰箱也很少菜,隻有一些酒。


    等李儒白出來了,閻薪火在翻沙發,一個個抱枕被她揪出來,找個地方堆成一塊。


    李儒白擦著頭發,浴衣穿的嚴嚴實實,看她在沙發上跪著,到處亂翻,眉皺的更深,“你亂翻什麽?閻薪火,你真當這裏是你家嗎?”


    閻薪火還是在找,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她自顧自的,隨性的說:“我就愛翻你沙發,我不僅要翻了你的沙發,我昨天還翻了你的床,你的衣櫃,什麽都翻,我翻個底朝天。”


    手從沙發背的間隙下終於翻到空調遙控器,真不知道這個遙控器怎麽這麽小。翻個身坐好,開了一下空調。


    閻薪火才看他。


    他聽完,眼神變了一下,透露出罕見的慌張,試探著:“你進我房間了?”


    “對,東翻西找!你真不愛收拾,床上那麽多東西,都是我收拾的!”


    李儒白被她理直氣壯的話氣的半死,盯著她,嘴角抽搐一下,“閻薪火,我看你真是神智不清了。”


    閻薪火哈哈了兩聲,又招唿他吃飯,他又不去吃,硬是要她給他吹頭發。


    他總算是想起她是他的小情人了,又開始奴役她,閻薪火這次超有興致,很快的跑過來,拿起他手裏的吹風機。


    李儒白看不到她什麽神情,隻知道她在調試溫度,熱風是對著她的,然後轉過來,一對著他的後頸,直接把他燙了一下。


    李儒白一個閃身,轉過頭來,目光陰沉,“你故意的?”


    閻薪火還真不是故意的,畢竟給別人吹頭發和自己吹是不一樣的,這溫度對她來說剛剛好,對李儒白像是要把他燙死似的,她說:“好咯,李總細皮嫩肉,是我粗心大意。”說完,她又換了一個適宜的溫度。


    怎麽說怎麽都嘲諷,李儒白心情不爽,幹脆把吹風機奪過來,讓她快點滾。


    閻薪火說:“你脾氣好差哦。女人都喜歡脾氣好的男人。”


    李儒白氣的臉色鐵青,捏著吹風機的力度像是要捏碎,指節都發白。


    閻薪火看著他,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金主快點吹哦,飯都要涼了。”


    ……


    閻薪火不僅煮了粥,還烤了麵包,煎了雞蛋。做了三明治。


    她坐在他旁邊,推給他,“你喜歡吃什麽?”


    李儒白似在思考她到底哪裏搭錯筋了想氣他,又對他那麽殷勤,他都懷疑她是不是要做飯毒死他,畢竟他是從沒見過她做飯很好吃,她眼底的期待很是明顯,讓他又一瞬間晃神,於是捏著勺子舀了一勺粥遞到唇邊。


    閻薪火撐著臉說:“我高中就做這些給你吃,你當然想不到是我做的吧?以前可能有點難吃,但是現在手藝肯定好了。”


    每個人賦予的食物滋味是不一樣的。


    李儒白嚐到熟悉的味道,一瞬間愣住了。


    他無法形容這種摳心窩子的感受,隻能死死盯著她的臉,惡狠狠的說:“難吃。”


    他找了那麽久外賣,居然壓根沒有店。


    大概是太難吃了,他不吃了,撂下勺子就要去上班。


    天氣漸冷,閻薪火給他拿了件外套,讓他穿上。


    李儒白見這一幕,剛踏出門的腳又收迴,他喉頭艱澀,黑眸似要泛著水光,聽見女人笑著說:“別感冒了。”


    李儒白不知道為什麽又抽風,埋怨她:“你他媽還真的翻我衣櫃!”埋怨完,一把奪過他的外套。


    閻薪火嗯了一聲,笑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連電梯都舍不得等,直接轉去安全樓梯,他的步子走的很快,越走好像就要跑起來,落荒而逃。


    閻薪火看他要進樓梯口了,也小跑幾步,大聲問他:“金主,我沒房子住啊,住你這裏行不行啊?我給你包三餐。”


    他沒有迴應她,寂靜的樓道裏隻有他匆忙下樓梯的聲音,時間越遠,就聽不見了任何聲音了。


    於是她又轉身進去,他的房子,門都還沒關,手機聲音突然響了一下。她拿出手機,低頭看信息,鎖屏跳出來了微信彈窗,是李儒白。


    微信他們又加迴來了,是她在昨晚,自己解鎖他的手機,加迴來的。


    他說:“隨便你。”


    閻薪火看著這段文字,已經能想出他如何冷著臉,不情不願打出這一段文字。天氣微冷,她站在門口,冷的一哆嗦,可看著這個消息,心又熱起來。於是抱著手機,忍不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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