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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棲月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才在馬車上與陸恂親近過,她知道自己麵上一定能看出端倪。


    這狀況是如此尷尬。


    棲月隻覺得她要在兩兄弟的注視下化作一縷青煙,最好能飄到一片純淨之地去,眼不見為淨。


    不是她對陸遠舟有多少複雜難言的情緒,陸恂才特意遣散垂花門的仆婦,卻又好巧不巧被他撞破,這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昭示著夫妻二人在馬車都做了什麽。


    她幾乎倉惶地低下頭,看向陸恂。


    他一定聽到了那聲大哥。


    陸恂則比她淡定得多。


    並沒有立刻迴頭去看他的弟弟,而是不慌不忙地扶著她下車,語氣和動作沒有一絲僵硬,自然而然的伸手,替她將額前的碎發往後捋,問道:


    “我今晚能進內院嗎?”


    棲月瞪圓了眼睛:……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陸大人?!


    您的弟弟正在不遠處的垂花門裏死死地看著他們!


    一定要現在討論這種問題嗎?


    她與陸恂,他們誰都知道,他問的不是能不能進內院,而是那句話的後半句。


    在這種尷尬到叫人無法自處的環境中,棲月因為陸恂一句騷話,竟認真考慮片刻,也因此沒有及時察覺到,因陸遠舟突然出現帶來的緊張,被逐漸平複。


    他還在低頭等著她的答複。


    耐心的,專注的。


    像是無聲的提醒,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


    大約是陸恂的氣場太過強大,表情也太尋常,她當真答了他,帶著幾分窘迫的羞惱,“知道了。”


    知道了,便是答應了。


    她沒想撒嬌的,尤其是這樣的情形下,但無奈一開口,語調綿軟,像是含了蜜糖。


    陸恂頓了頓,又深沉凝視著她。


    身後不遠處的陸遠舟,同樣也聽到這一聲嬌嗔。


    陸恂肩寬體闊,身形高大,棲月下馬車後,身影幾乎完完全全將她蓋住,牢牢擋住他的視線。


    陸遠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隻聽聲音也能想象到她的嫵媚。


    三年未見,女孩褪去少女的青澀,愈顯風華。


    他神情陰鬱又固執地盯著那裏,可看到的除了陸恂寬厚的背脊,什麽也沒有。


    明明,是他先遇到的。


    陸恂感受到來自弟弟的注視,他什麽也沒做,隻是平靜地問棲月道,“送你迴玉笙院?”


    “好!”


    棲月立即附和。


    她隻想趕緊離開這裏,再呆下去,他們三個遲早有一個要瘋。


    她一點也不想麵對陸遠舟。


    三年了,她早已嫁做人婦,即便她身邊的人不是陸恂,也一定會有別人。說句自私的話,陸遠舟這般,除了叫她陷入困擾,甚至是誤會以外,不會給她帶來更多。


    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麽,她都已經做出選擇。


    那就再沒有提起的必要。


    陸恂讓開身形,護著她走在身側。經過垂花門時,她聽陸恂沉穩到聽不出一絲情緒的聲音:


    “書房等我。”


    他們都不是在人前表現親密的人,尤其是當著陸遠舟的麵。


    隻是這一迴,陸恂右手張開,虛虛覆在她後心的位置,是一個極具保護的姿勢,她像是他羽翼下的雛鳥,被框定在一片安全的範圍。


    隻是哪怕有陸恂擋著,她還是能感覺到那道如有實質的目光跟隨著她,如影隨形。


    迴到玉笙院,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陸恂低頭安頓好她,“等我迴來用晚膳。”


    棲月咬咬唇,手指都絞在一起,有些緊張和無措,“你,我……”


    她不知該說什麽。


    似乎說什麽都是錯。


    他們是親兄弟,她便是那個挑撥兄弟情的禍水。很多時候,錯誤總在女人身上。


    陸恂低頭看到她因用力而泛白的指骨,幾多無奈的笑。


    牽過她的手,拉著她坐下,又倒了杯茶水喂她喝了,整個過程他都親力親為,等看著棲月將一整盞都喝幹淨,他滿意道:


    “果然是渴了。”


    棲月:……


    “陸大人——”


    “你在怕什麽?”


    兩人同時開口。


    棲月有些茫然的迴望,陸恂問她在怕什麽?


    怕什麽呢?


    陸恂與陸遠舟是親兄弟。


    陸大人是喜歡她,可這份喜歡放在沉甸甸的血脈親情麵前,又有多少分量?三年前的事他們誰也不知道,但現在的陸恂和薑棲月,並沒有多深的感情羈絆。


    他隨時都可以抽身。


    撇掉她,他們仍是兄友弟恭的好兄弟。


    並非她悲觀,而是很多時候,人總是在不斷作出選擇,就如她選擇了當下一般。


    那陸恂呢?


    這並不是她一個人的選擇題。


    當她和陸遠舟再一次站到分叉口,陸大人會不會產生類似後悔、不值得的念頭?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因兄弟反目很後悔……


    親情總是難以割舍。


    最初的時候,他們剛醒過來,陸大人做出過選擇。


    他選擇了陸遠舟,與她承諾會放她離開。


    其實棲月這會兒很可以撒個嬌,說些俏皮話。她知道陸大人喜歡,最吃這一套。


    可是她沒有。


    隻是眸光迴轉,她一雙眼睛像是浸了水,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在怕什麽?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


    我也知道。


    於是陸恂告訴她,“棲月,我也很怕。”


    他該為她的天真和幼稚感到憤怒。


    怎麽在那些擁抱和深吻過後,她仍舊會有猶豫?他與遠舟是兄弟沒錯,但同時他們也是男人。


    迴不到過去了。


    也不想迴。


    難道他能放任她離開嗎?不可能的。


    早在那日書房,他就已經做過選擇,她是他的,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整件事裏,最無辜的人是棲月,是他們兩兄弟又搶又奪。


    若說做選擇,永遠也輪不到他來做。


    “等我迴來。”


    當陸恂說他也怕時,棲月有些不解。無所不能陸大人,也會害怕嗎?


    但抬起眼眸看向他沉靜的麵容,他注視著她的眼神總是平和深靜,心就慢慢定了。


    “好,我吩咐晚膳。”


    陸恂滿意的親一下她的額頭,又有些不過癮地抓起她的手腕,像在馬車時那樣,輕輕淺淺地咬一口,極克製的一下,有輕微的痛感。


    而同痛感一處傳來的,是陸恂無處掩藏的,未曾宣之於口的愛意,那一刻,棲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


    從玉笙院出來,陸恂又恢複了平日寡淡冷峻的模樣。


    內院到書房這一段路,他想起的很多過往,一幕一幕,都是與遠舟兄友弟恭的溫情過去——


    他捉著弟弟的手,認真描下第一筆字。


    弟弟淘氣將學堂裏的同窗打了,不敢與母親說,求著他出麵解決。


    他生辰時,弟弟送他一枚親手刻的印章……


    棲月的擔心他不是不懂,遠舟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弟弟。


    所以他也天真地幻想過,萬一呢。三年過去,遠舟或許已經放下,至少他們仍是兄弟。


    可是,這種可能很快被打破,沒有“萬一”這樣的事。


    遠舟看向棲月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訴他,他沒有放下,一時一刻都沒有。


    在垂花門與弟弟擦肩而過時,其實他並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鎮定。他也有骨血有感情,隻是往書房這一段路,他已經恢複理智。


    世間事難以萬全。


    當他吻向棲月,他的妻子時,於他而言這便不再是一道選擇題。


    搖擺除了無能和懦弱之外,毫無用處。


    況且,這並非他才做出的選擇,早在三年前,他早已給出過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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