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有兩家“紅袖招”，一家在文慶巷，用京都人的話說，這家是“素菜館”，裏麵都是清倌人，賣藝不賣身！
另一家就是京都人口中的“葷菜館”。就在國子監斜對麵，與“怡紅院”兩對麵，可謂是同行老冤家。經常上演一年河東一年河西，各領風騷兩三月的戲碼。隻是自前年開始，國子監這處的“紅袖招”就處處被“怡紅院”打壓一頭。
玉玲瓏坐在三樓看向對麵的“怡紅院”，大門口人來人往，王孫公子一簇接著一簇，而自己“紅袖招”的門口呢？小貓三兩隻。用“門口羅雀”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閣主，今晚又是不到十五個客人，再這樣下去，我們每年捐獻給慈幼局的一千兩肯定沒法支出了。畢竟姐妹們也要生活呀。”一個一身利落裝扮的女子躬身稟告道。
“都怪師妹，為了一個臭男人拍拍屁股就跑了，留下這麽個攤子讓我一個人支撐，太過分了。青鳥，讓你去慈幼局新招一批清倌人的事有眉目了嗎？”
“閣主，說到這，就不得不提一件怪事。從去年臘月起。慈幼局上了十歲的女孩，不管容貌如何都被人招走，根本就容不到我們去挑人。事後屬下去查探，發現這些人全去了一家叫“絳芸軒”的地方做工。也不是做青樓行當，都是一些跑堂小二侍應之類的活。故而屬下也就沒有再查下去。”青鳥迴道。
“絳芸軒！就是時下京中貴女趨之若鶩的那個絳芸軒？”玉玲瓏奇道。
“正是那個絳芸軒，據說那些孤女進去後待遇都很不錯，哪怕隻是去後廚洗碗，也有月銀一兩，還包吃包住。”青鳥都在想，有這麽好的待遇，誰還會去當清倌人？畢竟，在名聲這一塊上，清倌人也就比妓子好那麽一丁點。有了正經工作，誰還願入青樓？閣主本想為那些孤女謀個不算出路的出路，而今看來，那位“絳芸軒”主人給的出路要比閣主給的出路好的多。
“既然她們有了出路，那也是一樁好事。隻是這樣一來，新人不繼，老人退出，我們紅袖招隻怕也要關門大吉了！唉——”一拍桌子，玉玲瓏又罵道，“那個“絳芸軒”的主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和師妹一樣可惡！好歹也留點湯給我們紅袖招啊，他倒好，直接連鍋端走，一點都不講究。”屋漏偏逢連夜雨！玉玲瓏長歎了一聲，明麵上的紅袖招維持不住，暗地裏的紅袖招也會大受影響。現在紅袖招的消息來源，已經深受影響了。
往昔顧客要探聽什麽消息，經常是訂金一付，不出五天，就可交付訂單。現在呢？上次馬禦史打探死對頭京都府尹外室的消息，結果花了整整十天，才給了客戶馬禦史一個模棱兩可的消息，消息的時效性和準確性都大打折扣，使得馬禦史大為不滿。
禦史台那幫風聞奏事的頭鐵禦史，可是她們最大最穩定的客戶群啊！
結果，現在客戶滿意度大大下降了，長此下去，明暗兩個紅袖招都得玩完。
玉玲瓏和青鳥坐困愁城長籲短歎，國子監的門囗卻來了一個翩翩公子，搖著一把大紙扇，探頭探腦的一會伸長脖子往國子監裏瞧，一會又眯著眼看向不遠處燈紅酒綠喧囂塵上的“怡紅院”，還有那門口昏黃，樓上星火兩三點的“紅袖招”。
國子監的看門老翁也在看著這麵生的公子：這是外地來國子監求學的書生？一邊向往學府文海，一邊又難抵紅粉誘惑？這下，可兩難囉。
看門老翁期待著好戲即將在公子入學後就會上演。不過這公子長得真俊啊，比“怡紅院”的翠微姑娘還好看。
另一家就是京都人口中的“葷菜館”。就在國子監斜對麵，與“怡紅院”兩對麵，可謂是同行老冤家。經常上演一年河東一年河西，各領風騷兩三月的戲碼。隻是自前年開始，國子監這處的“紅袖招”就處處被“怡紅院”打壓一頭。
玉玲瓏坐在三樓看向對麵的“怡紅院”，大門口人來人往，王孫公子一簇接著一簇，而自己“紅袖招”的門口呢？小貓三兩隻。用“門口羅雀”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閣主，今晚又是不到十五個客人，再這樣下去，我們每年捐獻給慈幼局的一千兩肯定沒法支出了。畢竟姐妹們也要生活呀。”一個一身利落裝扮的女子躬身稟告道。
“都怪師妹，為了一個臭男人拍拍屁股就跑了，留下這麽個攤子讓我一個人支撐，太過分了。青鳥，讓你去慈幼局新招一批清倌人的事有眉目了嗎？”
“閣主，說到這，就不得不提一件怪事。從去年臘月起。慈幼局上了十歲的女孩，不管容貌如何都被人招走，根本就容不到我們去挑人。事後屬下去查探，發現這些人全去了一家叫“絳芸軒”的地方做工。也不是做青樓行當，都是一些跑堂小二侍應之類的活。故而屬下也就沒有再查下去。”青鳥迴道。
“絳芸軒！就是時下京中貴女趨之若鶩的那個絳芸軒？”玉玲瓏奇道。
“正是那個絳芸軒，據說那些孤女進去後待遇都很不錯，哪怕隻是去後廚洗碗，也有月銀一兩，還包吃包住。”青鳥都在想，有這麽好的待遇，誰還會去當清倌人？畢竟，在名聲這一塊上，清倌人也就比妓子好那麽一丁點。有了正經工作，誰還願入青樓？閣主本想為那些孤女謀個不算出路的出路，而今看來，那位“絳芸軒”主人給的出路要比閣主給的出路好的多。
“既然她們有了出路，那也是一樁好事。隻是這樣一來，新人不繼，老人退出，我們紅袖招隻怕也要關門大吉了！唉——”一拍桌子，玉玲瓏又罵道，“那個“絳芸軒”的主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和師妹一樣可惡！好歹也留點湯給我們紅袖招啊，他倒好，直接連鍋端走，一點都不講究。”屋漏偏逢連夜雨！玉玲瓏長歎了一聲，明麵上的紅袖招維持不住，暗地裏的紅袖招也會大受影響。現在紅袖招的消息來源，已經深受影響了。
往昔顧客要探聽什麽消息，經常是訂金一付，不出五天，就可交付訂單。現在呢？上次馬禦史打探死對頭京都府尹外室的消息，結果花了整整十天，才給了客戶馬禦史一個模棱兩可的消息，消息的時效性和準確性都大打折扣，使得馬禦史大為不滿。
禦史台那幫風聞奏事的頭鐵禦史，可是她們最大最穩定的客戶群啊！
結果，現在客戶滿意度大大下降了，長此下去，明暗兩個紅袖招都得玩完。
玉玲瓏和青鳥坐困愁城長籲短歎，國子監的門囗卻來了一個翩翩公子，搖著一把大紙扇，探頭探腦的一會伸長脖子往國子監裏瞧，一會又眯著眼看向不遠處燈紅酒綠喧囂塵上的“怡紅院”，還有那門口昏黃，樓上星火兩三點的“紅袖招”。
國子監的看門老翁也在看著這麵生的公子：這是外地來國子監求學的書生？一邊向往學府文海，一邊又難抵紅粉誘惑？這下，可兩難囉。
看門老翁期待著好戲即將在公子入學後就會上演。不過這公子長得真俊啊，比“怡紅院”的翠微姑娘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