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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鏡禾踏入將軍府後,腳步沒有絲毫遲疑,徑直朝著後院庫房而去。還未走到庫房門口,一陣虛弱的呻吟聲便傳入她的耳中。那聲音仿佛一把鈍刀,一下一下割著她的心。


    白鏡禾心急如焚,猛地推開庫房的門,刹那間,屋內的景象映入她的眼簾,隻見康清墨血肉模糊地被困在柱子上,氣息奄奄。


    白鏡禾眼眶瞬間泛紅,當即就要衝上前去解救康清墨。然而,她的腳步卻被季嫦猛地攔住,“白鏡禾!丟的是乾坤鏡對不對?你不能再感情用事,乾坤鏡關係著天陵國脈,你不能為了個男人,置天陵於不顧!”季嫦的聲音尖銳而急切,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白鏡禾看著眼前慘狀,又聽到季嫦這番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躥了起來。“我還沒確定是他偷的,你便動用私刑,季嫦!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我這個攝政王?”她的聲音響徹庫房,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她看著康清墨,隻覺得一顆心疼得像是要碎成無數片,急火攻心之下,衝著季嫦便是一頓怒吼。


    “是,我動私刑不對,可是,你也無法排除他的嫌疑不是嗎?他畢竟是荊燕送來的,你理智一點好不好?”季嫦卻並未被白鏡禾的怒火嚇倒,她緊緊抓住白鏡禾的胳膊,指甲幾乎陷入她的皮肉之中,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真要是他偷的,人要是死了,一樣找不到乾坤鏡!”白鏡禾奮力甩開季嫦的手,那股力量之大,讓季嫦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幾步走到康清墨的跟前,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問道:“乾坤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康清墨的嗓子早已嘶啞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用充血腥紅的雙眼望著眼前的白鏡禾。他緩緩地搖了搖頭,這個簡單的動作仿佛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看到康清墨的迴應,白鏡禾心中五味雜陳。“好,本王再信你一次,在本王沒有查出真相之前,你隻能待在王府裏,哪兒都不能去。”說完,她扭頭看向季嫦,目光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本王親自作保,可能帶他走?”


    季嫦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揮手讓人解下康清墨。“備車,你們幫王爺把人抬馬車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似乎這場衝突也讓她心力交瘁。


    府兵小心翼翼地將康清墨抬上了馬車,白鏡禾上車之後,看著那虛弱、血肉模糊的康清墨,心尖猛地一揪,眼眶瞬間酸澀,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一顆一顆,滾燙地砸落在朝服上。


    “車趕慢些,穩一點!”白鏡禾的聲音裏裹挾著難以抑製的怒火,這突如其來的怒喝,讓將軍府的車夫渾身一哆嗦,雙手瞬間失了準頭,原本平穩行駛的馬車猛地一偏,眼瞅著就要撞上路邊的攤子。好在車夫反應還算快,慌亂之中猛地拉緊韁繩,才避免了一場碰撞。


    白鏡禾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了穩自己的心緒。她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與憤怒,緩緩伸手,想要查看康清墨的傷勢。康清墨一雙眼睛空洞木然地望向她,那眼神仿若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波瀾,沒有任何情緒。許久,一行清淚才從他眼角緩緩滑落,在滿是血汙的臉頰上劃過一道清晰的痕跡。


    “我弄疼你了?”白鏡禾的動作瞬間僵住,聲音裏滿是小心翼翼。


    康清墨微微搖了搖頭,幹裂的嘴唇輕啟,用那沙啞得近乎破碎的聲音說道:“王爺,我錯了,也明白什麽是天威之怒,什麽是君臣之別…” 這話一出,白鏡禾隻覺眼前的康清墨無比陌生。曾經那個眼中有光、意氣風發的他,此刻沒了心氣,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如同換了個人一般,透著說不上來的別扭與頹然。


    馬車一路顛簸,剛到王府門口,還未等馬車停穩,王府守衛便圍過來抬人,臨雀和阿寶早已帶著府醫候在了寢殿之外。府醫瞧著被抬進殿內、一身重傷的康清墨,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這一身傷,大婚前可好不了。”話一出口,他便察覺到氣氛不對,臨雀在一旁暗地裏狠狠扯了扯他的衣角,他趕忙閉上嘴巴,一臉尷尬地低下了頭,隨後專心致誌地給康清墨查看傷口。


    府醫緩緩湊近康清墨,當他的目光觸及那布滿傷痕的身軀時,唿吸猛地一滯,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


    背上那一道道交錯縱橫的鞭傷,皮開肉綻之處,翻卷著鮮紅的血肉,血跡從傷口蔓延而下,在他蒼白的肌膚上勾勒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紋路,那鞭痕深可見骨,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絲絲縷縷的筋膜,透著無盡的慘烈。


    再看向他的雙手,十根手指慘不忍睹,每一根手指都腫得粗了一倍有餘。


    雙腳,更是慘狀駭人,腳心裏,一塊巨大的烙傷觸目驚心,皮肉已經被燙得焦黑,邊緣處卷曲著。


    府醫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他行醫多年,見過無數傷情,卻從未見過如此慘烈的景象。這些傷口,一處處都透著極致的殘忍與暴虐,他的眉頭緊皺,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忍,嘴裏不自覺地嘟囔著:“這分明是大牢裏的刑罰,到底犯了多大的錯?把人糟踐成這樣?” 白鏡禾站在一旁,看著那慘狀,滿心的不忍,實在看不下去,轉身匆匆離開了寢殿。


    念夏見狀,趕忙小跑著取來一件鬥篷,輕輕給白鏡禾披上。她張了張嘴,想要安慰自家主子,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能默默陪在白鏡禾身旁。


    不知過了多久,府醫才從屋裏緩緩走了出來。他神色凝重,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惋惜:“慢慢養著吧,他除了一身傷,還服了散功的藥,具體不清楚是服的哪一種,功力能不能恢複,也不可知。” 白鏡禾靜靜地聽完,此時她的心中五味雜陳,卻什麽也不想說,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她轉身再次走進了寢殿。


    殿內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白鏡禾走到床邊,靜靜地看著昏睡中的康清墨。他的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還有不到十日就是婚期了,可如今康清墨重傷至此,大婚慶典顯然已無法如期舉行。“婚期延後,待王妃傷好了再議。”白鏡禾輕聲說道,臨雀在一旁聽得真切,領命之後,便帶著白鏡禾的旨意匆匆進宮麵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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