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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暖陽透過雕花窗欞,白鏡禾靜靜坐在窗邊,目光落在那盆開得正豔的紅梅上,可思緒卻飄向了遠方。她剛剛停了康清墨的藥,滿心期許著他能盡快恢複,此刻,她太需要聽聽康清墨對此事的看法了。


    白鏡禾怎麽也想不通,白逸卿,是她從小帶大,親手扶持上皇位的親侄子,原本皇位本是她的囊中之物。她當初那般抉擇,全是為白逸卿的處境考慮。若她稱帝,白逸卿的性命便難以保全,隻有讓他自己登上皇位,方能安度此生。可如今,到底是怎樣的情境,讓白逸卿倒戈,為安相所用?


    恰在此時,安從玉一襲白衣,身姿儒雅,獨自一人來到寢殿門口。他抬眸,望見白鏡禾坐在窗邊榻上發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款步走過去,輕聲問道:“王爺?阿兄可在?”


    白鏡禾聞聲迴神,目光從窗外收迴,看向安從玉,神色平靜:“你是來找阿墨下棋嗎?他一會兒醒了,怕是和你下不成了。”


    安從玉心領神會,微微一笑,“我明白了,那我先迴澤香院。”說罷,剛轉身準備離開,卻又被白鏡禾叫住。


    “且慢,既然阿墨沒辦法與你下棋,那咱倆殺一盤如何?”白鏡禾的聲音裏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安從玉點頭應下,“好。”隨後,他從窗邊走到寢殿門口,輕輕推門進去。


    兩人在棋盤前相對而坐,棋盤上黑白棋子交錯,似是一場無聲的較量。白鏡禾與安從玉一邊對弈,一邊漫不經心地聊著天。“從玉,你覺得白逸卿如何?”白鏡禾看似隨意地拋出這個問題。


    安從玉捏著手裏的棋子,動作微微一頓,旋即恢複如常,“陛下?從玉鮮少進宮,與陛下見麵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要是非得說些什麽,那在從玉眼裏,陛下就是王爺的侄子,一個十來歲的孩子罷了。”


    白鏡禾敏銳地捕捉到安從玉迴答時眼神中的那一絲異樣,追問道:“那你從小在丞相府長大,可曾見過逸卿去過丞相府?”


    安從玉的目光緊緊鎖住白鏡禾,“王爺可是在懷疑些什麽?”


    “待阿墨醒了,我說件事,你和你阿兄幫我分析一下,這兩日我腦子有些亂。”白鏡禾一邊說著,一邊隨意落下一子。


    安從玉輕笑一聲,“從玉已經看出來了,王爺,你輸了。”


    白鏡禾這才認真看向棋盤,隻見棋盤上的局勢已然是一片混亂,自己的落子毫無章法,一敗塗地。


    就在這時,內室的門緩緩打開,康清墨一襲青衣,身姿挺拔地走出來,“你倆下棋打發時間,等我醒嗎?”


    白鏡禾連忙招手,“阿墨,來,正好從玉也在,我有個事情想不通,想聽聽你們的想法。”


    康清墨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神色閑適:“說吧,什麽事能讓我們攝政王愁眉不展。”


    “臨雀查到阿寶和禦醫孫成鶴背後的人了,是逸卿,而逸卿的背後是安相。”白鏡禾神色凝重,目光在兩人臉上來迴掃視。


    “你的意思是,安相讓你的親侄子給我下藥?我有那麽重要嗎?能勞煩一個皇帝和丞相合著夥設計給我下毒?”康清墨一臉無語地看著白鏡禾。


    安從玉則沉默不語,他身為安氏的人,這般情形下,又能說些什麽呢?


    白鏡禾看著眼前兩人,眉頭緊鎖:“我現在想不通的是,為何逸卿會聽安相的話?而且他們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給本王下藥不是更直接嗎?他們毒個阿墨有什麽用?如果是戈越的人做的,那還解釋得清,畢竟阿墨的計策讓他們戰敗,他們害怕阿墨成為我的臂膀,天陵再添一名虎將,可安相他們這麽做,就沒有理由了。”


    康清墨看了眼安從玉,附和道:“確實,安相的野心路人皆知,既然已經拿捏了皇帝,直接對鏡禾下手不是更好,而且既然能下藥了,為何不幹脆下點劇毒,除掉我不是更省事?


    用罷午膳,安從玉見白鏡禾款步向內室走去,準備更衣小憩,他靠近了康清墨,俯在他耳畔,“哥哥,白鏡禾已然找到了幕後之人,如今萬事俱備,你是不是應當履行對我的承諾,與我一同迴赤蜀了?”


    康清墨聞言,心中一緊,他確實向安從玉許下諾言,一諾千金,他縱使滿心不舍,也隻能緩緩點頭,低聲道:“三更動身,此事越少人知曉越好,莫要驚動了旁人。”


    安從玉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悄聲說道:“那我這便迴康府,把該帶走的東西先挖出來。”說罷,安從玉正欲轉身離去。


    康清墨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趕忙喚住他,“雲呈呢?你打算帶他一起走嗎?”


    安從玉腳步一頓,神色微微一黯,輕輕搖了搖頭,歎道:“他畢竟是安氏一族的人,心思難測。我不敢貿然相賭,他平日裏對我忠誠,我卻分不清到底是真心向著我,還是僅僅遵從安氏之令。”言罷,他轉身快步離去。


    康清墨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良久,直到安從玉消失在迴廊轉角,他才收迴目光。


    不多時,白鏡禾換好一身素淨的衣衫,嫋嫋婷婷地從內室走了出來。她見安從玉已然不在,不禁微微一怔,輕聲問道:“從玉迴去了?”


    康清墨連忙收斂心神,麵上堆起一抹笑意,“他知曉你有午後小憩的習慣,若是再不走,豈不是要擾了你我的清淨,徒增尷尬?”說罷,他長臂一伸,將白鏡禾輕輕抱坐於自己腿上,動作輕柔而自然。


    白鏡禾敏銳地察覺到康清墨有些異樣,隻見他雖然麵帶笑容,眼神卻有些發虛,不禁抬手撫上他的臉頰,打趣道:“你在想什麽呢?瞧你這副模樣,像是七魂去了六魄一般。”


    康清墨心中一慌,卻強裝鎮定,順勢將白鏡禾橫抱而起,朝著內室走去,嘴裏笑道:“在想,究竟如何伺候,才能讓王爺您滿意呢。”


    白鏡禾嬌嗔地拍了拍他的胸膛,任由他抱著自己。可康清墨心中卻如打翻了五味瓶,糾結萬分。他深知自己今夜便要離開,可這離別的話語,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他害怕看到白鏡禾那失落的眼神,害怕麵對分離時的悲傷與不舍。每走一步,他的心便沉重一分,可腳步卻未曾停下,仿佛隻要不停下,這離別便能永遠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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