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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從玉抬眸望去,隻見一身狼狽的臨雀發絲淩亂,衣衫破損,血跡斑斑。


    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垮了,“臨雀,你這是?”


    “是敵是友?別廢話,我沒時間和你磨嘴皮。”安從玉認識臨雀多年,第一次見臨雀說出如此失態的話,心中不禁一緊,意識到定是出了大事。


    “是友是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王爺出事了?”安從玉一想到是白鏡禾可能出了事,眼下便慌了神。


    “陛下設伏,把王爺囚禁在宮裏了,我奉王爺之令,拿兵符前去調兵,沒時間跟你說了,救人要緊。”臨雀話音未落,便揚鞭絕塵而去,很快就沒了身影。


    安從玉望著臨雀消失的方向,眉頭緊鎖,思索了片刻,心中已有了主意,“走,先去康府。”


    康府中,康太傅正坐在書房中,手捧著一本古籍,悠然品茶。聽聞安從玉求見,忙放下手中的書,命人將其引入。安從玉匆匆步入書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短告知。


    康太傅聽完安從玉的話,神色凝重,“你們喬裝一番,隨老夫進宮去,畢竟王爺腹中乃我赤蜀皇室血脈,若是皇子,便是我赤蜀的未來太子,馬虎不得。”


    一行人喬裝打扮後,隨著康太傅大明大晃地進了宮。他們看到重兵看守的偏殿,知道白鏡禾必定被關在那兒。


    此時,偏殿內,白逸卿又一次跑到白鏡禾麵前,手中拿著紙筆,惡狠狠地逼她寫退位書。白鏡禾卻仿若未聞,啃著一個幹餅,一臉無所謂。


    安從玉趁著守衛疏忽,打翻了一個宮女,迅速換上了那個宮女的衣服,躲在宮柱後麵,伺機而動。


    “姑姑怎就如此冥頑不靈?若是再執拗下去,恐怕安相來了,你性命難保!”白逸卿撂下狠話,那語氣和用詞,一聽就是有人在背後教的,憑白逸卿的腦子,可說不出來。


    “別等了,等什麽呢?去把安相叫來吧。”白鏡禾啃著幹餅,不緊不慢地說道,眼神中滿是不屑。


    就在白逸卿氣鼓鼓轉身的一瞬間,安從玉瞅準時機,照著白逸卿的背心處就是一刀。白逸卿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緩緩倒下。


    驚得白鏡禾手裏還握著餅呢,就一下子站起身來,“安從玉?你幹什麽?逸卿畢竟是皇帝,也是本王的侄子,你製服他便可,為何要殺他!”


    說罷,白鏡禾不顧自己懷有身孕,腳步踉蹌地跑到白逸卿身邊,把白逸卿抱在懷裏。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說不心疼是假的,白鏡禾看著了無氣息的白逸卿,泣不成聲。


    安從玉扔了手裏的刀,用衣擺擦了擦手上的血,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這是我哥哥給你的,想必王爺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我哥哥不叫康清墨,他是赤蜀曾經的大皇子楚千墨,而我也不是安從玉,我叫楚同玉,哥哥已經知曉王爺有喜的事兒了,他眼下無法抽身,所以讓我先行來保護王爺。”


    白鏡禾伸手接過那枚玉佩,那拙劣的雕工,一看就是阿墨自己雕的,“這上麵雕的是蘭花?”


    楚同玉尷尬地解釋道:“不是,我哥說他雕的是稻禾…”


    白鏡禾又看了看玉佩,沒有說話,把玉佩放進懷中,“你真的不該殺他。”


    楚同玉將白鏡禾扶起來,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他不是真的白逸卿,安相說找到了先皇遺孤,抱給你時,他就不是真的,真的白逸卿早早便死在城外,他是安相真正的獨子,外室所生的孩子,剛巧與白逸卿同歲,便被安相抱來偷梁換柱,而我才是安相從外麵買來冒充安氏獨子的。”


    白鏡禾聞言,心中一驚,迴想起這些年與白逸卿相處的種種,又她仔細看了看白逸卿的臉,確實與安相有幾分相似之處,不禁感歎安相的手段之深。


    正說著,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兵器碰撞聲。楚同玉神色一凜,護在白鏡禾身前。“王爺莫慌,想必是臨雀調兵來了,我出去看看。”


    楚同玉剛走到門口,便與一群衝進來的侍衛撞了個正著。為首的侍衛長看到地上的白逸卿,臉色驟變,“大膽逆賊,竟敢弑君!”說罷,便揮刀向楚同玉砍來。


    楚同玉側身一閃,輕鬆避開了這淩厲的一擊,反手一刀刺向侍衛長的胸口。侍衛長反應也不慢,迅速用手中長刀抵擋。兩人你來我往,刀光劍影,一時間難解難分。


    白鏡禾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混戰,輕撫著隆起的小腹。


    就在楚同玉與侍衛長激戰正酣時,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大喝:“住手!”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臨雀率領著一隊精兵,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


    侍衛長看到臨雀,心中一震,知道大勢已去,手中的刀也不自覺地垂了下來。臨雀大步走進偏殿,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逸卿和狼狽的白鏡禾,單膝跪地,“王爺,屬下來遲,讓您受驚了。”


    白鏡禾擺了擺手,示意他起身,“安相手握重權,黨羽眾多,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臨雀思索片刻,說道:“王爺放心,屬下已派人封鎖了皇宮的各個出入口,安相的人插翅難逃。隻是,如今朝堂局勢複雜,我們還需從長計議。”


    “眼下先封鎖白逸卿死了的消息,對外宣稱陛下染病,須室內休養,罷朝三日。將安相派來的那些侍衛,在場的宮人宮女,全數斬殺。臨雀,去帶兵換防。” 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盡量將消息捂住,能拖一刻是一刻。畢竟安相一旦聯係不到派入宮中的侍衛,以他的精明,必定會察覺異樣。


    楚同玉走到白鏡禾麵前,躬身行禮,“同玉先行謝過王爺出手相助,救我哥哥於絕境。”


    白鏡禾卻裝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眨了眨眼睛,無辜地看著楚同玉,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楚同玉見此,並未拆穿,隻是臉上浮現出一抹儒雅的微笑,“王爺知道,我們也知道,既然不願說破,那便不說。”


    白鏡禾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麽,“楚同玉!你是怎麽進宮的?”


    楚同玉不慌不忙,輕輕整了整衣袖,抬眸看向白鏡禾,神色平靜的說道:“康太傅帶我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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