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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鏡禾在宮裏一住數月。安相那老謀深算之人,想必早已將宮裏的局勢摸得清清楚楚,可他竟也沉得住氣,在暗處默默等待時機。


    滿朝文武多日不見陛下早朝,朝堂內外,各種猜測如紛飛的柳絮,肆意飄散。然而,白鏡禾仿若未聞,神色淡然,一切照舊,依舊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宮中事務。


    這段時日,時不時會有信鴿從遠方飛來,帶來楚千墨的消息。楚同玉收到後,仔細篩選,隻將那些能讓白鏡禾寬心的內容告知她。楚同玉心裏明白,哥哥向來是報喜不報憂,每次收到信,他都能從字裏行間看出哥哥在赤蜀也是兇險萬分,可他隻能將這些擔憂深埋心底,在白鏡禾麵前,始終保持著鎮定的模樣。


    時光匆匆,轉眼又要入冬了。白鏡禾站在庭院之中,抬頭望向那陰沉沉的天空,鉛雲低垂,仿佛觸手可及。她的眼眸中滿是迴憶之色,不知今年的雪,是否會如去年一般,早早地便落下。


    恰在此時,一隻灰色信鴿撲扇著翅膀,穩穩地落在了不遠處的假山旁。白鏡禾看到信鴿的瞬間,眼眸中閃過一絲驚喜,下意識地就想要一躍而起去迎接,全然忘了自己如今身子笨重,行動極為不便。她的身子剛撲出去,便撞在了欄杆上,肚子重重地磕在上麵,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如洶湧的潮水將她淹沒。她隻覺腹部一陣劇痛,眼前一陣眩暈,她一手緊緊地捂著肚子,想要唿喊求救,可劇痛讓她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她無助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覺有溫熱的液體不斷地流向身下。


    楚同玉在橋上遠遠地看見了飛鴿,他腳下輕點,幾個起落便躍上了假山,伸手一把抓過鴿子。還沒等他拿下信箋,眼角餘光便瞥見躺在血泊之中的白鏡禾,正痛苦地翻滾著。他的心髒猛地一縮,心中慌亂不已,腳下一滑,險些從假山上跌落。他穩住身形,來不及多想,縱身一躍而下,幾個箭步衝到白鏡禾身邊,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大聲唿喊:“王爺,王爺,念夏!快來人啊!”


    楚同玉哪裏見過這般場麵,隻覺得頭皮發麻,雙腿發軟,渾身都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念夏聽到唿喊,匆匆跑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聲音帶著哭腔:“王爺?這,這可怎麽辦?”


    白鏡禾強忍著劇痛,一手緊緊握著楚同玉的手,指甲都幾乎嵌入他的掌心,艱難地說道:“去找接生嬤嬤,宣禦醫!快!”


    楚同玉不敢有絲毫耽擱,拚盡全力將白鏡禾抱起,一腳踹開房門,將她輕輕放到床榻上。白鏡禾一直緊緊握著楚同玉的手,不肯鬆開,另一隻手輕輕摸著肚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虛弱卻的說道:“同玉,我不知道能不能平安生下孩子…你,你聽我說,你手裏有我的腰牌,萬一情況危急,你告訴禦醫保孩子,無論男女,都是天陵的皇帝,你,你便是攝政王…聽清楚了嗎?”


    楚同玉滿臉的不可置信,拚命地搖頭,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幾分哽咽與憤怒:“白鏡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孩子沒了,還會有的,你沒了,我哥怎麽辦?天陵怎麽辦?外麵安相虎視眈眈,你讓我一個赤蜀皇子當天陵的攝政王?你這不是胡鬧嗎?”


    白鏡禾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氣息微弱地說:“同玉,我別無選擇…這孩子是我和千墨的骨血,我必須要保住他…若是我真的撐不過去,天陵不能沒有主心骨,我相信你…答應我…”


    楚同玉望著白鏡禾那滿是哀求的眼神,心中一陣刺痛,他咬了咬牙,眼眶裏蓄滿了淚水,最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你一定要撐住,一定要平安無事!” 說完,他轉身衝出門去,“禦醫呢?怎麽還沒來!”


    白鏡禾牙關緊咬,冷汗如雨般從她蒼白的額頭不斷滲出,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身下的被褥。她的身體在床榻上不受控製地痙攣著,每一陣疼痛襲來,她都雙手緊緊地抓住床沿,指甲在這劇烈的抓握中盡數折斷,鮮血順著指尖緩緩流下,滴落在床榻之上,殷紅刺目,可她卻渾然不覺,滿心滿眼都被這仿佛永無盡頭的劇痛所占據。


    在戰場上,她曾身中數刀,箭矢穿身,那些傷口帶來的疼痛雖刻骨銘心,但與此刻相比,竟都顯得微不足道。那時的她,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堅定的信念,一次次從死亡邊緣掙紮迴來,可如今,在這柔弱的身軀裏孕育新生命的劇痛,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與絕望。


    禦醫聽聞傳喚,一路小跑,剛到廊間,便被楚同玉心急如焚地一把拽進屋內。楚同玉的雙眼布滿血絲,聲音裏滿是焦急與懇求:“快,能不能先不讓她疼?”


    禦醫神色凝重,快步走到床前,俯身替白鏡禾診脈。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片刻後,一臉為難地說道:“王爺腹部受了撞擊,有早產之兆,這生產之痛,是無法減輕的。”


    楚同玉聽聞,頓時怒目圓睜,手指顫抖著指向禦醫:“那你的意思是,王爺就這麽一直疼下去?”


    “女子生產,一向如此,待孩子出來就好了。”禦醫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案前,提筆寫著補氣的方子。


    “那要疼多久?等多久?孩子才會出來?”楚同玉看著白鏡禾疼得麵色如紙,毫無血色,心急如焚。


    禦醫再次走過去,輕輕摸了摸白鏡禾高高隆起的肚子,沉吟片刻後說道:“恐怕還早,王爺是頭胎,快則也得七八個時辰了。”


    “你說多久?七八個時辰?那她豈不是要被活活疼死?”楚同玉隻覺心口像是被重錘狠狠一擊,唿吸都為之一窒。他無法想象,白鏡禾要在這漫長的七八個時辰裏,獨自承受這如煉獄般的疼痛。


    禦醫一臉的淡定,或許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麵,又或許是醫者的冷靜使然,他伸手把楚同玉往外拽:“安側妃,你著急,我理解,可是女子生產就是這般,你我皆是男子,不宜在屋裏,一會兒接生嬤嬤來了,會照顧好王爺的。”


    楚同玉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雙腳死死地不肯挪動分毫,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在白鏡禾痛苦的臉上。


    白鏡禾在劇痛中,強撐著睜開雙眼,望向楚同玉,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想要讓楚同玉安心。可這笑容在她蒼白如紙的臉上顯得那般牽強,反而更添了幾分淒涼。


    “你……”她艱難地開口,聲音微弱,“別……別為難禦醫……”


    “王爺,你別說話,保存體力,你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平安生下孩子的。”楚同玉哽咽著說道。


    白鏡禾微微點頭,又是一陣劇痛襲來,她的身體猛地弓起,牙關咬得更緊,一聲壓抑的悶哼從她口中溢出。她的雙眼緊閉,額頭上的青筋因痛苦而高高凸起,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劇烈的顫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楚同玉看著她這般痛苦的模樣,心如刀絞,卻又無能為力。他隻能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希望能給她一絲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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