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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政王白鏡禾手持金鞭,打量著荊燕獻貢的奴隸,餘光瞥了一眼側妃容淵,用金鞭抬起眼前一個奴隸的下巴,這個奴隸衣衫襤褸,骨瘦嶙峋,斷臂骨錯,左胳膊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垂於身側,“你叫什麽名字?”“阿墨。”楚千墨眼神中沒有一絲的畏懼,甚至還帶了幾分不屑和嫌棄。


    “阿墨,你這個奴隸,有點意思,本王要你做本王的侍妾寵姬如何?你可願意?”白鏡禾抬高他的臉,靜等他的迴答。


    “我不願意。”楚千墨冷著眸子,慢悠悠的說了這麽一句。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皆為之色變。白鏡禾在天陵國地位崇高,甚至高過於國君,她何時受過如此挑釁?更何況,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奴隸駁了顏麵。憤怒之下,白鏡禾揚起金鞭,狠狠地抽在了楚千墨的身上。她的萬鱗金鞭,殺傷力遠超一般鞭子,鞭上的鱗片如同鋒刃,一鞭下去,頓時血肉橫飛。


    “本王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做本王的侍妾,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迴答。”白鏡禾手裏的鞭子滴著血。


    “我說,我不願意。”楚千墨強忍著劇痛,支撐起身體,倔強地揚起頭,疼得一臉冷汗,頭發都濕透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白鏡禾。


    白鏡禾冷冷的一笑,把鞭子扔給一旁的四品帶刀侍衛臨雀,“給本王狠狠地打,直到他願意為止。”說罷,便讓人搬來一把椅子,一邊觀刑一邊品茶。


    容淵走到白鏡禾身邊說道:“鏡禾,為了要納一個奴隸為妾,你如此動氣,逼人就範,著實有失身份。是,是我昨夜惹你生氣了,我不該……”


    容淵話還沒有說完,同為側妃的安從玉一襲白衣,溫文爾雅的晃了過來,“容淵,王爺的名諱身為側妃是不可以直唿的,你僭越了。你知道你為何不討王爺喜歡嗎?你雖是天陵的鎮國大將軍,可你也是王爺的側妃,王爺要做什麽事,怎麽做,王爺自有考量,用不著你指點王爺,該不該,對不對,能不能?”


    白鏡禾放下手裏的茶盞,又看了眼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楚千墨,站起身示意讓臨雀停手,“容淵,從玉說的沒錯,你領兵打仗多年,習慣了命令人,以至於你都忘了自己在攝政王府的身份,本王就是喜歡這個小奴隸,本王就是要逼他就範,有何不可?”


    容淵看了眼一旁得意的安從玉,心裏堵的慌,他和鏡禾青梅竹馬,也是一起習武的師兄妹,他從小就知道自己和鏡禾有婚約,他會嫁給鏡禾,他一直以為自己會是鏡禾的正妃,雖然安從玉早他兩年入府,他也不在乎,誰知道,聖旨一下,他竟與安從玉一樣,隻是側妃,而且鏡禾從未召他侍寢,好不容易昨夜鏡禾去了他的院裏,他忍不住責問鏡禾為何隻給他側妃之位,鏡禾講了一大堆莫須有的道理打發他,他一時難以接受,便發了一通脾氣,如同小時侯一般,完全沒有把她當成是當今的攝政王看待,誰曾想,鏡禾卻不再是小時候的鏡禾了,沒有哄他莫生氣,而是直接拂袖而去,今日,更是過分的要納一個醜陋肮髒的奴隸為妾。


    “臨雀,把他帶下去養傷,告訴禦醫盡量別讓他身上留下太多疤痕。”白鏡禾蹲下身,看著奄奄一息的楚千墨,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疑慮的光。


    剛入夜,白鏡禾沐浴完,穿著錦緞寢袍坐在窗邊軟榻上,貼身侍女念夏端了盤洗好的葡萄放在榻案上,“王爺,都入秋了,還穿的這樣少,當心著涼,王爺,念夏一直不太明白,你與兩位側妃都成婚這麽久了,為何一直不肯圓房,安側妃都陪你下了兩年的棋了,一下一整宿的,容側妃也入府快一年了,你也……”念夏真的沒辦法理解自家王爺在想什麽,無論是溫潤如玉的安側妃,還是俊朗英氣的容側妃,都算得上是天陵裏頂好的男子了,王爺怎麽就能一點都不動心呢?


    白鏡禾看著一起長大的念夏,歎了口氣,“我要不是攝政王,我肯定左手安從玉,右手容淵的享齊人之福,安從玉是安相獨子,代表的是以安相為首的門閥世家,容淵呢?是天陵鎮國大將軍,身後站的是將門各族,這碗水我要是端不平,朝堂之上就安穩不了,所以,我不能與他們二人圓房,也不可以生下他們二人任何一方的子嗣,現如今他們相互製衡,如果我生下某一方的孩子,那麽,這個平衡就會被打破。”


    念夏剝了個葡萄塞喂給白鏡禾,“念夏聽不懂朝堂上的事,可是王爺,你也不能什麽人都要吧?聽說你今日非要納一個荊燕的奴隸,那個奴隸還不願意,王爺命人把他打了個半死。”


    白鏡禾咽下嘴裏的葡萄,指了指,意思是念夏再給她剝點兒,“我天陵是沒有男人了嗎?我非要荊燕的奴隸,是我發現那個叫阿墨的奴隸好像並不是荊燕人,荊燕是遊牧的,那個叫阿墨的卻細皮嫩肉,特別是脖子下麵的皮膚,細白如脂,他的身份恐怕不簡單。”


    念夏這才恍然大悟,她就說嘛,王爺的眼光那麽高,怎麽可能會看上一個低賤的奴隸。


    “說起那個奴隸,走,陪我去看看那個奴隸,可別死了。”白鏡禾就那麽穿著個寢袍,大晚上的穿過王府花園往後院去了,念夏想提醒來著,又怕挨罵,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話。


    臨雀聽見了白鏡禾說話的聲音,便從後院的房內出來,“王爺,怎麽深夜,來來,後院了?”臨雀在看清王爺隻穿了一襲寢袍的瞬間,說話都結巴了。


    白鏡禾順著臨雀的眼神,瞅了瞅自己,“一時念起,忘了換衣服,無礙,那個叫阿墨的沒被你打死吧?”


    臨雀一邊引領王爺和念夏去楚千墨的房間,一邊說道:“王爺要納他為妾,屬下自然不能下死手打他,王爺放心,那頓鞭子隻傷皮肉,不傷性命。”


    念夏進屋後,又多點了些燭火,“念夏,拿個巾帕給我。”白鏡禾仔細的看著這個阿墨的臉,如此秀氣的長相,他絕不可能是荊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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