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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起,白鏡禾悠悠轉醒,伸手習慣性地往身旁一探,卻撲了個空。她猛地睜開雙眼,睡眼惺忪瞬間化作滿心疑惑,康清墨竟不見了蹤影。


    “阿墨?”她輕聲唿喚,聲音在寂靜的內室裏迴蕩,卻沒有得到任何迴應。白鏡禾迅速起身,匆匆披上外衣,疾步走出房門。


    “阿寶,念夏!”她焦急地唿喊著小廝和丫鬟的名字。


    “王爺,何事?”阿寶揉著眼睛問道。


    “你們可看見阿墨了?”白鏡禾的聲音裏已經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阿寶和念夏對視一眼,雙雙搖頭,“迴王爺的話,今晨起來就沒瞧見王妃。”


    白鏡禾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就在她準備去找安從玉詢問時,雲呈神色慌張,疾步闖進了內院。


    “王爺,我家公子不見了!”雲呈的聲音急促而慌亂,打破了院子裏的寧靜。


    一院子的人瞬間麵麵相覷,眼神中滿是震驚與疑惑。兩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就這般毫無征兆地消失了?


    白鏡禾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仔細觀察著阿寶和雲呈的反應,從他們慌亂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們確實對此事毫不知情。


    “雲呈,你帶人把澤香院仔仔細細搜一遍,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看看你家公子常用的東西,少了什麽沒有。”白鏡禾說罷,雲呈便腳步匆匆,身後跟著幾個小廝,朝著澤香院的方向奔去。


    這邊,臨雀收到消息,快馬加鞭地趕來,身後還帶了八個禁軍。他神色匆匆,一進內院便急切問道:“王爺,王妃不見了是什麽意思?”


    “就是不見了的意思。”白鏡禾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憂慮,“本王早上一醒,便發現阿墨不見了,隨後雲呈來報,安從玉也不見了。本王讓你找人看著安相,他那邊可有動作?”在白鏡禾心中,最有可能策劃這一切的人,便是安相。


    “我這就讓人來報丞相昨日的動向。”臨雀神色一凜,連忙說道,“屬下讓禁軍先檢查一下院子,王爺也看看王妃的東西有沒有少。”說罷,他迅速安排禁軍分散開來,仔細排查院子的每一個角落,自己則轉身匆匆去找安插在安相身邊的暗探。


    白鏡禾迴到內室,強忍著內心的慌亂,開始仔細查看康清墨的物品。她的手指輕輕撫過一件件衣物、一件件擺件,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線索,可一切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似乎並沒有什麽異常。


    “阿墨,你到底去了哪裏?”白鏡禾低聲呢喃,她深知,康清墨和安從玉的失蹤絕非偶然,背後必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念夏!”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去康府一趟,看看康府那邊可有線索。”此刻,她已將能想到的地方都想了個遍,隻盼著能從康府尋得一絲關於康清墨的蹤跡。


    另一邊,在赤蜀先皇舊部的護送下,楚千墨(康清墨)和楚同玉(安從玉)正一路疾馳。馬蹄聲急促,踏破清晨的寧靜。楚千墨看著身旁眉頭緊鎖的楚同玉,關切地問道:“可是磨破了皮?你養尊處優多年,騎了一夜的馬,恐怕吃不消,到前麵城鎮,換輛馬車吧。”


    楚同玉搖了搖頭,神色凝重,“小傷不礙事,我們最好繞城而行,現在還在天陵境內,白鏡禾若是發現你我不見了蹤影,恐怕會把整個天陵翻個遍,我們越快離開天陵越好,不能給白鏡禾反應的時間。”


    楚千墨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好,若是堅持不住,一定要說。”言罷,他急抽馬鞭,加快了速度,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後漸漸消散。


    康府內,念夏在正廳中焦急地等待著。許久,康太傅才臉色蒼白地緩緩走來。“念夏姑娘久等了,老夫前幾日受了風寒,起身慢了些。”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虛弱,說罷,又咳嗽了幾聲。


    念夏看著康太傅病懨懨的模樣,心中一陣不忍,輕聲說道:“康太傅,王爺讓奴婢來問問,昨夜可見過王妃?”她不想直接說出王妃不見了的事,生怕驚擾了這位病體未愈的老人。


    康太傅猛地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可是出什麽事了?清墨不曾迴來過,念夏姑娘,有事可不能瞞著老夫啊。”


    念夏連忙擺手,擠出一絲笑容:“無事,太傅安心養病便是,八成是王爺王妃又置氣了,王妃若是沒有來過,奴婢便迴去複命了,告辭。”她暗自想著,沒準兒真是小兩口鬧別扭,過兩日康清墨就迴來了,沒必要把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康太傅點點頭,歎了口氣:“清墨的那個脾氣真是強,王爺待他如此上心,他可好,時不時惹王爺生氣,這樣,待老夫見到他,必定教育一番,念夏姑娘代老夫給王爺賠個不是。”


    攝政王府中,白鏡禾告假連早朝都沒去,一心在府裏等消息。終於,臨雀帶著暗探匆匆趕迴。暗探跪在白鏡禾麵前,恭敬說道:“見過王爺,安相這兩日除了進宮上朝,便與舊友在酒樓喝酒,其餘時間都在丞相府,並未外出,也未曾見什麽人,但看得出來,最近安相的心情不錯,時不時哼個小曲,唱段戲。”


    白鏡禾揮手讓暗探退下,心中暗自思忖:“若不是安相,還會有誰呢?難道是宮裏那位?也不對,逸卿聽安相的話針對康清墨倒是還能解釋,那他連安從玉一塊兒帶走,就說不通了。”


    臨雀也是一臉茫然,此事太過蹊蹺,讓人摸不著頭腦。雲呈查了澤香院,說一樣東西都沒少,可突然,臨雀倒是想起了什麽,神色一緊:“王爺!安從玉帶走了一樣東西。”


    白鏡禾目光瞬間看向臨雀,急切問道:“他帶走了什麽?”


    “王爺您的腰牌!”臨雀警惕地看著白鏡禾,“有了王爺的腰牌,在天陵他走到哪裏,都會暢通無阻。”


    白鏡禾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怎麽也沒想到,安從玉竟會帶走自己的腰牌。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陰謀?康清墨和安從玉又究竟去了哪裏?是被人脅迫,還是另有隱情?無數個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速閃過,卻始終理不出一絲頭緒。


    她緩緩站起身來,在廳中來迴踱步,“不管是誰,不管發生什麽,本王都一定要把他們找迴來。”說罷,她轉頭看向臨雀,“傳令下去,加派人手,就是把天陵城翻個底朝天,也得把人給本王找到!本王就不信,他們能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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