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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歲序更迭,時光悄然走過了一載春秋。楚千墨俯身,看著懷中粉雕玉琢的白今安,眸中滿是不舍與眷戀。他輕輕撫著女兒的小臉,聲音溫柔卻又帶著幾分哽咽,“爹爹要走一段時間了,今安一定要好好聽娘親的話,知道嗎?”白今安懵懂地點點頭,小手緊緊拽著楚千墨的手指,奶聲奶氣地應著。


    白鏡禾帶著盈盈笑意,款步走進來,“給你倆特製的鎧甲,我已經交給同玉了。戰馬、糧草、軍械,也都先行一步了。隻是,我抹去了天陵的圖徽。”


    楚千墨將白今安小心地交給乳娘,而後快步走到白鏡禾身邊,輕輕將她摟入懷中,“等我迴來。”


    白鏡禾抬起頭,神色冷靜地看著楚千墨,目光中卻又藏著幾分複雜的情緒,“我相信你一定會贏,可贏了之後,你便是赤蜀王,又如何迴得來?”這話如同一把銳利的匕首,直直刺進楚千墨的心間,讓他的神情瞬間一滯,竟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


    “去吧,我有我的使命,你有你的。”白鏡禾微微仰頭,望向遠方,似是在對楚千墨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對於今安來說,赤蜀王是自己的爹爹,總好過是別人。起碼,她爹爹不會起兵攻打天陵吧?”


    楚千墨站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他在心裏不得不承認,自己深愛著眼前這個女子,也疼愛他們的女兒今安。可當身世的秘密被揭開,當他知曉自己是赤蜀曾經的大皇子,隻要他願意伸手,那赤蜀的江山便觸手可及。他不想放棄白鏡禾,可那錦繡江山的誘惑,又讓他難以割舍。


    楚千墨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喉嚨卻像被堵住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白鏡禾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卻又很快被她藏起。


    “放心去吧,我會守好天陵,也會照顧好今安。”白鏡禾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隻是,你要記住,無論你身在何處,今安都是你的女兒,我……也會一直在這裏。”


    楚千墨深吸一口氣,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鏡禾和遠處玩耍的白今安,轉身,大步離去。


    臨雀立在王府正殿的門口,看著那道在不遠處徘徊許久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為何不進去和陛下道個別?”臨雀的聲音打破了周遭的靜謐。


    楚同玉身形一頓,緩緩轉過身來,他的目光越過臨雀,望向那扇半掩的雕花木門,透過門縫,他能瞥見白鏡禾正笑靨如花地逗弄著孩子,這畫麵溫馨而美好,但與他這個外人毫無幹係。


    “再看看她就好,她並不在意我的道別。”楚同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無盡的落寞與無奈。他的眼神中滿是眷戀,卻又透著自知的清醒。


    臨雀輕歎一聲,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楚同玉的胳膊,示意他借一步說話。楚同玉將那戀戀不舍的目光從白鏡禾身上緩緩收迴,腳步有些沉重地跟隨著臨雀,來到了一處幽靜的迴廊。


    “同玉,從你入府,我便看出來你是喜歡王爺的。”臨雀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楚同玉,眼中滿是探尋與不解,“三年時間,你比你哥哥多出三年的機會,當初為何不爭取一下呢?”


    楚同玉聞言,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意,那笑容裏藏著無數個難眠的夜晚和無人訴說的心事,“喜歡不喜歡,與時間的早晚沒有關係。”他微微仰頭,望向那片湛藍的天空,似是在尋找著什麽,“王爺她不喜歡我,我無論怎麽爭取都沒有用。一開始,我覺得王爺並不是不願意接受我,而是因為我姓安,王爺諸多顧忌。畢竟安家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她身為陛下,行事不得不謹慎。”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在揭開一道尚未愈合的傷疤。


    “直到阿墨的出現,一個來自荊燕的奴隸。”楚同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且不說萬一是荊燕的探子,僅僅是奴隸的身份,王爺都可以因為她的喜歡,而為阿墨改頭換麵。後來,阿墨無論做了什麽,神誌是否清楚,身份如何改變,王爺都沒有放棄他。”楚同玉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羨慕與失落,“王爺給哥哥的偏愛,不是我爭搶得來的。”


    臨雀聽著,心中亦是感慨萬千,他輕輕歎了口氣,“其實,我覺得你哥哥不如你。他對王爺的心思,沒有你那般純粹。”


    楚同玉衝臨雀感激地笑了笑,認同地點了點頭,發絲隨著微風輕輕飄動,“我也這麽覺得,若論對王爺的真心,我的真心更多些。”他的聲音輕柔,“隻可惜我的真心,王爺並不在乎。”他微微低下頭,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下去,“臨雀,保護好她,珍重。我該走了。”


    “願你們早日得勝,有機會再迴來看看。”


    楚同玉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離去。他的背影顯得那麽落寞與孤寂。臨雀望著他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迴神,心中暗自思忖:真是想不明白,陛下為何就不喜歡儒雅有度的楚同玉呢?


    楚同玉騎在馬上,看著前麵楚千墨一人一馬的背影,想起初次見到白鏡禾時,她身著鎧甲,眉眼間透著威嚴與英氣,就那麽站在他和安相的麵前說道:“如果一定要納妃,那本王倒是更願意讓從玉入府。”


    那一刻,他的心便如同被春風拂過的湖麵,泛起了層層漣漪。三年時光,他小心翼翼地陪伴在她身邊,試圖走進她的內心,卻最終落敗,淪為她幸福的旁觀者。


    白鏡禾示意懷秋看顧好公主,自己轉過身,腳步略顯沉重地朝著禦花園的方向緩緩走去。


    禦花園,入目便是一片金黃的迎春花。她緩緩走到花叢旁,緩緩坐下,伸出手,輕柔地摸了摸那嬌弱的黃色花瓣,花瓣在指尖微微顫動。


    她的目光漸漸變得空洞而哀傷,輕聲呢喃:“這才多久啊……偌大的皇宮,如今卻隻剩下我一人了。念夏,你最喜歡的迎春花開了,可你卻再也看不到了。”


    “陛下,阿寶妹妹有消息了。”臨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破了這份死寂。白鏡禾緩緩迴過頭,臨雀看到她的眼神,心中一震,那眼神裏的孤獨與落寞,讓臨雀瞬間理解了,為何皇帝都自稱為孤。坐擁天下,可若身側無人,這至高無上的皇位,也不過是一座冰冷的牢籠,將人困於孤獨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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