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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從玉將雲呈帶迴宮,低著頭不敢看白鏡禾,他知道他這樣未經上報就私自帶人迴宮是不合規矩的,隻是,他看見雲呈如今這般情況,生怕不押他迴宮,他就又跑沒影了。


    白鏡禾抬眸,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卻又很快恢複了平靜。“從玉,你這垂眉喪眼的是做什麽?有話便說。”她的聲音輕柔,順手斟了一杯茶,遞向安從玉。


    安從玉伸手接過茶杯,“我知道這樣隨便帶人迴宮不合規矩,所以……所以請陛下責罰。”他頓了頓,偷偷抬眼瞧了瞧白鏡禾的臉色,繼續說道:“至於雲呈,能不能請陛下準許禦醫給他治傷,治好之後,放他出宮去便是。”


    白鏡禾緩緩起身,走到安從玉麵前,微微皺眉,“從玉,我發現你最近在我麵前,越來越小心翼翼了,你到底在怕什麽?你帶雲呈迴來,我有說過你不合規矩,要責罰你嗎?”說著,她轉身走向雲呈,全然無視他身上的髒汙,一把將跪著的雲呈拉起,扶坐到了椅子上,“雲呈本就是你的人,如何處理,如何安置都是你的事,至於禦醫,你身為皇貴妃,要請禦醫診病,還需過問我嗎?這宮中如今除了我,便是你這個皇貴妃,你不清楚自己除了那虛銜,幾乎同皇後無異嗎?”


    安從玉不顧雲呈在側,直言道:“可我有名無實,便毫無底氣,曾經在王府如是,現在亦如是。”


    白鏡禾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直直地盯著安從玉,不再藏著掖著,“安從玉,我說過,給我點時間,最起碼讓我真的放下了楚千墨,畢竟他是你的親哥哥,你覺得我白鏡禾是什麽?坦然自若的睡完哥哥,再睡弟弟?”


    安從玉聞言,如遭雷擊,當場愣住,張了張嘴,卻無言以對。他從未想過白鏡禾會如此直白地將這層窗戶紙捅破。


    “是,天陵是一妻多夫,女子為尊,可女子為尊的前提,不是濫情,隨心所欲。”白鏡禾的聲音低沉,“你放眼整個天陵,大部分女子也就一兩人在身側,絕大多數還是一夫一妻,情定姻緣。安從玉,我說過,我不討厭你。身為帝王,不可偏愛一人,要雨露均沾,自古如此,可我白鏡禾就是不同,我心裏有人,我沒放下,我就沒辦法接受另一個,你也好,剛入宮的三個新妃也好,並無不同。”她一口氣將心裏話講了個徹底。


    安從玉聽罷,心中反而釋然了。他緩緩站起身,神色平靜,“是從玉的錯,太過情急,讓陛下為難了。隻是我想問一句,倘若楚千墨如我這般棄蜀投陵迴到你身邊,你還會不計前嫌,一如既往的愛他嗎?”


    白鏡禾笑了笑,這笑容裏卻帶了點苦澀,“你這個假設不存在,我迴答不了你。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楚千墨不會放棄赤蜀的,不僅不會放棄,還過得瀟灑快活。我聽聞戈越要將公主塔依娜嫁給楚千墨為後,兩國正在商討聯姻,而且荊燕也送了嚓勒郡主入了赤蜀後宮。”


    幾天後,安從玉聽聞白鏡禾在挑選送給楚千墨的大婚賀禮,心中一緊,不假思索,腳步匆匆,徑直朝著禦珍閣奔去。


    踏入禦珍閣,暖黃的光線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隻見白鏡禾正站在一堆珍寶中間,身旁跟著一位身形清瘦、身著錦袍的禮官。禮官手中捧著長長的禮單,正一樣一樣地向白鏡禾介紹著。白鏡禾神色專注,眼神在那些珍寶間遊移,時而微微皺眉,時而輕輕點頭。


    安從玉疾步上前,“你不會是想親自送去吧?”


    白鏡禾聞聲,緩緩轉過頭來,伸手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個金如意,在手中輕輕掂了掂,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知我者,從玉也,是,我是打算親自去,去看看他選了個什麽樣的皇後。”


    安從玉心中一痛,伸手奪過白鏡禾手裏的金如意,“砰”的一聲丟進一旁的箱子裏,語氣中帶著幾分惱火與心疼,“你哪裏是去看什麽皇後,你是去讓自己死心的。”


    白鏡禾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安從玉,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精致的輪廓,可那眼神中卻透著無盡的哀傷,“那不正好嗎?我去一趟迴來,徹底死了心,沒準兒就能喜歡上你了,多好,也算的上皆大歡喜,各有所得。”說著,她又俯身拾起那個金如意拿在手裏。


    安從玉再次搶過金如意,雙手緊緊握住,指尖泛白,“如果你要用這種方式逼自己放下,那我寧願你記他一輩子,白鏡禾,我經曆過親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成親,我知道那是什麽滋味,別去。”


    白鏡禾伸手搶奪安從玉手裏的金如意,安從玉側身將手背在身後。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一旁的禮官低著頭,滿臉尷尬,眼睛時不時地瞟向四周滿閣的琳琅珍寶,這陛下和皇貴妃怎麽就偏和一個金如意過不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安從玉!”白鏡禾突然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幾近崩潰的情緒,“我不親眼看著他娶別人,我就死不了心!我知道去觀禮我會難過,會痛苦,可是他娶親是真,與我再無可能也是真,我不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放下他,難道我要後半生都守著曾經那些迴憶過活嗎?那對我才是真的殘忍!”


    安從玉看著白鏡禾,心中一酸,把金如意遞給了白鏡禾,“那我陪你去。”


    “你在整個赤蜀人眼裏,都是跳城樓而亡的二皇子楚同玉,你好不容易做迴了安從玉,就不要再與赤蜀扯上關係。”白鏡禾把手裏的金如意扔給禮官,禮官手忙腳亂,險些沒接住,驚出一身冷汗。


    “你一個人去怎麽行?臨雀陪你去嗎?”安從玉眉頭緊皺,心中滿是擔憂,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臨雀了。


    “臨雀自然要去,我聽聞楚千墨有個貴妃,與我有幾分像,他既然要玩菀菀類卿的把戲,那我也奉陪到底,你不能去,但是昭言可以。”白鏡禾說罷,嘴角微微上揚,笑看安從玉,“你自己沒發現嗎?昭言除了那張臉,真的和你好像,就讓楚千墨以為你真的死了吧,而我的菀菀類卿卻並不是他,而是你。”


    安從玉輕輕搖搖頭,眼神中滿是無奈與寵溺,“白鏡禾,你這氣賭的真幼稚。”


    白鏡禾卻不以為然,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這不是賭氣,這是我給自己的一個了斷。我要讓他知道,他的選擇,終究錯過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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