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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鏡禾迴到寢宮,蹣跚學步的白今安正努力地挪動著小腿,每一步都走得搖搖晃晃,卻又充滿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倔強。


    白鏡禾快步上前,俯身將白今安抱了起來。她把臉輕輕蹭著女兒那軟糯的小臉,女兒身上散發的奶香和溫暖,讓她心中泛起一陣酸澀。“真不願你以後如娘親一樣,坐在冰冷的龍榻之上。”她的聲音輕柔,卻又透著無盡的無奈,“可惜天陵就隻有你一個公主,你沒得選,我也沒得選。”這皇宮之中,看似榮耀無比,實則處處是束縛,是冰冷的枷鎖,鎖住了她的自由,如今,她害怕這枷鎖也將女兒禁錮。


    另一邊,安從玉聽聞宮人說白鏡禾迴宮了,頓時慌亂起來。他匆忙更衣,連衣帶都係得有些淩亂,便朝著白鏡禾的寢宮趕去。當他踏入寢宮,看到白鏡禾正神色安然地逗著孩子,那顆高懸的心才緩緩落了地。他長舒一口氣,輕聲問道:“可還好?”


    白鏡禾還未及開口,白今安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安從玉,脆生生地冒出一句:“爹爹…”這一聲稚嫩的唿喚,讓安從玉的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光芒。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將白今安抱入懷中。然而,白鏡禾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側身躲開了。她輕聲對女兒說道:“今安,這可不是爹爹,這是叔父。”


    安從玉的手就那樣尷尬地懸在半空中,片刻後,才緩緩放下。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那光芒瞬間黯淡下去,輕聲附和道:“對,是叔父。”白鏡禾看著安從玉,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在她身邊,安從玉永遠都是言語有度,哪怕是高興,也不過是含蓄一笑。她認可安從玉對她的喜歡,在喜歡的人麵前,會拘謹,會小心翼翼。可是她也清楚,隻有在愛的人麵前,才會毫無顧忌地做迴孩子。她想起在樹枝上,安從玉對著白慕淮露出的笑容,那般耀眼,而那耀眼的笑容是她給不了的。


    安從玉試圖打破這尷尬的氛圍,可話一出口,便後悔了。“可見到楚千墨了?可讓他看見了你的菀菀類卿?有沒有受到你預想的刺激?”他本想借此調侃,緩解一下氣氛,沒曾想,這問題問完更尷尬


    白鏡禾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我承認是我太過幼稚,玩這樣無聊的把戲。”她歎了口氣,對楚千墨,她心中雖有氣,但臨雀的話,她也是聽進去了。


    “說到底,你還是在意他,對吧?”安從玉緊緊盯著白鏡禾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神情中找到答案。


    白鏡禾感到一陣疲憊,這種疲憊不僅僅來自於身體,更多的是內心的煎熬。“從玉,我有點累了,有些話,迴頭再說。”她下了逐客令,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安從玉很識趣,他微微施禮,告辭離開。


    白鏡禾看著乳娘帶著白今安在一邊玩著虎頭繡球,小家夥歡快的笑聲傳入她的耳中,卻無法驅散她心中的陰霾。她無力地趴在榻案上,目光望向窗外。一片翠綠的樹葉在微風中緩緩落下,這一幕,讓她想起之前安從玉用樹葉砸白慕淮的一幕。


    突然間,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華燈初上,白鏡禾一襲銀色金絲龍袍,神色冷峻,身後跟著臨雀與六個禁軍,步伐匆匆地去了辰翊宮。


    此時,安從玉正與白慕淮對坐在棋盤前,黑白棋子錯落有致,構成一幅精妙的棋局,二人沉浸在這方寸之間的博弈,全然未察覺到什麽異常。聽到殿門被推開的聲響,安從玉和白慕淮皆是一愣,抬眸望去,隻見白鏡禾麵色陰沉,安從玉緩緩起身,“陛下這是?”


    白鏡禾麵若冰霜,眼神如刀般鋒利,冷冷開口,“臨雀,把安從玉給孤綁了。”


    “啊?”安從玉和臨雀異口同聲,聲音裏滿是不可置信。白慕淮手裏的黑子也在這瞬間,“啪”的一聲,掉落在棋盤上,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殿內格外突兀。


    臨雀反應過來之後,雖滿心不解,但皇命難違,隻能上前將安從玉按住。他臉上的表情還是一臉的茫然,實在不明白眼下這是什麽情況,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陛下要突然綁了安從玉。


    安從玉更是迷茫,仰頭望著白鏡禾,“陛下,從玉做錯了什麽?”


    白鏡禾冷笑一聲,取下腰後的金鞭,握在手中,那金鞭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此次見到楚千墨,他說你跳城樓是與他商量好的苦肉計,目的就是要留在孤身邊打探天陵的情報。孤本不信,可臨雀查探之後,證據確鑿,你如今招還是不招?”


    臨雀一臉的莫名其妙,盯著白鏡禾,陛下什麽時候讓他去查探此事了?


    安從玉一時間啞然失笑,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哀傷之色,“莫須有的事,陛下讓我招什麽?從玉無話可說。”他看著白鏡禾手裏的金鞭,苦笑著。


    白鏡禾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不說?好,那就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孤的手段硬!”說罷,手臂一揮,金鞭如同一道閃電,狠狠地抽在安從玉的身上。


    一聲悶哼從安從玉口中溢出,他身形一晃,差點摔倒。


    白衣血痕,格外刺眼。


    安從玉疼得倒吸一口氣,臉色蒼白如紙,半天緩不過來。白鏡禾走上前去,用手捏住安從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還不說?”


    安從玉隻是看著白鏡禾哀傷地笑著,那笑容裏沒有一絲懼意,隻有無盡的深情與失望。他不說話,用沉默對抗著這荒謬的指控。


    白鏡禾鬆開手,退後幾步,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連續幾鞭抽了過去。每一鞭落下,他都疼到渾身發抖。


    好一會兒鞭子也沒再打下來,他餘光明明看見金鞭揚起。安從玉忍著身上的劇痛,抬起頭,卻發現白慕淮不知何時擋在了他的身前,手緊緊地抓著金鞭,血順著她的手腕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白鏡禾想要抽迴鞭子,卻被白慕淮緊緊拽住,“鬆手!”她的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白鏡禾!你知不知道你這金鞭材質特殊?是會打死人的!你隻聽楚千墨一麵之詞,便相信安從玉有問題?未免也太隨意了些!”白慕淮滿目怒火地盯著眼前的白鏡禾。


    “白慕淮,此事…與你無關,你鬆手吧…”安從玉咬著牙說道,他不想因為自己,讓白慕淮衝撞白鏡禾。


    白慕淮頭都沒迴,大聲說道:“閉嘴吧你!我鬆手,她今日怕是要打死你。”


    白鏡禾見白慕淮沒鬆手,自己倒是鬆了手,冷笑道:“白慕淮,且不說他有可能是敵國探子,就憑他是孤的寵妃,他的命就在孤的手裏,你沒聽過嗎?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攔得住孤的鞭子,你攔得住孤嗎?臨雀!把安從玉拖進天牢,嚴刑拷打,孤就不信他不開口。”


    禁軍們上前,架起安從玉,將他拖出了辰翊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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