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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依娜一身傷痕,狼狽地蜷縮在牆角,淩亂的發絲肆意地散落在她滿是血汙的臉上。她的身軀微微顫抖著,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


    楚千墨,一步一步地朝著塔依娜逼近。


    還沒等塔依娜做出任何反應,楚千墨已伸出手,狠狠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拖向床邊。塔依娜疼得尖叫出聲,頭皮好似要被生生扯下,可楚千墨卻沒有絲毫憐憫。到了床榻邊,他順手扯下衣帶,將塔依娜的雙手手腕緊緊捆住,那衣帶深深勒進她的肌膚。


    燭火搖曳,映照著屋內詭異的場景。楚千墨拿起一旁的銀鞭,那銀鞭在微弱的燭火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他卯足了力氣,揮起銀鞭,“啪”的一聲,重重地抽在塔依娜的身上。塔依娜的慘叫聲瞬間劃破了夜空,那聲音淒厲而絕望,讓人毛骨悚然。


    一鞭又一鞭,楚千墨好似陷入了瘋狂,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塔依娜的身上很快布滿了一道道血痕,衣衫破碎,鮮血不斷湧出,將身下的地板染得通紅。她的聲音漸漸微弱,隻剩下一聲接一聲的低吟。


    就在塔依娜奄奄一息之時,她的嘴唇微微顫動,口中喃喃低語:“如果那天你帶我走了,多好……”隨後,她的雙眼緩緩閉上,在血泊中再沒了氣息。


    臨雀猛地從噩夢中驚醒,他一骨碌坐起身,滿頭大汗,雙手緊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每一下都像是要衝破胸膛。


    緩了半天,臨雀才稍稍迴過神來。他起身,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一飲而盡。他推開窗,望著窗外皎白的月光,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遠。那天在赤蜀,也是這樣的夜,這樣的月。


    臨雀一夜未眠,次日清晨,他瘀著一張臉走在集市上。今日的集市似乎比往日熱鬧些,人來人往,叫賣聲此起彼伏。可對於臨雀來說,休沐這一天卻無聊得很,他甚至覺得還不如當差呢。他買了兩個醬肉包,一邊走一邊吃。


    “臨雀大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臨雀迴過頭,便看到了一身錦衣的阿寶。如今的阿寶,已褪去了昔日的青澀,舉手投足間多了幾分成熟與穩重。


    阿寶衝身後兩個夥計擺擺手,說道:“你們先把收的糧送迴鋪子。”待夥計們趕著兩車糧食離去,臨雀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車影,問道:“如今你竟做起糧鋪生意了?”


    阿寶微微頷首,神色間帶著幾分感慨,“不止糧食,還有馬場。我對陛下有愧,想著如若有戰事,我便獻糧捐馬為天陵,為陛下盡微薄之力。”說罷,他望向宮門的方向。


    “你有心了,隻是天陵國庫充盈,還沒到讓你捐糧捐馬的地步。”臨雀拍了拍已經和他一般高的阿寶,“可有什麽要對陛下說的?”


    “陛下和小公主可好?我昨日看見攝政王府的牌匾換了,心中突然有些難過。”阿寶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傷懷。


    “陛下和公主都好,攝政王府已經改成崇親王府了,裏麵的主人,你倒是可以偶爾去叨擾一下。”臨雀笑了笑,試圖緩解一下這略顯沉重的氣氛。


    “主人是誰?不會是阿墨公子吧?”阿寶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那是對故人重逢的期待。


    臨雀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你的阿墨公子已經是赤蜀王了,他不會來天陵的,崇親王妃是安從玉。”


    “從玉公子這是,改嫁了?”阿寶一臉詫異。


    臨雀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算是吧。”


    “中午一起去千居閣吃個飯?現在我可有錢了啊,想吃什麽,我請客。”阿寶財大氣粗的拍了拍自己的錢袋。


    “不了,剛啃了兩個大包子,這會兒子是什麽也吃不下了,你忙去吧,我迴去補個覺,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到現在還心慌,迴見。”臨雀擺擺手,便消失在集市的人群裏。


    阿寶望著臨雀遠去的背影,他定了定神,轉身朝著自己的糧鋪走去。


    阿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剛走到集市口,卻被一陣嘈雜的喧鬧聲吸引。他抬眼望去,隻見一群人圍成一團,好奇心驅使下,他也擠了過去。定睛一看,原來是有赤蜀人在賣奴隸。


    阿寶的糧鋪和馬場最近正缺幾個做苦力活的人,隻見十餘個奴隸被鐵鏈拴著腳踝,淩亂地坐在地上。他們衣衫襤褸,瘦骨嶙峋,腳踝處血肉模糊,顯然是被鐵鏈長時間摩擦所致,那淒慘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阿寶眉頭微皺,喚過一旁滿臉橫肉的奴隸主,質問道:“你這奴隸怎麽賣?你瞧瞧,你把他們腳上拴鐵鏈,都傷成這樣了,還怎麽幹活?”


    奴隸主見狀,滿臉堆笑,伸手粗暴地抓過一個奴隸,掐著那奴隸的脖子,硬生生捏開嘴,展示給阿寶看,說道:“客官您看看這牙口,絕對年輕力壯。腳上這點皮外傷,算不了什麽,養上幾日,不耽誤幹活的。”


    阿寶點了點頭,又問,“什麽價錢?”


    “三十兩一個。”奴隸主獅子大開口,聲音響亮。


    “多少?”阿寶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我請人一個月才給多少工錢?你這一個奴隸就要三十兩?”說罷,阿寶作勢轉身想走。


    奴隸主見生意要黃,急忙拉住他,賠著笑臉說道:“客官,我這也是小本買賣,您誠心要,咱就開個張。這樣,這兩個三十兩,給您便宜些。但那個個子大的,我算便宜點給你,二十兩,真的不能再少了。”


    阿寶心裏盤算著,覺得這價格還是偏高,但確實有需求,便猶豫了一下,說道:“那你把那個大個兒拽過來我看看牙口。”


    奴隸主一聽有戲,笑嘻嘻地應了一聲,幾步上前,對著那大個兒奴隸連踢帶踹,將他拽到阿寶麵前。


    阿寶湊近,待看清眼前奴隸的麵容,心猛地一慌,雙腿發軟,差點沒直接坐地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連忙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瞧去。沒等奴隸主掰開嘴,他自己便下意識地伸手一把扯開大個兒奴隸的衣服。


    瞬間,他的眼眶紅了,隻見奴隸身上布滿了鞭痕,那些鞭痕雖已愈合,但依舊觸目驚心,正是當年王爺責罰留下的印記。“公,公子,你怎麽…”阿寶激動得聲音都顫抖起來,話也說不完整。


    阿寶這磕磕巴巴、失魂落魄的樣子把奴隸主弄得一頭霧水,不耐煩地問道:“還看不看了?”


    阿寶迴過神,手忙腳亂地掏出一張五十兩銀票塞給奴隸主,語無倫次地說道:“不看了,不看了,把這個大個子腳上鐵鏈子打開,快點兒!”


    奴隸主接過銀票,眼睛笑成了一條縫,趕忙打開了鐵鏈。


    阿寶小心翼翼地扶起大個兒奴隸,聲音帶著幾分哽咽,問道:“阿墨公子,你怎麽會變成奴隸的?”


    然而,阿墨隻是衝著阿寶嘿嘿地笑著,不發一言。


    “公子,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阿寶啊!”阿寶急得一腦門子汗,眼眶裏蓄滿了淚水,他不斷地搖晃著阿墨的肩膀,試圖喚醒他的記憶。


    可阿墨依舊隻是嘿嘿地笑著,眼神空洞。


    阿寶望著眼前曾經意氣風發,如今卻淪為奴隸、神誌不清的阿墨,滿心疑惑。臨雀不是說阿墨公子是赤蜀王嗎?那怎麽會成為奴隸?但此刻,他顧不上那麽多了,也沒理會其他兩個奴隸是不是跟著他,阿寶扶著阿墨,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緩緩走出了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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