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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從玉心急如焚,腳步匆匆,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


    遠遠地,他便望見了白慕淮靜靜地佇立在銀杏樹下。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安從玉幾步上前,到了白慕淮麵前,卻一時語塞。千言萬語在心頭翻湧,最終化作一個飽含歉意的擁抱。他緊緊地摟住白慕淮,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對不起,我承認剛才看見陛下滿心哀傷時,我有些觸動,忽視了你的感受,我……”


    白慕淮微微一怔,隨即迴摟了一下安從玉,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鬆開。她抬起頭,目光澄澈,臉上掛著雲淡風輕般的笑容,認真地看著安從玉的眼睛,說道:“從玉,你對表姐有情這件事,我從始至終都清楚,沒什麽好抱歉的,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所以我才如此喜歡你。”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安從玉的目光下移,落在白慕淮的小腹上,眉頭突然皺起,滿是關切地問道:“你有孕了,怎麽沒有告訴我?這幾天如此折騰,你可有什麽不適?”說著,他緩緩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摸了一下白慕淮的肚子,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與驚喜。如此平坦的小腹裏,真的有個小孩子嗎?


    白慕淮嘴角微微上揚,笑意盈盈地說道:“胎象不太穩,怕你空歡喜一場,就沒有說。”她的語氣輕鬆,似乎隻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安從玉卻聽得心頭一緊。


    刹那間,安從玉的臉色變得煞白,眼中滿是擔憂自責。他二話不說,俯身將白慕淮橫抱而起,“胎像不穩還累了幾天,這怎麽能行?快迴屋躺著,我去找府醫來看看。”


    “府醫看過了,無事。”白慕淮又羞又急,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她埋在安從玉肩頭,聲音也不自覺地低了下去,大庭廣眾之下被安從玉抱著走在院子裏,這成何體統。


    迴到房間,安從玉輕輕地將白慕淮放在床榻上,他轉身就要出門去找府醫,卻被白慕淮一把拉住了衣袖。


    “從玉,真的沒事,府醫開了安胎藥,我也一直在按時服用。”白慕淮的眼神中滿是安撫,試圖讓安從玉寬心。


    安從玉這才緩緩坐了下來,握住白慕淮的手,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這幾天又是騎馬,又是爬山,若是有個萬一……”他不敢往下想,隻是緊緊地握住白慕淮的手。


    白慕淮輕輕歎了口氣,另一隻手撫上安從玉的臉頰,柔聲道:“楚千墨說到底還是你阿兄,無論是為了表姐,還是你,我都無法袖手旁觀,我本想著等胎象穩了再告訴你,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還是讓你先發現了。”


    安從玉微微頷首,心中滿是愧疚,“是我不好,這些日子隻顧著找人的事,都沒怎麽關心你。”他的眼神中滿是自責,覺得自己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許久,安從玉才緩緩開口:“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好嗎?你和孩子,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白慕淮輕輕點頭,“好。”


    安從玉俯下身,在白慕淮的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白鏡禾已經連著好幾日衣不解帶地照顧楚千墨,疲累過度,已然出現滑胎之象。


    “陛下,您還是要注意身體啊,要不還是找個可靠的人來照顧皇後吧。”懷秋想起來昨夜白鏡禾身下的血,仍心有餘悸。


    白鏡禾無力地躺在軟榻上,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看著秋末的風,刮起落葉,又墜下,深深地歎了口氣,自己貴為一國之君,卻沒幾個信得過的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昭言清朗的聲音,“懷秋姑娘,煩請通稟一聲,臣有要事求見陛下。”懷秋出門看見昭言手中抱著一遝厚厚的奏折,眉頭微蹙,想起軟榻上胎象不穩、虛弱不堪的陛下,懷秋猶豫片刻,還是婉拒道:“陛下身體不適,正需要好生休養,若有政事,還是明日早朝再議吧。”


    “懷秋,讓他進來。”白鏡禾強打精神,坐起身來,順手拿起一顆酸杏放入口中,酸甜的滋味瞬間在口中蔓延開來。


    昭言踏入殿內,看到軟榻上形容憔悴的白鏡禾,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忙拱手道:“陛下龍體欠安,臣實在不該貿然打擾,還是先行告退了。”


    “無妨,有何事但說無妨。”白鏡禾擺了擺手,示意懷秋看茶。


    昭言微微頷首,神色凝重地說道:“今秋雨水異常充沛,已有三處地方遭遇嚴重的災澇。臣已上書數次,卻一直未得到陛下的迴複。此事關乎萬千百姓的生計,臣實在放心不下,隻能冒昧前來麵聖。”說著,他抬眼看向床榻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楚千墨,無奈地歎了口氣。


    白鏡禾揉了揉太陽穴,這些日子忙著照顧楚千墨,確實積壓了不少政務。她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這段時間確實疏忽了政務。昭言,你身為戶部司農郎,農務民生之事本就歸你管。此次救災護農,你盡管放手去做。需要多少銀子,調配多少人手,都可與戶部侍郎、吏部侍郎商議。明日早朝,孤自會吩咐兩位侍郎全力配合你。還有其他事嗎?”說話間,她又吃下一顆酸杏,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看得昭言口中也泛起酸意,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


    “陛下日夜操勞,既要顧著皇後娘娘,又要處理這繁雜的政務,照顧皇後娘娘臣幫不上忙,不如讓臣幫陛下分揀些不太緊要的政務,先行處理。若有拿不準的,再單獨列出呈給陛下定奪。”昭言目光望向遠處堆滿奏折的案牘,誠懇地說道。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你了。”白鏡禾疲憊地揉了揉眼睛,眼中滿是倦意。


    “為陛下分憂,是臣的分內之事。臣這就去挑揀奏折。”昭言施了一禮,退到案牘邊,開始整理那堆積如山的奏折。


    白鏡禾靠在軟榻上,用手支著頭,隻覺得困意襲來。她強撐著精神,對懷秋說道:“懷秋,你出宮去崇親王府一趟,接崇親王妃來見孤。對了,記得帶些合適的補品給崇親王。”


    “奴婢這就去。”懷秋看了眼認真整理奏折的昭言,便轉身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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