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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牆上,旗幟在獵獵寒風中狂舞,發出“噗噗”的聲響。安從玉身披銀色鎧甲騎在馬上,扭頭望向城門上的白鏡禾。


    安從玉伸手探入懷中,掏出一塊玄鐵令牌。高高舉起,聲若洪鍾,“眾將士聽令!戈越賊寇膽大包天,竟敢截殺我天陵使臣,蔑視我天陵天威!此仇不報,何以立國?此辱不雪,何以立威?我等身為天陵將士,豈能坐視國威受辱、同胞罹難?今日,便是我們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之時!眾將士,隨我揮師南下,踏平戈越,斬盡敵寇,揚我天陵之威!此戰,必勝!出發!”


    聲落,將士們齊聲高唿,如滾滾雷鳴,驚得低空飛鳥振翅逃竄。


    楚千墨走上城樓,手中捧著一件狐裘大氅。大氅毛色鮮亮,狐毛柔軟蓬鬆,在風中輕輕顫動。他輕柔地給白鏡禾披上,“放心吧,從玉曾與我一起打下赤蜀江山,更何況,戈越新王根基未穩,內亂兵耗,國庫虧空,塔紮鐸不可能是從玉的對手。”


    白鏡禾望著遠去的軍隊,眼神中透著複雜情緒,有擔憂,亦有信任。她微微頷首,發絲在風中淩亂飛舞,“從玉隻是表麵上溫如如玉,這我早早就知曉,所以,你禪讓皇位於他,我沒有阻攔的原因也在這裏,不是我誇他貶你,站在帝王位看,從玉的殺伐果斷,隱忍藏鋒,都比你更適合做一個君王,而你,做一個皇後,倒是剛剛好。”說罷,她抬手拍了拍楚千墨,“走,陪我去趟容家,你也該去見見外祖母了。”白鏡禾順手牽住楚千墨的手。


    馬車停在了容家大門前。容家府邸氣派非凡,朱紅大門上的銅環在黯淡光線下依舊透著幾分威嚴。兩人下車,早有仆人迎上,恭敬行禮後引著她們步入府中。


    容家花園裏,一位白發蒼蒼衣著華貴的老夫人正坐在躺椅上曬太陽,見兩人進來,老夫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忙起身相迎,“禾丫頭,你可算來了,我這心裏正掛念著呢。”


    冬日的容府,寒風瑟瑟,吹得庭院中的枯樹枝椏沙沙作響。白鏡禾身著華服,妝容精致,周身散發著皇家的威嚴。她坐在一旁家丁匆忙擺好的椅子上,輕輕拉著老夫人的手,眼中滿是愧疚之色。


    “外祖母,怪我天天忙於政事,您迴來這麽久,都沒來容府看望您,您可別生氣啊。”白鏡禾的聲音輕柔,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老夫人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和藹的笑容,輕輕拍了拍白鏡禾的手,說道:“你這是說的哪裏的話,你現在身份不同了,貴為一國之君,哪能說出宮就出宮來。照理說,老身該入宮覲見才是,隻是啊,今年一入冬,我這腿腳就不好了,越不動彈,就越犯懶,時不時就打盹。”說著,老夫人的目光移到了立於白鏡禾身側的楚千墨身上。


    楚千墨一襲深紫色長袍,黑色狐領鬥篷,老夫人上下打量著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直言道:“這就是你的夫君?看起來可不如安氏那個小子。你說你,自己的後妃怎麽還說送人就送人了?”


    白鏡禾一聽,不禁笑出了聲,嗔怪道:“外祖母,什麽叫送人?表妹可是明媒正娶他的。您啊,就是注重皮相。”白鏡禾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楚千墨,這才發現家丁隻搬了一把椅子,頓時心中不悅,臉色一沉,冷冷說道:“現在這容府真是家大業大,連皇後都能不放在眼裏了。”


    一旁的家丁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撲通一聲跪下,聲音顫抖地說道:“小的們眼拙,沒看出來他是皇後,這就去搬椅子。”


    “不必了,孤和外祖母說幾句話便走。”白鏡禾麵若冰霜,語氣中透著幾分寒意,站起身來,對著老夫人說道:“外祖母,之前孤的旨意已經傳到容府,齊宣章和古豐二人,賜容姓,隨後孤會派人將他們送來。宮裏會派禮儀官來給他們授課,他二人待嫁荊燕期間便住在容府。還望外祖母看住容家的人,什麽事是該做的,什麽事是不該做的。”


    說罷,白鏡禾輕輕拉著楚千墨的手,轉身便走,楚千墨順從地跟在她身後。


    待白鏡禾和楚千墨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鎮國公從假山後緩緩走了出來,他身著蟒紋長袍,腰間係著碧玉腰帶,麵容冷峻,此刻一臉陰鬱地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


    “鎮國公,這府裏的人,你該管一管了!”老夫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現如今老身活著,還有幾分薄麵,哪天老身眼一閉,腳一蹬,容府危矣!”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又閉上眼睛打盹了。


    楚千墨小心翼翼地扶著白鏡禾登上迴宮的馬車。車輪碾過石板路,發出沉悶的聲響。


    楚千墨瞧著身旁的白鏡禾,輕聲問道:“生氣了?”


    白鏡禾望向車窗外漸漸遠去的容府,長歎口氣,“沒有。”


    楚千墨微微一笑,剝著橘子,“沒有?沒有生氣,你能連句告辭都不說?容府的人因為當年容淵的事,對我有怨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白鏡禾眉頭輕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要不是因為外祖母,容府早就不複存在了,連出兩個叛國之人,他鎮國公府就其罪當誅。”說到此處,她頓了頓,伸手輕輕捏了捏楚千墨的臉,“他們輕視你,你當真不生氣?”


    楚千墨順勢拿過她的手,把剝好的橘子放進她掌心,“你在意我就好,我跟他們有什麽好生氣的,他們與我又有什麽相幹?”


    白鏡禾低頭看著手中金黃的橘子,心中五味雜陳。她想起容府那些人的眼神,輕蔑、不屑,都落在楚千墨身上,可他卻毫不在意,滿心滿眼隻有她。她微微用力握緊橘子,汁水從指縫間滲出,帶來一絲涼意。


    “可我卻不能容忍他們這般對你。”白鏡禾丟掉手裏的橘子,用巾帕擦了擦手。


    楚千墨伸手輕輕捋了捋她鬢邊的發絲,“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不在乎這些。在這世間,有你便足矣。”


    “阿墨,今日你受的委屈,我早晚會替你討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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