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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有念換了身玄色長衫,他在供桌前佇立片刻,指尖撫過牌位上“鍾琴”二字,


    “天色已晚,大家都迴去吧。”秦有念轉身時,燭火在他臉上投下濃重陰影,“今夜我給她守靈,讓我再陪她最後一程。”靈堂裏懸掛的白幡被穿堂風掀起,在眾人頭頂獵獵作響。


    白鏡禾點了點頭,素手輕輕拉了拉楚千墨的衣袖。楚千墨抬眸,目光觸及秦有念蒼白如紙的麵容時,心口猛地一揪,想說點什麽,又忍住了。


    臨雀緊緊摟著塔依娜,兩人身上的孝服在風中簌簌抖動。“陛下,您還懷有身孕,早些迴宮吧。”臨雀聲音沙啞,帶著難以掩飾的疲憊。


    “好,你們若是有事,便入宮來報。孤看秦伯父的臉色不太好,你們多照看著點兒。”塔依娜應了一聲,看著已經被秦有念關上門的靈堂,“父親與母親多年未見,再見已是生死相隔,讓他們多待一會兒吧,晚些時候,我再去瞧瞧。”


    雕花馬車碾過青石板路,車輪發出沉悶的吱呀聲。白鏡禾發現楚千墨正盯著他自己的手腕發呆。


    “阿墨,你是怎麽了?”白鏡禾握住他冰涼的手,“打從秦伯父屋裏出來,你就一直心神不寧的,他到底和你說什麽了?”


    楚千墨緩緩撩開衣袖,手腕上的傷口已經結了軟痂,“秦伯父把他的長生蠱種給我了,而他自己,恐怕撐不了多久時日。”白鏡禾一愣,“你是說,秦伯父用自己的命換你的命?”


    “差不多意思,剛才他在屋裏吐了好多血,還不讓我和你們說這件事。”楚千墨撫摸著手指間的傷口,想到自己身體裏的小金子,心中一陣奇異的感覺,酸酸癢癢的,估計是他的情緒感染到了小金子吧。


    “糟了,掉頭,迴將軍府!快!”白鏡禾猛地拍響馬車車廂。車夫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得一抖,手中韁繩險些滑落。車輪在石板路上劃出刺耳的聲響,驚飛了棲息在屋簷下的夜梟。


    將軍府朱漆大門在夜色中泛著暗紅,門房的小廝看到折返的馬車,驚得差點摔了燈籠。白鏡禾顧不上讓門房通報,拉著楚千墨便往靈堂奔去。靈堂的木門緊閉,門縫裏透出微弱的燭光。白鏡禾抬手敲門,迴應她的隻有從屋內傳來的釘東西的聲音。


    “阿墨,把門踹開!”白鏡禾的聲音帶著顫抖。楚千墨麵露猶豫:“鏡禾,這是靈堂,踹門……不妥吧?”話音未落,臨雀和塔依娜已經聞聲趕來。“陛下?你們怎麽又迴來了?”塔依娜的聲音裏帶著疑惑。


    “沒空多說了,快救人!”白鏡禾拽過臨雀,“你爹怕是要尋短見!”臨雀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倒是塔依娜反應迅速,抬腳便向木門踹去。“砰”的一聲悶響,木門紋絲未動。塔依娜咬著下唇,又踹了一腳,這次連她自己都被反震得後退了兩步。臨雀見狀,深吸一口氣,運足力氣猛地踹向木門。


    隨著一聲巨響,木門轟然倒塌。靈堂內燭火搖曳,供桌上的香灰被氣浪掀起,在空中盤旋飛舞。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棺材上,卻不見秦有念的蹤影。


    “在棺材裏!快,快把棺蓋推開。”白鏡禾趴在棺木邊聽了聽,聲音裏帶著絕望。


    臨雀和楚千墨同時伸手,扣住棺蓋邊緣用力推搡。然而,棺蓋紋絲未動,“你們別費勁了。”秦有念的聲音從棺材裏傳來,帶著幾分沙啞的笑意,“棺蓋被老子從裏麵釘死了,你們也不用想別的辦法打開棺槨。當年攝政王備的棺槨是三層,中間還是銅製,都歇著去吧。”


    “爹,你這是做什麽?”塔依娜撲到棺蓋上,“你怎麽舍得我剛剛失去娘親,又再失去你?”她的聲音撕心裂肺,在空曠的靈堂裏久久迴蕩。


    “我跟你說過的,父母不可能永遠陪在你身邊,早晚都要離去。”秦有念的聲音漸漸微弱,“有臨雀照顧你,我和你娘都很放心。走吧,你們都走吧,別再打擾我和你娘的清淨了。”秦有念說完之後,便不再作聲。


    白鏡禾歎了口氣,伸手輕輕拍了拍塔依娜顫抖的肩膀,“看樣子,秦伯父是抱了死誌。”臨雀蹲下身,將癱軟的塔依娜攬入懷中,“如果這是爹想要的,我們便成全他吧。”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隻有微微顫抖的指尖泄露了內心的痛苦。


    白鏡禾拍了拍臨雀的後背,“照顧好塔依娜。”臨雀點了點頭,喉結滾動,“臣,此時不便相送了。”楚千墨臨走前又走迴棺槨旁,用額頭在棺蓋上重重地磕了三下,“千墨拜別。”


    待眾人離去,秦有念在黑暗中摸索著,挨著鍾琴的屍骨。棺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他的意識也開始模糊。“琴兒,是我錯怪你了,你曾幾次派人來找我,我都拒之不見,與你白白錯過了那麽些年。你為我生了個女兒,我卻恨了你半生……現如今,我們終於在一起了,你……高興……嗎……”


    迴到寢宮,楚千墨情緒低落的窩在白鏡禾的身邊,白鏡禾撫摸著楚千墨的後背,“秦伯父有沒有說,這個蠱蟲能…保你多久?”


    楚千墨把玩著白鏡禾的手指,將她的指尖捏來捏去,聲音帶著一絲悵惘,“小金子也叫長生蠱,可以保我餘生。”燭火搖曳,在他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映出眼底揮之不去的哀傷。


    “真的?”白鏡禾微微瞪大了眼睛,“難怪剛才你要在棺木上磕頭,秦伯父的這個大恩,我們如何才能報答。”除了往後對塔依娜更加悉心關照,竟一時想不出其他報答的法子。


    “我現在,活是活下來了,可這心裏卻怎麽都不舒服。”楚千墨將頭枕在白鏡禾的腿上,他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小金子在秦有念手心裏戀戀不舍、轉著圈的模樣。那一幕,如同刻在他心間的烙印,怎麽也抹不去。


    白鏡禾停下手中的動作,靜靜地凝視著楚千墨,許久,才又緩緩撫上他的發頂。“阿墨,秦伯父這麽做,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楚千墨沒有迴應,隻是將身體往她懷裏又縮了縮,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驅散心底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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