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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她了。”白鏡禾放下茶盞,“你不是今日啟程去赤蜀,怎麽跑進宮來了?”


    昭言抬手作揖,“陛下,臣本已準備出發,可阿寶聽聞消息,死活要跟著去。臣思量一番,覺得他同去,倒有諸多好處。阿寶身為皇商,與赤蜀往來頻繁,可先以通商之名,與羅相會麵,之後再和談。況且,阿寶主動提出,往返所有費用,皆由他承擔。臣忝居戶部侍郎之職,能為朝廷節省開支,自然難以拒絕。”


    楚千墨站在一旁,輕笑一聲:“我們的陛下真是知人善任。”


    白鏡禾微微頷首,目光落在昭言身上:“孤準了。阿寶這是舍不得羅姑娘吧?”


    昭言忍不住笑了笑,搖頭道:“不止呢。他還舍不得孩子。那孩子一直由阿寶帶著,許是從前帶過妹妹,照顧起孩子來,比羅姑娘還順手。”


    白鏡禾眉頭輕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這孩子畢竟是羅相的,此番前去,不一定能將孩子帶迴來……”想到阿寶和羅輕歡對孩子的悉心照料,若是孩子無法歸來,他們定會傷心欲絕,白鏡禾心中便湧起一絲悔意,後悔讓二人代養這孩子。


    昭言似是看穿了白鏡禾的心思,上前一步,沉聲道:“原本臣是以和談為主,可如今,臣做的所有準備,都是為了除掉羅相。羅相一除,赤蜀群龍無首,於我們,於天陵,都百利而無一害。”


    白鏡禾凝視著昭言,見他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擔憂,“不管怎樣,你們的性命為上,記住了嗎?”


    “明白!”昭言拱手,聲音洪亮,“那臣拜別陛下。”言罷,他躬身一拜,轉身大步離去。


    待昭言的身影消失在殿外,楚千墨走到白鏡禾身旁,“昭言做事向來穩重,你不必太擔心。”


    宮牆外的街道上,阿寶正指揮著下人往馬車上搬運行李。他見昭言走來,連忙迎上前去,“大人,都準備好了。”


    昭言打量著馬車,點了點頭:“此番前去,路途遙遠,你我務必小心行事。”


    阿寶拍了拍胸脯:“大人放心。”


    入夜,安營紮寨在湖邊的天陵將士,大都睡熟了,受了傷的安從玉一路顛簸,高熱不退,軍醫去熬藥了,月荷隻能一遍遍的用溫水給安從玉擦拭著身體。


    安從玉渾身滾燙,額發被冷汗浸濕,如墨般貼在蒼白的臉頰上。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揪著錦被,喉間溢出破碎的囈語:“鏡禾,從玉聽你的話,你讓從玉贏,從玉就不敢輸……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但你……可不可以別不要我。”


    月荷端著銅盆的手猛地一顫,清水泛起層層漣漪。她快步走到床邊,將手中的帕子浸入水中,擰幹後輕輕擦拭著安從玉滾燙的臉。


    看著平日裏霸氣威武的男人此刻像個受傷的孩子般嗚咽,她伸手將安從玉摟入懷中,另一隻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柔聲道:“怎麽會有人舍得不要你呢?”


    這個在戰場上令戈越人聞風喪膽的男人,卻在她懷裏顫抖著,口中呢喃著“鏡禾”。月荷不禁思忖,鏡禾,是天陵王白鏡禾嗎?那個在朝堂上翻雲覆雨、在沙場上縱橫捭闔的傳奇女子?究竟是怎樣的感情,讓安從玉如此卑微,又為何,她竟忍心傷他至此?


    安從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眸中還殘留著高熱帶來的霧氣。當他看到將自己摟在懷裏的月荷時,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間亮起,“鏡禾,你怎麽來了?”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像個孩子般欣喜。說著,他將頭往月荷懷裏拱了拱,溫順得如同一隻小貓,雙手不自覺地揪著月荷的衣襟。


    月荷心中一緊,幾乎下意識地想要開口否認,可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迴去。她怕一開口,就會打破這脆弱的美好,讓安從玉重新陷入痛苦之中。於是,她隻是沉默著,手指輕輕撫過安從玉的後背。


    安從玉在月荷懷裏不安分地拱來拱去,雙臂慢慢攀上月荷的脖子,將臉埋在她的頸間,溫熱的唿吸噴灑在月荷的肌膚上,帶著一絲哀求:“就一次好嗎?就寵愛我這一次,我不貪心的……”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不可聞,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月荷看著懷中這個平日裏驕傲無比,此刻卻如此卑微的男人,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她緩緩低下頭,第一次主動吻上安從玉的唇。安從玉誤以為是白鏡禾,迴應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溫柔。他的吻帶著試探和小心翼翼,


    月荷隻覺一陣眩暈,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兩人交疊的唇間。原來,他對待自己深愛的人,是這般溫柔,這般小心翼翼。


    安從玉半夜醒來,喉間似有火蛇肆虐,看見睡在身側的月荷裹著素色寢衣,雲鬢微亂,突然想起來,他病的稀裏糊塗的時候看見白鏡禾了,可他此時清醒的知道,白鏡禾不可能出現,也就是說,他錯把月荷看作白鏡禾了,但願自己沒有說什麽胡話。


    月荷被杯子碰撞聲驚醒,揉著惺忪睡眼坐起,“大人可好些了?”她聲音軟糯,帶著未散盡的睡意,燭火在她眉眼間投下柔和的光暈。安從玉望著她,突然展眉輕笑,“嗯,沒事了,你睡吧,我出去轉轉。”


    月荷赤著腳跳下床,從衣架上取下一件外袍,披在安從玉肩頭,“夜涼,大人還有傷在身。”安從玉忽然轉身將她擁入懷中,“我……病時有沒有說過什麽?”


    “不曾,大人都病糊塗了,一直昏睡,後來好些了,想……奴婢便服侍了大人。”月荷想起安從玉脆弱的樣子,矢口否認,她怕傷了安從玉的自尊。


    安從玉鬆開手,扯下身上的外袍,“我還是不出去了,明日還要趕路,你陪我再睡會吧。”他坐到床邊。月荷恭順地接過外袍,掛在衣架上,轉身時發絲掃過安從玉的手背。


    “月荷,以後叫我從玉吧,你也不必以奴婢自稱。”安從玉望著她的背影,聲音低沉而沙啞,“我說過,除了皇後之位,其他的,都可以許給你。”月荷身形一頓,心口湧起酸澀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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