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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言緊緊摟著一身被汗水濕透的白慕淮,看著青鳶擦出一盆盆血水,觸目驚心。


    就在這時,白慕淮渾身陡然緊繃,疼得直搖頭,那痛苦的模樣仿佛要將靈魂都撕裂。實在忍無可忍之下,白慕淮一口咬在了昭言的手上。昭言疼得臉色瞬間煞白,卻強忍著疼,連一絲吭聲都不敢發出,生怕驚擾到正處於生產的白慕淮。


    “好了好了,生出來了。”青鳶紅著眼眶,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孩子 ,而後拿起剪子,手微微顫抖著剪斷了臍帶,又用一旁早就備好的被單,簡單地將孩子包裹起來,趕忙遞給白慕淮,激動道:“王爺,是個男孩兒。”


    昭言甩了甩自己那被咬傷的手,又急忙扯過一旁多餘的被子,輕輕墊在白慕淮身後,“都平安就好,男孩,女孩,都是你的孩子。”說罷,他看著自己被捏腫的手腕,還有流著血的手背,輕輕歎了口氣,“王爺好好休息,我去清算賬目。”


    “謝謝,你去找軍醫看看手吧,人咬傷還是挺毒的,不處理好會留疤。”白慕淮虛弱地開口。


    昭言苦笑一聲,“我去找軍醫怎麽說啊?王爺咬的?王爺為什麽咬啊?陪王爺生孩子?今日之事,就咱們三個人知道就行了,我手沒事,總不能因為這點小傷就毀了王爺的清譽。”說完,他輕輕開門,離開了。


    待昭言離開後,青鳶幫白慕淮收拾利索,又為其換了件幹淨的衣衫,忍不住開口道:“王爺,其實這個昭言挺好的,除了有點像之前的王妃,別的都挺好。我還以為他們寒族之人,有了攀炎附勢的機會,便會順杆爬呢?結果,他先考慮的竟是王爺的名聲。”


    白慕淮輕撫著懷裏孩子的小臉,眉眼間滿是溫柔,“他一點都不像安從玉,行了,你也別亂說,這個昭言的官聲很好,給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不要因為今日這點小事,影響了他的前程,如他所說,他還未婚配,以現如今他的地位,應該能有個不錯的姻緣。”白慕淮看著懷裏的孩子,心中滿是歡喜,真好,眉眼長得像她自己。


    沒過一會兒,便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青鳶打開門,隻見昭言端著個砂鍋,一臉溫和地站在門口。“給,我不便進去。”昭言將砂鍋遞過來,解釋道:“這是我用絲瓜絡燉的黃豆湯,我娘曾經告訴我,剛生了孩子的女人,不要一上來便喝那些大補油膩的湯水,要用絲瓜絡燉黃豆燉湯喝,對大人孩子都好。”


    青鳶一臉驚訝,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說法。她們確實沒什麽經驗,赤蜀之前的宮人婆子都下了大獄,再者說,就算不關起來,也不敢用那些人來伺候王爺。


    “青鳶代王爺謝謝昭言大人。”青鳶一臉誠意地道謝。


    “不客氣,月子還是要做好,不然容易落病根。”昭言說罷,便轉身離開。


    青鳶看著昭言離開的背影,心中暗自點頭,嗯,真是越看越滿意,自家王爺說的對,這個昭言大人和安從玉一點也不像,安從玉可做不來這些事,更想不到這些事。


    白鏡禾端坐在妝台前,手裏拿著剛剛收到白慕淮的飛鴿傳書,如墨的長發披散而下,雙眸睜得滾圓,臉上滿是震驚之色,喃喃自語道:“她居然生了,明明比我月份小,怎麽就生在我前頭了?”


    楚千墨站在她身後,手中拿著一把檀木梳子,動作輕柔地給白鏡禾梳理著如瀑的長發,聞言不禁莞爾一笑,輕聲說道:“你們姐妹倆連這個都比嗎?一個皇帝一個王爺,還這麽孩子氣。”


    白鏡禾輕歎了一口氣,眉眼間流露出幾分複雜的情緒,緩緩說道:“她一路顛簸,能平安無事就謝天謝地了。聽說生了個小子,男孩子叫白落衡,倒也挺好聽的。” 說著,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也不知道自己肚子裏的這個是男娃還是女娃。


    楚千墨見狀,伸手摸了摸白鏡禾的肚子,溫柔地問道:“你打算給孩子起個什麽名字?”


    “等她出生的吧,知道了男女再起名也不遲,我要想一個比白落衡還要好聽的名字。”白鏡禾望著天邊的雲彩,心中暗想,慕淮巧奪赤蜀,改名為天赤,如今這天下,也算得上是真正的太平了。


    塔齊爾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身披戰甲,威風凜凜地歸來。他大獲全勝,心中滿是愉悅。一進臨雀的營帳,他腳步猛地一頓,臉上露出一抹驚訝之色,脫口而出:“小臨子?”


    臨雀正坐在營帳中,聽到這一聲唿喊,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極不情願地扭過頭去,沒好氣地說道:“塔齊爾,你這就過分了……誒……那八哥怎麽跑你肩膀上去了?”


    塔齊爾伸手輕輕撫了撫肩膀上的八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解釋道:“這是我養的八哥,隻是不知道怎麽跑了,還跑到這兒來了。” 說著,他戳了戳八哥,故意提高音量,問道:“小臨子,問你呢,怎麽跑出籠子的?” 臨雀一聽這話,頓時炸了毛,指著八哥跳腳道:“哦,這八哥叫小臨子,我還以為剛才你叫我……塔齊爾,你給這破八哥起的什麽破名兒啊?你什麽意思啊?”


    塔齊爾見帳內沒有外人,也就不再遮掩,直截了當地說:“這還用問嗎?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臨雀聽了,真是覺得自己兩眼一抹黑,他伸手用力搓了搓臉,一臉的無奈,歎著氣說:“塔齊爾,我是你妹夫。”


    塔齊爾挑了挑眉,一臉無辜地說:“我知道啊,所以我沒說什麽,沒做什麽啊,我隻是養隻八哥而已。” 說著,他還伸手摸了摸八哥的頭,那模樣就像是在故意氣臨雀。


    臨雀哭笑不得地看著塔齊爾,苦笑著說:“我還能說什麽呢?塔齊爾,你老實告訴我,你看上我哪一點兒了,我改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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