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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朝,長孫無忌率先上奏,關於劉文靜當年謀反一事疑點頗多,欲奏請朝廷重審此案,諸位眾臣紛紛表示附議,


    瞬間便基調定下,群臣也沒有如魏征一般頭鐵之人出言反對,再說魏征就在支持之列,就此確定了重審之事。


    房玄齡上奏道:“陛下,門下省審議後的一封奏折送到了尚書省,微臣覺得此事涉及重要之人,不能作主,請陛下聖斷。”


    “是何難事,玄齡奏來。”


    “陛下,著作郎許敬宗從蒲州上奏,其去裴寂府上詢問一些舊事以補國史缺失,其間得知一個驚天的消息。


    汾陰名叫信行的狂人常口出狂言,曾對裴寂一名家僮說過裴寂有天定的名分。


    不久之前信行病死,其家奴名叫恭命之人將此事告訴了裴寂,不料裴寂暗中讓恭命殺掉知情的家僮,


    但恭命卻違背了裴寂的命令,私下將家僮放走。後裴寂派遣恭命收繳其封邑的賦稅,得到的款項,卻被恭命全部貪墨。


    後被裴寂發現,因害怕被裴寂捉拿滅口,便向正在裴府的許敬宗告發了此事。許敬宗將此事寫於奏折上奏,臣無法定奪,還請陛下示下。”


    李世民精神一振,這個消息不錯,正是他等待已久的契機。


    裴寂,這個曾經在朝堂之上位高權重的人物,雖因法雅和尚事件罷官,卻仍居功自傲,行事逾矩之態,再加上誣陷劉文靜一事,令他心生不滿已久。


    如今這等事浮出水麵,可借此好好敲打一番,以整肅朝綱。


    “許敬宗如何陳述其罪,當堂講來。”


    “陛下,許敬宗給裴寂定了四條大罪。其一,位為三公而與妖人法雅親密;


    其二,事發之後,乃負氣稱怒,稱國家有天下,是其所謀;


    其三,妖人信行言其有天分,匿而不奏;


    其四,陰行殺戮以滅口。


    此四條罪過門下省審議通過,臣也無異議,因裴寂是開國元勳,臣等不敢擅專,特請陛下聖裁。”


    李世民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深知裴寂在大唐開國曆程中確有功勞,曾與他並肩作戰,昔日情誼亦不能全然不顧。


    然而,裴寂近期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觸碰了他的底線。朝堂之上,眾大臣皆屏息凝神,不敢有絲毫異動。


    “玄齡,朕以為此事不可小覷。裴寂曾為朝廷重臣,豈能背負如此罪名,


    著大理寺即刻徹查,將相關人等一一拘押審訊,務必水落石出,不使忠臣蒙冤。”


    李世民神色冷峻,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朝堂之上頓時一片寂靜,眾臣皆感受到天子盛怒,聽著明明是反話,卻都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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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政殿中,太子李承乾正跪在長孫身前,哭訴著自己的委屈。


    “母後,兒臣聽說那四名兇手在法雅的別院被尋到,此事與兒臣絕無瓜葛啊。


    祖父在位之時,那法雅便頗為受寵,宮中自由行走。


    父皇登基之後,對其多有限製,兒臣確實與其相識,便給過其令牌已便方便出入東宮。”


    “然此事已過去多年,如今那法雅已在獄中待死,誰也不知那妖僧的令牌何處去了。


    這等事情兒臣有天大的膽子也不能幹得出來啊。母後知道兒臣的性子,若真是報複那秦浩,兒臣是太子,何須弄這些陰謀詭計,


    這次定是有人利用此事欲對兒臣不利,母後可要幫幫兒臣與父皇解釋一番啊,嗚嗚嗚。”


    長孫問道:“那法雅已身在牢獄,斷無可能指揮此等大事,況且被抓之時定會詢問此等重要物事。若是有人利用此事作祟,高明可有所猜測?”


    “母後,兒臣如今心亂如麻,哪裏還想得到這前因後果,這真是無妄之災呀!”


    “我兒莫慌,你是太子,要冷靜。那令牌辛處儉絕對不會看錯,他曾是東宮的太子舍人,掌行令書、表啟,對令牌這些更是熟悉,隻需一眼便能知曉真偽。


    我兒仔細想想你還曾給哪些人發放過出入令牌,此事查究起來並不難吧。”


    “除了東宮的官員持有正常的令牌,兒臣私下也給下麵的屬官或者需要辦事的侍從發放過一些,但是他們如何會有死士執行這種任務呢?”


    長孫眯了眯眼,望了自己的兒子好一會,冷聲問道:“高明,你向來不瞞母後,我且問你,之前長安城中刺殺柳氏之時,那些死士是哪裏來的?莫要說你一無所知。”


    李承乾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心思電轉,開口道:“是兒臣試練的一些侍衛,平時在暗處護衛兒臣之用的,


    母後要相信兒臣,那次是兒臣昏了頭,怕事情泄露,父皇怪罪,想著滅了那婦人的口。


    自從母後教育兒臣之後,兒臣再沒與那秦浩動過殺心了呀。


    況且母後知曉兒臣最疼麗質,如今麗質與秦浩關係莫逆,兒臣如何會做出讓麗質傷心之事啊。嗚嗚嗚。”


    “我兒莫哭,母後相信此次陷害之事與你無關,以母後對你的了解,你也想不出這等陰險的毒計,雖說漏洞百出。


    但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令牌確是東宮之物,那必然有人拿到了令牌,或許是東宮之人直接參與,或許是東宮之人借出令牌,不外乎這兩種情況。


    你父皇已經動怒,我兒當要考慮好後果再行決定是否於母後和盤道出。”


    李承乾猛然想起太子妃之前與自己說過的話,止住哭聲,緩緩起身,對著長孫深深一躬道:“母後,兒臣沒有做過,若是因此而失去太子之位,兒臣便做個父皇和母後身前的孝子便好,


    兒臣向來不喜這些陰謀詭計,也著實猜不出東宮的何人能有如此本事,但必定有對兒臣不利之人存在。


    自父皇給兒臣選了於誌寧、張玄素入了東宮之後,兒臣的表現有據可查。


    父皇亦不應無憑無據便猜測兒臣,兒臣之前有錯也如實對母後明言,為何此次母後便不再相信兒臣了呢?”


    長孫神情一滯,也意識到了兒子意有所指,不知不覺已經對秦浩有了愛護之意。


    歎了口氣道:“非是母後不願信你,隻是所有的矛頭如今都指向了東宮,母後是擔心你做了錯事,如今一切都還來得及,怕你一錯再錯,屆時悔之晚矣。”


    “母後寬心,此事與兒臣絕無關係,兒臣向天發誓,如今殺手都已自盡,為何還要糾纏不休,難不成非要兒臣這個太子之位丟了,父皇才會滿意嗎?


    若是那法雅之前的手下心懷怨恨,借此事讓父子反目,不也是一種報複嗎?亦或是四弟。”


    “住口,不可妄言,沒有根據之事怎可胡說,那是你的弟弟,怎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害你,再不要說這樣的話了,知道嗎?


    你迴去之後將東宮所有發過令牌之人一一詢問案發之日出宮的情況,做些事情總是積極應對,總會尋出些蛛絲馬跡來,不要讓你父皇覺得你是消極對抗這才是正途。”


    “兒臣知曉了,那兒臣便遵母後的意思辦,兒臣便先告退了。”言罷緩緩轉身出了立政殿。


    迴到東宮,李承乾坐在殿中稍緩心神,吩咐仆從將太子妃蘇氏叫到身邊。蘇氏見太子的神情不佳,關心問道:“殿下因何事煩惱?”


    李承乾歎道:“還不是那桃源莊殺人的案件,此事與孤無關,方才去母後那裏說明了一下,隻是母後有些不信孤的話,孤心中有些不好受,故叫來蘇妃過來陪孤說說話。”


    蘇氏緩緩坐在李承乾的身邊,抓著對方的手道:“殿下莫要煩惱,隻要不是殿下所為,那便任他們查去,隻要殿下心中安定自然無礙,不可失了方寸,讓人起疑。臣妾陪殿下下盤棋可好?”


    李承乾心中一暖,開口道:“今日孤突然想起了蘇妃那日說的話,如今才意識到蘇妃才是孤的智囊,旁人所言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小伎倆罷了,蘇妃所言才是正大光明之計啊。”


    蘇氏不知道方才的事,沒有理解李承乾的話中之意,開口道:“臣妾是殿下的人,此生係於殿下一身,自然希望殿下好,而不像旁人都有所求,自然更工於心計。


    臣妾覺得,隻要父皇母後覺得殿下仁孝,便是天大的事情也動搖不了殿下的儲君之位,何必自尋煩惱呢?”


    “哈哈,蘇妃才是聰明之人,孤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那晚孤十分盡興,還得多謝那秦浩的設計呢。


    不得不說,此子的本領還是頗高的,無論是書法、武藝、奇技淫巧都屬一流水準。


    隻要他不再惹孤,孤便給他個麵子。蘇妃,孤忽然來了興致,陪孤去寢宮吧,讓孤再享受一次那晚的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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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州裴府,裴寂端起茶盞,輕抿一口,仍滔滔不絕道:“延族可知,當年先皇起兵之時,我便追隨左右。


    那太原起兵的謀劃,我亦曾參與,諸多密議,皆在密室之中。先皇對我信任有加,每有大事,必先與我商酌。”


    許敬宗心中有鬼,眼神閃爍,卻隻能硬著頭皮迴應:“裴公之功績,自是斐然,國史之中當濃墨重彩。”


    裴寂興致愈濃,又道:“還有大唐初建之際,局勢微妙,我全力勸太上皇登基,以安社稷,此等事,延族可莫要漏記。”


    許敬宗幹笑道:“裴公放心,定當如實記載,隻是不知裴公與那法雅交往之事……”


    裴寂臉色微變,旋即又恢複常態:“法雅不過一尋常之人,往昔略有交集,不足為道。”


    看著裴寂的表情,許敬宗則在一旁暗自慶幸,自己上奏及時,料想此事之後,自己在天子心中的分量或許又會有所增加,日後仕途或可更加順遂。


    見裴寂不再言語,連忙致歉,“裴公勿怪,在下隻是想問問仔細,以便做為史料的參考。”


    心道,說吧說吧,這也許是你最後一次和我吹吹牛皮了,老子這次踩著你的肩膀估計會再上一個階梯,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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