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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日後,魏叔玉完成了七日的授課任務,迴到桃源莊點卯,眾人全都羨慕魏叔玉的經曆,這又有錢賺,又能出名,多好。


    最主要的是,這是掙的外人的錢,不像自己幾個喝得是秦縣子的奶。


    秦浩在食堂給魏叔玉接風洗塵,果酒正式被擺上了餐桌,眾人都一邊祝賀事情的順利,一邊讓魏叔玉傳授經驗。


    喧鬧了將近一個時辰,大家這才散去,上課的迴去上課,做工的迴去做工。


    魏叔玉開口道:“正則兄,我今日從城中來,聽到個壞消息。”


    秦浩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道:“天天都是好消息,說個壞的來聽聽。”


    魏叔玉鄭重道:“翼國公快不行了。”


    秦浩聞言瞬間站起身子,急道:“你說什麽?”


    “兩日前,翼國公入宮,聽說是被抬迴府中的,太醫治了兩日,均不見起色,已告訴府中之人準備安排後事了。”


    秦浩頓時癱坐在椅子上,這怎麽可能,之前明明看著精神還不錯的呀,這怎麽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再說曆史上也是貞觀十二年才病逝的,難道是自己改變的這十五年帶來的影響?


    胡思亂想之際,魏叔玉又道:“正則不打算去看看嗎?杜相之前也是正則救迴來的,沒準這迴也有可能。”


    秦浩這才迴過神來,我靠,人還沒死呢,得趕緊去瞧瞧,相認不相認的另說,別留什麽遺憾。


    連忙離開食堂,迴到府中,帶上針灸包。一聲口哨,召來雪影,翻身上馬,便要出莊。


    急急趕來的長樂隻見到了秦浩留下的一道殘影,連忙詢問周邊之人發生了什麽事情。


    趙安聽見口哨之聲,覺得大郎定是有了什麽緊急之事,擔心忙中出亂,連忙讓薛禮也騎馬尾隨而去。


    一路疾馳,進入城中,心中焦急不已,馬速不減,一時忘了路上的行人。


    待緩過心神,便見麵前一個小童傻笑的站在街中舔著糖葫蘆。


    心中一急,雙腿一夾馬腹,雪影心領神會的一個騰身飛起,從小童的頭頂高高躍過,落地之後繼續奔馳。


    薛禮在後麵罵了句奶奶個熊,連忙下了馬來,將嚇傻了的小童抱到街邊,又取出幾枚銅錢放到小童手中,也匆忙跨上戰馬,拚命追趕。


    李君羨聽到百騎司的匯報,出奇的冷靜。“秦縣子想是去看翼國公了,既然無人受傷,有情可原,不必管他了。”


    太極宮兩儀殿,聽著李君羨的匯報,李世民長歎一聲:“高福,朕的計策希望管用,否則叔寶定會埋怨於朕。”


    高福哪裏敢說這是什麽狗屁主意,不住點頭誇讚道:“陛下,此計令人讚歎,又頗有獨到之處。


    與當年楚漢相爭時,韓信背水一戰之謀,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年韓信背水列陣,看似冒險,實則激發出了士兵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鬥誌,最終大獲全勝。”


    李世民斜眼看了下高福,感覺高福的話像是出於真心,放下心來,“看他們二人的造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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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國公府,略顯寂靜,仆人們如往常般在院中穿梭。


    秦浩一個飛身下馬,衝入院中,所有仆人全都一愣,看著闖入的不速之客。


    還是管家秦雄最先反應過來,連忙小跑上前開口,“秦縣子是要尋老爺嗎?”


    秦浩感覺有點不對勁,疑惑道:“翼國公現在何處?不是說重病在身,快,快不行了嗎?”


    秦雄一秒入戲,立馬哭道:“老爺病重兩日了,偶爾醒來,便在榻上唿喚秦縣子的姓名。”


    秦浩奇道:“唿我的姓名?這是為何?”


    “老奴不知,秦縣子快隨老奴去看一眼吧。”


    一頭霧水的秦浩隨著管家來到了正院,便見秦懷道領著兩個弟弟恭敬的站在正屋門口。


    “懷道、善道、彥道,你們三個這是在做什麽?秦伯父可還好?”


    三人齊聲開口:“兄長好。”


    秦浩一愣,微微點頭,隱隱覺得事有蹊蹺。


    秦雄開口道:“秦縣子自行進去看看吧,老奴在外麵候著,有什麽需要的,便喊老奴一聲。”


    邁步進入屋中,便見秦瓊躺在榻上,似是睡著了。緩緩坐在一邊,靜下心來,輕輕搭上秦瓊的手腕。


    秦瓊一下便睜開雙眼,扭頭見是秦浩,連忙直起身子靠在榻邊,眼淚頓時跟不要錢似的落了下來。


    見秦瓊手抽了迴去,秦浩尷尬道:“聽聞翼國公重病纏身,小侄兩日沒來長安,知道晚了。”


    秦瓊一把抓住秦浩的手哭道:“我的兒,為何要瞞我,你可知為父尋了你們母子多年,有多苦嗎?”


    秦浩頓時一怔,明白過來,全他媽是演員,把老子給套路了。


    緩緩抽出雙手,站起身冷冷道:“翼國公是何時知曉的?”


    秦瓊擦了把眼淚,連忙下了榻,鞋子也顧不得穿,急道:“正則,為父縱有千般不是,心中卻從未放下過你們母子啊。”


    秦浩站起身,閃到一邊,搖頭道:“那日我與你在院中所言,便是我得知一切後對你的發問,可你的迴答並未讓我滿意。”


    秦瓊心中一痛:“正則,我不願對人提起心中往事。這許多年來,我托人多方打探,始終未得消息,心中愧對你們母子。”


    秦浩見秦瓊滿臉悲傷,心有不忍,一想到自己的母親,不忿道:“你如今不是嬌妻在側,還有三個兒子在旁嗎?”


    秦瓊一愣,明白了兒子的心結所在,歎道:“自你一歲起,我每年皆為你留存一枚洗兒錢,若是還在,你應有七枚。


    而後,我隨軍征討叛亂,為此與你娘起了爭執。那時我頭腦發熱,一氣之下便憤然離去。


    待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悔不已時,卻發現你娘已帶著你遷居至他處。


    戰亂多年,我也曾苦苦尋覓,卻始終未能得到你們的消息。


    齊州幾處搬家之地都去找過,都是殘垣斷壁,我當時心如刀絞,隻以為你們母子已遭不測。


    從此便一心征戰,每上戰陣,便衝鋒在前,隻想著戰死沙場。那時人家都稱我為拚命三郎,可有誰知道我每戰都懷著必死之心。”


    秦浩看著秦瓊的悲戚模樣,還是狠了狠心道:“你不要說什麽心中所想,這些事情旁人也不知曉。


    懷道今歲一十九歲,隻比我小了三歲,我七歲之時,你扔下我們母子而去,兒子是何時生的?你要如何解釋?”


    秦瓊一愣,忙快步來到門前,衝著幾人道:“都去忙吧,不用照應。”幾人聞聲退去。


    “正則,此事你聽為父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我原名叫秦三寶,家中排行老三,大兄死得早,二兄成親晚。


    二嫂難產,產下一子後便撒手人寰,後二兄死於戰亂,我尋到了二兄的遺孤帶在身邊撫養,便是如今的懷道。


    此事隻有你伯母知曉,懷道亦不知啊,懷道的身高便是與二兄一般,否則那套鎧甲早就給了懷道了。”


    秦浩心中一震,心中稍有緩和,又開口問道:“你莫不是見伯母年輕貌美便見異思遷吧?”


    秦瓊胡子有些顫抖,看著秦浩的冷漠表情,雙手緊握成拳,隨即又無奈鬆開,歎道:“正則,我對凝霜之情天可憐見,隻怪我一時衝動,才導致這樣的悲劇,如今悔之晚矣。


    若是為父現在死去能讓你心中緩解,為父願意追隨你娘而去。”


    秦浩閉上雙眼,眼淚也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二人一時相對無言。


    秦瓊見秦浩有所鬆動,忙又開口道:“當年我戰場勇猛,悍不畏死,太上皇便為我賜婚,我本不願。但見懷道無人照看,又恐年歲見長,逐漸懂事,又不好逆了旨意,便應承下來。


    初時我二人貌合神離,但見其對懷道頗為用心,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久而久之,便也漸漸接受了,後來也有了善道和彥道兩子。


    可你是我的長子,這國公之位,為父百年之後定是要傳給你的。”


    秦浩扭頭冷冷道:“你覺得我會因為一個國公的爵位,便輕易放下心中的怨恨?若是你覺得母親遭難,府中可有母親的靈位?”


    秦瓊一把拉住秦浩的胳膊,用盡全身的力氣,扯到了後院的一間房中。


    漸漸適應了屋中的昏暗,便見這是一處靈堂。堂上擺著一大一小兩個牌位,分別寫著愛妻柳氏之靈位,愛子秦林之靈位,靈位之旁還擺著一件舊衣裳,和一把散亂的銅錢。


    秦浩上前拿起母親的靈位,跪在地上,輕輕摩挲。“娘,我該不該原諒這個負心之人,若不是他當年離家出走,娘你就不會身在絕境而無人問津。”話畢痛哭出聲。


    秦瓊閉上雙眼,悔恨的淚水又止不住的掉落下來,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秦浩扭頭大聲喊道:“你不用這樣,許多事都發生在戰亂年代,我不是不能理解。


    我隻是怨恨你將娘親一個人留下,而且那時的我還是一個癡傻之人。


    你可曾想過,離了男人,孤兒寡母的要如何在這戰亂之中生存嗎?


    若不是師父將我帶走,如今你這兩塊靈位都將成真,你想過嗎?”


    秦瓊喃喃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嗚嗚嗚。”


    站起身形,將靈位擺好,平靜道:“你是我的父親,這是事實,改變不了。


    我認你,但不會與你生活在一起。


    我有我的人生,你有你的家庭,我的到來隻會讓雙方都不自在。


    爵位我自己會去爭取,不屑於繼承。


    既然你已組建新的家庭,便好好對待伯母吧,我見你總是不待見她,千萬別讓悲劇再重演一遍。”


    秦瓊氣道:“為父到了長安,曾有下人私下透露,說是有一老仆曾來府中找尋過我,然而卻被你伯母趕走。


    不知這是不是你娘派人前來尋我,嗚嗚嗚,那是唯一一次我與你娘有可能重逢的機會,卻就這樣被錯過了。


    我盛怒之下將她罵了一頓,趕迴了娘家。後因懷道苦苦相求,我才原諒了她。


    之後,我在長安托熟人多方尋找你娘的姓名,卻始終一無所獲,若是知道房產登記的是你娘的閨名,唉,定是老天要懲罰於我的。”


    秦浩點了點頭,開口道:“我不恨她,每個女人都想保住自己的夫君,我能理解。我隻是無法原諒你當初的不告而別,既然你身體無事,我這就便迴了。”說完轉身便要離去。


    秦瓊瞬間又老了幾歲,央求道:“我的兒啊,為父已年老體衰,活不了幾年了,便不能原諒為父當年的衝動嗎?我這些年始終為當年的行為悔恨不已,如今終於尋到了你,為何不能父子相認啊?”


    秦浩閉上雙眼,也是難受至極,“父親在上,恕兒子不孝,不能服侍在側。


    讓我們還如以往那般,至少也是相互敬重,讓時間慢慢撫平彼此的傷痕後再說吧。


    您保重身體,若有事,便遣人來告知一聲。”


    見秦浩終於叫了聲父親,秦瓊又是老淚縱橫,哆嗦道:“好好,正則有如此多的產業,正是大展拳腳之時,為父不能成為你的拖累。


    有任何事,都要告之為父一聲,為父要將剩下不多的時間來彌補對你的虧欠。”


    秦浩點了點頭道:“我迴去了,歡迎父親常來莊上做客,帶著伯母一同來。


    別那般苛責伯母了,一個女人的一生都係於一個男人的身上,你若愛她,便不應再像以往那般。”


    秦瓊像兒子對父親一樣點頭應是,“好好,正則說的都對。我聽說莊上有許多美貌的千金,不知道哪位是正則的心頭之愛啊?”


    秦浩抬眼望了眼秦瓊,見滿是期待的眼神,隻好開口道:“都不是,你兒子我有桃花運纏身,沒辦法的事。


    我心儀的是長樂公主,等我滅了東突厥之後便向陛下求親,屆時父親幫我提吧。


    對了,武曌雖是陛下賜到縣子府中的,如今也與我合為一體,也是我的女人。”


    秦瓊滿臉帶笑,“好好好,女人多了好,多子多孫,多子多孫。”


    秦浩苦笑道:“好什麽好?你養好身體,多活幾年,才能見到孫子。之前對你說的那些忌諱都記著些,幸福的生活才剛來臨。”


    聽著兒子這有點大逆不道的語氣,秦瓊絲毫沒有意見,隻要認我就成,慢慢的也就好了。等和公主成了親,自己便每天含飴弄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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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之上內心都有些忐忑,不知道郎君出了什麽事情,直到迴了宮中,才見母後對自己笑意盈盈。


    心中一緊忙上前問道:“母後,你可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長孫笑道:“你父皇啊,為麗質尋了個好的郎君。”


    長樂頓時花容失色道:“母後,女兒不嫁,我已心有所屬,不想嫁任何人,求求母後幫兒臣說說。”


    長孫一愣,疑惑道:“麗質心心念念此人,如今你父皇都親自為你上陣了,你怎麽還打起了退堂鼓?莫不是又相中了誰家的公子?”


    長樂神情一滯,疑惑的看著長孫,猶豫道:“母後說嫁誰?”


    長孫抿嘴笑道:“終南山小孟常啊。”


    長樂頓時滿臉羞意,搖晃著身子撒嬌道:“母後好壞,女兒不依。”


    “麗質啊,有件事情得讓你知道,是關於正則的身世。”


    長樂一愣,神情認真道:“是真的嗎?為何沒聽他說起呢?”


    長孫歎了口氣道:“我就說正則這孩子城府深,他一直憋在心裏,對誰都沒說過。是你父皇查到的,他是翼國公失散多年的長子。”


    長樂雙眼圓瞪,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急道:“是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是不是不用軍功了?我想讓公子現在就向父皇提親。”


    長孫張大嘴巴,“麗質,你,你怎麽這麽沒有矜持,羞不羞人啊?”


    長樂小嘴一撇,“母後,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麽羞人的。女兒年歲可不小了,旁的都有當母親的了,我還待字閨中呢,這說出去才丟人呢。”


    長孫徹底無語了,有點緊張道:“額滴神呀,桃源莊上這都是什麽思想?母後的心髒實在是有些受不住啊,你們,你們沒做出什麽,什麽事情吧?”


    長樂心思一動,嘻嘻笑道:“母後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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