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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貞觀四年正月,北風唿嘯,大雪紛飛。


    馬邑城外,李靖率領三千精騎,悄然集結。


    士兵們的鎧甲上覆蓋著一層薄雪,馬匹的唿吸在寒冷的空氣中凝結成白霧。


    李靖站在高處,目光如炬,掃視著整裝待發的將士:“諸位,今日之戰,關乎大唐北疆安危。


    頡利可汗驕橫無度,屢犯我境,今日便是我們雪恥之時!”


    秦浩低聲道:“師父,如此惡劣天氣,突厥人定然鬆懈,徒兒這道路修得好吧,如今萬事俱備,真乃奇襲良機。”


    李靖點頭揮手道:“出發!”


    三千騎兵如幽靈般消失在風雪中,直奔惡陽嶺而去。


    嶺上積雪深厚,寒風刺骨,突厥守軍大多躲在帳篷中避寒,隻有零星的火把在風中搖曳。


    李靖率軍悄然逼近,低聲下令:“全軍下馬,徒步前進,務必悄無聲息!”


    士兵們將馬蹄裹布,人銜枚,馬摘鈴,無聲無息地向嶺上推進。風雪掩蓋了腳步聲,突厥守軍毫無察覺。


    接近嶺頂時,李靖揮手示意,全軍迅速展開陣型:“弓箭手準備,目標突厥帳篷,放箭!”


    刹那間,箭如雨下,突厥帳篷被點燃,火光衝天。突厥守軍從夢中驚醒,慌亂中四處逃竄。


    李靖拔出長劍,高喊道:“全軍衝鋒,奪下惡陽嶺!”


    蘇烈衝在最前,如猛虎下山,帶著護衛隊如索命的死神衝向突厥營地。


    突厥守軍措手不及,一時鬥誌全無,紛紛潰退。


    嶺上的戰鬥很快結束,看著收獲不多,秦浩有些興致缺缺,


    除了射殺了那個準備逃竄的敵軍首領外,沒怎麽行動,感覺雪影也沒什麽興趣。


    “師父,這點戰利品對不起我們遭的這些罪,這地方地勢高,分批派兵騷擾周邊,以搶為主,就近補充些軍糧吧。”


    李靖看了眼蘇烈,見對方也表示讚同,“計策可行,不過你不能親自去。”


    “師父,這點小事我也沒興趣,這麽冷的天,最適合熬湯,再說我隻對頡利有意思,聽說他跳舞跳得蠻好看的。”


    得知惡陽嶺失守,頡利大為震驚。


    急忙召來眾將,皺眉分析:“唐軍一向在春夏時節北征,如今大雪封山,若無唐軍傾巢而出,李靖焉敢隻帶三千兵馬孤軍深入,定是誘我出兵。”


    一名將領讚同:“大汗,李靖乃是唐軍名將,恐有詐謀。不如靜觀其變,看看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頡利沉吟片刻,微微點頭:“傳令各部,加強戒備,不可輕舉妄動。”


    幾日後,看著傳來各部被偷被搶的訊息,頡利忍無可忍,下令各部向定襄集結,準備一舉殲滅李靖的這支騎兵。


    “大汗,唐軍遠攻,後勤補給不利,不可中了唐軍之計,況如此調動,會導致我方各地防務空虛。“


    “唉,這是哪個混蛋想出的惡心人的毒計,絕對不是李靖那個老匹夫的主意,抓到此人,非得鞭屍三日方泄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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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二十,難得的晴天。


    秦浩站在惡陽嶺上,從望遠鏡中看著遠處的突厥營地,開口建議:“師父,如今突厥各部向定襄集結,尚有距離,正是我們突襲的良機。”


    李靖低頭小聲詢問:“城中的探子有信來了?你這些什麽偵察兵是什麽時候安置進去的?”


    “師父,您老人家怎麽淨打聽徒弟的機密呀,這是輕易不傳的,嘿嘿。”


    “好好好,正則所言極是,是為師貪心了。傳令全軍,時刻準備,待風雪一起,突襲定襄!


    秦浩和蘇烈正討論著抓頡利的策略,薛禮無聊的維護著弓弦,便聽外麵的風聲驟起,不多時雪花飄落,越來越大的樣子。


    李靖當機立斷,集結隊伍,帶領騎兵輕裝上陣,繞過了十數個突厥帳篷,悄然逼近著定襄城。


    蘇烈帶領三百護衛隊做為先鋒,個個鎧甲外身披白衣,踩著滑雪板,悄無聲息的靠近城門,漫天的大雪做了最好的掩護。


    薛禮心中緊張無比,緊緊跟著蘇烈,王朝四人則在隊伍的最後左右觀察。


    眾人停住腳步,蘇烈掏出望遠鏡,奈何風雪太大,實在看不清楚,薛禮側耳傾聽,


    開口道:“隊長,城門還開著呢,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順風傳了過來。”


    蘇烈大喜:“你確定?悄悄靠上去,若是城門未關,便射殺城頭的士兵,吹響哨音。”


    不多時,一聲刺耳的哨音劃破了風聲,眾人抽出橫刀,合上麵罩,奮力衝了過去,


    果然便見薛禮一通亂射,隔幾下便能聽見城頭傳來一聲慘叫。


    眾人再無疑慮,紛紛吹響哨子,聲音傳到了後方的部隊。隊員們把守住城門,一時間喊殺聲四起。


    聽得後方騎兵的馬蹄之聲傳來,蘇烈大喝一聲:“殺進去,護住城門。”


    王朝等人憑著身上的鎧甲,與敵軍拚著互砍,搶到了幾匹戰馬。


    蘇烈等人跨上戰馬,一邊向城中狂奔,一邊收割路上的敵軍。


    康蘇密正在部署防務,忽聞城中喊殺聲震天。


    不多時一名親兵前來稟報:“吐屯,是唐軍攻進了城,要不了多久就會到此處了。”


    康蘇密大驚,連忙派人去通知頡利,並下令抵抗已攻入城內的唐軍,跨上戰馬,拿起兵器,迎了出去。


    睡眼朦朧的頡利聽到消息時,無比震驚,連忙鎮定心神,下令紮營在定襄城外的士兵前來救援,


    三十裏外,李積和柴紹也有些發懵,這是什麽情況,遭遇戰嗎?一個個不要命似的往定襄衝。


    一邊不斷衝散著突厥騎兵,一邊望著定襄的方向,大總管啊,我們可能沒法按時到達了啊!


    救援的突厥兵本就不清楚具體的狀況,隻知聽命,卻被人攔在路上,隻能奮力廝殺,準備突破過去。


    定襄城突然火光衝天,殺聲如雷,李積和柴紹更加懵逼,大總管威武啊,那點人馬就敢攻打定襄。


    突厥兵這邊士氣卻是低到了極點,隻以為定襄完蛋了,軍心一散,隊伍逐漸向大營方向退卻。


    風雪讓能見度極低,康蘇密行不多遠,便隱約見一將領騎馬衝向自己,再無猶疑,舉起手中長刀衝了上去。


    雙方錯馬而過,蘇烈胸前火花四濺,心中也是一驚,奶奶的,兵器沒人家長,好在鎧甲夠硬。


    康蘇密也是雙手微顫,忍著肩膀上的疼痛,這廝力氣竟然如此之大,有些輕敵了。


    二人調轉馬頭,再次衝向對方,蘇烈守住要害,打算從馬上躍將過去,將對方扯到馬下廝殺。


    不料康蘇密一個錯身,隻做了一次格擋,便不停歇,徑直而去,顯然是要逃跑。


    說時遲那時快,一支利箭破空而來,迎著風雪失了準頭,一箭射中馬的大腿,一聲嘶鳴過後,摔倒在地。


    蘇烈大喜,連忙調轉馬頭要去生擒對方,不料康蘇密從地上爬了起來,武器都未來得及撿,便奔跑著消失在了風雪之中。


    蘇烈追了上去,哪裏還有人影,顯然是有人接應,已經逃竄遠了。


    秦浩打馬到了近前,看著倒在地上的馬,一聲歎息:“唉,風雪太大,還看不清,沒辦法,兄弟,你今日又貢獻了一根長鞭。”


    蘇烈心中一鼓窩囊氣:“薛禮說你箭術天下第一,我看也不過如此,哼。”


    秦浩沒好氣道:“你愛說啥就說啥,我也不生氣,第一不第一的我無所謂,就算射中了,那也是我的人頭,關你屁事。”


    四周又是馬蹄震顫,擊退了救援的突厥兵,關閉城門後的唐軍像惡狼一般撲向了羊群,突厥兵由於各自為戰,無人統一指揮,遭到重創。


    頡利哪裏想到唐軍隻有三千人,隻以為唐軍主力攻入了城中,天氣又實在不利,眼見大勢已去,隻得收拾六萬殘兵向北逃竄。


    康蘇密也率殘部從北門退守到了城外的大營,抵擋了一波唐軍的進攻,便見唐軍突然退去。


    風雪神奇的漸漸小了,心中悲憤的看著定襄城頭很快插上了唐軍的旗幟,夜晚時分,張公瑾帶領後軍也趕到了定襄。


    李靖走在城中,心中興奮不已:“弘慎,如今定襄已破,不知頡利能否落入我們精心設計的圈套之中。柴紹和李積如今到了何處?”


    張公瑾笑道:“迴稟大總管,二位總管正率軍向定襄靠攏,如今已不足三十裏。”


    李靖大喜:“密切注意突厥大軍的動向,如有來襲,立即報與我知。


    截至目前,一切均按預想的走向,希望一切順利。待將定襄圍得水泄不通,便是突厥慘敗之時。”


    張公瑾附和道:“但願一切都如大總管所言,那將是一場大勝。”


    一日後,斥候匆匆來報:“稟報大總管,頡利不進反退,現已北撤!”


    李靖大驚,連忙看向案上的地圖,眉頭緊皺。


    張公瑾歎道:“定襄三麵環山易守難攻,水源豐富,退可直達陰山草原,進可進攻晉陽盆地,


    如此重地說棄就棄,頡利還真是狡猾,定是察覺出了定襄乃是誘餌。這個老狐狸也是足夠殺伐果斷啊。”


    李靖沉吟片刻問道:“正則哪裏去了?”


    張公瑾嗬嗬笑著:“正則?嗬嗬,在傳授眾軍士如何將馬肉做得美味呢。”


    李靖無奈:“簡直胡鬧!將他叫來大帳,商討軍情。”


    不多時,秦浩端著一個巨大的鐵盆走進帳中,滿臉笑意:“師父,張將軍,徒兒親自熬的肉湯,二位快趁熱嚐嚐吧。這裏麵可有大寶貝。”


    李靖皺眉:“正則,頡利沒來圍攻定襄,反而向北逃竄,若是逃迴了漠北,我們可就陷入兩難境地了。


    為師正為此事左右為難,你居然還有心思熬湯?”


    秦浩不以為意,將鐵盆放在案上,撈出兩根長鞭,分別放入李靖和張公瑾的碗中。


    “快趁熱吃上一根,這可是大補之物,徒兒特意選又粗又長的熬的呢。”


    張公瑾看著碗中的長鞭,胃中翻滾,差點沒一口噴出來,強忍不適:“正則,這玩意不得切成片進食的嗎?”


    秦浩笑道:“叔父,切片就失了靈魂,就得以形補形,又補腎又壯陽。趕緊的吧,吃完我再說說想法。”


    李靖知曉秦浩的廚藝無雙,便照著圓頭一口咬了上去。


    張公瑾見狀,也硬著頭皮吃了一口,頓時眼前一亮:“我靠,這惡心巴拉的東西居然如此美味!”


    說完再不猶豫,三下五除二吞掉了整根,然後羨慕地看著李靖細嚼慢咽。


    李靖吃完半根,將剩下的推到張公瑾麵前問道:“正則,如今頡利退卻,我們若原地駐守,則此次行動基本宣告徒勞。


    我軍人馬稀少,頡利尚有幾萬大軍,若與之正麵硬拚,勝算不大。


    可若放任對方進入腹地,屆時大軍作戰又於我方不利,你可有什麽良策?”


    秦浩笑道:“師父,除了繼續追擊和原地駐守,其實還有一個折中的辦法——離間。


    如今沒有必勝把握,暫且按兵不動,可用離間之法,渙散敵人的軍心。”


    李靖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正則所言有理。然則要點便是要有合適的離間對象。如今對方陣營中,何人適合離間呢?”


    張公瑾吞掉剩下的半根長鞭,隻覺丹田一股熱力上湧,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康蘇密!”


    秦浩打了個響指,“嘿嘿,對,就是這個倒黴蛋。


    師父突襲定襄時,他不知我軍虛實,抵抗一陣後被迫退迴了突厥大營,生生吃了一記悶棍,您說頡利會怎麽想?”


    李靖捋須頷首:“為師明白了,正則還真是奇計百出啊,為師老了。”


    “您可別這麽說,我們站的位置不同,我想的是戰術層麵的,您想的是戰略層麵的,可比徒兒操心多了,豈能相提並論?”


    張公瑾進言:“大總管,確是良策,可向敵軍散布消息,我軍之所以拿下定襄,是早已和康蘇密密謀之計,看頡利如何對待。”


    秦浩讚同道:“其實背個黑鍋無所謂,關鍵這個是要命的黑鍋,哈哈哈。”


    李靖拿起令箭:“康蘇密乃是頡利麾下大將,若能離間他與頡利,突厥軍心必亂,這便安排人前去,宜早不宜晚。”


    秦浩笑道:“不用了,其實徒兒已經安排了人前往突厥大營,散布謠言,得讓子彈再飛一會。”


    李靖不解:“子彈是誰?還會飛?”


    “大總管,正則乃是道家傳人,定又是他師父傳的不二法門。”


    “哈哈哈,師父,你們二人還真是聰明的緊,這都能猜得出來,果然厲害,


    我再去給二位弄兩根過來,對了,今晚你們可不能睡在一起啊,怕你們晚節不保,嘿嘿嘿。”


    看著秦浩出了大帳,張公瑾不禁讚歎:“正則這廚藝在軍中真是白瞎了,若在宮中都能當個禦廚。”


    李靖嗬嗬一笑:“他?他若是進了宮,就這樣貌,你猜陛下會不會留著他的子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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