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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裏的腿因為長時間蹲著有些發麻,站起來的時候,慣性跪了下去,幸好被男人及時扶住,兩個人還沒來得及下樓,樓層就因為先前的爆炸而發生二次坍塌。


    “繞另一邊去嗎?”


    “不用,上樓吧,上麵有聲音的話,應該有人在,萬一還有炸彈什麽的,也好拆掉盡量讓炸彈傷害降到最低。”拆炸彈原來是這麽累的活嗎?要是能成功迴去的話,絕對,絕對要和秀一說,一定要他好好誇誇自己。


    “你手機還有電嗎?”茜裏的手機被落在婚紗店,估計也早就被毀掉了,“我想打個電話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就是已經不多了,我不確定現在有沒有關機。”男人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剛打開一秒鍾,就自動關機了。


    “......”茜裏看著黑屏的手機,自嘲的笑了笑,“看來遺言說不了了。”


    “那也是好事嘛。”男人安慰道,“說明上天在暗示你,你死不了了。”


    遺言啊,就算打了電話也不知道說什麽,說不定還會害的秀一擔心,算了等出去了再說吧,自己這一身狼狽的樣子真不想被秀一看到,啊,話說那張照片還能拿出來嗎?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應該折迴去看看的。


    “我現在是不是一點都不漂亮了啊。”裙子上全都是灰塵,臉上因為汗水導致妝也花了,頭發也狼狽的要死,髒兮兮的模樣和自己預期的樣子差太多了。


    “你們在幹嘛!快點上來!那邊很危險!”一個穿著防爆服的警察站在樓梯口對著兩個人說道,大概是聲音很大,引來了不少人。


    偏偏最狼狽的樣子被看到了,真倒黴。


    “警官,她剛剛受傷了,能不能攙扶她一把。”男人將茜裏推過去,“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警官看了一眼狼狽的茜裏,灰頭土臉的,身上還有傷痕,走過去問道,“你有傷到骨頭之類的嗎?”得到否定的迴答之後,直接將人抱起來,“失禮了。”


    “沒事。”麻痹感過去之後,就是一股刺痛感,是剛剛跌倒的時候摔的吧,現在也不好掀裙子看傷口,反正已經狼狽到極點了,至少還是要保持一點淑女的羞恥心吧。


    抱著穿婚紗的女人,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嘿,高村,你從哪裏拐來的新娘子?”


    “你這家夥,什麽叫拐來的,是剛剛遇到的,受傷了。”將茜裏放下來,“你現在可以走路嗎?”


    “能。”一瘸一拐的走到一個長發男人身旁,“是炸彈嗎?能拆嗎?樓底下還有三枚,但威力不是很大,二十一層樓暫時沒有人,就算爆炸的話,大概率不會有人傷亡,二十二層樓,就這一枚嗎?已經排查過了?”


    “誒?”被一連串的問題問懵了都萩原研二愣了一下,抬頭看向茜裏,“你是?”


    “你可以聯係到下麵的警察嗎?”茜裏有些站不住,幹脆直接靠在牆上,“我可能見過兇手,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兇手可能還在樓底下,和人群混在一起。”


    “能。”萩原研二一聽兇手二字,立馬將手機遞過去,“打第一個電話就行了。”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傳來一個暴躁的聲音,“研二還沒有好嗎?防爆服有穿好嗎?”


    “抱歉,我現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和你說話,要想那個什麽研二活命的話,就乖乖聽我指示。”完全的綁架犯的口吻啊,她在威脅警察?


    果不其然,電話另一頭的聲音立刻警惕起來,“你是誰?”


    “聽我指示!”茜裏難得發火,但因為過於虛弱,聲音聽起來並沒有什麽過大的威懾力,“你現在看向人群,看看有沒有穿著灰褐色連帽衫的人,身高大概在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偏瘦,也許背著雙肩背包,有這樣特征的人嗎?”


    鬆田陣平雖然懷疑,但還是按照茜裏的指示看著人群,“有好幾個人,背了背包的話,隻有四個人,兩個女性,兩個男性,一個男性看上去年紀很大,大約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另一個大概是二十歲左右,剩下的兩個女性年齡均在二三十歲吧。”


    “你能靠近那四個人嗎?對方身上應該有薔薇花香的味道,或者有硝煙,化學試劑的味道。”


    “可能會混淆,周圍有不少女士身上都噴了香水,而且我嗅覺不是特別好。”越靠近人群味道就越明顯,混雜著各種味道,鬆田陣平感覺他快要吐了。


    “那就盡力去聞。”茜裏沒好氣的說道。


    “......”


    “那個人手上可能有遠程爆炸的遙控器,你現在隻有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了,不然那個研二的命以及其餘的八位警察的命可就要沒有了,嗯,還有一個保安先生,以及我本人。”


    可惡,這是光靠盡力去聞就能聞到的嗎?過了那麽久,硝煙的味道大概早就散了吧。而且剛剛風還挺大的,嘖。


    茜裏眼看時間不太夠,就算不等人找到兇手,也要被炸死,豁出去了!試一下吧,總好過什麽都不做的強。


    “試著往樓上跑吧,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躲過一劫。”萩原研二點了一根煙,“這種炸彈拆除很簡單,隻是你剛剛也說了可能有遠程操控,以防萬一就往上麵跑。”


    “你呢?守在這裏?”


    “我負責把炸彈拆掉,不拆的話遲早也會引爆的。”萩原研二對著茜裏擺了一個自以為帥氣的姿勢,“拆完之後我就會立刻跑上去,好歹也是警察,我的體能也是數一數二的。不用這位漂亮的小姐擔心。”即便是完全的灰頭土臉,但也不難看出對方是一個大美人,或許是氣質?


    不過,總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裏見過。


    “那就不影響你了。”茜裏被人抱著往上走,至少有一線生機的情況下絕對不能輕言放棄。


    “你說的那個人,我想我找到了。”鬆田陣平盯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人,嘖,竟然是自己一開始就排除掉的人選,果然詐彈犯多半都是些瘋子。


    “很好,陣平,炸彈已經拆掉了。”萩原研二看著已經停止計數的炸彈鬆了口氣,將礙事的防爆服脫掉,以最快速度往上跑,炸彈爆炸範圍很大,但因為是高樓大廈,有東西掩護的情況下,跑到三樓以上的樓層應該問題是不大的,按照剛剛爆炸的規律,炸彈集中安放在二十層到二十三層左右的,所以,隻有盡力往上跑了。


    鬆田陣平確認炸彈已經安全拆除之後,才敢直接動手,但對方能力似乎也不差,很快就察覺到鬆田陣平的存在,躲過了對方的攻擊,立馬按動口袋裏的按鈕,“!”


    猛地一聲響,鬆田陣平愣在原地,電話另一頭也沒有傳來聲音,急躁的喊道,“hagi?喂!hagi?”接連幾聲都沒有迴應,鬆田陣平盯著那一處冒起的黑煙,不敢置信,明明就差一點了,差一點而已。


    而那個炸彈犯早早就趁著爆炸這一間隙跑走了,對方一看就是練過的,能力各方麵都不差,加上因為對方戴著帽子,看不清容貌。


    隻能靠後續的追查了。


    “小陣平還真是沒用啊,我可是非常相信你來著。”電話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可以確認對方還活著,鬆田陣平才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心髒在那一刻快要停掉了。


    “絕對會揍你一頓的。”鬆田陣平咬牙切齒道,“等你下來就狠狠揍你一頓。”


    “哈哈,我現在可是傷患啊。”萩原研二躺在地上,真是太危險了,差一點就以為自己死了,原來自己這麽害怕死亡嗎?真是的,當時進警校的時候,可是說了自己一點都不怕死的,現在真是糗大了,腿竟然都在發抖,大概是跑的太著急了吧,一下子放鬆下來的緣故吧。


    “你真的很重啊!”茜裏被壓在身下,艱難的出聲提醒,打斷兩個人溫馨的對話。真幸虧自己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應該給自己頒發一個獎章,上新聞然後給詹姆斯看,讓他給自己升職加薪。


    “抱歉。”完全沒注意身下還壓著茜裏,立馬起身,“你還好嗎?”


    “不是很好。”她穿著婚紗,還是抹胸樣式的,整個人被撞到地上的時候,碎石打在她身上,疼得她都快麻木了,腿上的痛感更強烈,手臂也是疼得厲害,大概是脫臼了。


    鮮血留在婚紗上,刺眼的很,茜裏無力的躺在地上,“你能幫我擦一下臉上的灰塵嗎?”


    她不想自己這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被看到,會有新聞記者來嗎?會被拍到嗎?絕對要保持最好的樣子!


    可是身上的傷,大概率會留疤的,到時候還能穿婚紗嗎?別說是婚紗了,這樣滿身疤痕的身體,看了也會覺得恐怖,會嚇走他的吧,母親知道了會生氣吧,氣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啊,今天為什麽要來試婚紗,還倒黴遇到這種事情,上帝是在提醒自己不配得到幸福嗎?


    眼淚水滴落下來,讓萩原研二有些驚慌,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往哪裏放,掏了掏口袋,半天才摸出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小姐,雖然今天確實挺倒黴的,不過就事情的結局來看,算是不錯的收尾,你可是立了大功,哭什麽?”


    “我現在還漂亮嗎?肯定醜死了對吧。”茜裏的灰色如玻璃珠一般的眼睛注視著萩原研二,寫滿了委屈,要是自己說不好看可能會當場咬舌自盡吧。


    “怎麽會,很好看。”將人抱起來,“這點傷口很快就會愈合的,完全不會留疤,我以前經常受傷,三五天就好了,而且你的傷口不深,完全不用擔心的,更何況皮囊的美麗隻是一時的,內在的美才是永遠的。”


    剛剛擦拭灰塵的時候,萩原研二想起來為什麽會覺得對方熟悉了,因為見過幾次,在小陣平的錢包皮夾裏,照片看上去很老舊,已經泛黃了,但對方依舊小心翼翼的保管著。


    “內在?”誰會看你的內在?當你沒有了美麗的皮囊,誰會費工夫去了解你的內在呢,而且這種話從一個男人口中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既然都提到了內在的話,自己現在肯定是醜死了。


    抱著人下樓的時候,茜裏本想著捂著臉來著,但因為失血過多早就昏過去了。


    萩原研二抱著她的時候,感覺輕的不可思議,細胳膊細腿的,真的是剛剛拉住自己的人嗎?甚至他感覺對方連防爆服的重量都沒有。


    鬆田陣平看到人的時候就著急過來,“死了?”


    “沒,隻是昏過去了,先送醫院吧,剩下的事情你來處理吧。”兩個人並排躺在病床上,茜裏的情況明顯要嚴重很多,醫護人員將她身上的傷口清理幹淨,大大小小的傷口,有的傷口過於深,石子都嵌進去了,萩原研二在一旁看著都感覺疼。


    毫無血色的臉,像是一朵褪了色的花,靜靜的躺在病床上。


    護士看向萩原研二一臉緊張的模樣,寬慰道,“不用擔心,這位女士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傷口有點深,需要留院觀察,還有她小腿上被灼傷了,疤痕麵積的話,會有很大。”


    萩原研二盯著她胸口,脖頸的疤痕,“那幾處的疤痕能去掉嗎?”


    護士一副一臉錯愕的表情,仿佛是看絕情渣男的樣子,語氣很冷漠,“去是去的掉,隻是最好建議不要亂來,您太太那麽漂亮,隻是一些淡淡的疤痕而已,不會影響她的美,隻是因為一點傷疤就要嫌棄她嗎?男人果真都是一個樣子。”


    “不,她不是我妻子,而且我擔心她會嫌棄她自己。”那麽擔心自己變醜,應該是很重視自己的容貌吧,要是留疤絕對會很難受。想起茜裏委屈巴巴的哭著說自己會變醜,不好看的時候,她眼裏的恐懼感是騙不了人的。


    更何況怎麽會有人因為幾道疤痕而嫌棄這麽好的人呢?


    她的那個丈夫嗎?那還真是混蛋,這種男人要他做什麽?


    小陣平要好好把握哦,把她從那個人渣丈夫手裏搶迴來。


    ————


    此時此刻的赤井秀一,本來退燒了,現在突然莫名的高燒,手機打茜裏的電話也打不通,手機定位器也追查不到,問前台也不知道去向,裹著外衣就往外走,就差報警找人了。


    擦肩而過的大樓,猛地一聲爆炸,赤井秀一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趕過去的時候,因為警方疏散人群而禁止靠近,但自己在人群中也沒有看到茜裏的身影,大概是自己多想了吧,可能茜裏隻是碰巧手機沒電了之類的,或者說現在在某個美容店休息,睡著了之類的,所以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抱歉,先生,諸星小姐今天沒有來過我們餐廳,不過馬上就要到預約時間了,您看要幫您取消嗎?”


    “取消吧。”赤井秀一離開餐廳後,又跑去酒店確認了一下茜裏是否迴來過,得到的迴答是沒有。


    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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