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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高橋征配合了好些天之後,她發現對方對她的“監視”明顯寬鬆了許多。現在出門不必像之前那樣事無巨細地向他報備行程,這讓她終於能夠稍微鬆一口氣。


    之後的生活依舊如往常一般忙碌而規律。每日照例的工作安排緊湊有序:出警、破案、撰寫報告,然後再次出警、破案、撰寫報告……循環往複。然而,這段看似平靜的日子裏,卻因為一個人的存在而掀起了不小的波瀾——那就是工藤新一。


    說來也怪,自從工藤新一出現後,她的工作量竟然莫名奇妙地暴增數倍!每次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孔,茜裏都忍不住暗自叫苦。今天也是如此,當她好不容易完成一份報告,正準備起身活動一下筋骨時,卻發現又有新的案件找上門來,於是乎新一輪的忙碌再度開啟。


    “……”看著眼前的工藤新一,茜裏差點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當場爆發。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今後一定要想方設法避開這個家夥,怎麽感覺無論走到哪裏都能碰到他呢?她手頭的報告堆積如山,幾乎快要淹沒了整個辦公桌,可偏偏就在此時,新的任務又如潮水般湧來。


    反觀工藤新一,倒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對於他來說,每一次參與案件偵破都是鍛煉自己推理能力的絕佳機會。通過不斷的實踐,他的推理技巧愈發嫻熟,就連他的老爸也曾誇讚過他,關東名偵探的名號越來越大。當然,目前的他仍處於成長階段,所展現出的水平或許還隻能算是孩子中的佼佼者罷了。


    “怎麽樣?茜。”工藤新一興高采烈地跑向茜裏,臉上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茜裏那副心力交瘁的模樣。他就像一個急於展示自己成果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表揚。


    茜裏望著眼前的工藤新一,隻覺得無比疲倦。她甚至產生了一種幻覺,似乎能夠看到工藤新一身後晃動著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歡快地搖來搖去。當然,這肯定隻是她過度勞累所導致的錯覺罷了。


    茜裏忍不住抬手扶住額頭,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難道自己真的已經老了嗎?怎麽會感覺越來越跟不上這個時代的發展節奏呢?如今的案件變得如此稀奇古怪,殺人原因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而那些層出不窮的殺人手法更是令人瞠目結舌。


    想想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經曆了綁架案、複仇案、密室殺人案、毒殺案、仇殺案、情殺案,甚至還有自殺案等等一係列錯綜複雜的案件。一開始的時候,每一起案件都會讓茜裏感到有些新奇,但隨著案件數量的不斷增加,她漸漸地開始變得麻木不仁,老套的手法,她基本上不用去現場也能猜出來一些,絕對是殺人案件。


    這些罪犯們擁有如此高超的智商,如果把心思用到正途上,比如鑽研學術或者投身於某個行業,說不定早已取得巨大的成就,揚名立萬了。可他們卻偏偏選擇走上犯罪的道路,最終隻能落得個身陷囹圄的下場,唉,何必呢。


    為了某個不值得的人,這麽對待自己,實在是太過於讓人惋惜了。


    隻是——如果是自己,或許也做不到那麽冷靜吧。


    然而,工藤新一如同能夠穿透迷霧看清真相一般,識破形形色色的作案手法著實不易。茜裏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腦袋,那觸感與想象中的大不相同,竟是一種柔柔的、軟軟的奇妙感受,讓人不禁心生喜愛之情,“挺不錯的!”畢竟眼前之人不過隻是個孩子罷了,想來還是不要輕易打擊他那滿滿的積極性才好。


    “已經非常棒啦,如果還能幫我撰寫報告的話那就再好不過咯。”茜裏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似的。但她實在是太討厭寫報告了,在fbi寫報告,在警視廳繼續寫報告,而且最近因為案件的緣故積壓下來的數量多得驚人,幾乎每天都要寫上一整本才能完成任務。


    聽到這話,工藤新一湊近看了看,眨巴著那雙眼睛問道:“嗯?報告?是關於案件分析的報告嗎?”


    茜裏一臉煩躁地轉動著手中的筆,沒好氣兒地點點頭應道:“嗯嗯,除了案件分析報告之外,還有各種筆錄之類的東西需要整理。當個刑警可真是不容易啊,早知道當初我就該選擇去法醫部門工作的……說不定那樣就能少寫好多報告了吧。”都說當上領導以後工作會輕鬆一些,可她怎麽覺得反而更忙碌了呢?說著說著,她忍不住長長地歎了口氣,心中滿是無奈。


    “我幫你寫好了。”工藤新一拿過一本,大致掃了一眼報告格式,一副自信的模樣,加上幾個案件自己都親身體驗了一把,寫出來還是不成問題的。


    “真的?會耽誤你的時間嗎?”茜裏並不是很想拒絕這一份熱情,至少她已經沒有力氣拒絕了。


    “就當作是打發時間好了。”


    打發時間嗎?茜裏聳了聳肩,也算吧,她趴在另一張桌子前,腦袋埋在臂彎,沒過多久便睡著了,工藤新一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幫她趕報告,能少寫一份是一份吧。


    當最後一份文件被處理完畢,窗外的天空已悄然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墨色。茜裏早已倚靠在一旁進入了夢鄉,那安靜沉睡的模樣讓人不想打擾。微弱的燈光灑落在她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柔和的輕紗,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溫柔,就如同夜空中高懸的明月一般,散發出一種令人感到溫暖而又寧靜的光芒。


    工藤新一凝視著熟睡中的茜裏,思緒不由自主地飄迴到了小時候與她初次相遇的那一刻。那時的他還年幼無知,對一切都隻是懵懵懂懂的。但自那次相遇後,工藤新一腦海中關於茜裏的所有記憶便永久的定格在了那個瞬間。他始終堅信,當年所結識的那個茜裏便是完整的她。畢竟,孩子的思維總是那樣單純且真摯,不摻雜一絲雜質。相比之下,那些複雜而醜陋的心思往往隻存在於成年人的世界之中。


    “茜,醒醒,該迴家了。”工藤新一輕聲唿喚著茜裏,然而接連叫了好幾次,對方卻沒有絲毫反應,他實在不忍心就這樣把她獨自丟在這裏不管不顧。經過一番短暫的猶豫之後,他小心翼翼地伸出雙臂,將茜裏輕輕地抱入懷中。讓他有些意外的是,茜裏的身體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輕盈許多。


    抱著茜裏走出警視廳大門時,正巧碰上因參加學校社團活動方才歸來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看到這一幕,兩人皆是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新一?你又去處理案件了嗎?”對此已經完全習慣的毛利蘭,“今天老師可是發了好大的火呢,說你下一次再翹課就把你分數扣光!”


    “扣光了也沒事,而且那種課業的話很早就寫完了。”工藤新一對這些絲毫不在意,再說了,學校也不可能把分數扣光的,不過倒是會還別的法子來懲罰他,比如說讓他禁止參加社團活動一周以及打掃花壇一周。


    “新一,你不會是去找女人了吧?小小年紀就知道找女人,之後可怎麽辦?小蘭要怎麽辦?”園子突然間打趣道,“還有你懷裏的是誰啊?”


    工藤新一無語的看了一眼園子,“拜托,園子,你又在胡說什麽啊,都說了少看點那些八點檔電視劇,而且她隻是我一個重要朋友,我正要送她迴去,你們先迴去吧。”


    “一個重要朋友?”鈴木園子湊上去看了看,看清楚人後小小的吃驚了一下,捂嘴著有些激動,差點要跳起來了,“是諸星茜裏,啊,就是那個諸星茜裏,小蘭,是之前我和你說的那個很漂亮的人,就那個千葉的夏日祭!”


    “嗯?”毛利蘭發出一聲疑惑地輕哼,雖然她從未親眼見過茜裏本人,但卻已經多次從新一和園子的口中聽到過這個名字。而且據她所知,新一和園子對這位名叫茜裏的女子評價頗高,這不禁讓毛利蘭心中湧起一絲好奇。


    懷裏的人此刻正安靜地沉睡著,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囂都與她無關,像是童話故事的睡美人。毛利蘭仔細打量著她,她身形瘦弱,當被工藤新一抱在懷裏時,卻沒有給人任何不協調之感,反倒有一種別樣的和諧。


    再看那張臉,簡直可以用精致到極致來形容。無論從哪個角度望去,都是那般美麗動人,令人賞心悅目,甚至完全讓人無法將目光移開片刻。毛利蘭暗自感歎道,真是和他們說的一樣呢。


    毛利蘭突然想起那個“夏日祭”,便開口問道:“園子,你說的那個千葉的夏日祭,是不是就是那個大富豪高橋家為了討他妻子歡心特意搭建的夏日祭呀?”當初得知此事之時,毛利蘭著實感到十分驚訝,同時內心深處也充滿了羨慕之情。畢竟能夠被人如此珍視、費盡心思地寵愛,這種感覺一定非常美好吧。


    一旁的園子興奮地點頭應道:“沒錯沒錯!就是那次夏日祭啦!當時的她真的是超級美若天仙!我跟你說哦,小蘭,她那天簡直超級超級漂亮!”說著,園子還手舞足蹈地比劃起來,試圖通過更生動的描述讓毛利蘭更好地想象出當時的情景。


    就在此時,園子看到自家的車子緩緩駛來,連忙向毛利蘭道別:“我家車子過來了,我得先走一步咯,小蘭你們也早點迴去吧。”毛利蘭微笑著迴應道:“好的,路上小心哦。”目送園子乘車離去後,毛利蘭又將目光重新投向了工藤新一懷中沉睡的茜裏,“走吧。”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兩個人並排走著,因為家不在一個方向,所以很快也分開了。


    “新一,你是要帶她去你家嗎?”毛利蘭喊住他。


    “不然呢?留下她一個人的話也太可憐了吧。”完全沒有領悟到對方意思的工藤新一,大概是一直抱著有些不太好走路,就將她放在長椅上,調整了一下姿勢,背著她走進了那個小巷子裏。


    “好,那你注意安全。”


    自家老媽看到他背著一個女人迴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錯愕的狀態,“新醬,你——”吃驚的捂著嘴,他們不過是去了幾天美國,迴來的時候就變天了嗎?


    他們的兒子終於對良家婦女下手了嗎?


    “媽,別誤會,沒有你想的那樣。”工藤新一有的時候覺得自家母親的腦洞還是非常大的,他兒子幾歲,背上背著的人再怎麽顯年輕也絕對比他大,而且他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做什麽的地步。


    “哦呀,這不是茜嗎?”有希子一眼認出了茜裏,“她怎麽了?”


    “是太累了,然後沒有聯係到她家人,我就把她背迴來了。”工藤新一將人小心翼翼的放在沙發上,拿了條毯子蓋上去,“媽,怎麽就你一個人,老爸呢?”


    “他啊,他——他要過幾天才來,因為稍微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會晚來幾天。”結結巴巴的說著,“總之,先不用管他,把她送到客房去吧,睡在沙發上還是很不舒服的,等她醒了再說吧。”


    “媽,你不會是和老爸又吵架了吧,什麽晚一點來,多半是因為出版社催他寫稿之類的,你們也真是的。”對此,工藤新一已經看得很開了。


    “不是,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而且還挺棘手的。”


    “是案子嗎?”兩眼放光的工藤新一,“是案子對吧,是什麽類型的案子?”


    有希子推開兒子的臉,“那也是優作的事情,總而言之呢,你就先不要管了,等他迴來了會和你說的。”


    那個案子具體是什麽,有希子不清楚,但牽扯的範圍挺大的,所以優作也沒有細說。


    好像是一個律師調查到了某個大型公司董事的秘密,也牽扯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又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以私人的名義發郵件拜托工藤優作前來德國幫忙處理。


    ——德國——


    “你確定嗎?”工藤優作看著手裏的文件,緊皺眉頭,“你確定要這麽做嗎?我看,通知警方會更好一些。”


    “很抱歉,優作,這件事容許我拒絕,我是一名律師,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警方,以他們而處理能力和方式方法來看,身為當事人都一定會遭到不同程度的責罰,但這件事其實和她本人並沒有任何關係,我這麽貿然去,到時候不僅會影響到他一個人,也會影響大部分公司讓破產和查封,那麽,茜裏就是那剩下的唯一受害者,這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所以你偷偷調查?”


    “我說了,我沒有別的辦法,看在往日我們認識的份上,就幫我這一次,可以嗎?”諸星華難得去這麽求一個人,“我隻需要你可以幫我查到那個人就好,其他的我自己來。”


    “唉,如果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尊重你。”工藤優作從很久以前就認識諸星華,兩個人算是一塊長大的,後來諸星華與她父親吵了架,就跑去國外了,兩個人就徹底斷了聯係,再之後工藤優作再一次聽到她名字,是因為她結婚的消息,和一個四處流浪的畫家結婚,然後生下了一個女兒。


    諸星華深情落寞,站在高樓大廈之上,放眼望去這世界的繁華,燈紅酒綠的一片,她突然間弄不明白自己所追求的一切是不是對的,但她已經沒有迴頭路了。


    “優作,你知道嗎?茜裏,是我最後的家人了,如果我死了,那麽彩陽就是她最後的家人,她大概會怪我吧,那麽草率的生下她,卻不給她足夠的安全感,讓她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活的那麽累,孤生一個人……”


    工藤優作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安慰,“她也在努力,而你也在努力的活著,所以誰都沒有錯。”


    不對她有錯,她錯的一塌糊塗,她當初應該聽爸爸的意見,如果不是自己執意要嫁給瑞斯的話,就不會有那麽多事情了,明明都說了不合適,強硬的試圖與他磨合,最後隻會是兩敗俱傷。


    “不要想那麽多,之後有事再聯係。”


    “嗯,謝謝。”


    瑞斯?克勞德,那個如同罌粟一樣的男人,一個徹底毀了她和她女兒一生的男人。


    她人生中最大的汙點。


    既然擦不掉,那就在被茜裏察覺到之前,徹底讓這件事消失好了。


    她絕對不會允許她的女兒身上存在這樣的汙點。


    有些事情,就讓他永遠埋藏在過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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