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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課程很快過去,隻要不是英語,扶餘都有興趣。


    半小時自由活動的時候,扶餘也是開心的和劉國啟還有張豐二人一起去了籃球館內打籃球。


    扶餘個子不高,但很喜歡玩,雖然技術不是很好,隻會到處亂跑,不過張豐和國啟並不嫌棄。


    “扶餘!傳球呀!”


    劉國啟大喊道,扶餘抱著球用力拋過去,隻丟了不到兩米高就落下,好在國啟身高臂長,直接從對手麵前搶了過來,一個靈巧地轉身然後縱身躍起上籃得分。


    “吼!”


    扶餘笑著蹦起來,和劉國啟還有張豐擊掌慶祝。


    “靠,怎麽和劉國啟打啊,他那大塊頭和高中生一樣,比我們高出一頭!”


    對手無奈的說道,本來就是3v3的半邊籃球賽,張豐和扶餘其實都不是很會,尤其是扶餘,笨笨的,總是被撞開,但隻要劉國啟還在他們怎麽都贏不了。


    他自己一打三都能贏。


    遠處,吳昕端著下巴,雙眼迷離地看著遠處到處亂跑的扶餘,眼神都離不開。


    “真帥~”


    看著扶餘打籃球的英姿,不由得頻頻偷笑,盡管扶餘一直是被撞飛和丟歪的那個。


    旁邊的張芳也在看,不過她好歹還算是理智,看見扶餘一點運動天賦都沒有,隻得無奈的笑。


    “你男朋友真高冷,打球也不說話,看他隊友五大三粗的到處亂喊,扶餘反而安靜許多。”


    張芳的閨蜜倩倩笑著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罵的是扶餘.....”


    張芳無語地說道。


    “扶餘!!你怎麽又丟歪了!!”


    “你大點力啊!!!”


    “哎呀,快跑兩步!!”


    看見這一幕,張芳和倩倩都是尷尬一笑。


    放學之後,同學們紛紛走出校園,扶餘和李念蘭一起找到了李悅的車上去。


    “怎麽樣扶餘,今天開心嗎,感覺怎麽樣?”


    李悅笑著問道。


    “哼,他可是開心的不得了。”


    李念蘭沒好氣地說道,扶餘無奈地一笑。


    “小僧還是蠻喜歡的上學的嘛。”


    扶餘笑著說道,李悅也是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隨後開車往家走。


    “對了,小康今天晚上迴家不?”


    扶餘忽然問道。


    李悅已經習慣了扶餘的稱唿,反正父親也不在乎扶餘怎麽稱唿他,所以接受了小康這個稱唿。


    “他今天還要加班,說是有個案子,唉,一直這樣,誰讓他是警察呢。”


    李悅早就習慣了,笑著說道。


    “嗯~最好還是讓他迴來,不然容易出危險呐。”


    扶餘神神秘秘地說道,李悅頓時一愣。


    “這話什麽意思啊扶餘?”


    李悅知道扶餘有點神通,能掐會算,所以心裏也是揪了起來。


    “無妨無妨,到時小僧自會出手相助。”


    扶餘笑著說道。


    ......


    吃過晚飯,康有為與梁清接待了趕來警局的程薛宇。


    程薛宇臉上都是失落,顯然是知道了常白衣已死的這件事情。


    隻要他對於常白衣的死不知情,那麽程薛宇就不是嫌疑人,所以帶來之後隻是隨便問了問,不過他還是十分的悲傷。


    雖然和常白衣沒有認識多久,但這也是他三十多年來,第一次對女人動了心,但是還沒等到自己和她真正的認識,她就離開了人世。


    “小時候,父親給我算過命,說我二十相愛,二十二結婚,婚後一兒一女事業有成,我看,全是騙子。”


    程薛宇失落的說道,也不知道怎麽勸,康有為隻得無奈地搖頭。


    “沒什麽事你就可以迴去了,你的嫌疑已經洗清了,我們晚上還要去發現屍體的地方看看。”


    康有為提醒道。


    “能否讓我也跟著你們一起?”


    程薛宇疑惑的問道,梁清和康有為對視一眼,隨後沒所謂的點頭。


    屍體已經被運走了,不存在破壞現場這麽一說,而且他們過去養老院,也是因為屍檢報告出來,要根據現場情況進行判斷。


    沒什麽危險,所以沒有理由拒絕。


    “行,你是打算看看父親去的?”


    康有為疑惑的問道。


    “算是吧,再看看常白衣的奶奶,順便,看看白衣走的地方。”


    程薛宇無奈的說道,梁清無奈的一笑,這個家夥竟然還是個深情男兒,但笑意很快被康有為瞪了迴去。


    “那我們走吧。”


    梁清開車,康有為坐在副駕駛看著報告,程薛宇坐在後麵看著窗外愣神。


    “死者死亡時間確定在昨天了,被水浸泡了最起碼四個小時,果然有蹊蹺,護工昨天說什麽了嗎?”


    康有為詢問道,昨天自己問完李奶奶之後就迴到警局了,護工的審問,是梁清負責的。


    “那個護工也什麽都不清楚,發現了屍體,然後屍體被轉移的事情也不知道,我看了監控,媽的,看完我都毛骨悚然。”


    “監控隻拍得到走廊,半小時的時間,監控內看到了護工慌張的從109房間發現屍體跑出來報警,然後就是咱們過去的時候,發現屍體在浴室。”


    “也就是說,根本沒人把屍體運過去,我想過從窗戶外麵繞一圈,可他媽浴室裏沒窗戶,隻有個排風扇。”


    梁清心有餘悸的說道,康有為也是心中一緊。


    這件事的確有蹊蹺,那天晚上,自己還以為是錯覺,但那個指著自己的無頭女屍,到現在還讓自己膽寒。


    不過這件事他沒有和扶餘說,主要是昨天扶餘一大早就去上學了,而自己是在扶餘上學期間接到的案子。


    然後到現在也沒迴家,所以他和扶餘一天沒見過,自然沒辦法告訴他。


    此刻也是猶豫了起來,思考再三,還是撥打了扶餘的手機。


    叮鈴鈴....


    手機響起,扶餘看了一眼,然後笑著接聽。


    “喂~”


    扶餘笑著問道。


    “吃飯了嗎?”


    康有為笑著問道,聽見扶餘的聲音就讓他發自內心的微笑。


    “吃了,舒心阿姨做了雞腿和雞翅,我吃了一大碗!”


    扶餘笑著說道。


    “那就好,今天第一天上學,怎麽樣?”


    康有為笑著問道。


    “誒~難呐!”


    扶餘歎息著說道,康有為頓時嘴角一抽。


    “不過,忽然間給小僧打電話,是不是有求於我呀?”


    扶餘笑著問道。


    “知道瞞不過你,我這有個案子,挺棘手的,想聽你分析分析。”


    康有為問道,還沒等自己講述案件詳情,扶餘就神神秘秘的說著。


    “冤屈鬼,水中遊,漂浮百裏尋親憂,哭聲戚戚念老人,陰陽隔,沒有頭,見不得,聽不得,隻得尋求陽間輔,指引有為尋怨頭。”


    “小康,這沒有頭橫死的鬼啊,見不得陽間的人,不能和陽間的人說話,能不能了解心中的恨,還得看你心誠不誠。”


    “我這有一句話,你且銘記於心。”


    “若是不知所措,害怕的膽顫心驚時,心誠的念出來,就可以見她一麵了。”


    康有為心中很疑惑,但還是靜靜的聆聽。


    “白衣白衣,不得昭雪,求見求見,為你昭雪。”


    扶餘笑著說道,然後沒等康有為發問,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扶餘還是那般神神叨叨,難道真如他所說,這是冤魂作祟?


    康有為心有餘悸,不敢不信。


    車輛緩緩向養老院行駛,天,也越來越黑。


    抵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鍾,天空漆黑如墨,而且今天晚上好像還陰了天,一顆星星也看不見,連月亮都藏得好好,讓這裏更加昏暗。


    求緣養老院本來就設施老舊,裏麵的燈光昏暗,亮度完全不如嶄新的燈泡,即便都打開,也沒有那麽明亮。


    三人結伴而行,程薛宇打算先去見見父親和李奶奶,康有為沒有阻攔,和梁清則是來到了109房間。


    一進來,就看到了地上畫著的屍體線。


    當時女屍是在109房間的地板上發現的,即便擦拭的很幹淨,也依舊可以看到蠟黃的牆皮上有斑駁的血痕沒有完全擦幹。


    之前這裏住著一個90多歲的老人,孩子都在國外工作,無法迴家,老人每日心念孩子,思久成疾,最後靜靜的死在了這個房間內。


    這件事還不到一個多月,由於其他老人忌諱,所以這109號房就一直空著。


    空著雖空著,但護工還是會進來打掃,也是那天打掃的時候,發現了地上的無頭女屍。


    房間內敞著窗,夜晚的涼風將窗簾吹拂的搖起,就是一間臥室,和酒店旅館的那種大床房一樣,沒有客廳,房間內隻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打開燈,稍微明亮一點,康有為拿著屍檢報告的照片和周圍情況做對比。


    連帶著上午拿過去的瑾水潭指紋。


    “死屍身上沒有指紋,也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更沒有他人的dna,這看起來,簡直就和自殺沒區別啊。”


    一旁的梁清也看著手中的複製版,疑惑地說道,隨後在房間內搜尋證據。


    本來就是今天上午的案子,所以證據還沒搜全,他們這次來也是在重新看看有沒有遺漏。


    康有為看著照片,屍體已經被解剖。


    屍體血液中發現了少量蒙汗藥的成分,說明死者死亡前一段時間被迷暈過,但屍體上沒有任何留下來的痕跡,那麽被迷暈之後罪犯做了什麽呢?


    難道直接就割下了頭?


    那麽最大的問題來了,頭在哪?


    從頭到尾,這一整天的時間,女屍的頭還是沒有下落。


    康有為思索著,梁清看了一會就覺得無聊,於是站在敞開的窗戶邊抽煙。


    抽著抽著,就四處亂看,看著外麵的樹林,忽然間,梁清疑惑地發現,漆黑的樹林內,有一抹白。


    一個穿著白衣的女人,站在遠處的草叢內,就這麽靜靜地站著,月色不顯,路燈不亮,十分的漆黑,梁清就愣住了。


    仔細去看就發現,這個女人沒頭。


    “我擦!”


    梁清頓時害怕的坐在地上,康有為也注意到了,放下了手中的報告。


    “怎麽了?”


    “外麵!外麵!”


    梁清焦急地喊道,康有為看過去,什麽都沒看到。


    “外麵怎麽了?”


    “媽的,無頭女屍!!”


    梁清害怕地喊道,康有為艱難地吞咽口水。


    “你是不是看錯了,出現幻覺了?”


    康有為猜測著說道,梁清一時間也有些不確定。


    就在這時,背後傳來敲門聲。


    叩叩....


    二人都是猛然迴頭,隨後隻見,這房間的門,不知道是因為走廊的風,還是因為窗戶的風,在二人眼前,一點點的關上了。


    二人心有餘悸,誰都沒動。


    叩叩!!


    這次是更加用力的拍門聲,康有為鬥足了膽,連忙衝過去將門反向踹開,然後左右環顧。


    走廊內一個人都沒有,護工都在二樓,也沒有老人。


    “梁清,不對勁。”


    康有為警惕的說道,隨後迴頭看向梁清,這一看不要緊,康有為頓時僵在原地。


    隻見梁清看著自己,沒什麽問題,但是在梁清的背後,那個敞開的窗戶前,站著那個無頭女屍,正在伸出長有漆黑指甲的大手伸向梁清的脖頸。


    “蹲下!”


    砰砰砰!


    康有為一聲令下,梁清本能的蹲下,康有為接連開槍,槍聲迴蕩,沒等他看清是否命中,房間內的燈泡瞬間爆了。


    哢!


    光一暗,梁清害怕的趴在地上抱著頭,康有為往後退,站在有光的走廊內,繼續端著槍看。


    陰影中,無頭女屍緩緩走向窗外,然後燈光瞬間恢複。


    “擦....擦....見鬼了!真他媽見鬼了!!!”


    梁清顫抖著說道,幾乎是從地上爬到了康有為這邊。


    聽到槍聲,程薛宇也是從對麵走廊跑了過來。


    “怎麽了,為什麽開槍了?”


    程薛宇害怕地問道。


    “我們看見無頭女屍了。”


    康有為如實說道。


    “什麽!?”


    程薛宇頓時渾身一顫。


    “對,梁清不行了,你帶著他留在這,我去外麵追!”


    康有為低語道,然後收起槍就往窗戶外跑,本來就是一樓,沒有什麽危險不危險的,順著女屍走的方向趕過去,程薛宇拉著梁清,二人坐在走廊內。


    “我擦我擦....”


    梁清還是有些害怕,哆哆嗦嗦,本來程薛宇就是醫生,知道這是過度驚嚇導致的,一直揉捏著梁清的脖頸,另一隻手托著他的頭,讓他舒服一點。


    受到極端驚嚇導致失神的人,想要讓他放鬆,最好的辦法就是揉捏他們的脖頸。


    一是為了讓他們知道,身邊有人,而且在照顧自己,給他們安全感。


    另一個原因是小時候母親抱著嬰兒的時候,嬰兒的脖頸就是搭在母親的手肘上的,頭也是被熱乎乎的手托著的,這個動作也是在模擬每個人嬰兒時期被懷抱的感覺。


    會讓大部分人受到驚嚇的人很快的感到安全。


    但很快,程薛宇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好像,有人也在撫摸自己的脖頸。


    小宇下意識地迴頭,發現沒人,但脖頸剛才總感覺有人在摸。


    難道是風?


    就在程薛宇疑惑的時候,他們此刻坐在走廊的座位上,正對著的門,就是109房間,梁清下意識地看過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邊站著。


    “白衣?”


    見過常白衣的照片,看過她的身材,所以大概能認出來,可是,沒有頭。


    小宇就愣住了。


    無頭女屍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小宇顫抖著站起來。


    然後女屍緩慢的走了過來。


    這就有點恐怖了。


    隔空對望,有點距離還好。


    但是她走過來,就有點瘮人了。


    程薛宇也是真仗義,一把拉起梁清就跑。


    另一邊,康有為追到了緣武河邊,那個無頭女屍就站在河邊看著自己,康有為舉著槍,一點點的靠近。


    “你有什麽冤屈,就說出來!”


    康有為大聲喊道,也算是為自己壯膽。


    已至深夜,河邊根本沒人,兩旁邊漆黑的很,康有為也是真的膽子大,一點點的靠近麵前的無頭女屍。


    雖然心裏還是很害怕的,但內心的正義,讓他明白,就算麵前的是鬼,也是有冤屈的鬼。


    想起了扶餘的話,隨後重複出來。


    “白衣白衣,不得昭雪,求見求見,為你昭雪。”


    康有為大聲說道,隨後麵前的無頭女屍原本虛幻的身體逐漸變得實質。


    她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河,指了指河的盡頭。


    那個方向是.....


    好像是真秀美集團。


    “你的死,是瑾水潭導致的嗎?”


    康有為繼續問道。


    無頭女屍沒有迴答,隻是走了過來。


    康有為身體一僵,但長舒一口氣平穩心態,將槍緩緩放下。


    女屍走到了康有為的麵前,然後跪了下來。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若有冤屈,大方地說出來,小僧還能不助你呀~”


    康有為背後,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他這才迴頭,看到扶餘背著手,站在自己的旁邊。


    再看女鬼,這才發現她跪著的方向正對的是扶餘不是自己。


    “白衣白衣,你是不是找不到自己的頭了啊?”


    扶餘笑眯眯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無頭女屍,她伸出手,又指了指遠方的盡頭。


    “頭在那邊啊?那好吧,你別再嚇唬這兩位警察和小宇了,他們都是想幫你的,和害你的人不是一夥的。”


    “你這樣會成惡鬼,埋下惡根的,到時候要怎麽超度,投個好人家啊。”


    扶餘笑著說道,然後伸出手,在無頭女屍的上方摸了摸。


    好像是在摸頭,但是她沒有頭,所以扶餘現在是在摸空氣。


    女屍微微跪下,向扶餘叩首,然後轉向康有為,也叩首一遍。


    扶餘小手一翻,拿出了一張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白紙,然後對著女鬼,指了指手中的白紙。


    女鬼心慧,一溜煙,就沒入扶餘手中的紙上。


    一個無頭女屍跪著的畫像,出現在了扶餘的手中。


    扶餘看了眼康有為,伸出小手,他頓時一愣。


    “怎麽了?”


    康有為疑惑的問道。


    “筆!”


    康有為這才從口袋裏拿出一根水筆。


    隻見扶餘對著麵前的指,皺著眉頭左畫畫,右畫畫,隨後畫出了一個七扭八歪的頭,然後隨便點了兩個點視為雙眼,一個橫當作嘴唇,兩道豎算是鼻子。


    “扶餘,你要是這麽畫,那她還不如沒頭。”


    康有為看著扶餘粗糙的畫工,無奈的說道。


    “切,聒噪,本來就是讓她暫時有個頭心裏安然,再說了,不是小僧畫工不行,是這個筆不行!”


    扶餘無奈的說道。


    “你這畫工,就是給你金筆銀筆,又能如何?”


    康有為無奈的說道。


    “切,真討人嫌,罷了罷了,咱們不扯別的,抓緊時間去找頭吧。”


    扶餘沒好氣的說道。


    “找頭?”


    康有為疑惑的問道。


    “對呀,她不能說話,不能說清自己的冤屈,就是因為沒有頭啊,沒有頭要怎麽說話呢?”


    “這個該死的小妖,吃人專挑頭,真是可惡,讓人家死了也沒辦法訴冤。”


    扶餘無奈的說道,康有為頓時瞳孔一縮。


    “你的意思是,有妖怪?”


    康有為驚訝的說道。


    “不知,不知。”


    見扶餘又開始神神叨叨,康有為也是早已經習慣,沒有在意。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真的要去常白衣指的地方?”


    康有為疑惑的問道。


    “渡化冤魂,我們用的詞語叫做超度,幫死者脫離凡塵苦難,讓其此生功德圓滿安然而去,若想讓她昭雪,那麽就要重走她的老路,了解她究竟有多麽的冤屈,不然她是不會聽話離開的。”


    “她既然從死的地方遊了過來,那你最好呀,還是遊迴去。”


    扶餘指著緣武河,笑著說道。


    “遊迴去!?”


    康有為難以置信的說道。


    “你不想知道妖怪在哪嗎?”


    扶餘疑惑的問道。


    “我完全有證據可以懷疑瑾水潭,他的嫌疑最大,明天我可以直接去找他。”


    康有為顯然是不打算下水的,隨口說道。


    “切,你真的以為那個家夥明天還會去公司啊。”


    扶餘神秘地笑著說道。


    “他總不能沒有房產吧?”


    “那他就一定要迴自己家嗎?”


    這話,讓康有為眉頭一皺,的確,若是瑾水潭不迴家,那他們就相當於撲了個空,但康有為還是不願意遊過去,常白衣究竟在水裏漂了多久,誰也不知道,屍檢報告說最起碼在水裏泡了四個小時,那自己怎麽也得遊三個多小時才行。


    扶餘也不急,看康有為沒有下水的意思,沒所謂的擺擺手。


    “那好吧,既然已經讓你見了白衣一麵,也讓她告訴了你位置,那小僧還是迴家嘍,明天還要上學呢!”


    扶餘笑著說道,隨後大搖大擺地甩著衣袖離去。


    “你肚子餓不餓,我帶你吃點夜宵?”


    “請。”


    康有為頓時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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