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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麟是送子的呀,這夫妻倆,怎麽這麽糊塗呀。”


    “糊塗好,糊塗妙,總比清醒來的好~”


    要上課了,扶餘笑著點點頭,然後對著東邊輕輕一點,隨後捂著嘴偷偷的笑。


    見到扶餘在偷偷的笑,吳昕立馬湊了過來。


    “扶餘哥哥,怎麽這麽開心,是想起昕昕可愛的臉了嗎~”


    吳昕捧著如花似玉的小臉蛋,看著扶餘問道,扶餘頓時一臉無奈。


    “去去去,哪裏都有你,快點坐好,一會要上課了!”


    扶餘無奈的說道。


    “什麽嘛!下節課是體育課,扶餘哥哥,你能跟我一起打羽毛球嗎?”


    吳昕笑著問道。


    “羽毛球是什麽啊,我不會誒。”


    扶餘一臉疑惑地說道。


    “沒事,吳昕,我可以陪你打!”


    劉國啟立馬結結巴巴的說道。


    “去!我要和扶餘哥哥玩!”


    吳昕氣哼哼地說道,劉國啟頓時失落的趴在桌子上。


    體育課,是孩子們在初高中最喜歡的一節課,不需要在課上認真的聽講,隻需要快樂的玩耍。


    孩子們在教室門口列隊,然後在馬安安的帶隊下前往操場。


    在校園的建設上,英雄附屬還是很願意花錢的,很少見初高中學校內是標準的400米露天體育場,一般都是200米這種小型的。


    場子越大,就意味著,一會越痛苦。


    體育老師是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身強體壯,估計得有190的身高,抱著肩膀看著同學。


    大部分人都見過他,畢竟開學都一周了嘛,不過扶餘和吳昕還是第一次見。


    “大馬臉柯老師特別兇,一會你可別惹他生氣!”


    扶餘由於個子矮,站在第一排,所以斜後方的李念蘭小聲的對扶餘說道。


    大馬臉?


    扶餘看了過來,隨後沒忍住一笑,還真有點像。


    “好了,列隊完畢,先跑兩圈,熱熱身,然後班長帶隊做準備活動,今天我們前二十分鍾熟悉校操,後麵的時間自由活動!”


    柯老師抱著肩膀嚴肅的說道,馬安安走在最前麵,帶隊跑步。


    男生一列,女生跟在男生後麵,那麽扶餘就跟在馬安安後麵。


    馬安安在前麵跑,優秀的學生就是哪裏都優秀,跑了一圈,馬安安的氣息還是很平緩,扶餘累的是氣喘籲籲,舌頭都要伸出來散熱了,滿頭是汗,馬安安見到後也是有些心疼。


    刻意放慢了一些腳步。


    “咦?今天班長的帶隊速度好慢啊,平常比這要快上一倍不止。”


    “慢還不好,平日裏體育課跑步每次跑完都腳痛,快別說話了!讓大馬臉聽到又要加圈!”


    “都不許隨便講話!保持隊形,保持安靜!喊口號,121!121!”


    柯老師大喊道,學生們隻得喊著口號,本來跑步就累,還要喊話,自然更累,扶餘一點喊得力氣都沒有,搖搖晃晃地跟著。


    “扶餘,不行的話,你拉著我的手跑。”


    馬安安走在前麵,小聲說道。


    這句話就和救命稻草一樣,扶餘拽住馬安安的手臂,頓時馬安安小臉一紅,但也沒說話,繼續帶隊。


    “啊....啊...”


    跑完步,扶餘躺在草坪上氣喘籲籲,看著扶餘躺著的身影,柯老師也是笑著蹲下來。


    “怎麽,平日裏寺廟中沒有跑步嗎,一般和尚不都練武術嗎?”


    柯老師笑著問道。


    “我沒有學武術啊!!”


    扶餘無奈地喊道,惹得一種同學偷笑。


    “好了扶餘,做完準備活動好好休息休息,一會老師請你喝汽水!”


    柯老師摸了摸扶餘的頭,笑著說道,對於這個孩子,柯老師多少對於扶餘的情況略有耳聞,即便是體育老師,平常孩子們見麵不如其他老師多,但這並不代表他不關心學生。


    相反,體育老師是最關心學生健康的,見到扶餘這麽體虛,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專門訓練扶餘的計劃。


    要是讓扶餘知道他今後要對自己多加照顧,估計氣的牙根咬的噶吱吱響。


    準備活動無非就是,高抬腿,拉伸,這些,然後就是學體操。


    大課間的時候學校都會組織同學們做廣播體操,隻有周一的時候這個時間是升旗。


    而扶餘還不會呢,所以隻能跟著老師學。


    馬安安還是站在前麵當帶隊,她做,學生們跟著她做,可能是害怕扶餘學不會吧,刻意站在扶餘這側。


    扶餘是第一排第一個,因此橫向列隊他站在隊伍的最左邊,這一下倒好,右邊的同學都看不見了。


    當然,也沒幾個孩子認真學,都是為了玩。


    不過扶餘可就飽受折磨了,那在眼前來迴蹦跳的大白兔,讓扶餘隻能閉著眼跳。


    馬安安顯然意識到了什麽,頓時臉上一紅,動作幅度也收斂了不少。


    “奇怪,今天班長怎麽動作沒這麽標準了?”


    “那還不好!不標準我們就可以偷懶了,別讓大馬臉聽見,不然又要跑步去了!”


    學完幾個動作,自由活動時間,柯老師還真的給扶餘買了一杯冰紅茶,然後坐在扶餘旁邊。


    扶餘生無可戀的靠在足球門邊上,一個小白幽靈從扶餘的嘴裏飄了出來,冰紅茶放在懷裏都沒注意。


    “哈哈哈,臭小子,真這麽累?”


    柯老師笑著坐在扶餘旁邊問道。


    “啊....”


    扶餘生無可戀的點頭。


    “你這身子骨不行啊,這麽虛,以後還怎麽找女朋友?”


    柯老師開玩笑的說道。


    “老師,我是和尚。”


    “哦對,忘了忘了。”


    打開喝了一口,也算是舒服了許多。


    “寺廟這麽清苦,到了學校裏還習慣嗎?”


    柯老師關心的問道。


    “好得很,身邊都是同齡人,比那破地方好了不知道多少。”


    扶餘笑著說道,柯老師安心地點頭,見到馬安安走了過來,柯老師笑著拍了拍扶餘的腦袋。


    “好了,和同學們起來玩玩吧,體育課就是要玩,別學習都學傻了,聽見沒?”


    “保證完成任務!”


    “解散!”


    扶餘笑著看著柯老師離開,馬安安和老師問好後,也是來到扶餘旁邊,抱著膝蓋坐下。


    “剛才,你看哪裏呢....”


    馬安安紅著臉,不敢看著扶餘的問道。


    “女施主,莫要汙蔑小僧哦,小僧都是閉著眼跳的!”


    扶餘昂著頭說道,本來就沒看,身正不怕影子斜。


    “為...為什麽不看?”


    馬安安磕磕巴巴的問道,這下輪到扶餘無語了。


    “你想要讓小僧看?”


    扶餘問道,馬安安頓時臉上一紅。


    “那你....喜歡嗎?”


    馬安安看向一邊,羞澀地問道。


    扶餘頓時嘴角一抽,怎麽感覺這個劇情的走向不太對呢。


    “不喜歡!”


    “你!”


    馬安安聽見扶餘竟然敢說不喜歡,立馬生氣的看著他。


    “那你要讓我說喜歡嗎?”


    扶餘無奈地問道,馬安安一想也有道理,隨後不再說話。


    二人坐在一起,尷尬了許多。


    “要不要....一起打羽毛球?”


    “這羽毛球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都想打他?”


    扶餘驚訝的問道,馬安安頓時一愣,然後撲哧一笑,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


    “還....還有誰要和你一起打羽毛球?”


    馬安安焦急的問道。


    “嗯....吳昕啊,李念蘭啊,還有楊雪啊,還有還有....”


    扶餘幾乎念出了班級內一半多女生的名字,頓時馬安安氣的臉蛋通紅。


    “不許跟他們玩!”


    馬安安生氣的喊道。


    “咦!!小僧不會打羽毛球呀,沒答應他們!!”


    扶餘頓時害怕的說道,馬安安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然後對扶餘伸手。


    “我教你。”


    “好吧!”


    這個木頭,難道就沒反應過來為什麽沒有男生喊你打羽毛球嗎!禿子!


    馬安安心裏叫道,但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旁邊的籃球場上,劉國啟瀟灑的3分投籃,頓時讓一眾男生刮目相看。


    “帥啊!”


    “國啟哥,教教我唄~”


    一堆男生圍在劉國啟旁邊笑著問道,劉國啟很老實憨厚,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然後環顧一圈籃球場,一個女孩都沒有,頓時一臉無語。


    透過籃球館的窗戶,往外看,發現羽毛球場坐滿了女生,而扶餘笨拙的拿著球拍到處跑,甚至不小心撞在了羽毛球網上,惹得對麵的馬安安羞紅著臉一直在笑。


    “到我啦到我啦!”


    “扶餘,咱倆一起打!”


    女孩子們笑著喊道。


    哢!


    一聲炸雷,正好命中劉國啟的腦門。


    體育課結束,又是中午吃飯,扶餘剛準備去熱飯,口袋裏的電話就響了。


    雖然是初中,但由於自由時間長,老師的辦公室又在樓頂,平常他們不會隨便下樓,因此休息時間學生們都會玩手機,老師們也是看到才沒收,沒看到就裝作不知道。


    都2020年了,哪個孩子還沒手機啊,沒收根本沒收不完。


    將飯盒放下,因為電話是康有為打來的,扶餘笑著接通。


    “喂!”


    扶餘問道。


    “那七個失蹤的女孩都在瑾水潭家裏麵,他有八張畫,包括常白衣也在內,我現在卡住了。”


    康有為凝重地說道,扶餘聽了後笑而不語,他早就算到了。


    “八個?應該是九個吧!”


    扶餘疑惑地說道,康有為頓時一愣。


    “他房間裏,還有一個昨晚上從夜店帶迴來的女孩,你的意思是他很快就會再次出手?”


    康有為驚訝的問道。


    “這都是你說的啊,我可沒說啊。”


    扶餘連忙擺手說道。


    “扶餘!這都什麽時候了,難道你真的要看著瑾水潭逍遙法外!?”


    康有為生氣的說道,這還是他第一次對扶餘用這種語氣說話。


    “你和小僧著急也沒用呀,有些事情,我已經告訴你怎麽做了,你不是不信嗎~”


    扶餘笑著說道,絲毫不在意。


    “你....你當真要讓我從養老院那遊過去?”


    康有為頓時沒好氣的問道。


    “我可沒說啊,你自己說的啊,你想遊你就去,不是我讓你去的哦!”


    扶餘再次擺手說道。


    “嘶.....唿.....”


    康有為長運一口氣,顯然是在壓抑著內心的不滿。


    “好!我現在就去!”


    康有為無奈地喊道,扶餘忍不住的偷笑。


    “快點哦,那個女孩現在還在他的家裏麵,要是你來不及,他的法力可就更強了。”


    扶餘神秘地說道,康有為直接掛斷了電話。


    扶餘笑著點頭,然後打開電話再次撥通,隻不過這一次打給了舒心阿姨。


    “喂~”


    扶餘乖巧的開口喊道。


    “怎麽了寶貝?”


    舒心阿姨笑著問道。


    “啊~~扶餘感覺好難受呀,頭暈暈的,臉蛋燙燙的,快不行了呀!”


    扶餘裝作虛弱地說道,頓時舒心阿姨緊張的一愣。


    “怎麽了扶餘,你是不是發燒了啊?你等著,我現在就給李悅打電話讓她去接你!下午請假了。”


    舒心著急忙慌地說道。


    “快呀阿姨,不然扶餘擔心再也看不見你了~”


    扶餘壞笑著說道,舒心阿姨連忙掛斷電話。


    扶餘偷偷一笑。


    “好了,下午,要去找郭半仙借點東西,要是好好借我大家相安無事,要是不借~嘿嘿嘿,就別怪小僧無情啦!”


    然後站起來準備去熱飯。


    砰!


    忽然間有人按住自己的肩膀,扶餘顫顫巍巍地迴頭,隨後看到了吳昕。


    “今天中午,你說什麽也跑不掉了!”


    “啊!!!”


    報應來得確實快。


    .......


    另一邊的康有為,放下電話,站在緣武河的河岸邊,還是之前追出來的那個位置,養老院旁邊。


    其實打電話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扶餘必定會讓自己遊過去,這才早就來到此處準備,但實在是不想這麽費力氣。


    可是一想到現在沒有任何線索能抓到瑾水潭,他就氣不過。


    那個人絕對和常白衣的死有關,但自己怎麽都找不到證據。


    思來想去,在河邊康有為就打算脫衣服。


    “喂,康伯,你真打算遊過去?”


    小李抱著康有為遞給自己的衣服,一臉無奈地說道。


    梁清住院,張副局隻能將小李暫時派給他打下手。


    “你一會開著車在岸邊跟著我。”


    康有為低頭說道,小李無奈的點頭。


    康有為雖然五十多歲,但身子骨很硬朗,即便腹部依然看不見腹肌,但他並不算肥胖,還是很強壯的。


    胳膊根子很粗,能看到年輕時鍛煉過肌肉的痕跡,肚子雖然有贅肉,但摸起來肉裏麵還是硬硬的,隻要用力繃緊彎腰,還是可以在肚子上擠出來肌肉的輪廓。


    他縱身一躍,直接跳入河中,小李也是迴頭上車,根本不急,他還能比自己汽車遊得快。


    但康有為沒想到的是,自己一落水,水流瞬間變得湍急,還沒等他開始遊,他直接被拖走。


    “康伯,您要不還是帶著手....”


    剛準備上岸,小李迴頭打算問問他要不要拿著手機,用塑封袋封好攥在手裏也行啊,但是一迴頭,哪還有康有為啊,隨後聽到了前麵遠處傳來的喊叫,竟然已經在幾百米開外了。


    “我擦!?海豚?!”


    小李驚唿道,隨後連忙爬上坡坐在車內,腳踩油門猛追過去。


    康有為雖然很奇怪,但也猜到了這恐怕就是扶餘的神通,這水就好像在托著自己一樣,他根本沒用力,水流也在帶著自己走。


    自己的速度很快,周圍的風景幾乎都看不清,恍惚間,好像聽見了什麽聲音,不是水聲,在湍急的水流聲內,有別的聲音。


    “慧眼破障壁,真相在水中。”


    一個空洞的聲音在水流聲中隱藏著,康有為下意識的一愣,然後低頭鑽入水中。


    咕嚕嚕.....


    沒入水內,康有為艱難地睜開眼,在水裏睜眼很難,如果沒有經過訓練很難做到,就算能睜開,也幾乎看不見。


    但是此刻,康有為就和透視了一樣,一睜眼,整個水底清澈明亮,兩旁邊仿佛是播放的大熒幕,一個個記憶灌入自己的腦中。


    深夜,常白衣,從出租車上下來,進入了真秀美集團公司。


    她搖搖晃晃地被瑾水潭攙扶著,坐上了他的豪車。


    車子駛向玄武小區,瑾水潭的別墅。


    黝黑深邃的地下樓梯,昏暗無光,常白衣被他扛著走了下去。


    隨後便來到了一處潮濕陰暗的洞穴之中,兩旁邊的地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模型肢體,還有一顆顆精致美貌的頭顱。


    畫麵再一轉,常白衣的頭顱赫然也出現在了桌子上麵。


    隨後瑾水潭張開血盆大口,嘴幾乎裂開到後腦勺,然後一根成年人手臂粗壯的舌頭瞬間粘在頭顱上吞入腹中。


    下一個畫麵,仍然是常白衣的頭顱。


    隻不過這一次,瑾水潭竟然在對著頭顱畫畫。


    除了頭顱畫不清晰,整個身體卻栩栩如生,但他的麵前,隻有這麽一顆頭。


    再看向瑾水潭的身體,竟然長滿了和癩蛤蟆一樣的白色囊泡,瑾水潭緩緩迴頭,康有為看到的是猶如蛤蟆一樣的恐怖麵孔。


    噗!


    康有為猛然從水內鑽出來,而水流緩緩停止,他也懸浮在水麵之上。


    在自己的麵前,是一個下水道的排水口,汙水正在緩慢的排出。


    康有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顯然剛才看到的一切還沒有讓他恢複平靜。


    看著麵前黑漆漆的下水道隧道,康有為雙手拽住邊緣,然後將自己撐上去,隧道的高度,正好可以滿足一個成年人通行,康有為鼓足了勇氣,走了進去。


    越走越深,越走越安靜,赤裸的腳踩在汙水內,讓他十分的不適應,但強忍著不適,他還是繼續前行。


    黑,黑到什麽都看不見,即便雙眼適應了黑暗,但依舊如此。


    他漫無目的的走,甚至自己不知道方向在何處。


    就在康有為覺得疲憊的時候,遠處忽然出現了光。


    康有為走入了一個更加寬敞的空間,這是下水道排水管的一個缺口,似乎被某種力量強行破壞了,破開的地方是一個深邃的洞穴,有火把在牆邊指引著方向,康有為長舒一口氣,洞穴並不高,很窄,和狗洞一樣。


    他隻能趴在地上擠進去,最起碼得有三四米深,費了半天的勁,才終於鑽了出來。


    落下後,眼前的一切讓他目瞪口呆。


    還記得之前在瑾水潭家裏麵看到的七個失蹤女孩嗎,她們此刻,就和玩偶木頭人一樣,排列整齊的在牆邊站在,身上一絲不掛,康有為試探性的摸了摸其中一個女孩的手,和正常人手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卻冰冷刺骨。


    轉過頭看向其他地方,在正中央有一個類似於圓桌一樣的石台,另一具女人的身體擺在桌子上,正是上午自己看見的那個金發女孩。


    康有為立馬跑過去,摸了摸金發女孩的脈搏,還有,但是很微弱。


    康有為四周環顧,這裏有很多肢解屍體的鋸子,上麵都帶著血,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另外的牆邊掛滿了畫油畫所需要的顏料和畫布,其中有一幅畫已經畫了一半,看著那金色的頭發,正是桌案上的女孩。


    找了一塊還算是幹淨的毛巾,康有為擦拭了女孩的麵孔,然後掐著她的人中,不一會她就緩緩蘇醒。


    看到是康有為,她頓時忍不住地哭了出來。


    “救我....”


    “救我....”


    女孩虛弱的說道,聲音沙啞,康有為連連點頭,示意女孩起來將毛巾裹在身上。


    他四下環顧,隨後將一個鋸子拿在手中,就在這時,忽然間傳來了開門聲,康有為和女孩都是愣住了,他連忙示意女孩躺好,女孩還是挺聰明的,繼續躺下裝死,康有為則是一閃身躲藏在那一排玩偶女孩的背後。


    噠....


    噠....


    清脆的腳步聲傳來,康有為心髒噔噔直跳,順著女孩的肩膀凹陷,康有為看了過去,隻見瑾水潭出現在洞穴內。


    “哼哼哼....”


    “哼哼哼....”


    他似乎很開心,還在哼著歌,手裏拿著一瓶紅酒和酒杯,將紅酒放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他目光瘋癲的撫摸著金發女孩的手臂,露出了一抹近乎瘋癲的壞笑。


    “嘿嘿嘿....”


    “年輕的血肉,年輕的血,總是讓我流連忘返。”


    “還是人間好,人間妙,人間的女子,好吃的讓我呱呱叫.....”


    呱....


    嗯咕....


    呱....


    這不僅僅是一個歌詞,而是他真的開始渾身抽搐,發出詭異的青蛙叫聲。


    在康有為驚恐的注視下,瑾水潭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皮膚逐漸變得粗糙糜爛,露出大片的暗褐色的皮膚,由於是背對自己,幾乎滿背都是癩蛤蟆一樣的毒疙瘩,極為的惡心。


    而他原本陰柔的麵孔,也在這一刻徹底被扯開,雙眼如泡,大而圓潤,從兩邊眉骨凸了出來,他的嘴一點點的開裂,長而布滿黏液的長舌頭從口中耷拉下來,和蛤蟆的舌頭一樣,他伸出手,一點點地將舌頭塞到嘴裏,然後轉過身走向康有為這邊。


    頓時康有為渾身一僵,顫抖著微微蹲下盡量的藏起來。


    “隻可惜....那個常白衣的屍體,跑掉了,還沒來得及品嚐她的魂,呱....呱....”


    瑾水潭嘔吐著什麽,然後吐出一個毛發球,蹲在地上的康有為看的是一清二楚,差點沒直接吐出來,這竟然是一個女孩的長發。


    無法被消化的頭發吐了出來,似乎裏麵包裹的是森森的頭骨。


    “還是你們這些對我忠誠,哪怕吃了你們,也不會跑~”


    瑾水潭的聲音已經扭曲幹涸,和他本來的聲音完全不同,巨大黏稠的舌頭舔舐著這些玩偶的身體,黏液甚至從她們的肩膀上滴落在自己的背上,但康有為什麽聲音都不敢發出。


    過了一會,瑾水潭才迴頭,從一旁的地上撿起一把大鋸子。


    “現在,讓我想想,怎麽吃這顆頭最好呢?”


    瑾水潭冷笑著說道,摩擦著骨鋸靠近金發女孩。


    “不要!!不要啊!!!”


    女孩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恐懼,恐懼的大喊,瑾水潭頓時一愣,肥胖的蟾蜍身軀被嚇得一愣。


    女孩連忙從桌案上跳起來往後逃,但是剛跑到樓梯,一個黏稠的舌頭就直接延長至幾米粘在了她的後背。


    “想逃!?做夢!!”


    瑾水潭瘋狂地喊道,康有為再也忍不住,猛然竄出來,用力揮砍骨鋸,直接將這柔軟的舌頭斬斷。


    “啊!!!!”


    劇痛讓瑾水潭發出痛苦地大叫,背後的毒疙瘩頓時噴灑黏液,女孩見狀連滾帶爬地往樓上走,康有為攥著骨鋸,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衝了過來縱身躍起砍下去,即便他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可怕的妖怪。


    但他必須要為背後逃走的女孩爭取時間。


    誰成想,瑾水潭憤怒的站起來,直接攥住了康有為大腿將他直接砸向背後的牆麵,玩偶女孩瞬間被砸倒,康有為腰酸背痛的倒在玩偶之中。


    “是你!又是你!你是怎麽找到這裏!!”


    瑾水潭憤怒的吼道,猛然躍起衝過來,看著那醜惡龐大的身軀,康有為的意識逐漸模糊,暈倒在玩偶之中。


    就在此時,整個洞穴都在顫抖。


    砰!!!!


    一根毛筆瞬間洞穿他們頭頂的洞穴頂,將瑾水潭瞬間壓在地上。


    毛筆的毫毛死死的壓製著瑾水潭,讓他根本站不起來,整根毛筆被透體的金色光輝包裹,猶如一根神柱一樣。


    “哎呀呀,哎呀呀,小妖小妖,你說你為何如此貪吃呢~”


    清脆的童聲傳來。


    扶餘笑嘻嘻的從樓上走下來,手裏還攥著另外那一截舌頭。


    “你是何人!”


    瑾水潭憤怒的看著扶餘問道。


    “怎麽,非要讓本尊,露出法相真容嗎?”


    扶餘語氣冰冷的詢問道,一雙金瞳掠過,頓時瑾水潭渾身恐懼地顫抖。


    “啊....啊....佛....是佛....不可能....人間不可能還有佛存在!”


    瑾水潭恐懼的顫抖著說道。


    “你罪孽深重,殘害蒼生,吞人頭顱,噬人魂魄,斷人輪迴,罪該萬死,你可知道,你會有今日?”


    “還不快快,現出——原形!”


    扶餘冷冷地問道,然後一揮手,一道金光瞬間籠罩在瑾水潭的身體上,將他的身體壓縮,逐漸從一人多高的癩蛤蟆,變成了一隻成年人手掌大小的蟾蜍。


    扶餘揮手,那鎮壓他的毛筆迴到手中,懸浮起來,閃爍著五彩光輝。


    “上佛!上座!小妖知錯了!知錯了!小妖就是一心貪心,貪食了些許,但小妖有兩千多年的道行,倘若上佛寬恕,小妖願意為您做牛做馬!做牛做馬啊!”


    “這些凡人,哪怕千人,也抵不過我一妖,您得千人不如得我啊!”


    “求您了,繞有一命吧!高抬佛手啊!”


    小蟾蜍趴在地上,恐懼的渾身瑟瑟發抖,但扶餘的雙眼依舊看不出半點波瀾,仿佛世間萬物都無法讓他在乎一樣。


    不過很快,這個雙眼,就逐漸露出一抹笑意。


    “嘻嘻,放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扶餘大眼睛滴溜一轉,壞笑著說道。


    “您請講,您請講!隻要能保我一條命,小妖什麽都願意做啊!”


    “那你把這些女孩的頭顱都給我吐出來!”


    “是!是是!”


    扶餘沒好氣的喊道,小蟾蜍連忙點頭,然後用蟾蜍的爪子鑽入嗓子眼,一點點的扣,隨後開始嘔吐。


    別看成年拳頭大小,但他竟然還真的接連吐出來八顆人頭。


    每一個都比他要大上四五倍。


    隻不過,可能是時間許久的緣故,八顆頭顱,七顆已經看不清麵孔,隻留下頭發和森森白骨。


    扶餘小手一揮,八顆頭顱懸浮在自己麵前,扶餘滿意的點頭。


    但,隻有一顆,還有原本的樣貌,也就是常白衣那顆。


    那七顆,魂魄已經被這吞頭蛤徹底消化,已經無法超度輪迴,扶餘無奈的歎息一口氣,對著七顆頭顱合十拜佛。


    “阿彌陀佛,小僧道行不足,無法讓幾位施主昭雪。”


    扶餘無奈的說道,隨後將七顆頭顱一攥,瞬間化為金色的餘暉,無法輪迴,魂魄已散,徒留世間沒有意義,便用佛光震碎。


    與此同時,背後的七具玩偶屍體,也化為魔氣消散於天地之間。


    扶餘看著常白衣的頭頻頻點首,然後從懷中掏出畫像。


    五色神筆懸浮過來,對著麵前的頭顱,扶餘手下生輝,金光閃閃,一副嬌豔如花,純潔如玉的美麗麵孔出現在麵前的紙張之中。


    隨後扶餘大手一揮,五色神筆直接刺在這張紙上。


    咚!!!


    一個人影瞬間從紙張內被拍了出來。


    她飄飄然懸浮在空中,美麗的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摸了摸自己的麵孔,隨後,目光閃閃的看著自己的恩人。


    “恩公!!”


    女孩哭泣著飄飄下拜,跪在地上。


    “嘻嘻,快快請起吧~”


    扶餘笑著說道,將女孩扶了起來。


    此女,正是常白衣的冤魂,隻不過這一次,她多出了自己的頭顱。


    “若非恩公出手相救,小女我....定也會被這孽畜奪了輪迴,多謝您,多謝!”


    常白衣跪在地上死活不起,哭泣著說道,扶餘無奈的搖頭,一轉頭,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那個吞頭蛤已經順著剛才康有為鑽進來的狗洞逃走了,扶餘隻是一笑。


    他的因果,不在這邊,暫時不需要去管。


    “你啊,一生命苦,臨了臨了還差點沒了輪迴,隻可惜你前麵的這七位姐姐,我可超度你,讓你下半生投一個好的人家,你看看。”


    扶餘說著,隨後五色神筆自顧自地在之前的紙張上大筆一揮,上下翻飛,然後畫出了一對夫妻的麵容。


    “這對父母,你可喜歡?”


    扶餘笑著問道,常白衣閃爍著美麗的大眼睛,偷偷地看了一眼。


    之所以偷看,是因為鬼魂不可以自己選擇輪迴的去處,因果自有判斷,多行善事,積攢功德,下一世的人生就會更加精彩,不可選,不可看。


    “偷看幹嘛呀,拿去看吧!”


    扶餘笑嘻嘻地說道,然後直接遞給了她,讓她頓時一愣。


    這正是慶無和榛子的畫像,畫的栩栩如生。


    “雖然,這不是富貴人家,但這夫妻二人呐,為人善美,心誠求子,若是你願意,我可以將你送到他們家去,你在這人世間,可還有遺願未了?小僧,願為你,了卻——此生塵緣。”


    扶餘侃侃而談,常白衣失落的擦了擦淚水。


    “恩公....小奴家,還可以去看看我的父母和奶奶嗎?”


    常白衣語氣哽咽的看著扶餘問道。


    扶餘無奈的搖頭。


    “陰陽兩隔,緣分已盡。”


    扶餘單手拜佛,緩緩說道。


    常白衣無奈的點頭。


    “那....恩公,可否消除我此生的記憶?”


    “我不想,帶著這份記憶,去孝敬這對夫妻,既然已經是他們的兒女,那就應該全心全意的盡孝,這一生,我不能孝順我的父母,下一世,小奴,定當好生孝敬他們!”


    常白衣顯然是下了很大的決定,咬著牙痛苦地說道,扶餘卻無奈地一笑。


    “小娃娃,你再仔細看看,這對夫妻,是誰啊?”


    扶餘笑著問道,常白衣頓時一愣,然後拿起來仔細端詳。


    “這....這不是慶無叔叔和榛子阿姨嗎!”


    常白衣驚訝地喊道。


    “噓....別讓天上的那些家夥聽到,這是小僧和你之間的秘密呀!”


    扶餘笑眯眯的說道。


    “難道....恩公!恩公!!”


    常白衣感激的說道,隨後連忙跑過來抱著扶餘的腿,看的扶餘頓時嘴角一抽。


    “咦~女施主,請自重呀!”


    扶餘笑著說道,不過這無非是玩笑,隨後輕輕摸了摸常白衣的頭。


    “有些記憶,可以刪除,可有些記憶,當真是珍貴不已,孩子,我不能讓你記起這一世你的父母,那樣有違天道,但對於他們的孝心,我可以讓你帶到下一世去。”


    “也算是了卻了,你這一生唯一的遺憾。”


    “這慶無與榛子,乃是你父母的大學同窗,並且住在一個城市,若是你心誠,下一世啊,你便可以如願見到這一世的父母了。”


    “認不出來,無妨,那心中對於他們的孝心,仍在。”


    扶餘笑著說道,隨後輕輕拍了拍常白衣的頭。


    “孩子,去吧。”


    扶餘笑著說道,常白衣點了點頭,再次給扶餘磕了三個,隨後心滿意足,此生功德圓滿,化為金色的餘暉,消散於天地之間,這一生,再無怨念留存。


    扶餘笑著點首,然後看著這支五色神筆。


    被扶餘注視後,五色神筆就好像有神智一樣,激動的上竄下飛。


    “嘻嘻,喜歡在小僧身邊是不是?”


    五色神筆連連點頭。


    “去去去,郭半仙能借我就不錯了,就這,還拿走小僧一壇酒呢,他如此摳門呀,自然不會讓你跟我的,迴去吧迴去吧~”


    扶餘笑著說道,五色神筆失落的點了點頭,隨後騰空而起消失在原地。


    扶餘背著手,一點也不擔心逃走的吞頭蛤。


    既然借來五色神筆讓自己沒了一壇酒,那自己自然會得到另一壺酒。


    這叫,因果循環,失之得之。


    笑著笑著,怡然自得。


    轉過身,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康有為。


    扶餘偷笑著,拍了一下他那老屁股。


    “還挺有彈性,咯咯。”


    扶餘笑著低語道。


    隨後蹲在地上,小手托著康有為的下巴,右手手指閃過金光。


    “麵對妖魔,命知自己凡命,仍勇敢直前,你舍命救下女子,了結白衣冤屈,此乃你的第二善。”


    扶餘緩緩說道,然後用手指,點在他的眉角,緩緩劃過。


    那三枚黑痣,如今隻剩一枚。


    做好這一切,扶餘揚長而去。


    也沒管趴在地上隻穿了條泳褲的康有為。


    ......


    康有為家中。


    舒心阿姨剛下班迴家,打算去廚房洗洗手,就疑惑的一愣。


    “咦?放在櫃子上扶餘拿迴來的那壇酒怎麽不見了?”


    舒心疑惑地說道,隨後踮腳看了一眼,發現原本放著酒壇的位置有一張小紙條。


    將紙條打開,上麵顯然是扶餘寫的一段話。


    “阿姨,我把酒酒拿走去交朋友了哦~”


    舒心阿姨頓時一笑。


    “這小頑皮,這般年紀,哪會有需要酒的朋友啊,不管了,他開心就好吧。”


    舒心笑著說道,隨後將買好的菜拿出來洗掉,晚上給扶餘做一頓大餐,可不能讓他免疫力低下,繼續發燒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黃金角醫院內,李悅頓時愣在原地。


    剛才自己去掛號,讓扶餘在這裏坐好等自己,這不過5分鍾。


    “扶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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