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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要開除你了。”陳荔笑罵道,“神經病啊你,有特殊情況,你不能來。”


    “什麽特殊情況?”


    話剛說完,霍柏衣就反應過來了,道:“人要來?”


    “要來法務部商談。”陳荔點頭道,“日本那邊冬季杯也打完了,他們經理要跟著法務顧問來。你父母也要來,明天就到。”


    霍柏衣沉默了一會兒,問:“現在到底什麽情況?要告?”


    “當然打算告任晨鑫啊,你父母那邊也打算追責。”陳荔說,“你不想告父母?”


    “想多了,我當然想告。”霍柏衣說,“你們一直不跟我說現在什麽情況,我問問而已。”


    “嗐,怕你擔心多想。你不用管,交給我們就行,有什麽事會告訴你的。”


    霍柏衣點點頭。


    “你就先迴去吧,我覺得他們看見你,都要鬧點兒幺蛾子。”


    “知道,我避嫌。”霍柏衣說,“麻煩你們了,我這麽多破事兒。”


    “什麽就你破事兒多了,又不是你惹出來的。”陳荔語氣不太高興,“聽話,別覺得自己麻煩。”


    霍柏衣笑了笑,應聲說好,關了電腦,迴去了。


    霍柏衣這天下午和第二天都沒去戰隊。牧凡森前段時間給他簽好了直播平台,合同上要求的就是冬季杯打完的這個月開始上工。


    他閑著沒事兒,開了直播打了會兒單排,混了一波指標。正打著,直播裏跳進來個人。


    提示聲十分不同,那是這個直播app的特別關心聲。


    霍柏衣瞥了一眼,果然是辛青。


    跟辛青不一樣,霍柏衣開直播從來不愛說話,彈幕也不太迴複,除非是看到一些特別在意的。辛青一來,他才開了金口,說了開直播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大晚上不睡覺看什麽直播,明天不是要趕飛機嗎。”


    他話剛說完,直播間裏劈裏啪啦四個嘉年華的特效砸了下來。


    霍柏衣:“……別砸錢。”


    辛青終於迴他了:“少管我。”


    彈幕裏鋪天蓋地的尖叫,全在大喊磕到了。


    霍柏衣卻一時間不知道這仨字兒迴的是他哪個問題。


    但不論如何,他心情好了不少,勾勾嘴角笑了一下。


    霍柏衣知道自己不下播,辛青就能看到最後。為了讓大隊長早點去睡覺,霍柏衣打完這把排位後就下了播。


    微信上辛青給他發了幾條消息。


    霍柏衣隨便迴了一下,去洗了個澡。他拿著吹風機走到窗戶旁邊,那邊有個插座。


    他吹了會兒頭發。


    正吹著,突然間,宿舍玻璃猛然碎裂,一塊石頭就那麽直直砸了進來。


    霍柏衣猝不及防,他立刻往後退了一大步。石頭沒砸到他,但掉下來的一塊大塊的碎玻璃紮進了他的胳膊裏。


    都沒來得及感覺到疼,霍柏衣聽見了樓下傳來了怒吼聲。


    那聲音歇斯底裏,喊的內容卻嘰裏咕嚕的,說的不是中國話。


    霍柏衣聽得麵色一黑。


    他走到窗邊,往下看了一眼。


    他看到一對中年夫妻站在樓底下——一對他很熟悉的中年夫妻。


    霍柏衣臉色陰沉下來。


    他抓住紮在他胳膊上搖搖欲墜的玻璃,沒有猶豫地拔了出來,轉過身,拿起了手機。


    辛青躺在床上,抱著枕頭,睡得張著大嘴,哈喇子直流。


    他跟牧凡森睡在一個房間裏麵。這是他倆一起出差的第三天晚上,事情已經差不多都辦完了,就等今晚睡完,明天一早就搭飛機迴去。


    已經是深夜淩晨,倆人睡得正香,牧凡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辛青從夢裏被叫醒了,他輕罵一聲,拿被子蓋住腦袋,想裝聾繼續睡。


    牧凡森不情不願地頂著鳥窩頭,費力睜開眼,拿起手機。


    “喂?……幹嘛,大半夜的……有什麽事不能明天說啊你,你以為……什麽?”


    牧凡森停頓了有五秒。


    然後,他大罵起來:“霍柏衣讓他繼父打了!?”


    辛青蹭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睡意全無。


    涼城離鬆阮遠,他倆火急火燎改了最近的一班飛機,但衝到醫院的時候也已經快淩晨了。


    辛青從電梯裏衝出來的時候,看到走廊外站著一個很漂亮的中年女人。但他沒在意,推開診室的門就撞了進去。


    霍柏衣坐在診室裏,撩著自己的劉海,醫生在給他額頭上藥。


    那是塊血肉模糊的傷口,看起來像是被什麽鈍器砸過。


    他一衝進來,醫生和霍柏衣都停了,倆人一起看向了他。


    辛青氣喘籲籲,跑了一身汗出來。他看見霍柏衣胳膊上包了三圈繃帶,還有一些貼布。


    辛青表情都扭曲了。


    霍柏衣皺眉:“你怎麽來了?不是明早九點的飛機?”


    辛青沒理他的問題,走過去問:“怎麽迴事?”


    “被他繼父砸的。”


    辛青循聲看去,才看到陳荔也在這裏。


    陳荔臉色也很難看,說:“他繼父把他房間窗戶給砸了,用宿舍後花園的石頭。”


    “就砸到他腦袋了?”


    “沒有,手被玻璃劃到了而已。”陳荔說,“腦袋是之後的事。他沒下去跟他繼父對剛,他報警了,警察來了之後他爸媽都非要見他才肯跟警察走,被鬧得沒辦法,他才下去的。”


    “之後他們就說了點兒話。警察就一直在外麵教育他們,他繼父就裝委屈裝可憐,哭著懺悔老半天,最後說要道歉,讓他離近點兒。我們看他繼父手裏沒拿東西,就讓他過去了,結果那老東西直接從兜裏掏出來另一塊石頭,直接往他眼睛上砸,還得虧是他反應快躲了一下,才砸到了腦門。”


    辛青氣得五官都要起飛了。


    他剛要破口大罵,霍柏衣就開口道:“行了,你別氣,你也別怪法務部的,我早知道會這樣。”


    “我能不氣嗎!?”辛青罵道,“你這又傷胳膊又被砸眼睛的,你是打職業的!哪個毀了你都完了!法務部的幹什麽吃的,就你以前那個事兒他們不知道你繼父肯定要來找你茬嗎!?怎麽看人的!怎麽能把他放到選手宿舍來找你的!?少他們一口飯了嗎辦事兒都辦不明白!”


    “還有你那個繼父!他人呢!我草他奶奶的,趁我不在!我要是在我非續寫抗日曆史!他人呢!!”


    “早進派出所了。”霍柏衣說,“都說了你冷靜點兒,別那麽大聲,我這兒還後怕呢。”


    他一說自己後怕,辛青不吭聲了。


    空氣沉寂下來。


    醫生從頭到尾沒插話,這時候才開口讓霍柏衣離近點兒。


    霍柏衣把身子探過去,醫生捏著酒精棉球,在他觸目驚心的傷口上點了幾下。


    辛青看得眉頭皺起。


    “那個……”


    門口突然有聲音傳進來。辛青迴頭,是剛剛在走廊上的漂亮中年女人。


    這麽一看,辛青才發現,女人看起來和霍柏衣很像。


    女人很緊張,小心翼翼道:“兒子,我……”


    霍柏衣動都沒動一下:“你兒子死了。”


    女人不說話了。


    辛青看見她哆嗦了一下,眼睛裏開始泛淚光。


    霍柏衣跟後腦勺長眼睛了似的,頭都沒迴,卻說:“要哭滾太平間哭喪去。”


    辛青:“……”


    好強的攻擊力。


    女人抹了抹眼淚,聲音更加委屈:“你也別這麽說,你父親他就是急了一點而已……你想,他之前也對你很好的,對不對?”


    “不記得,我失憶,不知道是因為誰電過我。”


    女人又不說話了。


    在醫院找了半天地方去停車的牧凡森姍姍來遲。他在女人身後往裏麵看了一眼,確認裏麵確實是他家的人後,跑了進來。


    “怎麽迴事?”他看了看裏麵,又看了看門口的女人,說,“您是哪位?”


    霍柏衣說:“一位見死不救的母親。”


    女人瞪大眼睛:“我不是!我——”


    她想辯解,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於是她咬咬唇,捏緊手裏的包,訕訕放下了手,說:“對不起。”


    霍柏衣笑了一聲。


    辛青不懂他為什麽笑。


    他心裏說不出的難受,憋得慌。他伸出手,拉住了霍柏衣的一隻胳膊,輕輕拍了拍。


    霍柏衣沒動,也沒和他說話。


    第77章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診室裏麵的空氣降到零點。


    這實在不像一對尋常母子該有的氛圍。辛青撇過頭,多打量了一下女人。


    女人是真的很漂亮,除了眼睛, 她的五官幾乎和霍柏衣一模一樣。隻是臉有些胖, 再加上長的是一雙杏眼,拉得那些本該淩厲的五官顯得有些無辜的幼態,倒不顯得像霍柏衣這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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