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搜查一課，堂本學院連續謀殺事件搜查本部，偌大的會議室隻有目暮組的眾人，以及臨時被叫過來的高成與毛利五郎。</p>
“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目暮開口道，“按照城戶老弟提供的方向，我們找到了這個案子的關鍵人物，也就是秋庭憐子三年前去世的未婚夫相馬光。”</p>
“可是目暮警官，”毛利五郎插話道，“就算她有殺害那四個饒動機，並不等於她就是犯人吧？再都已經過去三年了，為什麽偏偏選在這種時候報仇？”</p>
“話是這麽沒錯……”</p>
“目暮警官，”高成問道，“除了秋庭姐外，還有誰有可能存在這個動機？”</p>
“關於相馬光的情況，”高木拿出自己的筆記道，“他的母親是個未婚媽媽，在五年前就過世了，而且他也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p>
“他父親呢？”</p>
“這就不知道了，連是生是死都不清楚。”</p>
高成聽著高木的明，順著看向相馬光資料。</p>
這樣看來，有動機的除了秋庭憐子外，就隻有這個未知身份的父親，問題是已經無從查起……</p>
高成視線落在相馬光資料出生日期上，昭和52年8月3日。</p>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位調音師譜和老先生的車牌號就是“5283”，有點巧合，不知道是不是和相馬光有關係……不管怎麽，身為鋼琴調音師的譜和的確很容易在那間練習室動手腳，也算是一名嫌犯。</p>
“遭到殺害的那4個人，除了相馬光的意外，其他也引發了不少問題，”佐藤明道，“有一次他們喝醉酒上台演奏，讓堂本先生大發雷霆……”</p>
“什麽？”毛利五郎追問道，“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p>
“是一年前的音樂會，演奏曲目是貝多芬的鋼琴四重奏……”</p>
“是這樣嗎？”</p>
毛利五郎摸了摸下巴，看著會議室白板上的相關資料，忽然露出了然的笑容。</p>
“我明白了，目暮警官，讓河邊姐身受重傷，攻擊秋庭姐的犯人身份，還有動機，我全都想清楚了！”</p>
“啊？”</p>
目暮愣神看向毛利五郎，一臉懵然，總覺得有些不真實。</p>
“這是真的嗎，毛利？！”</p>
“沒錯，”毛利五郎自信道，“那個犯人就是堂本一揮的兒子，堂本弦也！”</p>
“為什麽？”</p>
高成驚訝看著思維馬行空的大叔。</p>
怎麽就扯到堂本一揮兒子身上去了，要犯人是堂本一揮還得過去，因為相馬光不是沒有可能是堂本一揮的私生子。</p>
按照相馬光的家庭情況，父親是音樂界名饒可能性非常大，所以才無法公開相認。</p>
等等，中間好像還有什麽問題……</p>
高成沉下心，重新迴顧整個案件，將相馬光的父親代入進行分析。</p>
最大的問題是為什麽選擇這個時機犯案，而且還波及到了沒什麽關聯的河邊奏子，造成河邊奏子重傷。</p>
他的犯罪心理分析可以遇到了不少麻煩，畢竟閱曆有限，隻能通過既往經驗。</p>
有必要重新調查一遍了。</p>
就在高成慎重考慮的時候，毛利五郎已經征求到了目暮同意，當晚就去了堂本家，直接和堂本弦也當麵對質。</p>
“沒錯，犯人就是你，堂本弦也！”毛利五郎推理道，“因為你是貝多芬的樂迷，而且還是個超級狂熱的樂迷！之所以會殺害那四個人，是因為他們醉醺醺地演奏了貝多芬的作品，簡直就是在褻瀆偉大的作曲家！”</p>
“你在胡些什麽？”堂本弦也莫名其妙看著振振有詞的大叔，他完全沒想到這種關頭居然會有警察和名偵探找上門，本來因為明的音樂會就已經夠忙了。</p>
“哼，”毛利五郎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直指堂本弦也道，“你之所以讓河邊姐受到重傷，是因為你以前跟她合作的時候，曾經為了樂曲的詮釋嚴重對立，這點河邊姐在自己的短文集裏也有提到……</p>
“而你傷害秋庭憐子，讓她沒法演出音樂會的原因，則是她私下過討厭貝多芬第九交響曲……作為貝多芬狂熱樂迷，證據就是你連自己的發型都整成貝多芬那樣！”</p>
“開什麽玩笑啊？！”堂本弦也氣憤道，“我的發型是生的，怎麽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覺得我是兇手？而且音樂人會有對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p>
高成站在目暮警官幾人後麵，無法直視毛利大叔和堂本弦也的爭論。</p>
他之所以會跟過來，倒不是認同大叔的判斷，隻是想順便見見這裏的主人堂本一揮，見見這位突然改彈管風琴的國際級知名鋼琴家。</p>
“嗯？”氣質沉穩的堂本一揮若有所覺地看向最後麵的高成，看上去不像是警察。</p>
“警官先生，”沒有多在意高成，堂本一揮麵向目暮一行人道，“你們這麽晚特地跑來的目的，是為了發表這種三流推理嗎？明還有很重要的音樂會，請你們先迴去吧，等音樂會結束後，不管是要做筆錄還是什麽，都隨便你們！”</p>
“三三流推理？”</p>
鬧了個大烏龍的毛利五郎深受打擊，卻又一時間沒法反駁。</p>
沒有柯南幫忙的大叔到底差零意思，這一趟可以毫無收獲，反而引起了堂本一揮的不滿，不過對高成來卻是好事，別看大叔總是糊裏糊塗做些三流推理，可也正因為如此柯南才能夠更好地破案，看到很多原本看不到的線索。</p>
至少高成就得到了很好的機會觀察堂本一揮。</p>
在他的筆記本裏，這次案件的關係網核心就是堂本一揮。</p>
現在連續謀殺案有了初步結果，剩下的就是堂本音樂會這邊，堂本一揮身上存在相當重要的線索。</p>
目暮警官一行人離開堂本家，高成卻留了下來，以請教音樂的名義。</p>
“城戶偵探會彈鋼琴？”盡管堂本一揮不怎麽想理會明音樂會以外的事物，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和高成交談起來，在兒子的提醒下也知道了高成的身份。</p>
老實，對於在音樂圈很受歡迎的高成，他原本沒什麽興趣，畢生投入音樂的他也不是什麽推理迷，可是短短幾句聊來，高成在音樂方麵的見解卻令他大吃一驚。</p>
“還算不錯，”高成坐在堂本一揮對麵問道，“堂本先生，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麽您會突然放棄彈奏了一生的鋼琴，管風琴雖然也不錯，但也不至於完全放棄鋼琴吧？我在堂本學院那裏見過給您調音的譜和先生，聽譜和先生一直在給那台放到堂本學院的鋼琴調音。”</p>
堂本一揮麵色沉默。</p>
“之所以放棄鋼琴，隻是因為一些私人原因……”</p>
“我在堂本學院看過您的演出錄像，”高成直視堂本一揮道，“在您兩年前放棄鋼琴退休的那個時候，音色出現了些微的偏差，真實原因其實是譜和先生的調音出了問題，對吧？”</p>
堂本弦也驚愕看向高成：“怎麽可能？譜和先生有絕對音感，怎麽可能出現調音偏差？”</p>
“我也很奇怪，”高成平靜道，“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河邊奏子姐最後發給秋庭憐子的簡訊，‘我實在沒辦法和這些聽不出音色差異的外行人合作’，這裏的音色差異，其實指的是那台經由譜和先生調音的鋼琴。</p>
“對於擁有絕對音感的河邊奏子姐來，察覺不到音色偏差的兩缺然是外行人，隻有同樣擁有絕對音感的秋庭姐才值得她這麽談話了。”</p>
“居居然是這麽迴事……”堂本弦也瞠目結舌，早在警察去排練現場調查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河邊奏子給秋庭憐子發的簡訊，卻完全沒想到鋼琴上去，還以為是河邊奏子在同那兩人合作演奏的時候無法配合。</p>
這會想來才恍然大悟，猶如當頭棒喝，一下子想清楚了前因後果。</p>
為高成推理能力佩服間，堂本弦也詢問地看向父親：“爸爸……”</p>
堂本一揮默然閉了會眼睛，無奈歎氣道：“譜和的確有絕對音感沒錯，可是也許是因為年齡的關係，聽力退化，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音色偏差問題越來越嚴重……</p>
“為了譜和的自尊心考慮，我不想指責他這點，合作這麽多年來，我也無意找其他調音師了，隻能退休不再彈鋼琴，讓譜和來擔任音樂廳館長……”</p>
高成靜靜聽完堂本一揮講述，他沒有過像堂本一揮數十年相伴的友情，數十年的搭檔，可以幾乎一起度過了整個音樂生涯。</p>
不過他不是沒有自己的搭檔，哀算是他的搭檔，柯南甚至服部平次一行人也可以算是他的搭檔，都是可以互相信任生死依托的關係。</p>
所以他也有發言權。</p>
“堂本先生，”高成起身道，“在我看來，隱瞞不一定就是好選擇，如果真的為了搭檔考慮，真相才是最好支持。”</p>
這一次他也明白了兇手會選擇這個時機，在堂本學院練習室鋼琴下裝設炸彈……清楚兇手心思之後，很多疑問都不再是疑問。</p>
兇手就是堂本一揮專屬鋼琴調音師譜和匠……</p>
“明音樂會見。”高成轉身走出堂本家。</p>
“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目暮開口道，“按照城戶老弟提供的方向，我們找到了這個案子的關鍵人物，也就是秋庭憐子三年前去世的未婚夫相馬光。”</p>
“可是目暮警官，”毛利五郎插話道，“就算她有殺害那四個饒動機，並不等於她就是犯人吧？再都已經過去三年了，為什麽偏偏選在這種時候報仇？”</p>
“話是這麽沒錯……”</p>
“目暮警官，”高成問道，“除了秋庭姐外，還有誰有可能存在這個動機？”</p>
“關於相馬光的情況，”高木拿出自己的筆記道，“他的母親是個未婚媽媽，在五年前就過世了，而且他也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p>
“他父親呢？”</p>
“這就不知道了，連是生是死都不清楚。”</p>
高成聽著高木的明，順著看向相馬光資料。</p>
這樣看來，有動機的除了秋庭憐子外，就隻有這個未知身份的父親，問題是已經無從查起……</p>
高成視線落在相馬光資料出生日期上，昭和52年8月3日。</p>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位調音師譜和老先生的車牌號就是“5283”，有點巧合，不知道是不是和相馬光有關係……不管怎麽，身為鋼琴調音師的譜和的確很容易在那間練習室動手腳，也算是一名嫌犯。</p>
“遭到殺害的那4個人，除了相馬光的意外，其他也引發了不少問題，”佐藤明道，“有一次他們喝醉酒上台演奏，讓堂本先生大發雷霆……”</p>
“什麽？”毛利五郎追問道，“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p>
“是一年前的音樂會，演奏曲目是貝多芬的鋼琴四重奏……”</p>
“是這樣嗎？”</p>
毛利五郎摸了摸下巴，看著會議室白板上的相關資料，忽然露出了然的笑容。</p>
“我明白了，目暮警官，讓河邊姐身受重傷，攻擊秋庭姐的犯人身份，還有動機，我全都想清楚了！”</p>
“啊？”</p>
目暮愣神看向毛利五郎，一臉懵然，總覺得有些不真實。</p>
“這是真的嗎，毛利？！”</p>
“沒錯，”毛利五郎自信道，“那個犯人就是堂本一揮的兒子，堂本弦也！”</p>
“為什麽？”</p>
高成驚訝看著思維馬行空的大叔。</p>
怎麽就扯到堂本一揮兒子身上去了，要犯人是堂本一揮還得過去，因為相馬光不是沒有可能是堂本一揮的私生子。</p>
按照相馬光的家庭情況，父親是音樂界名饒可能性非常大，所以才無法公開相認。</p>
等等，中間好像還有什麽問題……</p>
高成沉下心，重新迴顧整個案件，將相馬光的父親代入進行分析。</p>
最大的問題是為什麽選擇這個時機犯案，而且還波及到了沒什麽關聯的河邊奏子，造成河邊奏子重傷。</p>
他的犯罪心理分析可以遇到了不少麻煩，畢竟閱曆有限，隻能通過既往經驗。</p>
有必要重新調查一遍了。</p>
就在高成慎重考慮的時候，毛利五郎已經征求到了目暮同意，當晚就去了堂本家，直接和堂本弦也當麵對質。</p>
“沒錯，犯人就是你，堂本弦也！”毛利五郎推理道，“因為你是貝多芬的樂迷，而且還是個超級狂熱的樂迷！之所以會殺害那四個人，是因為他們醉醺醺地演奏了貝多芬的作品，簡直就是在褻瀆偉大的作曲家！”</p>
“你在胡些什麽？”堂本弦也莫名其妙看著振振有詞的大叔，他完全沒想到這種關頭居然會有警察和名偵探找上門，本來因為明的音樂會就已經夠忙了。</p>
“哼，”毛利五郎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直指堂本弦也道，“你之所以讓河邊姐受到重傷，是因為你以前跟她合作的時候，曾經為了樂曲的詮釋嚴重對立，這點河邊姐在自己的短文集裏也有提到……</p>
“而你傷害秋庭憐子，讓她沒法演出音樂會的原因，則是她私下過討厭貝多芬第九交響曲……作為貝多芬狂熱樂迷，證據就是你連自己的發型都整成貝多芬那樣！”</p>
“開什麽玩笑啊？！”堂本弦也氣憤道，“我的發型是生的，怎麽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覺得我是兇手？而且音樂人會有對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p>
高成站在目暮警官幾人後麵，無法直視毛利大叔和堂本弦也的爭論。</p>
他之所以會跟過來，倒不是認同大叔的判斷，隻是想順便見見這裏的主人堂本一揮，見見這位突然改彈管風琴的國際級知名鋼琴家。</p>
“嗯？”氣質沉穩的堂本一揮若有所覺地看向最後麵的高成，看上去不像是警察。</p>
“警官先生，”沒有多在意高成，堂本一揮麵向目暮一行人道，“你們這麽晚特地跑來的目的，是為了發表這種三流推理嗎？明還有很重要的音樂會，請你們先迴去吧，等音樂會結束後，不管是要做筆錄還是什麽，都隨便你們！”</p>
“三三流推理？”</p>
鬧了個大烏龍的毛利五郎深受打擊，卻又一時間沒法反駁。</p>
沒有柯南幫忙的大叔到底差零意思，這一趟可以毫無收獲，反而引起了堂本一揮的不滿，不過對高成來卻是好事，別看大叔總是糊裏糊塗做些三流推理，可也正因為如此柯南才能夠更好地破案，看到很多原本看不到的線索。</p>
至少高成就得到了很好的機會觀察堂本一揮。</p>
在他的筆記本裏，這次案件的關係網核心就是堂本一揮。</p>
現在連續謀殺案有了初步結果，剩下的就是堂本音樂會這邊，堂本一揮身上存在相當重要的線索。</p>
目暮警官一行人離開堂本家，高成卻留了下來，以請教音樂的名義。</p>
“城戶偵探會彈鋼琴？”盡管堂本一揮不怎麽想理會明音樂會以外的事物，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和高成交談起來，在兒子的提醒下也知道了高成的身份。</p>
老實，對於在音樂圈很受歡迎的高成，他原本沒什麽興趣，畢生投入音樂的他也不是什麽推理迷，可是短短幾句聊來，高成在音樂方麵的見解卻令他大吃一驚。</p>
“還算不錯，”高成坐在堂本一揮對麵問道，“堂本先生，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麽您會突然放棄彈奏了一生的鋼琴，管風琴雖然也不錯，但也不至於完全放棄鋼琴吧？我在堂本學院那裏見過給您調音的譜和先生，聽譜和先生一直在給那台放到堂本學院的鋼琴調音。”</p>
堂本一揮麵色沉默。</p>
“之所以放棄鋼琴，隻是因為一些私人原因……”</p>
“我在堂本學院看過您的演出錄像，”高成直視堂本一揮道，“在您兩年前放棄鋼琴退休的那個時候，音色出現了些微的偏差，真實原因其實是譜和先生的調音出了問題，對吧？”</p>
堂本弦也驚愕看向高成：“怎麽可能？譜和先生有絕對音感，怎麽可能出現調音偏差？”</p>
“我也很奇怪，”高成平靜道，“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河邊奏子姐最後發給秋庭憐子的簡訊，‘我實在沒辦法和這些聽不出音色差異的外行人合作’，這裏的音色差異，其實指的是那台經由譜和先生調音的鋼琴。</p>
“對於擁有絕對音感的河邊奏子姐來，察覺不到音色偏差的兩缺然是外行人，隻有同樣擁有絕對音感的秋庭姐才值得她這麽談話了。”</p>
“居居然是這麽迴事……”堂本弦也瞠目結舌，早在警察去排練現場調查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河邊奏子給秋庭憐子發的簡訊，卻完全沒想到鋼琴上去，還以為是河邊奏子在同那兩人合作演奏的時候無法配合。</p>
這會想來才恍然大悟，猶如當頭棒喝，一下子想清楚了前因後果。</p>
為高成推理能力佩服間，堂本弦也詢問地看向父親：“爸爸……”</p>
堂本一揮默然閉了會眼睛，無奈歎氣道：“譜和的確有絕對音感沒錯，可是也許是因為年齡的關係，聽力退化，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音色偏差問題越來越嚴重……</p>
“為了譜和的自尊心考慮，我不想指責他這點，合作這麽多年來，我也無意找其他調音師了，隻能退休不再彈鋼琴，讓譜和來擔任音樂廳館長……”</p>
高成靜靜聽完堂本一揮講述，他沒有過像堂本一揮數十年相伴的友情，數十年的搭檔，可以幾乎一起度過了整個音樂生涯。</p>
不過他不是沒有自己的搭檔，哀算是他的搭檔，柯南甚至服部平次一行人也可以算是他的搭檔，都是可以互相信任生死依托的關係。</p>
所以他也有發言權。</p>
“堂本先生，”高成起身道，“在我看來，隱瞞不一定就是好選擇，如果真的為了搭檔考慮，真相才是最好支持。”</p>
這一次他也明白了兇手會選擇這個時機，在堂本學院練習室鋼琴下裝設炸彈……清楚兇手心思之後，很多疑問都不再是疑問。</p>
兇手就是堂本一揮專屬鋼琴調音師譜和匠……</p>
“明音樂會見。”高成轉身走出堂本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