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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一會兒,手下二人急匆匆趕來稟報,道:“稟報教主,梅魚龍逃了,還留下這張紙條。”上官瑜哦了一聲,心下詫異:“梅魚龍和李逸航兩個臭男人到底有什麽厲害本事,居然能雙雙從我‘一吻定情’麻藥中恢複過來,當真有點歪門邪道。”接過紙條一瞧,上書:“上官小乖,頑皮胡鬧,吸我真氣,著實可惱。不辭而別,敬請原諒,他日必再來造訪討還真氣。“乃梅魚龍字跡。上官瑜自言自語微笑道:”好得很哪,梅寶寶,到時將你剩餘那一小半真力也一塊兒吸取過來。”


    李逸航身中飛劍,急奔十餘裏,迴頭見後麵並無人追,這才停下來檢查傷口,隻見左邊的衣裳全是血,李逸航苦笑道:“好久沒有試過這樣狼狽而逃了,險些兒便命喪這老妖婆手下。”短劍直沒至柄,卻沒傷到骨頭,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李逸航忍痛把短劍拔出扔在一旁,鮮血如泉噴出,立馬用綁麵具的布帶紮緊傷口,忙活好一會兒,鮮血終於止住,隻慢慢滲出,正要走人,突然想起那柄小劍好生熟悉,當下俯身拾起一看,不禁啞然失笑,說道:“寶劍啊寶劍,咱倆真有緣,又見麵了。”那柄插進他臂膀裏的短劍正是魚龍寶劍!想是上官瑜從梅魚龍手上搶來,最後飛劍留在他身上。


    李逸航邊走邊想:“幾名堂主包括邱幫主不顧一切向我進攻,無非是怕上官瑜不給他們解藥,其實很多人聚在光複教旗下賣命,無非就是為了那一年一顆的解藥,現下光複教已然滅了一大半,再把解藥配方弄過來,光複教就正式灰飛煙來,不再留存於世了。”想著想著,他調轉了頭往迴走,尋思:“梅左使雖然把秘方交給了上官瑜,但他一定記得解藥配方,隻要把他救出來,問他索要,相信他看在救命之情下不會不解。”當下在光複教據點附近找了間客棧住下,養傷之餘把洗髓經拿來來細細研讀,不經不覺間按著經中內容調理洗滌經脈骨髓,每練一次,皆有煥然一新的感覺。


    五天後,李逸航覺得臂膀傷口已然好得七七八八,當日三更時分,換了套夜行衣,偷偷潛入光複教院子裏,大院中一片漆黑,隻幾間房裏有燈光透出,李逸航看了一看,並不是上官瑜的臥室,心中安定不少,即以極輕腳步移到窗邊,還沒蹲下,便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太是可惡,隻可惜我遲來了五六天,竟然讓梅魚龍逃了去,要不然真可取了這狗賊性命,以泄我心頭之恨。”李逸航認出聲音是唐海流,這家夥當時傷得那麽重,既然也給逃了出來,真是命大,有點兒能耐。聽了唐海流的話,李逸航有喜有憂,喜的是梅魚龍已然逃脫,憂的是解藥秘方無處著手,隻能打老妖婆的主意。


    另一人是上官瑜,隻聽她道:“虎王,你隻要肯跟著我,為我出力,左使右使隨你挑。”唐海流道:“上官教主,解藥在你手裏,我敢不跟你嗎?”上官瑜哈哈大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虎王,這左使職位便交予你,希望你給我做得好好看看。”唐海流道:“上官教主,梅魚龍你雖然是擺平了,但若胡教主尋上門來,你如何應對?”


    上官瑜道:“這唐左使不必擔心,我吸了梅魚龍的功力,現下自覺修為越來越高,相信到時就是胡定中來了,也一樣不是我對手。”唐海流道:“上官教主,我真不相信你還能吸收別人功力,如當真這般厲害,你怎地不把屬下幾名堂主功力全吸了,那你不就一步登天了麽?”


    上官瑜道:“不瞞唐左使你說,我這吸功秘技,隻能吸比我功力高強之人的內力,吸了比我自身低之人的功力,不但自身內力得不到提升,還會嚴重下降。”唐海流道:“如此神奇,那這樣看來,我倒是安全的,不用擔心被你吸了去。”上官瑜笑道:“那也是,要你功力強過我,我是說什麽也要把你搞到手。”


    突然另有一女子聲音道:“上官教主,你要吸功力比你高之人的內力,那難度相當的大啊,他們會心甘情願給你吸取麽?”李逸航一怔,心想:“這人是誰,聲音聽起來挺年輕的,啊不錯,她就是那扮作許其旺孫女的許如芸,這小賤人,夥同唐海流這糟老頭子騙我,還把老太婆婆殺了,手上沾滿鮮血,有機會得送你下去見閻王才行。”


    上官瑜道:“唐左使,你這小媳婦還挺聰明,知道我吸取高手的功力難度大。”唐海流道:“上官教主,你既然認為靈月聰明,不如便收她為徒兒罷,我一身剛強威猛的功夫,女孩兒家練不來。”上官瑜笑道:“收靈月為徒是可以,但你願不願意給她練吸功秘技?”唐海流道:“願意啊,如此絕世神技,我等求之不得,怎麽不願意?”上官瑜嘿嘿一笑道:“你知道詳情,就未必讓李小妹練了。”


    李逸航心中一動:“屋內女子姓李,那個被滅門的華春門掌門人也姓李,難道此女子便是那個被唐海流侮辱了的李作盛孫女兒?”兩人竟然在一起,這太超出李逸航的認知,暗暗感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上官瑜又道:“按常理說,一個內功較弱之人,怎有可能怎會有機會去吸取內力高強之人的功力,李妹妹,你想想我會有什麽辦法?”李靈月沒有出聲,想來已搖頭示意猜不出。上官瑜道:“李妹妹你這麽漂亮,練這門功夫具有先天優勢,修為一定不會低。”唐海流和李靈月都甚是奇怪:“什麽功夫竟然與樣貌有關聯,樣子漂亮的就能占優勢?”上官瑜又笑道:“這門功夫叫‘龍鳳雙修樂’,乃是我結合多年交合經驗,苦心造詣,嘔心瀝血獨創出來,說是雙修,其實這隻對女子而言有好處,可采陽補陰,類似《素女經》與《玉女心經》之類,練了這門功夫的女子,可以在交合時吸收男子陽氣與功力為自己所用,對內力高過自己者吸內力,內力低過己者則吸陽氣,當真是既得身體上的享受,又得武功內力上的進展,對我們女子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


    唐海流聽得目瞪口呆,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不能練,不能練,絕對不能練。”李靈月則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上官教主,你是在與他們交合時,偷偷將其功力吸過來,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就算他武功高你十倍,卻也不必擔憂。”上官瑜道:“小妹說得不錯,正是這樣,所以說長得漂亮練這門功夫才有優勢,要是你醜八怪一個,就送上門去人家也不願與你交合。”


    唐海流道:“梅魚龍就是這樣上了上官教主你的當?”上官瑜笑道:“不錯,他來到幽州的第一晚便動了舊情色心,這樣的好機會,我豈會放過?所以我說,就算胡定中來了,隻要我略施媚術,他一樣拜倒在我石榴裙下,那時我隻會更強大。”唐海流和李靈月沒有出聲,上官瑜續道:“當世武功比我高者,二十根手指頭估計能數得出來,這門功夫,施展一次,人數便要減一大半,唐左使,幸好你比梅魚龍遲來,要不然使去功力的可是你咯,嘿嘿。”


    唐海流道:“命中注定梅魚龍該滅,我怎麽會提前來呢,哈哈,梅魚龍王八蛋,你也有今日,可別落在我手裏。”李逸航尋思:“老妖婆這門邪術確實是厲害,我現下功力不夠她強,照理說不該打我的主意了。”突聽得李靈月道:“上官教主,我想學這門功夫,請教主教我。”


    唐海流連忙阻止道:“靈月,不可學,要學也得在我離世後學,眼不見心不煩。”上官司瑜道:“這門功夫越早學越好,一個女子年老色衰,鬼才會看得上,左使,你起碼還有二十年活,難道你要靈月四十歲再學嗎,那還有什麽用?哈哈。”唐海流道:“不管怎麽說,靈月絕對不能學這邪門……這高深功夫。”上官司瑜道:“說得也是,靈月你學了這門功夫,如要吸別人功力,左使頭上不免戴數十頂綠帽子,如不交合,練來何用?總不能練來吸左使的功力罷,嘻嘻。”


    李逸航暗道:“老妖婆我現在可惹不起,眼下光複教元氣大傷之餘又起內爭,且老妖婆為人膚淺胸無大誌,已不足為患,我還是早早離開尋找高老板報仇為妙,留給我的時間已然不多,這段時間我隻覺丹田有異動,怕是那神秘女子要鑽了出來。”


    但他不敢現在走開,耐著性子偷聽三人談話,到了將近四更,上官瑜交待唐海流保守秘密後起身離開,過一會兒,屋裏響起了美妙動人春色無邊的聲音,李逸航趁他們魂飛天外,這才輕輕溜走。


    迴客棧等到天亮,,李逸航買了一匹馬兒南下,經過開封時,李逸航心想:“不知我臨走時交待下來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眼下無事,不如便去問問林大人和史大人,瞧瞧有沒有遇到什麽困難。”先去了林府,卻沒找到林大人,問了個仆人,說林大人失蹤已然好六七天,現林府上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連皇帝也在過問起此事。李逸航頓感覺不妙,急速去往史大人家,一樣人影不見失蹤七八天。


    李逸航明白,定是神風教各地據點及老巢被官兵剿滅,神風五子便順藤摸瓜找到兩位主使人並擄了去,李逸航正想離開,一名老仆人拉著他道:“公子,劫走老爺的賊子留下一句話,讓我傳達給一個姓李的年輕人,不知公子可姓李?”李逸航道:“不錯,是什麽話?”老仆人低聲道:“城東門五十裏聚義莊恭候。”李逸航點了點頭,問道:“跟別人說過了嗎?”老仆人搖頭道:“他們說如見到官兵前來,兩位大人性命不保,我沒敢說出去,天天等你到來呢。”


    李逸航離開史府,尋思:“神風五子擺下的鴻門宴等著我赴會,自己可不能那麽傻當真去,就一個蔣七武功已然和我差不多,陳明灼必然更加厲害,單打獨頭未必是他對手,得想個辦法,不管怎麽說,先去探探這個聚義莊再說。”當下又扮作最在行的乞丐,把臉孔塗得一片汙黑,步行去到聚義莊外。從外表上看來,這莊子與尋常富貴人家的莊子並無差異,庭院深深,林木蒼鬱,李逸航想起神風教不管是總部還是分部據點,總愛種植樹木,眼前這莊子倒延續了他們一貫作風。


    觀察過後準備離開,突然院裏傳來一串渾厚笑聲,跟著有人說道:“李少俠,來到了聚義莊,怎不進來坐坐?”李逸航吃了一驚,暗道:“好個老奸巨滑的神風教,竟然在林府史府裏都布置了眼線,當真是神通廣大之極。”這時候想走也是不能,莊裏便是龍潭虎穴也要進去闖一闖,當下哈哈笑道:“是那位好朋友在莊裏,怎地不出來相見?”話音剛落,莊門打開,一名老者行出,說道:“李少俠裏麵請,我們神風教五位當家在裏麵恭候大駕光臨。”


    李逸航向他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神風教門麵自視甚高,隻派你出來邀請,不夠誠意,在下告辭。”說完轉身欲走,突地身後笑聲傳來,蔣七的聲音道:“李少俠,我現下不是出來恭候了麽,便請進去喝杯熱茶。”李逸航轉過身來說道:“這才像話,二當家親自邀請,在下可不能不給這個麵子。”當即邁步入莊。並沒提防蔣七突施冷箭。


    進入廳裏,隻見陳明灼,何連城,錢三笑,羅奇奇怪四人一塊兒站起,陳明灼說道:“李少俠大駕光臨,聚義莊蓬蓽生輝,神風教五子大感麵上有光。”李逸航向五人拱手抱拳道:“五位當家齊在莊上等候,李逸航受寵若驚。”一番客套後,下人給他斟上茶,李逸航輕輕品了一口,讚道:“好茶,好茶。”其實他隻會品酒,那會喝茶,好茶雲雲,隻不過順口說出而已。


    陳明灼道:“李少俠不怕我們在茶中下毒,當真是心胸廣闊,豪氣過人。”李逸航笑道:“五位當家雖是無惡不作。惡貫滿盈,但卻不是卑鄙無恥之輩,在下當然信得過,再加我已落入五位當家的重圍當中,插翅難逃,你們又何必多此一舉落人口實?”蔣七哈哈大笑道:“李兄弟說得太好太妙,我心中時常想,要不是咱們是死對頭,如做了兄弟,那必定是忠肝義膽,兩肋插刀的好兄弟,”


    何連城道:“李少俠,其實眼前還有機會,咱們大可化敵為友,你讓朝廷滅了我們神風教,我們其實並不在意,咱們五兄弟做了這麽長時間的虧心事,也早就想收手,而官兵來攻山,正好給了我們一個止惡從善的借口,趁機把神風教收了,哈哈,說到底,我們五兄弟還要感謝你呢。”


    李逸航向何連城道:“何三哥病情已然恢複,可喜可賀啊。”何連城笑道:“李兄弟,你對我的情義,我可從來沒有忘掉呢,”說完從懷裏取出二十顆糖,說道:“這些糖果,我一直舍不得吃。”李逸航道:“三哥好有忍耐力,要我早吃光了。”


    陳明灼道:“李少俠,你也看到,咱們個個對你友情善意爆棚,老夫打心眼裏也喜歡你,不如咱們就結拜為兄弟,神風五子變六子,眼下光複教元氣大傷,群龍無首,咱們六兄弟聯手,擰成一條心,定能和他們一較高下,將來中原武林的天下,還不是年紀最輕的李老弟你的?”李逸航心中暗想:“這幾人錢賺夠了,便想稱霸武林,胃口是越來越大。”


    羅奇奇道:“隻要李少俠肯應承,咱們以前的恩怨便一筆勾銷,成為患難與共的好兄弟。”錢三笑也道:“原來在琅琊山上,大哥是想收你為徒弟,那可能有點有屈尊了李少俠,現下是跟咱們平起平坐,做了兄弟,咱們六人一齊闖天下。”蔣七接口道:“咱們其實都是為你打基礎,你瞧我五人都是半老頭子,還有多少年可活,咱們創下的豐功偉業,將來不全都是你的!”


    李逸航道:“五位當家的心意,真令人是感激涕零,不過在下好奇,不知豐功偉業所謂何指?”陳明灼咳了一聲,喝一口茶潤了潤嗓子,說道:“李兄弟,近十年八年光複教不是大舉吞並我中原武林教派麽,眼下他們內鬥不止,自顧不睱,已無力顧及江湖上的眾多教派,這正給了我們神風教的大展拳腳的機會,我們過完全可以接手光複教的攤子,繼續一統江湖成就千秋霸業。”


    李逸航道:“壯誌可嘉,可光複教已將大部分中小教派收歸門下,剩餘的大門大派別說你們,便光複教也啃不下,你們又何處下手?”


    陳明灼笑了笑道:“光複教退出,咱們神風教就收歸他留下來的小教小派。”李逸航道:“不可能,他們怎可能聽命於你們,掌門人難道不想活了嗎?”蔣七道:“李兄弟莫不是指骨髓丹之事?這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們已研製出化解骨髓丹的藥物,他們隻要吞服了我們的藥物,便不吃光複教發下來的解藥也無事。”


    李逸航心念一動,臉上裝作不相信的樣子,說道:“隻有光複教有骨髓丹的獨門解藥,你們怎能搞得到,難道竟然敢跑到光複教裏偷盜?”何連城笑道:“李兄弟,你可太小瞧我們五人的本事,”李逸航滿臉詫色道:“不敢,不知此話怎說,你們有什麽本事能解骨髓丹的毒?”


    陳明灼道:“不知道當然覺得不可思議,但說了出來你知道,便不覺有什麽稀奇,我們曾把吃了骨髓丹的人抓來解剖,在他體內找到還未破敗的骨髓丹,然後派人化妝成那人的模樣,冒領解藥,接著把毒藥解藥成分細細研究,天下無難事,就怕有心人,再說,世上沒有錢辦不了的事,我們把大把銀子扔出去,最後不但搞清解藥的成份,連毒藥我們也能做得出來,一模一樣的毒性毒理,哈哈,這是不是趕上了好時機麽?”


    李逸航恍然大悟道:“這樣也成,神風教神通廣大,令人不得不服。”蔣七道:“李兄弟,光複教強大如日中天的時候,我們不敢有何想法,可現在他們虛弱式微,我們不可能無動於衷,實不相瞞,大夥兒眼下已收了幾個小派,現在就等著你加入進來,咱們幹一場轟轟烈烈的大事出來。”


    李逸航道:“如此看來,你們是想步光複教的後塵,野心勃勃,大當家是想作天下武林的盟主啊。”陳明灼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但我怕是沒這樣的機會,盟主一位,恐怕還得由老弟來坐。”李逸航笑道:“五位大當家可真有我心,在下謝過。”


    蔣七道:“說了這麽多,不知可否有打動李少俠的心?加入我們神風教,前途無量。”李逸航站起來道:“眾位好意,李逸航心領了,咱們還是來商談正事罷,兩位大人現在那裏,請讓我見上一見。”錢三笑道:“李少俠,聽你意思,這算是拒絕我們了?”


    李逸航道:“不錯,道不同不相為謀,五位犯下的罪惡累累,罄竹難書,人人得而誅之,在下便是義憤難忍,這才設計叫兩位大人鏟除你們神風一教。”陳明灼道:“好,說得義正辭嚴,連我也感覺到那麽一絲兒慚愧,罪有應得,不過李少俠你要知道,我們得不到的東西,必要將之毀去,你好好掂量吧。”李逸航笑道:“我要害怕便不來了,現下跟你們做一個交易,鬥到最後,如果是我輸了那無話可說,如果是我戰勝你們,我將留下最後一個跟我相拚之人的性命,換取骨髓丹的解藥,如何?”五子相顧一笑,陳明灼道:“李少俠好氣概,好大的口氣,在我們麵前你難道還想活命麽。”李逸航道:“廢話少說,怎麽樣,應不應承,不答應的話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將你們滅得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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