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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袖跟隨在赫連寒雲身後,見王爺輕柔的將王妃抱到床上,輕柔的為王妃拉好被子,隨之拂衣落座在了床邊。她這才開口,小聲的問道:“王爺,王妃這是怎麽了?”


    赫連寒雲溫柔的望著熟睡的容顏,唇邊含著溫和淡雅的笑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道:“沒事!柳兒隻是玩累了。”


    至於玩了什麽,這等事,不宜和小孩子說。


    紅袖暗鬆了口,恭敬的行了一禮:“那王爺也早些休息吧!奴婢告退!”


    在紅袖退下去後,柳綺琴便睜開了眼睛,與麵前唇角含笑的男子,對視了片刻,她才開口道:“我睡不著,因為我心中有很多困惑。”


    赫連寒雲唇角笑意加深,一雙華豔的鳳眸在燈火下,更加的深邃幽暗:“你困惑的是誰在害你?”


    平躺在床上的柳綺琴,麵色被燭火照的忽明忽暗,仿若蒙了一層輕紗,朦朧迷離。她望著那添了一抹昏黃燭光,絕豔無雙的玉顏,輕搖了搖:“我困惑的是……他為何一定要得到我?”


    她這副皮囊是美的讓人心驚,可赫連夜白看起來並不像是個沉迷女色,為此不則手段的膚淺昏庸之人。


    她的問話,似乎是戳到了赫連寒雲的痛處。隻見赫連寒雲臉上寒冷,唇角的笑意也已消失:“天色已晚,早些睡吧!”


    柳綺琴剛要開口說什麽,便感覺肩上一痛,頭一歪,眼皮合攏,帶著許多的不解和困惑,沉沉的睡去了。


    赫連寒雲玉白的修指,輕輕地撫著那沉睡女子的嬌粉臉頰,低醇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沉痛:“你不該問那麽多的。有些事,是不該被人再提起的。”


    一縷藍煙飄來,擁有一雙異眸的小夏,伴著歎息聲,出現在了房間裏:“她單純時,你恨她無知被其父利用。而今她變聰明了,你怪她把世事看得太通透。唉!看來,不隻是做你的下屬難,做你的女人,同樣是很難呢!”


    赫連寒雲抬眸望著那豆燭火,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你說的對,是我太不知足了。”


    小夏是懶得管他的破家事了,便輕挑下眉,撇嘴報告道:“你讓查的都查清楚了。她就是柳綺琴,如假包換。至於她的怪異行徑,和這樣突然的xing情轉變……我隻能說,是你們太欺負人了,逼得乖順的小兔子,都開始要還擊咬人了。”


    赫連寒雲看了他一眼,似是煩他了,便懶懶地說了句:“你可以滾了!”


    小夏看著那個事兒辦完了,就把人一腳踹開的風華男子,他撇了下嘴:“活該沒人理你,活該沒人心疼你。就你這樣的人,小王妃說你討厭是輕的,說你可殺不可救才是真的。哼!走了。”


    赫連寒雲微眯著眸子,唇邊含笑的看著那搖曳的燭火,斜挑的劍眉微蹙,彈指間,那燭火一一全被熄滅。


    黑暗中,唯有他低沉輕柔的聲音飄蕩:“有時候,光明不一定會讓人覺得溫暖。而是會讓人覺得很刺眼,覺得很討厭,討厭到想要摧毀所有的光明……”


    翌日清晨,柳綺琴還是老習慣的抬手遮陽,揉揉醒忪的睡眼。可是手臂怎麽又麻了?她倏地睜開雙眼,半支起身子,入目的便是那安靜柔美的睡顏。


    如蝶翼的墨羽微顫,緩緩地掀開,露出一雙琉璃般墨瞳,赫連寒雲淡色的薄唇邊,揚起一抹帶著些純真的微笑:“早上好!”


    柳綺琴伸手在他那細膩如瓷,白如玉的容顏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好什麽好?你這隻狐狸,又霸占我的床,害得我手臂發麻,你一會兒不壓我,你就難受是不是?”


    赫連寒雲反應過來,忙抓住那隻蹂躪他臉的小手,翻身把那一大早就折磨他的小女子,給壓在了身下:“你說對了,本王就是一會兒不壓你就難受。而現在……可是你自己找壓的。”


    本念及她身子底差,不宜房事過多,所以便輕饒了她,不想她身子太難受。


    可這個死女人卻壓根兒不領他的情,一大早就來挑釁他。他若是不好好的振振夫綱,這女人就不知道什麽是夫字天出頭的道理。


    柳綺琴雙手拍打著赫連寒雲,腦袋亂擺,躲避著對方的吻:“赫連寒雲,你幹什麽,你放開我!你混蛋!你禽獸不如啊!”


    赫連寒雲單手將她雙手舉過頭頂,緊緊的鉗製住。另一隻手,緊扣住她小巧的下巴。鳳眸微眯,唇邊笑的邪裏邪氣,道:“我禽獸啊?好啊!本王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獸行。”


    “赫連寒雲……唔唔……”柳綺琴奮力的掙紮,可就是掙不開對方的鉗製。


    赫連寒雲的吻異常的霸道,靈舌滑入那帶著nai香味兒的檀口中,追逐著那條丁香小舌,享受著她生澀的慌亂,一寸寸的占領著她所有的陣地,追逐的她無處可逃,隻能無力的任他索取。


    柳綺琴感覺快不能唿吸了。禽獸!赫連寒雲就是個披著華美衣冠的禽獸!


    赫連寒雲見她眼眸裏氤氳著一層水蒙蒙的霧氣,那小臉漲紅,氣息微若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他靈舌退出了她的檀口,可依舊沒離開那張紅潤的水唇。


    柳綺琴水眸微眯,張著那小嘴,喘息著。她渾身本就因缺氧而無力了,可這男人怎麽還不放過她?唇瓣被輕輕地舔噬,吸允。輾轉的親吻,輕如羽毛,卻異常的讓人眷戀。


    赫連寒雲伴著她的唿吸,溫柔的吻舔著她的唇瓣,見對方不再掙紮,而是乖順的任他親吻。他放開了鉗製她的雙手,緊緊的抱住她,溫柔繾綣親吻著那微張合的粉唇。


    柳綺琴不自主的呻吟了聲,那雙盈水的眸子裏,霧氣朦朧,氤氳著迷離,沉醉在這輕柔的芬芳吻中。


    赫連寒雲那雙華豔的鳳眸中,染上了一絲豔麗,輕柔的吻,沙啞低喃的聲音:“柳兒,喜歡嗎?想要嗎?柳兒……”


    “嗯!唔……”柳綺琴感覺唇在此被堵上,口中滑進來的靈舌,不似先前那麽霸道,而是小心翼翼的嗬護,繾綣溫柔的甜蜜。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如同醉臥在雲端。那麽的輕柔,那麽的軟綿。


    赫連寒雲本來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的,卻不想他與她,都沉溺在了這清晨伴著清露的輕吻上。


    他如玉瑩晶的指尖,輕柔的劃過她的脖頸,輕輕地挑開她的衣襟,在他迷情忘我的親吻中,大手往下探時……


    一個帶著勁風的巴掌,清脆的落在他的臉頰上。所有的溫情繾綣,全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給一下子扇沒了。


    清醒的柳綺琴,怒瞪著麵前一臉錯鄂的美顏,擰起柳眉,怒罵道:“你剛才在幹嘛?趁人之危?誘人犯罪?你真是卑鄙無恥下流啊!”


    他趁人之危?他誘人犯罪?赫連寒雲的美顏上,不知是被打的,還是被氣的,染上了一層緋紅的顏色,讓他看起來更妖冶,更引人犯罪了。


    柳綺琴看著那居高臨下咬牙怒瞪著她的男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在人身下,不低頭應該會死的很慘吧?


    她轉念這麽一想,便很識時務的先低頭了,放軟話道:“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隻是害怕……所以……王爺,我身上真的還很疼的。”


    赫連寒雲本來一腔怒火,可看著身下那一雙水眸怯怯,萬分楚楚可憐的小女子。


    他也知道昨日自己有多過份,要不是因為發現她仍然是處子之身,心中怒火去了一大半,自己下意識中收斂了些。


    單憑她這副嬌弱的身子,第一次承歡,便被他狂暴不憐惜的無節製索取,非又要大病一場不可。


    柳綺琴見他臉色好轉,暗鬆了口氣。其實她沒用多大力的,隻是這男人皮膚太嫩了,輕輕地摸一下就紅了而已!


    赫連寒雲低頭望著那一臉無辜的女子,唇角勾笑道:“你心裏在想什麽?想本王臉皮薄,摸一下就紅了?”


    柳綺琴瞪著一雙水眸望著那雙幽深的鳳眸,難道他會讀心術嗎?


    她望著對方因俯身的姿勢,使得對方那身後的發絲,如瀑布般絲絲自肩上滑落,傾瀉下來的青絲長發,把對方那張妖顏襯的更加妖冶魅惑。


    寬鬆的衣襟半開,露出那結實的胸膛,柳綺琴一下子呆愣住了。疑惑地目光,映在了那張豔絕的容顏上:“你……你……”


    赫連寒雲看著她臉上露出一副見鬼的樣子,他疑惑地低頭看了看胸前,白皙完美的胸膛上,除了有幾道被抓出的血痕,便什麽異樣也沒有了。


    他抬眸邪笑的望著身下人,故意抬手拉開了些衣襟:“你自己做的好事,這麽快就忘了?”


    柳綺琴臉上一紅,眸光閃躲道:“我不……不是,王爺你不是文弱書生嗎?那你怎麽會有……”


    她想問的是一個文弱書生,怎麽會有一副強健,完美的黃金比例體魄啊?


    赫連寒雲聽她問起這個,便自她身上起來,下了床,邊穿衣服,邊隨意的笑答曰:“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陵王是個文弱書生,可另一人……若是他也是那般文弱,豈不是早就死過千百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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